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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生化危城 --恐怖时代的降临-第7部分

小说: 生化危城 --恐怖时代的降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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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盛清也趴在桌上睡着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窗外别人家的灯光洒进屋内,躺在沙发上的爸爸,脸上的络腮胡子正在缓缓消失。
  图书馆——
  “阳宇遥,我觉得你最近心不在焉。”
  王金萱有点不开心地说道。
  阳宇遥想不出回答什么。沉默了一会,他说:
  “我要去找高捷一趟,你先回家吧。”
  “我跟你一起去。”
  “男生的事情,女生别掺合。”
  王金萱什么也没说,收拾东西从图书馆离开了。她当然不知道,他让她离开的原因是他感觉到图书馆里现在有一个人,充满敌意。
  阳宇遥判断那家伙肯定也知道他在这,所以他支走了王金萱想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前几天在那家公司参观后,他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和巫文瑜高捷有些不同。简单地说,他不像他们两个获得的是单一的能力,他摄入的基因,好像是科学家在被害前一两年才开始着手研究的升级类型,那是一种有自我学习能力的基因,就目前资料看,这一级别的基因数量很少,它带给受体的能力不像的基因那么单纯,它的安全性能还没有得到最终测试,是否稳定是否对人体有害也都没有确切结论。












  所以,金主管嘱咐他,遇到身体变化或者被人跟踪尾随等危险,一定要立刻联络公司,不要轻易和对方接触。虽说和蜘蛛大叔的对抗中,阳宇遥侥幸获胜,但是,这基因的不确定性太大,谁也不敢保证下次它还会奏效。
  阳宇遥的手已经按在了兜里的手机快速拨号键上,播出的号码将直接连接公司的警报中心。
  那家伙向他走过来了。
  老朋友再次见面,蜘蛛大叔的梦露痣好像又长大了一圈。
  大叔手里抱着一摞书,姿态还是那么优雅,让人不舒服的优雅。他走到离阳宇遥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高深莫测地盯着阳宇遥。
  快到下班时间了,图书馆里的人群在悄然退去,黄昏的光从高大的窗户中泄进来,把两个人的影子都拖得长长的。
  因为之前的一次交手,阳宇遥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所以就把手指从手机上移开了。他只是向后推了推椅子,好让自己能迅速对大叔的动作做出反应。
  可惜他太低估大叔的进步了。
  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大叔已经用几股蛛丝把他的脖子和头固定得好像带了夹板一样结实,手脚就更别提了。打蛇要打七寸的道理,大叔比阳宇遥明白,他第一动作就是固定阳宇遥的脑袋让他不能乱撕乱咬。
  阳宇遥也太高估了自己,在速度方面,他脑袋里上次获胜的记忆给了他一个假象,其实即便是对以前的大叔来说,他压根也没速度。上次是大叔吃了不了解阳宇遥的亏,这次可不一样了。射人先射马,阳宇遥很快被大叔以五马分尸的姿势粘到了半空的蛛网上,他看着自己的影子,在地上投射了一个“大”字。
  大叔的几条胳膊又长了出来,他站在地面上端详着阳宇遥,好像在琢磨怎么才能把阳宇遥包裹得更好看一些。
  阳宇遥只好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否则他还能做什么?
  当大叔又一次痉挛倒地的时候,他还差点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了意念控制术。直到一个身材颀长的人从一排书架后现出身来,他才明白是有人帮了他。
  大叔虽然两次失败都很丢人,但是他逃跑的速度绝对是一流的。
  阳宇遥的脖子受了限制,只有拼命让眼珠望下看,那个年轻人,已经走到蛛网底下,身后晃着一个巨大的蝎子尾巴。
  刷刷几下,他用尾巴割断了蛛丝,还很帅地把阳宇遥脖子上的那一股也不伤及皮肉的割断了。整个过程不过数秒,干脆利落。
  落在地上的阳宇遥,先把头上的蛛丝都扯掉,才揉着屁股站起来。还好离地不算高。
  “我没按警报啊?你一直暗中保护我吗?”
  “想的美!你又不是女的!我只是路过,感觉到那个怪大叔对你不怀好意。一般我只帮女孩子。”
  “谢谢啊!”阳宇遥恶狠狠地说。
  不过,发现一个同类总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阳宇遥很快恢复了愉快。
  金主管明显地不太高兴,他吩咐助手带年轻人去做体检,等他们出了办公室,他口气责怪地说:
  “今天第一次,原谅你,以后请不要未经我许可就直接把人带到公司。为公司安全考虑,谁知道他们是不是那女人的手下?”
  阳宇遥自知理亏,没有说话。屋里安静了一会。
  “那……有办法测试出他是否安全么……”
  “办法还是有的,科学家在每种基因的基因链上都做了标记,那女人拿走的那些罐头,都是有案可查的。”
  “那如果是后来从飞机掉出来的那批罐头产生的新人呢,怎么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加入了那女人一伙。”
  “这就是我不允许你直接带人来公司的原因。”金主管声音又冷了下来。
  真是自己打自己脸,阳宇遥蔫了下来。
  盛清是被自己的胡子扎醒的。梦里有几只大蜈蚣在她的胳膊上爬来爬去。她惊醒,一身冷汗。月光明亮,盛清伸手去摸桌上的碗碟,都凉了,她忙把饭菜往厨房端去,一股脑用微波炉重新加热了。回到客厅,她随手打开了灯,一开灯不要紧,沙发上酣睡的中年妇女吓了她一跳。












  她抄起门口的雨伞,轻轻走过去看:这位阿姨面露疲态,眉眼间颇为熟悉。在哪见过呢?盛清思忖着,爸爸上哪了?什么时候放这阿姨进来的?奇怪的是,这阿姨还还穿着爸爸的睡衣。难道是老爸,给自己找了一个后妈?盛清想到这,觉得有趣,她知道老爸为了她这些年都没有再婚,现在也该追求一下自己的幸福了。不过好奇心很难消除,她想了想,还是推醒了这个阿姨。
  阿姨迷迷糊糊张开眼睛,渐渐看清了眼前的人,突然她尖叫一声:
  “你是谁!”
  盛清和爸爸两个人相对而坐,屋里安静得吓人。
  “怎么会这样……”盛清梦呓一般自言自语。
  爸爸(现在他是“妈妈”了),在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会不会是因为你移植了我的肾,所以我变成了女人,你变成了男人。”
  盛清摇头,爸爸也马上觉察到自己的猜想有点胡闹。
  有人敲门。俩人都被吓了一跳。二人对视了一下,盛清站起来去开门。
  从猫眼里,盛清看见了自己的未婚夫。他(已经不是“她”了)想起来,手机从两个小时前一直在响,一会短信一会电话,他都没有回没有接。现在人家堵上门来,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打开了门。
  门外的未婚夫愣了一下,有点摸不着头脑,显然眼前出现的英俊男人让他心里感到隐隐不安。
  “您好,我……”
  “找盛清的吧?”盛清勉强装出开心,不待年轻人回答就快速地说道,“你是小林吧?我是她表哥,从老家来看他们,盛清去超市了,没带手机,要不你去超市找她吧?就在小区大门东边那个超市。”
  不等未婚夫回答,他就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他此时多想扑到未婚夫怀里大哭一场,可是那样做只会让未婚夫吓到。盛清的性格让他选择了说谎。爸爸怜爱地摸着趴在自己腿上哭的盛清的头。
  “爸爸,我们得离开这。”
  “为什么?”
  “小林发现不对劲的话还会回来,我现在不想看见他。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法解释盛清和她爸爸去哪了。”
  “我们要不去医院找医生……”
  “我不想上报纸上电视,像怪物一样让人看!”盛清嚷嚷了起来。
  爸爸疼女儿,默默地去收拾东西了。
  “我们到姑姑家去住吧。您拿上钥匙。”
  爸爸在屋里收拾衣物,盛清打开冰箱看有什么可以带走的食物。她拿起一罐吃了一半的猪肉罐头,闻了一下,好像还没有坏。还有一罐没开启的,盛清一股脑把它们都放进了塑料袋。
  等盛清的未婚夫小林又回到盛清家时,无论他怎么按门铃,都不会有人出来开门了。
  姑姑的房子里有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爸爸先去打开窗户通风。姑姑去国外儿子家探亲,还要有半年多才会回来,盛清和爸爸每周来浇一浇花,通一通风。
  面对着面前的罐头,榨菜还有馒头,父女(现在是母子)二人都没什么胃口。
  “爸,吃点吧,身体重要。”
  “以后要叫我妈了。”爸爸尴尬地笑着说。
  盛清笑不出来,她拿起那罐打开的罐头,挖了一口里面的东西放到嘴里。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顿时充满口腔!盛清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忙举起罐头看生产日期。他找不到生产日期,因为这罐所谓的“罐头”,已经变成了它最初的模样——一个闪闪发光的金属罐子,上边只印着:“A+082”。
  “爸爸!您买的什么东西!连个生产厂家都没有!”盛清突然吼了起来,加上他已经变粗的男声,着实吓了爸爸一跳。
  老爸低着头:
  “那是……超市打折的,差一两天到保质期……买的时候还没过保质期的……”
  看着爸爸的样子,盛清的眼泪夺眶而出。
  “不过,”爸爸伸手把盛清手里的罐头拿了过来,戴上老花镜,拿远了看。












  “买的时候是有包装的啊,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又去拿另外一罐,看了一下。
  “闺女,你看!”
  盛清接过另外一罐还没开的罐头。这一罐不仔细看,好像是普通的午餐肉罐头,但是它罐身上的标签颜色很淡,已经露出了金属罐身的光泽。那金属罐身上的字,模模糊糊可以看到,是“A+031”。
  突然,盛清浑身一阵痉挛,他一把扔掉了手里的罐头,罐头一半应声镶进了水泥墙里。盛清现在看起来好像一头怪兽,他的全身各个部位,一会头一会手一会脚,不停地变化着,速度极快,好像有无数头野兽要从他体内冲出来。
  盛清的爸爸,吓得跌坐在地上。












  元望半躺在自己的沙发上,盯着面前茶几上摆着的10几个万宝路烟头,一张皱皱巴巴的两块钱纸币,还有一张写满数字和算式的白纸
  计算了很多次,每次的结论都是:那个精神病患者不可能用一个多小时时间,徒步到每个大楼楼顶上抽一支烟。即使他以前是做高空作业的工人,就算他配了每座大楼的顶楼门钥匙。
  假设这家伙有钱叫出租车,并且提前准备好了烟头(精神病人嘛,什么怪异的行为都可能会有)。元望亲自所有大楼间试了一趟,结论依然是时间对不上。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确实是飞着进行整件事情的——无论是他自己飞的,还是有人带着他飞的。
  盛清疲惫地降落在屋顶,从顶楼下来,推门进屋,爸爸正看着电视等他回来吃饭。他什么也没说,抓起饭碗狼吞虎咽起来。
  “你干什么去了。”爸爸有点不高兴。因为变成了女人,他现在比以前敏感了很多。
  “……”
  “你今天必须回答我。我今天洗衣服的时候看见好几件衣服上都有血。你干什么去了!”爸爸几乎是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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