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煞癫疯-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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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鹰球!这显然是一记老鹰球!随着这球稳稳当当地留在球洞之中,夜问终于如愿以偿以低二杆(2杆)的成绩打完了第五洞,就凭借这一洞的成绩,夜问或许真能够与最强的几人一争前三。
看着这一球的成功,夜问内心开始激烈地跳动。他已然作出了最坏的打算,然而事实却让他明白之前的担忧只是虚惊一场,面对这种结果没有人会不激动。低二杆的成绩并不容易取得,即便夜问打高尔夫球已经有几年但以低二杆的成绩打完一洞这还是第一次,即便只是因为这个他都不可能不激动。枸巅和姬冬雪更是开心得跳了起来,这一洞以低二杆的成绩打完让夜问渐渐露出了有可能进入前三的未来,只有这样枸巅和姬冬雪之前的努力也才值得。
看着夜问一杆入洞的一幕,杨风儿气得直跺脚。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气但她就是想生气,只是因为夜问的球童之中有一个家伙的名字叫做枸巅。双眸猛地盯视着霍一平让霍一平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杨风儿怒目诡异一笑,道:“霍导师,从这里三十八码超长距离推杆入洞,你能够办到吧?”
“办不到,办不到。”霍一平拨浪鼓般猛摇头根本不鸟咬牙切齿的杨风儿,手中推杆握紧对着地上的球便以适中的力度一敲。写有“霍一平”三字的球慢条斯理地朝着悬崖方向直线滚动并最终停在了球洞前五码处,这样之后霍一平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球还没有跌落峡谷底。
枸玉辰对于霍一平坚持己见表示赞同,在这种不确定的情况之下贸然挑战难度实在太大,还是想霍一平这样稳稳妥妥以低一杆入洞还比较保险而且成绩也不算差。而这个时候李尔斯、庄新、林际、任天福四名导师的第三杆也挥出了而且这四人也同时把球打上了果岭,至此六名导师终于再次聚集到一块。
望着已然打完第五洞的夜问,水系导师庄新的嘴角已然有些扭曲。夜问成绩越好他便越不爽,这个时候他甚至为自己之前没有选择冒险一杆上果岭而生气,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了。直至现在夜问、霍一平、李尔斯三人都只是挥了第二杆而庄新、林际、任天福三人却已经打了第三杆,因而接下来按照顺序便是看霍一平和李尔斯两人是否能够以低一杆(三杆)的成绩入洞而已。风系导师霍一平的球已然离球洞只有五码远似乎低一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特殊系导师李尔斯的球距离球洞还有三十四码远,这样一看如果李尔斯想要以低一杆的成绩入洞便只能在这里进行三十四码超长距离推杆了。
首先推杆的是霍一平。双手紧握推杆,霍一平以极其轻微的力度往球上一敲,而后写有“霍一平”的球便晃晃悠悠间“哐当”一声直接滚落球洞,整个推杆过程相当麻利流畅简直如同行云流水。霍一平对此相当满意,尽管如此一旁看着的杨风儿却依然有所不满,不过那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待枸玉辰把球从球洞之中取出后,接下来便轮到李尔斯推杆了。李尔斯也是一个踏踏实实的谨慎派,他没有夜问技高人胆大,因而他也便老老实实地沿着右路进行推杆根本不曾想过在这里能够一杆入洞。但上天却仿佛在眷顾李尔斯一般,写有“李尔斯”三字的球带着悠然的态势沿着一道美妙的弧线朝着球洞不急不缓滚动,而后在那一瞬间这悠然的家伙竟然在球洞的边缘顿了一下并顺势滚落入洞,这简直有如神来之笔。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便是这个道理。
至此,霍一平和李尔斯都以低一杆(3杆)的成绩打完了第五洞,接下来便只剩下庄新、任天福以及林际三人的表演了。除了运气总是非常背的任天福外,庄新和林际最终也以标准杆(4杆)的成绩打完了第五洞,而任天福最终也以高一杆(5杆)的成绩打完了这第五洞,就平均而言其实夜问六人这一组在这个洞的成绩已经相当不错了。像是别的组别,在这第五洞之中8杆、9杆的成绩比比皆是,由此可想而知这第五洞的难度究竟有多大。
记录员米恩德望着跟前的六名导师,记录下了成绩之后也暗暗点头。在这一个洞里夜问、李尔斯、庄新、林际、任天福、霍一平六名导师的成绩分别是2杆、3杆、4杆、4杆、5杆、3杆,而总成绩则为13杆、16杆、21杆、24杆、29杆、16杆,显然夜问遥遥领先,李尔斯、霍一平以相差三杆的成绩紧随在后,而任天福那令人咋舌的29杆显然已经无力回天了,只能期望他能够化悲愤为动力在接下来的比赛之中争取不是倒数第一,这或许已经是记录员米恩德对他最大的祝福了。
显然已经看到慢慢冒出的后面一组的人影,米恩德淡淡一笑,道:“好了。第五洞你们六人也全部打完了,那么赶快收拾行李到第六洞赛区吧!”
“不然后面那些人又要说三拉四了,对吧?”夜问淡淡一笑,补充说道。
(518)推杆过桥
再次看了看峡谷一眼,米恩德身子一转,而后便带着夜问等六名导师以及他们的球童朝着第六洞赛区所在的方向走去。行走间一行人路经一处汇报当前总成绩的休息区,这时候夜问等人才知道自己的成绩在参加比赛的一百多人之中暂时排在什么位置。显然,现在夜问以13杆的优异成绩暂时排在了第三位,但后面的家伙也依然贴得很紧,因而如此稍有不注意夜问便会有被反超的可能,这让现在的夜问斗志更是激昂。李尔斯和霍一平都暂时排在第十五位,而庄新的21杆成绩则排第六十位恰好排在一百二十多人的中央,林际的24杆已经排到了八十六位,而任天福的29杆让人震惊的竟然没有排在倒数第一而是倒数第三,这让人更是怀疑之后的十三个洞之中是否有非常难搞的洞在等待着他们去挑战。
在休息区稍稍休息了几分钟,在补充了足够的水分之后一行人便再次朝着第六洞赛区走去。并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一行人便来到了第六洞赛区,而这个时候枸巅等人也才知道这第六洞最大的难点乃是要让球过一座木桥!
认真查看了指示板上的信息,姬冬雪歪了歪小脑袋,也才对着夜问说道:“夜导师,这一洞的标准杆是五杆。按照提示标准杆的打法是先开球把球打到桥口,而后再在桥上推三杆,让球过了桥之后再入洞。因为桥的长度超过了二百码而且桥两端碎石砂砾极多所以想把球从桥的一端直接打到另外一端几乎不可能。再者桥的两侧只有非常疏的竹制栏杆围着,这导致了在桥上推杆非常困难稍有不慎便会让球从栏杆的缝隙之中跌出桥面从而滚落下河。”
枸巅点了点头,补充说道:“不止如此。木桥的宽度非常窄,一旦让球落到了桥面上便让人没有奋力挥杆的充裕空间,在那种情况之下似乎也只能用动作幅度较小的推杆把球推过桥,而且推杆的时候也只能让球走直线,显然这一条桥便是这第六洞最大的难点。”
“这还真是麻烦。”夜问苦笑摇头,无奈之下似乎也只能打定主意以标准杆(5杆)打完这一个洞而已。如果可以当然是一杆飞过桥再入洞又或者是一杆打到桥中央再在桥中央挥杆过桥比较妥当,但桥长超过二百码而且桥面是木板弹性极佳,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两种做法需要冒的险实在太大了,这如其说是反超的机遇还不如说是不明显的陷阱。
对此,水系导师庄新倒是不以为意。他认为这第六洞对他而言便是机遇,待询问了他的球童苦蕾获知了桥长总共二百码后二话不说朝着桥面第一个挥出了第一杆。“啪”的一声,长铁杆与写有“庄新”二字的高尔夫球发生激烈的碰撞,而后写有“庄新”的球便带着惊人的气势以超低空向桥面平行飞去,竟然是超低空发球!庄新的超低空发球非常漂亮地落到了桥面便以跟桥平行的趋势直线前进,其落地间甚至没有弹起一丝一毫,这样的超低空发球绝对不是轻易能够发出的!
在木质桥面之上向前滚落了五十码后终于停下,写有“庄新”二字的球仿佛在对着其余五名参赛者发出无声的嘲笑诉说着庄新化不可能为可能,又随着庄新手中长铁杆高举大喝了一声“好”,场上的众人也才慢慢反应过来并不由得为之惊叹!
“超低空无旋转发球,庄新那家伙竟然有这种秘密武器!?”夜问暗暗嘀咕了一句,双目发直只能摇头苦笑。超低空无旋转发球,这种发球连他夜问都不懂,这不是依靠力量和练习就能够掌握的技巧,这种特殊的发球要学会需要极高的天赋,夜问抚心自问他自己就没有那样的才能。其他导师看到这一幕也在低声讨论,或许这些讨论不一定都是褒扬的话,但这些小声的讨论在庄新听来却全都是赞美。
庄新之后,李尔斯也开始了他的发球。跟夜问的想法一样,李尔斯同样不懂超低空无旋转发球,因而他只能以最稳妥的方法以标准杆打完这第六洞。短身的铁杆随着李尔斯的挥杆与写有“李尔斯”三字的高尔夫球发生了激烈的碰撞并向前飞越了一百码,而后那球便恰恰停在了桥前,力度控制之精准实在让人惊叹。
李尔斯之后,夜问、任天福以及霍一平三人也同样挥出了他们的第一杆,他们三人的想法都跟李尔斯一样(以最稳妥的做法以标准杆打完第六洞),因而在他们三人挥完第一杆之后在桥前便停落了李尔斯、夜问、任天福以及霍一平四人的四颗球。最后挥杆的是土系导师林际,林际现在的总成绩是24杆,如果他想急起直追在这里就只能铤而走险,因而他二话不说便把球打到了桥边。显然,林际要在这里挑战二百多码的超长距离挥杆准备一杆飞过桥。如果真的让林际成功了,那么林际在这里便能一口气缩短两杆的差距,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
至此,一组六人全部挥完了第一杆,而后再次轮到水系导师庄新挥第二杆。庄新慢条斯理地走在木桥之上,并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他便走到了他的球停在的地方。他的两个球童苦蕾和林琳因为桥宽太窄而没有跟着走上桥,尽管如此这对庄新的发挥却一点儿影响都没有。不久之前已经从苦蕾的手中拿到了推杆,庄新目光直视桥面,二话不说对着球便是凝重一敲!写有“庄新”二字的高尔夫球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着前方以与桥面平行的态势向前滚动,待滚动了七十多码之后才慢慢停下,至此庄新的球距离过桥已经只剩下不到七十码的距离了。如果按照这个进度,估计在这第六洞之中庄新能够以低一杆(4杆)的成绩打完。
庄新之后,夜问、李尔斯、任天福、霍一平四人都以标准杆(5杆入洞)为目标向着桥面推杆,当然因为桥面太窄他们打完球之后都会在自己的球停落的地方贴上标签而后把球拿走避免自己的球挡到别人的球滚动,那样之后便又轮到林际挥杆了。
从球童杜伊痕处接过最长的木杆,林际视线望着桥的对岸神色之中尽是凝重。这一杆他必须让球一杆跨越二百多码,不然他要想追上夜问等人根本不可能。实际上他用尽全力所能够打到的码距也能够与夜问相提并论,但因为精准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所以他至今也才没有使出全力挥杆而已。猛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林际双手紧握长木杆腰身一扭,又随着林际长木杆猛地一挥,顿时写有“林际”二字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