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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青春,在路上-第17部分

小说: 青春,在路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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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浩森,水壶里面有水,记得吃药。”正低头算题的薛亚楠没扭头对往座位上坐的林浩森叮嘱。 第四十八章 友情

          不管如何,时间还是把人不情愿地拖进了高三,拖进了高三的书山题海。为保证升学率,众多学生抗议无效,快慢班还是分开了。陈子林,崔忆伟进了一班,袁书培,林浩森,岳云舟进了一班,李相崇,周韵,许乐明进了另外一班。何素言进了唯一的文科快班,陪伴的只有子洁。

    周韵心里有伤感的快乐,日子归于旧有的平静。和许乐明,云清也颇谈的来,高三阴暗的日子里终有了一抹亮色。而何素言仿佛也很安定,

    何素言高三的日子很平静,无风无澜。林浩森偶尔还会上来,但何素言为着掩人口舌,只随心任性地冷冷对他。而沈以成或许是失望淘尽了他所有的希望,他的信渐渐稀疏,至绝迹。这样很好。沈以成的来信曾经是自己阴暗天空的一丝光亮,而少有阳光的何素言沉浸在这片友情的温馨里,明白走进一个人的心里是沉重的,所以就浅浅的交往而已。但是何素言一直为自己和沈念文的那份友情而觉得欣慰。就像站在一个美丽深潭的边缘,碧得清凉的水漾起浅浅的笑涡,宛如朋友纯水般的笑靥。

    一次整理旧有的东西,何素言在很久的日记本里翻出来一封信,展开一看。

    以成:

    希望你能心平气和地看完。

    中午你的信如约而至,莫名地,我感到无动于衷,我想是我们的缘分尽了。恰恰是我最钟爱的历史又给了我一次打击,而我却没有任何一丝向你述说的欲望了。

    缘尽了,无份了。

    让我们潇潇洒洒地放手,好吗?

    友:素言

    素言细看那日期,竟然是在高一后半期。

    一刻,素言心里涌出酸涩的感觉,从来都是怕失去,怕被丢弃,甚至在友情中也患得患失。未见好边抽身放手真是彻底的风流?其实是为自己怯懦找的借口罢了。何素言无法诠释自己和沈以成那段友情,自己和他的有些相似注定了不会长久,各方面有趋向于一致的势头,最终会腻烦对方,不如趁将断未断之际先掐断,好给后来的日子留一点点美好,何素言痛惜要失去这个朋友,但是明白终将失去,与其守到最后留万般尴尬,不如断然放弃留一点回忆。

    没有理解,也不可理解,“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约定都没有违背,但是何素言却清楚地知道自己和沈以成已经回不去了。友情也会有走过去的时候。 第四十九章 失望

          高三的袁书培的如鱼得水,成绩扶摇直上。周韵偶尔记起袁书培的种种,想他没事给自己讲笑话的时候,袁书培总是煞费苦心地设好一个圈套,让自己弄错时,而他自己在边上傻笑着说周韵笨,本来以为这些都从自己的记忆中删除过了,没想到别人不经意的一句话,就会让自己的怀念如此泛滥。周韵在叹息与叹息之间充斥着绝望,却也透着一点些微的希望。

    分开之后,林浩森一行人极少在一起了。不得不承认有些感情抵不过岁月的侵蚀。和袁书培一起吃饭的时候。林浩森望望身边的空位,想着高一高二在一起吃饭其乐融融的情景。

    “近来这崔忆伟们都干什么去了?连个人影都不见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是不是从人间蒸发了?”

    “那有像你的,不是蒸发了。是泡在书本里了。我说,林浩森,你的小说该放放了吧,都过去那么久了,你的发泄也该够了!还别没完没了了。”袁书培边吃饭边斥道。

    “上瘾了。不过要是她不要我看,我就不看了。”提到何素言。林浩森的脸色有点沉,不由想起她说过的那些话。何素言是个细心的人,她的善解人意在重创人心的时候更能一语中肯,让心骤然沉浸,却都是隐隐的痛。

    “对了。快生日了吧,你?准备怎么过,这可是你在高中过的最后一个生日,那可是相当有纪念意义的。对了,今年还是闰月,你岂不是要过两个生日。林浩森,你可是大大的赚了一把。”岳云舟在边上听他们聊到何素言有点低沉,便想说点高兴的。想起初来高一十一过去没多久林浩森就过生日,心里一算就是近些天的事情,便提起了这个话题。

    “生日?”林浩森兜头有点懵,是该生日了。高二快生日的时候和何素言说了,她只是笑着说知道了,那种很淡也很适宜的笑意,当时离自己给她写信没多长时间,她却是那样的云淡风清,她从来的平和和冷静让自己有时候觉得生气和无奈。转头去看何素言平素吃饭的坐的位置,竟然看见了她,和一个女生对坐着,边吃饭边说话,脸上淡淡地笑着。

    闷着头快速地吃完饭,林浩森把饭碗一推,说了句:“我去一下就过来!”径直走了,岳云舟不解地抬头:“吃着饭又干什么去?”袁书培一语未发。

    正要给子洁说上午看到的文章里那些空灵的句子,却看见子洁示意让自己向后看,何素言不解地回头,林浩森已经走到了面前。

    “一会吃过饭,我去你们教室找你。”林浩森说。

    “哦。有什么事?”何素言才愣过来便问。

    林浩森已经转身走开了。

    吃过饭回教室的路上,何素言一直在想林浩森所为何事。忽然想到上星期在家弟弟过生日的事情来。当初在闲聊之中曾经无意提到各自的生日,何素言还惊讶弟弟和林浩森的生日错的那么少,一星期而已。今天已经是星期六,明天就是林浩森的生日?

    确定是这样之后,何素言有点不知所措。于自己和林浩森现在的情形,的确是个尴尬的话题,无动于衷仿佛不近人情,有所表示又非己愿,郑板桥的难得糊涂适宜地冒了出来。不禁为自己笑了起来,笑无奈。

    “素言,笑什么?笑的莫名其妙,心惊肉跳的。”子洁端详着一语不发的何素言忽然浮出笑意便问。

    “该学郑板桥的难得糊涂了。你!”何素言笑着回答。

    “可惜你是没办法难得糊涂了吧?”子洁反问。

    “正在学习,只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何素言明白子洁从中午的事情看到些首尾,也打哑谜。

    在教室坐着,想着如何让自己的难得糊涂表现的更自然。林浩森已经站在了窗户外面。

    “真不知道什么事情?”林浩森开门见山地问。

    摇摇头,何素言笑地近乎天真:“现在可是隔着一层楼,你们在理科班的呼风唤雨我可是只耳闻,没眼见了。好了,不说笑了。到底什么事情?我现在猜谜语的脑细胞已经退化的差不多了。都是写议论文给糟蹋出来的。”

    “没想到啊,就你这脾气也有被逼写议论文的一天。丫头,看来你在文科班是相当受压迫的。”林浩森好久没有听何素言这样说话了,脸上浮出笑意也开起了玩笑。

    “一切为了高考!”何素言想起老师的口头禅及老师说这句话时那种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神态更乐了。

    “看来,心情还好。这段时间身体还好吧?今天中午能见你去吃饭真是不容易,一般是见不到你的。我还以为周晓静走了,你肯定要在餐厅绝迹了,呵呵!”

    “谁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的。”何素言忽然闹起了小孩子脾气,瞪了林浩森一眼,“别出尔反尔的,是恃强懔弱,对你形象不好的。”

    “错了,我错了,认错还不行吗?”林浩森笑着举起双手。

    “鉴于你的认错态度尚好,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好女是从来不和男斗的。”何素言顺口说出两句。

    这样轻松的气氛在彼此之间消失很久了。短暂的沉默之后,林浩森切入主题。

    “你真不知道是什么事?”带着期冀的口气。

    “恩。”何素言盯了栏杆一会,扭过头笑了,“真不知道。”

    “再想想。”尚有一丝希望。

    何素言干脆回了句:“想不出来的。”

    “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应该会有些印象的。”林浩森像是自语又像是对何素言说。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

    “以前提过的事情多了。要不你提示个时间段?”

    林浩森听出何口气里的玩笑之意,心里有点憎恶前面由着她说笑了,让她这样就下了台阶。叹了口气,带点无奈地说:“我生日。”

    “是今天吗?还是明天?”何素言索性糊涂到底。

    “今天不是正日子,是明天。我们以前说话的时候提过的,你是十二月,我九月,当时你还说和你弟弟生日错的好近。没想你记性那么好,还能忘。”林浩森说。

    “现在是凡事都不上心了。不过下次就不会忘记了。你知道我是最喜欢记历史上那些时间了。上次周韵过生日,我也是当天才想起的,害她差点要一个人过生日了。”何素言呵呵笑着说。

    “真拿你没办法。”林浩森摇摇头,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两包糖果,“过生日总要请你吃糖啊,拿着,有水果味和奶糖,我也不清楚你希望那种。”

    何素言有点迟疑。

    “生日的糖你不会不吃吧?下个月再过生日你就不会这么幸运第一个吃我生日的糖了。今年是闰九月,书培他们都说我大大地赚了一笔。”林浩森察觉出来便说。 第五十章 辟谣

          看到同桌有点惊讶的眼神,何素言自嘲地笑了笑。把糖果散发给周围的同学。

    班里平时一个喜欢开玩笑的男同学见何素言少有的开朗便开起了玩笑:“是喜糖吧?我可见是刚才外面那个男生给的。何素言,你这地下工作也太保密了吧?”

    “是他要生日的。都吃了他的糖了,不该再说人家坏话的,扯上我就更不对了。”何素言释然地笑了笑,两手空空地回到座位上。

    “见识了你的喜怒无常,不可理解了,对他好的是你,对他冷的也是你。”同桌在边上说,“和你一起脑子得转的飞快,才跟得上你的情绪。一般人是消受不了的”

    “人家要过生日,我好歹也算个通情达理的人吧。”何素言软软地回了句。

    “那倒是,不过人家过生日都要送礼物的,你现在想送礼物还来得及,同桌又起哄了,”像钢笔,日记本之类的都行啊。“

    “收收你的热心了,大姐,他过生日,该他送东西。送过来送过去搞的好复杂。”何素言从抽屉里掣出书说。

    “他可是专门下来给你糖的。”

    “打住!”何素言抢了话头说,“那是因为在这么大的文科班唯一关系差不多的同学好象就只剩下我了,理科班太闷了,我们文科生算是人家调剂了。别闹了。赶紧睡觉。要不你下午睡觉的时候我要打你了。”

    周日林浩森和同学在外面吃了饭,崔忆伟说要回家。林浩森惊讶自上高三他从不在小星期回家的。但是忙于和人说话,便没再多问些什么。

    崔忆伟没有回家,回家是个借口罢了。惟有回家这个理由能把林浩森所有的疑惑压制住,上周四何素言让薛亚楠捎过来一封信,是已经上了技校的周晓静写的。是随在给何素言的信里的,单薄的一张纸,短短的几句话,崔忆伟却觉得那省略号所包含的欲言又止的话语。世事从来都是这样,以为看着该幸福的却不是幸福的,像林浩森和何素言,像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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