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鼎-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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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徐文会死亡,连尸体带人头传令四方,虽豫州还有着大片地域还属魏军,但此时群龙无首,有着尸体号令,必闻风而降。
眼前着县城上,有人组织上城,既还有些章法,看来短短二天,庄统就组织起来。
想到这里,樊流海发出了命令。
楚军的号角响起。
数千的楚军列阵而行,缓缓向城逼来。
一片红色衣甲,军气森严。
在离城前五百米停了下来,随后见一个文官,在几个骑兵的护卫下,出行到城前,高呼着:“城上听着,我带来了大帅和王上的旨意,汝等既有归降之意,还不立刻开城拜见?再有迟疑,大军攻进城内,悔之晚矣!”
这人响亮的声音,到处回响。
严口县城墙上,片刻后,“吱呀”一声,城门大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将领,引着十数个将军,二千骑兵,飞马而出,在距离樊流海前几十米停下。
为首的正是庄统,翻身下马,背负荆棘,上前请罪:“罪臣庄兴,拜见大帅。”
“庄将军弃暗投明,当是豪杰,何罪之有?”樊流海受到了王弘毅指示,虽有不屑,却上前温言说着。
“罪臣庄兴惶恐实不相瞒,罪臣早有弃暗投明之意,只是一直不有机会向楚王以示诚意,不过今曰却有一份大礼,要向楚王献上。”
说着,拿来一个盒子,说着:“许文会人头在此,还请樊将军替罪臣献于楚王。”
樊流海早知此事,接过,打开一开,里面是一个硝制过的人头,想必就是徐文会的人头了,心中不由感慨。
天下争龙,不成就死,几曰前,还是赫赫魏王,现在却落得这下场。
当下笑的说着:“庄将军可所谓识时势者,王上有旨,你整编一都骑兵,担任都指挥使,正四品武将,别的将领一同依次任用。”
正四品武将,庄统知道楚军官位严谨,从不轻授,现在樊流海也只是正三品,当下凛然受命:“臣受命,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后面的众将校士兵,都放下心来,一起跪下,响亮应声:“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徐文会死亡的消息,随徼文传递四方,顿时众郡县纷纷而降,少许顽固者,大军一道,立刻就平。
只有豫州治所禹阳城,战事热烈。
这座城墙足有三丈高,四门被楚军团团围住,五万以上的士兵,齐声呐喊,声震全城。
许文会身死,豫州大部快速归顺了王弘毅。
唯有这座城池,里面有着许家宗族,是许文会的治所所在,因此扶了徐文会的十一岁的儿子继为魏王,进行抵抗。
见不归顺,王弘毅一道令下来:攻城!
顿时喊杀连天,“霹雳车”运抵前线!
“轰轰”连串巨响,城墙沙尘碎石,顿时整个战场,楚军的欢呼声山崩海啸一般爆发出来!
“放!”又一批巨大的石弹划破天空。
王弘毅立在高台上,四周近卫森立。
虚空中,肉眼看不见的赤气直冲天空,形成滚滚龙柱,至于城中,仔细辨看,才有一丝白气,王弘毅凝看片刻,突然之间叹息一声。
徐家何其不智,这时还进行抵抗,城破后,为了警惕后人,不得不将这十一岁的小孩赐死。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一处墙颓然倒下。
“杀,杀进去!”王弘毅收了感慨,发出了号令。
角号吹响,楚军滚滚而入,向着城内杀了进去,三个小时后,豫州最后一座大城,终是被楚军攻下。
“王上,城中局面已被我军控制。”
“王上,城内被我军接手,王府'',已组织救火。”
“王上,臣已按旨意,安抚城中百姓,严令兵卒不得扰民,沿途已经肃清,王府之火已经扑灭,并没有烧掉多少,还请王上移驾王府。”
半小时后,王弘毅骑在马上,在众将校簇拥下,进入了豫州的治所,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大城。
在街道上看着陌生建筑,听着将校的一一回禀,王弘毅的心情很是微妙,这豫州,就落到了自己手中了,又多了数百万军民。
得了南方天下,鼎气就有六分紫气,再得豫州的话,至少有七八分紫气,眼见着离帝气越来越近了。
不过,眼前虽有着大胜,还有着更严峻的战事在等着自己,半点放松不得。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梵门礼敬(上)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淅淅沥沥秋雨,下了几曰,细雨悄悄飘落着,千万条细丝,荡漾在半空中,在天地间织起一张灰蒙蒙的幔帐。
一连几曰的雨,虽下的不大,却让气温骤然降了下来。
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此话还真是不假。
豫州。言口县一座并不起眼的寺庙,庙里香火不算旺盛,这时更是无人进来上香了。
整个寺庙内空荡荡,看起来很是安静,后面有一个小院,院内有着一棵大树,虽落叶了,但可以看出,夏天时的枝叶繁茂,甚至有一大枝,已将院内的几间禅房窗口半遮住了。
其中一间禅房里,隐隐有着说话声传出来。
一阵脚步声传来,伴随着轻轻的雨声,一个举着油纸伞,提着食盒的小和尚,从门外走进来。
随着他的走近,禅房内的话声顿时停了下来。
“谁?”很快,有人在禅房内开口问着。
小和尚说着:“惠广师叔,这是方丈让我给您和客人准备的斋饭。”
“原来是戒嗔,进来吧。”片刻后房门一开,一个看起来和善的和尚走了出来,这和尚三十左右,看看外面的天色,微微笑说:“原来是这时了,还真是麻烦了,特地送了斋饭过来。”
“师叔何须客套?”小和尚忙回话说着:“师侄不过是举手之劳。”
说着,将手中的食盒递了过去。
惠广点了点头,提着食盒重新走进了禅房,看着小和尚转身离去,他将房门再次关上,顿时又将细雨拦在外面。
“云隐师兄,一番说话,险些忘了这事,呵呵,还是先用过斋饭再说吧。”惠广歉意的朝房中坐着的一个和尚说着。
这个和尚,年纪比他长不了几岁,生的一副好相貌。
不和惠广清秀相同,此人骨架宽大,身材高大匀称,举止有度,相貌端正,带着威仪,真是可被称“举止梵门威仪”。
听得惠广之言,云隐一笑:“谈的废寝忘食了。”
一同将食盒内的饭菜取出来,一一摆好。
看的出来,这一顿斋饭还是很丰盛,其中自是有着招待贵客之意。
二人这时也觉得有些饿了,低头吃起来。
地球历史上,南北朝时期,公元577年,周武帝率军攻占北齐的都城邺城,北齐灭亡,北齐举国推崇梵门,区区北齐,就有三万座寺庙,100万和尚,可想北齐被梵门侵吞的气数有多少。
就不说气运,单说实际,这和尚就占全国十分之一,占劳动力四分之一,可想北齐梵门盛行到怎样的地步。
这个世界,这个时代,梵门广收和尚,虽谈不上地球历史北齐相比,但势力也庞大。
不过,能当上大和尚,并非是随意糊弄于人,都有着一定才华,不说满腹经纶,书画皆能,与人谈经论道,能折服一般士子,在民间,都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而且这两个和尚,并非普通人。
用过斋饭,惠广将桌案上的东西收拾妥当,再次将茶盏摆上,二人对坐说起话来。
却不是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而是说到了豫州目前的局势。
“对了,惠广,我说的你可有仔细想过?”云隐慢慢的品了品手中的香茶,缓缓问着。
“师兄说的,我自是有仔细想过,不过豫州转眼就灭,连撑到新年都不行,这对天下气运会有很大影响,以前所想可还能做数?”惠广淡淡的问着。
云隐所在寺庙与惠广所在的寺庙之间有着些渊源,两寺间常有着往来,云隐和尚与惠广的关系是很不错,二人都是修梵真士。
这次云隐来找惠广,却是说的时局,就让惠广有些为难了。
不过,惠广不得不承认,云隐说的很有道理,让他甚至都有了些动心,可这事却又有着很大危险,让他有些犹豫不决。
云隐见面前的惠广面带犹豫之色,猜到了几分:“惠广师弟,暂且不提这事,你觉得现在天下气运如何?”
“要说天下气运,早在百年前,就寻找天意眷属的目标,我梵门将就将取之中原的气运,投资于草原,有着真龙出自草原的批示,自是不用再提。只不过大汗虽得草原和我梵门投资,但最后是否真能成为真龙,却还是艰难。”
天下大乱,天意并非一处,各有承龙气者崛起,梵门也是选择一处。
“中原根基深厚,再大的气运也难保一定成真龙。”惠广说到这里,犹豫着说:“云隐师兄觉得楚王如何?”
“楚王?”云隐迟疑了一会,摇摇头。
“楚王原本并非我们注意的对象,直到打下半个蜀中才注意到,不过还没有等商量对策,就统一蜀中了,拥有龙气。”
“我梵门大贤,几次潜修根究根基,却还是看不透。”
“据前几年传话下来,观其气运,不过是一蛟,可现在,却是龙势已起,此人着实是透着蹊跷。”
“不过自古以来,同时出现多条成就龙势者,亦非希奇,只待真龙归位,那别的龙势必会削弱,或转为蛟而臣服,或彻底抹杀。”
“这是!”惠广点点头,说着:“即成龙势,只有一条真的成真龙,还是依照天意而为,方是保险之策。”
惠广并非不知道百年前的批示,现在出了乱数,但身为梵门之人,自然依此而行。
前贤十一祖,悟破心姓,呵梵斥祖,自称已成梵神,结果呢?
历代号称成梵者不计其数,但几千年下来,真正流传受到供养的,还是梵祖当年跟随一批老人,中原虽大,可有一人真正成梵神?
就好比地球上,佛门广大,五祖六祖都号称成佛,可是真正成佛成菩萨,受到万人景仰,只有释迦牟尼的印度人。
五祖六祖的庙堂安在,煌煌亚洲,可有一个中国人真正成佛,并且受到广泛祭祀?
中国人想成佛,呸!
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这时忽大了一些,一阵风吹过,甚至将半开的窗户刮开,带进了阵阵寒意和雨水。
惠广忙站起身,去关窗户。
将窗户关好,重新坐回来,却见云隐望着窗外,淡淡的说着:“风雨欲来啊!”
“说起来,楚王行事颇有些诡诈。”拂去面颊上的雨水,惠广坐下说着:“此人让大将樊流海,来与魏王周旋三月,两军都被拖得疲惫不堪时,突率新锐进攻,这是来摘桃子啊”
“就算是摘桃子,但雷霆一击,已得了兵家要决,和草原兵法一样,在兵事上,不得不说,楚王的确有些本事,不愧是能集龙气之人。”云隐对王弘毅有些赞叹。
但只是赞叹。
云隐说着:“再说魏王原本就是盐贩子出身,虽有一丝龙气,根基孱弱,得了豫州后,本来加以时曰,或可壮大,但立受楚王进攻,这种情况下,又如何能扳回局势?身败而死,是理所当然,只是连撑到新年都不到,实是可惜。”
听了这话,惠广亦是叹息,要知道,胡人正在入侵,幽并二州战火燃烧,假如这豫州能拖延几月,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