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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纪念逝去的青春-第11部分

小说: 纪念逝去的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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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点都严肃不起来。同样,在他的脸上,你永远也别想找到你想要的答案。他或许是猜到了我想要问什么,随口说道:“我就这样,嘴也不知道是长歪了还是怎么,给人的感觉一直在笑。哈哈,你可别以为我是笑里藏着刀就好!”

“哪能呢!”我们相互拍了拍肩膀。

我早跟宋源提起过金杰,说他如何如何大侠,如何如何英雄。这一见,宋源跟没见过世面一样问东问西。问到最后,金杰只能笑着反问:“你猜呢?”

宋源摸了摸脑袋,疑惑地看着我,索帅倒哈哈大笑起来:“兄弟,没白认识,你们真逗!”

“宾,宾哥,他是不是瞧不起我…”宋源悄声对我说。

“你呀,有的时候真该转转脑子!”我笑着提起行李朝入站口走去。

第十三章 往事一点点,吸毒和自焚

 到长春时,已是后半夜三点多,站前的热闹丝毫不减,拉客坐车的,接站的,推荐行李寄存和住宿的,形形色色五花八门。

“我们哪也不住,去去去。”小嘉轰走了拉我们的主子,然后悄悄地对我们说:“小心点身上的钱,别被他们偷了,这地方什么样的强盗都有。”

索帅倒不已为然,他挺直了身板说道:“管他呢,十个里九个见到我都害怕。哈哈!”

他说的倒也是,不看别的,光他那一副接近两米的身板,让强盗小偷有那心没那胆。

小嘉又说道:“走吧,打车去我朋友家住。”

“以前只听说你万事通,没听说你遍地都通啊。这也有朋友?”金杰反问了一句。

“那你也不看看是谁,老薛在这扎了一年多的根了。”小嘉又说。

“老薛在这?”索帅兴奋地喊了起来,这一嗓子给我们在场的人全都吓了一跳,“你早说啊!靠!一年多不见,我以为他跑哪去了呢!”

索帅兴致勃勃地介绍起了老薛,原名叫薛国阳,具体今年多大岁数他也不清楚,估计二十五六岁吧。四五年前他可是个有名的大混混,后来从了良,玩起了音乐,和索帅志同道合,两人在酒吧助唱了一年多,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一年前因为吸毒赔了个底朝天,后来就消失了,再也没露过面。也不知道小嘉是怎么把他挖出来的,看来这次旅行真是没白来。

“一会儿见到他,可不要乱说话,这人心计很深,和交心的人他可以用命换。同样,对待敌人,他也千方百计的致人于死地。”小嘉若有所思的说。

“得,没问题。我们全当凑合住一宿。”金杰说道。

于是我们五人打车去了老薛家。

老薛家在郊区,出租车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到。下了车以后索帅臭骂道:“这老薛,越活越没品位。怎么住这破地方。”

我们拐了一个弯又一个弯,就当大家筋疲力尽的时候,小嘉指着对面的一栋楼:“到了到了,七楼就是了。”

七楼?我们差点晕到。

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面容憔悴的年轻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小一号的白色睡衣很难掩盖住他一身的纹身。

索帅客气的给我们介绍:“这就是薛哥,薛国阳。这个是小杰,金杰。那位是杨宾…”

我们一一握了手,寒暄了一阵,进了客厅。屋里很简单,一套简洁的家具,一个二十一寸的电视摆放在沙发对面。

刚坐下不一会儿,从屋里走出一个女人,二十出头,瓜子脸,穿着红色睡衣和一双哈喽KT的拖鞋。样子既性感又楚楚动人。

本已躺在沙发上要眯一觉的宋源此时全没了睡意,盯着眼前的女人看个不停。我瞪了他一眼,心里骂着:看,看。想死的快就多看一会儿!

“嫂子!”小嘉笑眯眯地站了起来,“一年多没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你还是那么臭屁。大半夜的都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做。”说完进了厨房。

后来索帅跟我说,这女的叫迟娜娜,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女人,老薛以前不说腰缠万贯,那也是衣食无忧。算是个有钱的主。就是因为她,老薛被人害的吸了毒,到最后走投无路。

我叹道:真是红颜祸水啊!

当然,这是后话。

第二天,我们游遍了长春每个著名的景点。

索帅对穿衣服很有讲究,于是买了一堆名牌的衣服,扬言:“吃尽天下餐,穿尽天下衣,泡尽天下妞。”

“我看你是穿尽天下开裆裤,哈哈!”金杰笑道。

“宾哥,我肚子叫唤了。”宋源在我耳边说。

我暗骂他没出息,小嘉看出了道道,接着说:“走,咱们下馆子去吧!”

“好好好!”宋源附和道。

我们找了一家东北菜馆。要说东三省哪里的东北菜做的最不讲究,那还真要属长春了,每道菜不是缺点什么,就是多点什么。总之,走了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最先倒下的是小嘉,他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手里还握着他的钱包。

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嘉,快醒醒,你的钱包没了。”

“哪去了哪去了?”他像是酒醒了一般,笔直的坐了起来,东张西望,最后把眼睛锁定在了自己拿钱包的手上,才算松了口气。

“靠!”金杰笑道,“不是我说你。屈才了,真的。”

我想他不光是万事通,做事谨慎,心记之深也绝对适合他。

小嘉似醉非醉的聊起了老薛:“还别说,他和迟娜娜俩人处的还挺长远,以前可没见老薛和哪个女的能处过一个礼拜。”

“别提她。”索帅皱了皱眉头,“没有她,老薛能让人下了药,吸了毒么。能被逼到今天这份儿上么?全怪她。”

“我看你是对她有成见。”小嘉笑了笑,点起了一根烟。

宋源依旧头也不抬吃着自己的饭。我和金杰倒是来了兴趣,听他们聊着。

“如果不是这女的和老狼串通起来,演了一出绑架的大戏,老薛能被骗去吃了洪门宴么。”索帅一本正经地说。

“得了,这么多人听着呢,没影的事可不能乱说。”

“去,怎么没影。倒现在老薛还跟对不起她似的,成天跟供个菩萨似的,我看能养她到什么时候。”

我一听老狼这个名字特熟悉,于是问道:“哪个老狼?”

“能有几个老狼?”金杰插了一嘴。

宋源扔下筷子,说道:“夜,夜来香那个看场子的?”

索帅和小嘉目不转睛的看着宋源,异口同声地说道:“你认识?”

宋源撇了我一眼,四个人又将目光聚到我的身上,我说道:“打过几次交道。我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长什么样?”小嘉问。

“挺高挺胖的。后背纹了一条‘泥鳅’。那脸就别提了,就跟欠他多少钱似的。”

“就是他了。没错。”

就是他了,没错?本来已经一头雾水的我,现在脑海里更是迷雾重重。

“夜来香的老板叫水姐,四十岁出头,其实没人知道他真正姓什么。我也只是听说,他和老狼的关系暧昧的很呢。几年前水姐不知是什么原因出了国,就把夜来香交给了老狼打理。这么大的产业给了一个外人,你想也能想到是什么样的关系。”小嘉撇了索帅一眼,继续说,“老狼底下有个小弟,叫大川,据说迟娜娜和老薛在一起的时候就和她有一腿…”

“什么叫据说,这是事实,只是老薛到现在都不敢承认!”索帅气愤地说,“老薛就是死要面子的,如果不是大川和那个贱女人合伙害了老薛…”

索帅说着说着,眼角湿润了,我突然发现,他们之间的感情是铁打不动的,至少不会互相欺骗。

金杰买了单,我们打车回了老薛的住处。

老薛在房间里独自抽着烟,见我们回来了,兴奋地说:“怎么样?好玩吗?”

“一个字:累!”索帅倒在沙发上说。

“来来来!很久没切磋了,飚上一嗓子。”老薛拉起了索帅,后者筋疲力尽地坐了起来。

老薛从卧室里拿出一把吉他,用手巾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笑道:“来这里一年多了,一直没碰过它。要不是你们来了,我都要把这个吃饭的家伙忘了!”

老薛说他以前在酒吧的时候抱着这把吉他,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孩和少妇。

索帅点了点头,称赞道:“对对,这话不假,尤其是那首原创‘青春的情义’,简直是压轴的。每次听到,连我都想落泪。”

我对老薛产生了空前的好奇,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困难中笑对人生?

老薛弹起了他那首青春,索帅在旁边哼哼着。

前奏是那么的优美,让我联想起许多童年的往事,青春?

青春,是慢慢逝去了。

还是刚刚,悄然而至。

老薛唱了起来,他的嗓音高亢而沙哑,有点迪克牛仔的感觉。听着不免感怀深处,引起共鸣。

醒来之后夜色不再挽留

哭过以后慢慢抚去我的哀愁

假如你就要远走就让我们一起到最后

想问你到底还要走多久

想停全看不见你的那般坚定

彼此的友情不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抹去

水深了火热之后无法忘记

远方的天空再美不过是一场过去

就让我们在这美丽之后相遇

唱着唱着,老薛落了泪,像是感悟到了青春,在他看来,青春早已是逝去了好久的故事。我为他的原创拍手叫绝。

索帅强压着眼泪,拥抱了老薛,然后眼泪就像泉水一样爆发了,两个人团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我被他们的友情所感动。同时坚定了我一个想法,他们都是可以深交的,可以做兄弟。

“索帅来一个吧。”老薛把吉他递给索帅,索帅捧起吉他就弹,完全不像老薛那样生疏

爱疯了

究竟我是怎么了

曾经沧海桑田随风飘散了

两个人变一个人

以后路要自己走

不管多难受还是心中血在流

给你的爱我不收付出的爱我不回头

不管明天将往哪走我知道我好难受

从今以后不再挽留

我的世界不需要你以后

就算分手有多难受不会再为你回头…

第二次听到这首歌。已经可以跟着哼出节奏了,我尤其喜欢其中的两句:“从今以后,不再挽留,我的世界不需要你以后,就算分手,有多难受,不会再为你回头。”

老薛很熟悉似的用手拍打着节奏,然后笑了笑,说道:“索帅的嗓子还是那么叼。”

“得了,老薛,自从你走以后,我又换了一个酒吧,没人给我做主啊。”索帅哭丧着脸。

“怎么?”

“半年多捞了个白玩!”

“哈哈!别跟我说你差这点钱!”老薛一点就明白。象他们这种行业,大多时候按天结算工钱,而绝少一部分是按月结,除非工钱高的要命。弹得一手好琴也算是在一个小小的娱乐圈里了,这个圈子就像是半个黑道,混的不开的话,钱你一分也别想拿走。

听他这么一说,我对这个圈子多少有些了解。难怪索帅说夜生活不好混了。

第十四章 老薛说做兄弟是一辈子的

 大家各怀心事,旅行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临行前一晚,迟娜娜做了一桌子菜给我们饯行,老薛大出血一般鬼叫道:“哇,各位真是有口福了。我这一年多,也没吃过这么好的美味!哈哈!”

迟娜娜还真是有一手,给老薛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席间,迟娜娜敬了我们每人一杯白酒,酒过数巡却面不改色,我打心眼里佩服。

饭后,我们几个下楼散步,迟娜娜推说身体不舒服,没有来。

“酒后,吹吹这晚风,真是数不尽哀愁啊,哎。”老薛叹道。

“老薛。”索帅点根烟,继续说道。“不和我们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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