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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破剑-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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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紫衣少女这才明白自己刚才用上媚功的无上绝技‘倾城一笑’特别是在那种有意无意之
  间,对方没有准备之时使出,更是风情万种,即使是金刚顽石也会被它感化。
  但秦履尘的心却比紫衣少女更为惊异。
  作为剑林年轻的剑道高手,所选择的功课无不是为将来修炼至上绝技打基础,根据每个人
  的资质和特点,心性来选择基础的功课。
  秦履尘被内定为选择天极剑罡的两人之一,天极剑罡为剑林的至高武学,一直是剑林几百
  年来攻克的武学难题,没有一人可以达到至臻圆满的境界。
  这并非剑林缺乏如此资质的人材,而是修习天极剑罡本身充满无限的凶险,如同拿自己的
  生命进行一次孤独的冒险旅程。
  没有人会知道这次孤独的单身旅行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与困难,一切的一切是无法借助外
  力的。
  所在以每届的剑手选拔之中,是严之又严的,宁缺勿滥,在体质之上要求严格,心性之上
  更是要求苛刻。
  秦履尘的资质为优中之优,特别是与天独厚的灵性,是武学中的奇材,许多武学大师皆是
  无师自通,正是剑林梦寐以求武学继承人。
  所以秦履尘在心理与意志上更是历经苦修,如非秦履尘突出意外,恐怕此刻他已身怀剑罡
  无上的绝学。
  即使如此,秦履尘依然感觉到紫衣少女每向前或侧进一步,仿佛踩着跟心跳一致的节奏,
  每一个眼神皆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一颦一笑,风情无限,让秦履尘自感心动神牵,心猿意马
  ,魂舍难迁。
  秦履尘暗暗地咬了一下舌尖,顿时舌尖敏感的疼痛让他的精神猛的清醒,宛如头顶被淋下
  的一盆凉水般,心神又回到枯井无波的宁静状态,那紫衣少女倾尽人间的魅力,亦无法扰乱
  他的心性。
  紫衣少女即被称为公主的少女,修习的媚功,对于对方的心神最为敏感,尤擅于捕捉对方
  的心意,一抓到对方的破绽即趁虚而入,趁机控制对方的心神,可她忽然感觉到秦履尘的心
  灵如同有一堵门,把自己的探测忽然拒之门外,不留下一丝透风的空隙。
  紫衣公主不禁剧然一惊,她的倾城一笑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随心所欲的肢体语言和眼神
  均可传达媚功,到了若有若无之境,秦履尘却若无其事的克制了她引以自豪的绝技。
  她是城府极深的人,即使心底波澜起伏,面上依然凝然自若,道:
  “公子,你的朋友,妾身已毫发无损的还给你了,下次丢了可别怪我。”
  岳朝生听了,满脸通红,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秦履尘微微一笑,拱手一揖道:
  “多谢小姐照顾我兄弟,在下谢了。”
  意含双关,亦假亦真,让人真假难辩,即使像紫衣公主聪明剔透的人亦是无法分辩秦履尘
  是诚心道谢,还是恶意的讽刺。
  “在下尚有急事要办,希望以后有缘相见。”
  秦履尘说罢,也不理那紫衣公主的反应,拉起岳朝生即走。
  黑衣怪人顿时大怒,阴鸷的眼神变得又凶又亮,正待出击。
  紫衣公主虽然背后没有长眼睛,她属下的心意却如同间眼所见般,伸出那如同羊脂玉所雕
  的手作出一个阻止的动作。
  黑衣怪人本来盈满如风的杀气看到公主的手势如同泄了气般,心底暗自纳闷,公主的脾气
  ,经常随侍的他是知道的,怎容得有人忤逆她意?那人不是被她残废肢体,就是死于非命,
  今天则特别的好脾气,易于相处。
  紫衣公主其实也奇怪自己的心意,照以前她的脾气,这人无礼起码得留下四脚的两肢,
  她才会泄恨。
  可是眼前此人无礼拂袖而去,她不但没有生出怒气,反而产生一种被人触犯的快感,是种
  非常新鲜的感觉,的确很刺激,让一向居于人上的她获得少有的快感。
  紫衣公主一边走,一边起,脑际里却飘荡出秦履尘那潇洒不羁,平易近人之中含有一股拒
  人千里之外的冷傲的身影,仿佛自己受了挫折丝毫没有感觉到羞怒,反而有种窃窃暗喜,是
  不是自己……
  紫衣公主立刻满心否定,这世界是感觉是最虚无飘渺的,一切都是虚的,只是权力和力量
  才这真实可靠的,这是义父自小教导她的。
  秦履尘初见紫衣少女,与其眼神相对之时,便发觉有异,二次对面相决之时,更觉对方有
  种倾国倾城的风情,更鉴于岳朝生居然无故被人“勾”走了,让他大生警惕之心,对于紫衣
  少女的来历更是疑心重重,他甚至大胆地怀疑这是位于西方极点的天命教的人。
  只有天命教才有这种可怕的神秘武学,像上次的夺心术,亦类似于那少女使出的绝技,亦
  同属邪门至尊门派天命教的传教武学。
  但是天命教五十年前已被剑林领导的武林力量,驱逐回西域,天命教自那一役,更是大伤
  元气,几近冰销瓦解,烟消云散。
  难道天命教死灰复燃,卷土重来,五十年够他们休养生息,秦履尘想。
  岳朝生自感不好意思,秦履尘又是满腹疑云重重,两人一路快走,却又一句话未说,不觉
  一会儿就回到了范天德的家。
  到了新年时,农村一般因为节日的浓厚气氛都睡得很晚,待秦履尘与岳朝生两人回来之时
  ,虎子已入睡了,范天德和妻子则坐在灯下等着他们两人回来。
  看到范天德夫妻两人等到深夜,秦履尘不禁满怀歉意,道:
  “实在不好意思,让大哥和嫂子久等了,我们俩有些贪玩。”
  秦履尘不敢将岳朝生被掳和紫衣少女的事告诉范天德夫妇俩,有时候知道比不知道更危险
  ,不告诉他二人,反而有益于他们。
  “兄弟,不要紧,我们这里的灯会本就热闹,看的,吃的,玩的都多,怎么样,好玩不?
  ”
  秦履尘自然挑灯会上一些新奇的事物来说,说得范天德笑得合不拢嘴。
  待秦履尘说完,范天德露出一个欲言又止的神情。
  秦履尘不禁有些狐疑,试探性的问道:
  “大哥有什么事吗?你是爽快人,你直说了吧!”
  范天德看了看秦履尘和岳朝生一眼,鼓足了勇气道:
  “我不想虎子一生就像我一样没出息,打鱼才可以填饱肚子,甚至难以出头,他也不是读
  书的料,我想请兄弟收他为徒,学一身武艺。”
  说完不禁有些紧张的看着秦履尘,似怕秦履尘会拒绝一般。
  秦履尘不禁苦笑道:
  “这本是件小事,但是目前我已只剩半年的性命,此来我是求大哥渡我回到剑林,能否回
  来,还难以预测。”
  范天德面上不禁露出特别的神思,看在秦履尘的眼里,秦履尘笑道:
  “大哥不用担心,我不能教虎子,但我可以托别的明师,保证不比我差,保证将来虎子会
  有光明的前程。”
  “兄弟,我并非担心虎子的将来,就算他一身为渔民也罢了,只是兄弟为何说自己仅剩下
  五个月的性命。”
  范天德不解的道。
  此时的秦履尘豁然天朗,生死之间的事已不放在心上,爽朗笑道:
  “大哥,人总有一死,不过迟早而已,大哥不必放在心上,只是要麻烦大哥陪我出海,恐
  怕又要让大哥冒风险了。”
  范天德露出海上弄潮男儿的本色,拍着胸脯道:
  “不是大哥说大话,这海上操舟,附近方圆百里的人,大哥说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你尽管放心,明天我们好好准备一下,后天起程。”
  秦履尘不禁心头一阵感动,却又无法言语。
  范天德的妻子是那种典型的渔家娘子,朴素紧淑,在他们未归之时,早已做好了南方特有
  的糕点,好让他们回后充饥。
  第二天天刚亮,秦履尘、岳朝生便被范天德叫醒,等他二人出房时,发现门口早已摆好行
  案,正等三人出来,虎子则还未起来。
  范天德朝门口香案一指道:
  “兄弟,今天就要出海了,我们拜拜龙王爷,保佑我们一帆风顺,一路平安。”
  秦履尘估计是渔家出海之前所独有所风俗,带着岳朝生走到案前,随着范天德一起拜了三
  拜,算是乞了平安。
  南方的海,由于季候风早已解冻,待秦履尘来到海边时,船上早已有五人等候,他们皆是
  范天德的堂弟和房下侄子,秦履尘早已提前付了金银,作为出海的酬劳,一出海就是好几个
  月,而且一路风险重重,不比在陆地上行走。
  初春的暖风不像夏季那般狂猛,显得无比的和驯,轻轻的拍着船舷。
  秦履尘知道剑林是处在武林的秘密所在,范天德或许也根本没有去过,于是随手画了一幅
  草图,根据自己的记忆,将剑林的位置画出大概的梗概。
  范天德看着秦履尘一边指着地图,一边解说,不禁露出深思的神色。
  半晌之后,范天德皱着眉道:
  “那里是不是一座直插云霄的高峰,峰顶则是白雪履盖,云雾缭绕……”
  秦履尘一听,不禁一震,这似乎是天极峰,兴奋的说道:
  “那山峰是不是异常的陡峭,就像刀削一般,壁上非常光滑。”
  “我记得壁上好像有棵大松树,松树下满是藤萝,藤萝掩着一个大洞。”
  范天德若有所记的道。
  秦履尘听了差点跳了起来,范天德所说的那山洞正是秋蔚山住的洞,而范天德所见的正是
  天极峰的北侧,不禁惊叫道:
  “大哥,那正是剑林的北侧,那山峰正是剑林的天极峰。”
  “可是我们叫那白头山,因为山顶是白雪盖着,山腰到山脚则没有,而且我记得我走的航
  线与你所画的有些不同。”
  范天德一边说,一边用木炭在粗糙的木梭上画着,连一路的小岛也画得十分清楚。
  秦履尘未想到除了自己走的路之外,还有路可以经达剑林,而且路线像比自己走的路线要
  近得多,不禁喜出望外。
  不觉之间,在涨上度过了半月有余,岳朝生从未见过大海,更不要说在海上长时间的航行
  了,一路上充满了新奇,为海上的奇景所吸引,东张西望,但不久之后,开始为大海的无边
  无际,感觉到面对自然的伟魄而心生渺小之感。
  在大海轻轻的摇摆之下,船却左右摆晃,随时有葬身鱼腹之险,不禁吓得面色发白,随之
  而来的又显出不安的情绪。
  天刚亮时,岳朝生便从沉睡中醒来,披了衣衫出了船舱,便发现日头已现于东方的海面,
  艳丽的朝阳,旁边是灿烂的云霞,阳光四射,把东方染得如同血般鲜红。
  正为如此绚烂的景色沉醉之时,忽然发现一根桅杆从侧面慢慢驶来,那只船从桅杆由上至
  下,现出其整个轮廓。
  岳朝生从未见过如此大的船,造形之奇亦是罕见罕闻。
  桅杆高达十丈有余,两根副桅与之倚对,上面挂着绘有奇形图案的旗帜,远远看时,根本
  看不清画的是什么,只见在风中飘荡不休。
  船舱高达五六层,舱身亦有七八丈,与船身保持一种诡异的黑色,船体长达三十余丈,一
  休的漆,浮在水面如同一个巨大的怪物。
  不知何时,秦履尘、范天德已到了岳朝生的身后,范天德情不自禁的道:
  “这是什么船,居然有如此之大,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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