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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青春,在路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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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林浩森有远处的沈以成对自己心性的了解会该有多好。但是何素言明白让一个人了解自己也是一种赌注,走近一个人需要勇气,何素言没有勇气走近一个人的世界,怕输不起,怕被丢弃,何谈让别人走近。

    五月的一天,何素言中午放学在教室写作业,摊开作业本却发现不得安静,抬头四看,教室外面有人影在晃动,在看以前的座位表,心里一动,是沈以成?

    确实是,从高静,沈以成高中同学那里得到证实,沈念文借请假回家的空儿到这里来找何素言,却被一张旧的座位表糊弄了。而当时何素言就坐在教室里,想外面的人是沈以成。

    “是我们缘分太浅了。”何素言心里承认,如果连心有灵犀都做不到,高山流水遥不可及。

    见何素言好几天闷闷不乐,一次课间操她没去,一个人上了五楼平台,林浩森也跟了上去。

    “丫头,怎么了?这些天没有我在身边不高兴了?”林浩森半开玩笑地说。

    “那有,到心情低潮期了,什么也不想做。”何素言回头见是林浩森,倒也不太惊讶。

    “高静说那个……你的笔友过来我们学校了?”林浩森试探着问。

    “好象是。”何素言脸色有变,逃不过林浩森的眼睛。

    “我一直把他当成我的精神支柱撑在那里,可是我们的缘分却抵不过一堵墙的阻隔。”

    “缘分,你那么相信么?”

    “恩,不过缘分也是机遇罢了。可遇不可求,对不对?”何素言没有转头,静静地问。

    “缘分自在人心!”林浩森叹道。

    临近期末考试,同样也面临了文理分科的问题。

    周晓静犹豫不决,直说要跟着何素言。

    “你选文科,我会站在你这边,选理科,我也一样。”握着周韵的手,何素言抬眼,面前支持,理解的笑容让心释然。

    “言言,你语文底子好,可是老师从以后为你考虑,希望你要慎重考虑文理科这件事。”何老师的话犹在耳边。

    “丫头,你是一定要报文科的?”林浩森问,眼里有希望得到否决的渴盼。

    “我理科不行。”何素言没有正面回答,林浩森的黯然显而易见,何素言低头无言,门外却有人找,是初中的同学李相崇。

    “好久不见,怎么想到我了。”何素言心知是分科的事情,却这样的开场白。

    “你选文科?”开门见山。

    “是啊,这是很早就想好的。”

    “可是你想过以后的事情吗?文科你学什么专业,汉语言文学?出来怎么办?”李相崇有点着急地说。

    “想那么多干什么?”

    “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报了理科,对了我们那一帮人大都报了理科,在一起也好照应……”

    “那你该夸我一支独秀了。”何素言笑着说。

    “你呀,跟你说正事呢。”

    “我也没有跟你闹着玩。”

    最后劝解无效,李相崇悻悻转身。

    “你我都是认定了便不会改变的人,一如你选理科是势在必行,我进文科是理所当然。这你我都明了,你不会为了我放弃理科,一如我丢不了文科。”何素言望着林浩森的背影说。 第二十九章 困惑

          期末考试在分科的浪潮中过去了。长长的假期来临,何素言想到了煎熬,但是心烦总会过去,高二的日子终于开始了。

    林浩森那一帮人倒也没有被分解的支离破碎。林,崔,陈,薛分到九班,而袁,岳分到另外的十班,而周和李相崇也在。周晓静最终站在了何这边。并且同时和何进了高二三班。

    在成绩的庇护下,何素言的日子仿佛很好,老师宠着,同学羡慕,但何素言清楚地知道里面空无一物,分班后与林浩森见面更少。惟有刚分班那会儿,原来班的同学上蹿下跳,联络旧时感情,可这风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人的时候,何素言为林浩森的冷淡找理由:林浩森是如斯理性的人,在一班的时候尚且如此,更何况现在文理分隔,淡然是必定的。从开始就没有放希望在此上,何素言心里并不忧烦什么,有些东西从来不是自己的,便没有想去要的奢望,而若是自己的,就颇有敝自珍的意味了。

    而袁书培在高二十班阴差阳错地与周韵搭档管理班级事务,班长与团支书向来是是非最多的一对了。而且两人前后桌。短短的相处,袁书培在周韵身上发现了很多潜藏的优点,不仅责任细心,并且为人处事很得当,与何素言的冷清决然不同,或许在何周的友谊中也有“异性相吸”这一理论了。放学这样想着,却被林浩森一筷子敲回了现实。

    “走路也这样魔魔怔怔的,做白日梦了?”林浩森问。

    “那有,你下手轻点不行啊,真整残废了。你养我啊。”

    “那有那么脆弱了。我丈量着呢。”

    忽然想到崔忆伟提到林这两天有点神思不宁的,便问:“忆伟说你这两天状态不好,怎么,又瞄上那个了?”袁书培说。

    “什么啊,就忆伟的眼力还看出我不正常。开玩笑!”

    “别还是为那何素言。”袁并不在意他的否定,而是直奔主题。

    “我在想我是不上要放弃了。以前在一班的时候还不行,现在隔了一层楼是更不行了。我很长时间都没有去找过她了。一直在想这件事。”

    “没有了以往的雷厉风行。浩森,你放不下了,是不是?如你所说的已经扎根了。要拔起可是连血带肉的疼了。”

    “你一路看过来的,你以为会如何?”林浩森有点惊奇袁一眼把自己看穿,便问。

    “何素言是个随缘的人,你随心走下去,如果你们能走到一起也好。真到不了一起至少以后你不会为现在的放弃后悔,对不对?”袁书培语重心长。

    林浩森有豁然开朗的感觉,捣了袁书培一拳,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可我也相信缘分自在人心,我不相信何素言冷漠会冷到那中地步,是不敢近身吗?就是再冷的石头也有捂暖那天的。”

    林浩森抬头看天,却发现三楼栏杆处,何素言捧这本书在看,阳光沐浴在她身上,也撒满了自己的心田。

    “我们终究还是有缘分的,丫头!”林浩森心里在笑。 第三十章 生病

          “陈子林,我以后中午跟着你们去吃饭好吗?中午人多,我自己总是找不到座位,晚去了饭又总买空了。”课间薛亚楠对走过的陈子林说道,“况且我以前也说过要加到你们这群人里的。”

    陈子林毫不迟疑,说道:“好啊,求之不得,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中午再吃饭,看着坐在林浩森对面的薛亚楠,崔忆伟回头喊林浩森:“你看看,你妹妹管你都管到饭桌上来了!”

    “什么。我跟陈子林打过招呼了。况且你们三个老是占一张桌子,多浪费!”薛亚楠用勺子拌着米饭,自是聪明的人,林浩森不置可否,但毕竟不同以往,彼此强装放松,吞完饭菜,竟比平时更快了。

    “薛亚楠,商量件事?”崔忆伟堆了笑脸说。

    “别商量了。走吧。知道今天中午有篮球赛。我洗碗,当是见面礼了。不过声明,下不为例!”薛亚楠笑着说。

    闻此,三人雀跃,把饭碗一推,叫了声多谢,一溜烟到操场去了。而这随意的一举倒打破了尴尬,拉近了距离。此后吃饭以后,以剪子,包袱,锤,三局两胜,输者洗碗。感情本来就是根植于柴米油盐的,薛亚楠渐渐清楚林浩森极喜吃辣椒,一碗饭上漂一层红艳艳的辣椒,让人骇目,林浩森却吃的酣畅淋漓。吃饭随心任性,想到什么就要什么,极恶吃面。陈子林甚至开玩笑:林浩森,你是北方人的肚子,南方人的嘴,以后上大学去南方吧,到那时让你吃米吃到反胃,你就想我们北方了。忘本的家伙!

    林浩森恢复了找何素言的习惯,并且习惯了这习惯,吃过饭去操场转一圈,脚步便不由自主地走想三楼。

    一次因为吃辣椒太多了。也是天热的缘故,林浩森的胃烧的难受,捱过薛亚楠的千叮咛万嘱咐,林浩森突发奇想,去吃雪糕压压心里的火。还没有到商店,却看见何素言从药店出来,便赶上去叫了声:“素言。”

    何素言没想是他,回头见是他,便问:“吃过饭了?”

    “吃过了。你呢?怎么从药店出来,热得中暑了?要不要紧?吃过药了没有?”林浩森忘了自己的难受,关切地问。

    “没有。胃炎犯了。买了点药。”何素言浅浅地笑,“你知道的这药一直没停的。”

    “怎么能一直吃药,是药三分毒的。是不是没有好好去吃饭?你都不怎么去吃饭吧?都是没人管了,以后要安生去吃饭,我要监督的,记着没?要不要我替你占位?”林浩森有点心酸,但却这样说

    “餐厅的饭什么都要放辣椒,让人受不了。我一吃就胃疼,真吓怕了。”何素言解释说,转而问:“你怎么了?吃过饭了还跑这里?”

    “受辣椒祸害,胃烧的难受,吃点凉东西压压。”林浩森满不在乎地说。

    “你不要命了。吃了那么多辣椒吃冷的东西,亏你能想出来,你那里有花茶吗?回去多喝白开水,少吃点辣椒,天热,吃的清淡一点,要不要我药分你一半啊?”何素言这样说,忽而觉得自己好象管的太宽了。自己先笑了,“这可都是我的经验之谈,你要吸取教训的。”

    林浩森听着何这样说,心里漾起暖意,便说:“回去喝水,把一壶水喝的光光的,我就不信还不会好。”

    “那有你这样治病的,胃病是要慢慢来的,你先买点冰糖,那也降火。”何素言又说。

    “你这会吃饭没有?不会要拿药当饭吃吧?我顺便帮你买点带回去,你先去教室。”林浩森不容回绝地说,转身走了。

    “不用,晓静帮我买了已经放在教室了。”何素言后悔提到买东西的事情了,林浩森的细心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林浩森却已走远了。

    不像以前,倚在栏杆边说话,林浩森进了教室,同何素言坐在一起,像高一那样。林说着他们那一帮人趣事,只催着何素言消灭他带回来的东西,软和的小包子,温过的牛奶,还有一包花生豆,班里有惊讶的目光,因为这样的一幕,更为着这一幕发生在何素言身上。

    以后何素言一直在试图回忆两人之中的事情,这是其中少有的一次融洽,因为在彼此的交往中,“剑拔弩张”的时候居多,在感情中,“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风水轮流转”仿佛是何林之间的定理。

    之后林浩森便一心一意地注意起何素言的吃饭情况,但依旧很少见她,林浩森“恐吓”过两次,最后却无奈了。有一次甚至说出了,“你都不知道珍惜你自己!”只这一句话,何素言眼里倏而有泪,但她很快扭头,再回首,脸上已经没有了痕迹。林浩森再也不敢提了。只心里着急。

    时常的栏杆边谈话。

    不时的五楼相见。

    偶尔在餐厅的相视一笑。

    何素言沉浸在这种模糊的温暖中,不上自己贪心,也不上自己自欺。这样的感觉温冷正中,太多的希望有乐极生悲的危险,而突凹的幸福让人有不得已的防范之心。沈念文的信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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