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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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郝冬梅第一次对王老五这样做,这几天蜜月日子,王老五没要求过她为自己做过任何事,都是王老五对她做想做的,而此时,郝冬梅似乎明白了王老五右手握住的这个姿势,是希望她去给他做口技,所以她蹲在了王老五面前,含进了王老五的蛇头,她感觉自己的口有点小了,含进的时候,必须大张开口,不然,蛇头难以轻松含进,可是当含进以后,她又觉得这条蛇过长了,抵得她的喉咙有些恶心,于是只好又吐出来,然后再调整姿势重新含进。
王老五在郝冬梅跪在身前时,心里已经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在郝冬梅真的用口含进自己蛇头那一霎那,他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顶而去,情不自禁的闷哼出声说:“冬梅,用你的舌……”话音刚落,自己的蛇头被郝冬梅吐了出来,他有些不解,垂头去看,同时朝前一送,让郝冬梅又含了进去。
郝冬梅知道用舌,在她第二次含进以后,开始卷起舌吸蛇头,奇怪的是,她自己却也感到很快活,像是敏感的舌面末梢神经,被王老五的蛇头搔弄得酥麻起来,于是,她更加快乐的为王老五做起口技,越做越来劲,越做她越觉得身下那个永不愈合的伤口燥热难耐了。
王老五很痛快的享受着郝冬梅初次给他做这个口技活,尽管她的技术没有其她那些女人好,可因为她是第一次给自己做,所以王老五仍然感到无比的满足,他在哼哼哈哈的受用不尽中,开始断断续续的讲述起合欢佛的第十二个姿势:
“合欢佛的第十二式,名叫蟾蜍式,是从蛤蟆交合中衍生而来,这个姿势,与第一式的虎游,交相呼应,也是女人跪趴式,男人从后面附着于女人后背,与虎游所不同的是,该式在交合时,男方正面身体,整个的趴在女方后背上,女方的双膝,尽量朝向胸口位置,充分暴露出交合部位。该式主要由男方运动,目的是带给女方最大的快乐,这个姿势,最适合于雨天傍晚时分在水中进行。呵呵……说来也真巧,这个时间恰好,今天正好下雨,应该比较适宜。做的时候,男女双方的一呼一吸,都要配合好,呼气时出,吸气时进,浅深有度,不可操之过急,犹如练蛤蟆功一样……常做该姿势,能治疗男女气喘和胸闷等疾病,提升精气神,让人百病不侵。”
王老五讲得很慢,书里的原话记载,他记不得了,但他用自己的语言,大概的把意思说得很清楚。
第二十六章 合欢佛第十二式(下
坦然/著
淅淅沥沥的濛濛细雨,仍然像雨帘般覆盖在整个海岛上,遮盖住了王老五和郝冬梅的身体,它们像是有意的为两人遮羞,也许,这就是古人们说的那种淫雨吧。
郝冬梅的心情,犹如此时的毛毛细雨,雨水是温暖的,在赤道下的雨,不是北方春冬季节那样的冰雨,而是温暖的暖雨,浇在皮肤上,有种像是在淋浴的感觉。
郝冬梅的心,也像这雨一样暖暖的、绵绵的。
王老五脸朝天,任凭细雨洒落在脸庞上,他好似在享受的是雨水,而不是郝冬梅带给他的那种颤栗般感觉,他的胸腹随着喘息起伏,一身结实的肌肉,在晒成古铜色的肌肤下微微抖动,他舒服极了,这是自从他有了女人以来,得到的最完美的快乐,他记得与寒冰曾经在岛城海边小树林中那次,但那次与这次完全不同,那次像是在偷,内心总有种做贼的感觉,可这次,却是很坦然的面对整个世界,在湛蓝的大海面前,在洁白的沙滩上,在这海天一色的绵绵细雨美景中,他没有任何羞耻和做贼的感觉,而是觉得自己主宰了整个宇宙,控制了天与地,似乎此时整个地球都是他,他融入到整个地球中了。
王老五变得越加强大,在郝冬梅口中的蛇头,传来一阵阵的酥麻,他有些难以忍耐,双手捧起郝冬梅的头,让她的嘴离开自己那条蛇,说:“冬梅,开始吧,合欢佛第十二式,蟾蜍式,按我刚才教给你的那样。”
郝冬梅仰着**的头回答:“嗯,只要哥喜欢,怎么做都行,我属于哥,永远都是哥的人,愿意为哥做任何哥喜欢的事。”说完,她跪趴在沙滩布上,像王老五讲述的那样,双膝尽量的朝胸口位置,她用双手抱在膝盖上,展露开她后面那等待着王老五的蛇钻进来的洞。
在细雨中的王老五,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总是有些朦朦胧胧的水雾,但这也增加了郝冬梅那个洞的神秘感,使得他越加向往那个温暖的地方。王老五跟着也跪在郝冬梅身后,他用右手掌握住自己那条直立的‘眼镜蛇’,膨胀着头,很轻松的滑进了郝冬梅那个洞里,感受到它暖暖的温柔包裹住自己的蛇身,他不觉低沉的哼叫出声:“真舒服!”然后上身朝郝冬梅后背慢慢贴下,双手掌撑在沙滩布上,面部正好对着郝冬梅后脖颈,那颗朱砂红痣,很诱人的露在他眼前,王老五垂下头,伸出舌舔在朱砂红痣上。
郝冬梅在王老五进入的那一刻,她身体被王老五顶得朝前动了一下,感觉自己那个洞口,钻进了一条滑溜溜的蛇,让她不觉收紧了肌肉,娇声呻吟起来,接着,她感觉到王老五的身体朝自己后背压来,可又感受不到他的重量,似乎背部没有任何的重物压在上面,只觉得脖颈传来热热的吻,有些痒痒。
王老五肚腹贴在郝冬梅的后背,唇吻着她的后脖颈,身体朝前慢慢耸动,与自己的呼吸一个节奏,呼气时出来,吸气时进去。
一开始,郝冬梅并没有像王老五讲述的那样呼出吸进,她没能完全配合王老五的进出,可慢慢的,在王老五不慌不忙的进出中,她的身体开始踏对了节奏,也和王老五一样的呼吸,这样默契的配合,让她有了新的发现,原来,自己的那个洞,在一呼一吸中,也会伸缩,恰好与王老五进出时的那种充实与虚空相得益彰,让自己感到洞壁的摩擦越加的舒畅。
海浪拍打沙滩声和郝冬梅的呻吟声,回荡在朦朦雨雾中,似乎她的欢叫,为淫雨助兴,雨水更加的密集,飘飘洒洒的淋在王老五后背上。
王老五的整个身板,为郝冬梅挡住了淫雨,像是在保护着不让淫雨占有她身体似的,他用自己的方式,一个男人雄伟的方式背朝天告诉那些绵绵淫雨:这个女人属于我!
一切是那么的和谐自然,偌大的一个天体浴场,变成了王老五和郝冬梅爱的温床,要是那些天体浴爱好者看到他们如此的天体方式,肯定会汗颜,光晒不干,有个屁用,王老五和郝冬梅在这里,尽管不敢晒,却很会干。
雨与海相连,海与天相接。王老五与郝冬梅,与海和雨连在了一起,似乎融化在淫雨的无声渗透中,随着雨水,一起流淌进汪洋大海,随浪逐流,他们要一起翻滚在浪尖,一起沉入到海底,直到整个地球在他们俩的碰撞中毁灭。
当王老五彻底的在郝冬梅身体里崩溃那一刻,绵绵淫雨,竟然停了,露出了灿烂的晚霞,海面上还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像是大海睁开眼,朝他们微笑呢。
郝冬梅是在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中彻底放松下来的,她娇喘连连的趴在沙滩布上闭着眼,没看到海面上的彩虹。
“冬梅,你觉得好吗?”王老五侧翻身仰躺,眼睛盯着天空中的晚霞和那道彩虹问。
“嗯……非常好!超好!”郝冬梅还是没睁开眼的说。
“你看,天空中的晚霞多么美丽,就像是在为我们绽放一样,赶走了缠绵细雨,露出它满足的微笑。”王老五一脸陶醉的说。
郝冬梅慢慢翻转过身来,靠近王老五的身体,依偎在他身侧,她的一只膝盖斜跨在王老五肚腹上,膝盖位置,有些微微泛红,是刚才跪趴姿势时留下的印痕,用手指尖在王老五胸口上画着圈圈说:“这次的感觉,让我与过去那几天完全不一样,似乎自己重生了一次,心灵变得纯净了,像是融入到这个美丽的海岛上,变成了一粒沙,一滴水,在海浪的冲刷下,欢快的享受着你带给我的那份爱,真的太神奇了,原来,做一个女人是如此的幸福。”
王老五四仰八叉仰天而躺,双手枕在脑后说:“冬梅,我爱你!”这是他发自内心的声音,不是因为一时快乐而说说。
“哥,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次吗?”郝冬梅有些激动的仰起上身,趴在王老五胸前,眼睛盯着王老五,要他再说一次我爱你那三个字。
“我……爱……你……”王老五一个字一个字拖长了音,大声的说。''
郝冬梅惊喜的大叫:“天啊,你听到了吗?哥说他爱我!”她像是疯了一样,忽然站起身,奔向大海。
王老五仰起头,看着郝冬梅后背,见她一个前扑,一头扎进海水里,他的嘴角露出微笑,也站起身,朝大海跑去,他也要和郝冬梅一样,把喜悦带进大海中,让海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快乐。
两人在浅海中戏水,无拘无束,海水齐腰深,这是一片很浅的海,不用担心会被海浪卷走,据说,以前这里也是沙滩,是这些年海水吞噬了陆地形成的,所以脚下还是绵软的沙,不是珊瑚。
王老五时而横抱住郝冬梅,时而背着她在海里走,郝冬梅始终咯咯的笑,双手捧起海水朝王老五头上浇去,有时会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前,与他在海水里激吻。
在水上茅草屋观景台上,法国厨师和zudy已经等了一会,眼看霞光就要消失在天际,才看到王老五和郝冬梅从木桥走回来。
今晚是王老五和郝冬梅在海岛度过的最后一夜,所以王老五订了丰盛的晚餐,邀请了zudy和法国厨师一起共进晚餐。
“对不起,我俩贪玩,雷蒙先生和zudy小姐久等了。”王老五在屋子里冲完澡,穿了套休闲服出来,微笑着道歉。
郝冬梅还没完全准备好,她今晚要穿晚礼服,这是人家外国人的规矩,她也想秀一秀自己美丽的身材,在她回到水上茅草屋时,看到了zudy和法国厨师都穿了正式的社交礼服,所以她不能失礼了。
当郝冬梅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观景台上的餐桌,一对蜡烛台已经点上了蜡烛,烛光在微风中微微摇曳,照亮着整个观景台。
“王夫人,你真美!”zudy惊叹着赞美郝冬梅,她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结婚仪式后,改口喊郝冬梅为王夫人了。
郝冬梅穿了一套紫色露背低胸晚礼服,一串闪闪发光的珍珠项链挂在她优美的脖颈上,她看上去,就像一朵绽放的紫罗兰。
王老五也看得一时呆了,微笑着站起身,走到郝冬梅身边,伸出胳膊让她挽住,然后走向餐桌,他还主动的帮郝冬梅拉开餐椅,表现得很像个绅士。
这是一顿愉快的晚餐,四个人,聊得很开心,王老五和郝冬梅,给zudy及法国厨师,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两人成为了王老五及郝冬梅的好朋友,在餐桌上,zudy宣布了一个喜讯,她已经决定和让。雷蒙结婚了。
晚餐结束时,已经是深夜,法国厨师和zudy都醉了,双双相互搂抱着,东倒西歪,嘴里哼着歌谣,朝岛屿方向走去。
第二十七章 只见新人笑
坦然/。著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蜜月之旅,就这么结束了。
他们回到岛城的第二天一早,王老五在郝冬梅仍在熟睡中起床晨跑。
进入春天的岛城,暖风徐徐,嫩绿的树叶散发出一股渗人心脾的植物芳香。
晨练的人不少,王老五跑到小区后山,远远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他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