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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逆转裁判-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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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第五回作案目标就是《贡子之罐》是吧?”我问。

“可是这些艺术品都价格不菲,怪盗要转手卖掉也是比较困难的吧?”法官问。

“大概、怪盗对黑市渠道了如指掌吧。”张警官说。

“田优先生怎么看也不像跟黑市的人打过交道吧”珍珍说。

“与其说是‘黑市’不如说是受‘保护伞’保护下的市场”我心想。“综上所述?能说详细点吗?”我问。

“啊。我也正想问呢。”法官说。

“呜你们怎么不认真听人说话啊。首先是预告信。这预告信肯定是真的。另外,这也是他在告诉我们,他已经掌握了警备系统的运作。还有就是他只瞄准高价的艺术品。这些就是他犯罪的特征。”张警官说。

“你的意思是,这次的案件完全符合这些特征?”法官问。

“没错!所以,这次案件无疑是怪盗——司马科的杰作。”张警官说。

“成堂!看来罐子真是怪盗偷的!”珍珍说。

“别急、现在还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证明田优是真正的怪盗呢。”我说。

“是吗?”珍珍问。

“恩。而且在他家附近也没找出那个罐子啊。”我说。

“可那罐子确实是怪盗偷的啊”珍珍说。

“看来首先要证明怪盗没偷罐子才行!”我心想。“请等一下,张警官!”我说。

“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不是等‘一下’就能完事的了。”张警官说。

“你说怪盗的目标,都是一些具有极高价值的物品。是吧?”我问。

“是的。”张警官说。

“可是这一次,是例外。贡子之罐,并不能称得上是秘宝。”我说。

“什、什么?”张警官问。

“成堂!你、你、你想跟我过不去是不是?”珍珍气愤的问。

“不不不我只是说金钱上嘛。那玩意,估计也没人买不是吗?”我说。

“GOD检察官,你觉得怎么样?那个罐子的价值”法官问。

“我找艺术品鉴定专家咨询过,那个罐子一点价值也没有。我也觉得很意外。”GOD检察官说。

“所以!怪盗——司马科把贡子之罐作为目标,这实在很不自然!”我说。

“呜!”张警官低叫一声。

全场哗然!

“恩,看来被告方是打算证明这次贡子之罐被盗一案不是怪盗——司马科所为!”法官说。

“没错!”我说。“只要指出矛盾之处,自然能证明那一点”我心想。

“确实我们首先应该弄清那一点。本次案件,到底是不是怪盗——司马科所为?你怎么看?GOD检察官!”法官问。

“这杯咖啡GOD混合咖啡107号。要去掉强烈的酸味、还要去掉残留的苦味本人现在最关心的事,就是这些而已。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什、什么啊!”我说。

“你也是成年人了,自己的屁股应该自己去擦。”GOD检察官说。

“这。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

“偷罐子的,如果不是怪盗所为的话那就是故意模仿怪盗——司马科手法的冒牌怪盗——司马科所为。”GOD检察官说。

“冒冒牌怪盗——司马科?”法官问。

“大家都很吃惊啊。这种场面我喜欢。”珍珍说。

“在我解决这杯咖啡的问题之前,你赶紧立证吧。证明案发当晚,兴隆商厦出现的怪盗是冒牌的”GOD检察官说。

“虽然GOD检察官你的态度我有点受不了,不过你的主张很有建设性。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了!”法官说。

“看来要向他们展示一下。当晚,在兴隆商厦出现的是冒牌怪盗——司马科的证据了!”我心想。

“证据就是这个!”我拿出了防盗摄象机拍下的照片。

“这是防盗摄象机拍到的照片吧?”法官问。

“这张照片有一个可疑之处。”我说。

“哦那你顺便把它指出来吧。”GOD检察官淡淡的说。

“当然是他的胸前”我说。

“怪盗——司马科的胸前?”法官问。

“对了。我这里有一些关于怪盗——司马科的资料。”我拿出了珍珍早晨买的肖像画。

“是我今早买的怪盗的肖像画啊”珍珍说。

“问题是怪盗——司马科的胸前没有那个标志。”我说。

“标志?什么标志?”法官问。

“是个像是针织品一样的东西。”我说。

“针织品?啊!那个”法官对比了两张照片后惊叫。

“现场的照片里面怪盗——司马科确实没有戴着标志!”张警官说。

“跟预告信一样,这就是怪盗——司马科的象征!可是兴隆商厦出现的怪盗却没有戴着那个标志所以说,这个怪盗——司马科是冒牌货!”我说。

“我我又被耍了!”张警官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确实说得有道理!张警官!你你、又犯这种低级错误!”法官说。

“对对不起。我真没用”张警官说。

“喂喂你们在开派对啊,怎么不叫上我?”GOD检察官问。

“GGOD检察官!你也真是的!竟然这么大个标志都没看到”法官说。

“哼!你们要找的东西是不是这个啊?”GOD检察官拿出了件针织品问。

“啊!”张警官大吃一惊。

“那个是怪盗标志!”我也大吃一惊。

“你、你是在哪里找到的?”法官也吃惊的问。

“这个证物很害羞,它一个人躲在案发现场。是一位女士,从大佛像的身后找到的。”GOD检察官说。

“佛像?是韩贡子的雕像吧。”我心想。

“为为什么连我也不告诉?”张警官问。

“证物要放在自己的口袋。那才是最安全的地方”GOD检察官说。

“呜呜呜真是受打击啊,成堂!”珍珍说。

“给你们的打击还多着呢小姐。这个证物上面还留有热辣辣的唇印呢!”GOD检察官说。

“唇唇印?”法官问。

“听好了,是被告人田优的指纹!”GOD检察官说。

“什什么?”张警官惊讶的问。

“你说什么?怪盗标志上有被告人的指纹?”法官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GOD检察官!快把怪盗标志提交上来!”法官吩咐道。

“我把它当我的女朋友一样你可要小心别弄坏了。”GOD检察官说着把针织品递了上去。

“恩好象是从衣服上扯下来的。在标志的背面,残留有破布条。”法官仔细看过之后说。

“看来当晚案发现场发生过激烈的争斗!”GOD检察官说。

“情情况不妙!”我心想。

“哼不要小看我呀!不然当心本人烫死你!”GOD检察官边说边做出朝我泼咖啡的动作。

“看来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心想。

“好了,法官大人我们快传唤下一位证人吧。”GOD检察官说。

“啊?已经没我的事了吗?我好象还没有证明什么啊。”张警官说。

“证明了你自己的无能这就够了。”GOD检察官说。

“我真的这么没用吗?”张警官沮丧的问。

“好了,庭警!带下一位证人上庭!”法官说。

“名侦探先生终于要出场了”我心想。

侦探艾星延站在了证人席上。

“一秒的光阴,就等于一滴咖啡。快开始吧”GOD检察官说。

“嘘!别吵嘿嘿嘿嘿我终于知道了。”艾星延又拿出他的放大镜放在眼前。

“什、什么啊?”法官问。

“恩!完美的推理可以帮我看清真相。你们就是法官和检察官吧,而且是喜欢喝咖啡的检察官。我没说错吧?”艾星延得意的问。

“这个是没错!”法官说。

“哼你挺厉害嘛!第一次见面就看穿本人的身份了。”GOD检察官说。

“过奖,检察官大人,先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艾星延,是个名侦探,被誉为孤高的明日之星。”艾星延说。

“不用说得那么嚣张吧!”珍珍有些看不过去两个人的互相吹捧了。

“不过他们两个倒是挺合得来。”我说。

“案发当晚,就你一个人在那里看守是吧?”法官问。

“是的。像张警官那种刑警一百个加起来也不够我的观察力好。当然,我是指在那种刑警还有一点点观察力的情况下所做的比较!”艾星延说。

“恩”法官恩了声。

“那个侦探为什么要一个人看守呢?肯定有什么原因!肯定!”我心想。

“好吧,那就用你那过人的观察力观察到的事实作证吧!”法官说。

“当晚新的一天刚刚来临,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家伙我的宿敌怪盗——司马科突然降临!我刚要回头,他就朝我宝贵的、享有盛誉的头部,砰然一击!我还没来得及跟他交手意识就嗖的一下消失了!三十分钟后我用紧急电话报了警!”艾星延说。

“这么说你没有看见犯人的面貌了?”法官问。

“我天才的观察力不会看漏任何东西。除非,那东西没有映入我眼帘。我可以告诉大家,我当然看到犯人了。”艾星延说。

“真是想不通证人怎么这么自信。”法官问。

“喂,老人家。我只先说这么一句。那个家伙正是我的好敌手、我的宿敌怪盗——司马科!我的经验和直觉、以及其它的一切都是这么告诉我的。”艾星延说。

“恩那,辩方律师,请询问吧。”法官说。

“是的,法官大人!按照你刚才说的,案发时间是在12日的凌晨1点左右了?”我问。

“推理水平不错嘛,律师先生。”艾星延说。

“你在现场看守具体是在哪里?”我问。

“恩是在地下仓库的电脑附近。”艾星延说。

“电脑啊”我心里回忆着仓库的地形。

“你好象没有藏起来等怪盗出现。”法官说。

“之前的几个案子里,我都是藏起来等待怪盗出现的”艾星延说。

“他昨天确实也提到过。”我心想。

“张警官也说他在现场没有见到怪盗。”珍珍说。

“所以说!我昨晚没有藏起来!我想现身给他点压力不让他太嚣张。”艾星延说。

“结果被人打晕了”我心想。“他突然降临从哪里进来的?”我问。

“啊,应该是从入口的那个大门进来的。”艾星延说。

“这好象就不能用降临这个词了吧!”我心想。“呃为什么你没有察觉到怪盗进来了呢?”我问。

“我眼睛在寻找怪盗的身影,耳朵在探听怪盗的脚步声。可没想到,他到了我头顶上面去了!估计怪盗披得斗篷质地轻软,脚上穿的鞋也很轻便。”艾星延说。

“你是不是真的名侦探啊?”我心想。“你被袭击,然后昏迷什么也干不了是吧?名侦探。”我讽刺道。

“哎呀,律师先生!你就没被人打过头吗?”艾星延突然问。

“这!有是有。是被灭火器打的。”我说。

“结果怎么样了呢?”艾星延问。

“当时确实立刻昏了过去”我说。

“还失去了记忆呢!”珍珍补充道。

“你看,你还有资格笑我?我至少还没失去记忆呢。看来还是我比你强啊!”艾星延得意的说。

“这家伙的字典里难道没有反省两个字吗?”我心想。

“呃,就这样,我失去了意识。然后三十分钟后,我用紧急电话报了警!”艾星延说。

“在这三十分钟里边你做了些什么?”我问。

“我的意识在黄泉世界游荡、在黄昏的彼岸徘徊,玉响”艾星延说。

“怎么听起来这么绕口啊,意思一点也不明白。”珍珍说。

“大概是说他昏迷后产生了幻觉。”我说。

“那么在那三十分钟里怎么了?”法官问。

“谁知道呢?这可以说是一段空白时间!”艾星延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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