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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淑女的眼泪-第25部分

小说: 淑女的眼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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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我对他说,“您不会把供您发泄性欲的可怜的姑娘们扣留一辈子吧?您对她们感到厌倦时大概会把她们送走吧?” 
  “当然啦,泰瑞丝,”修士回答我,“你进来就是为了出去的,就是,等我们四个都同意让你退休的时候。你肯定无疑会有那一天的。” 
  “但是,您不担心吗?”我继续问道,“您就不怕那些比较年轻的、不那么守口如瓶的姑娘出去之后,泄漏这里发生的事情?” 
  “这不可能!”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能说一下是为什么吗?” 
  “不行!这是我们的秘密。但是我可以向你担保,不管你是不是守口如瓶,当你出去以后,你绝对不可能透露这里的情况,一句话也不会说的。所以,你看见了,泰瑞丝,我用不着吩咐你保密,任何强制性措施也丝毫束缚不了我的情欲。……” 
  修士说到这里就睡着了。从这时起,我不能不明白了,他们对那些被送走的、不幸的人采取了最凶狠的措施,他们吹嘘的这种绝对的安全只能是她们死亡的结果。我只能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我的决心因而更加坚定,不久就有了结果。 
  克雷芒刚睡着,阿尔芒德就走近我。 
  “他很快就会像个狂怒的人那样醒来,”她对我说,“自然使他的感官睡着只是为了在少许休息之后赋予他更大的力量。他会再来一次,这样,咱们一直到明天就没事了。” 
  “但是你呢,”我对我的同伴说,“你不睡一会儿吗?” 
  “我能睡吗?”阿尔芒德回答我说,“我要是不站在他床跟前守着,被他发现我稍一疏忽,他就会把我杀了。” 
  我喊道:“噢,上帝啊!什么!就是在睡着的时候,这个恶棍还要让他周围的人遭罪受苦吗?” 
  “是的,”她回答我说,“那些野蛮的念头始终缠绕着他,叫他每时每刻惊醒,你一会儿就会看到。这方面,他就跟那些道德败坏的作家一样,他们腐朽透顶,还非常危险,非常活跃,没有别的目的,无非是竭力把他们该死的论调印出来,把他们的累累罪行扩散到他们死了之后去。他们不能再犯罪了,但是他们应该诅咒的文字却能使人犯罪,他们就抱着这样的想法进了坟墓,不受任何义务的约束,只有死了才不干坏事。”   
  淑女的眼泪(47)   
  “都是魔鬼!”我大叫一声。 
  阿尔芒德,这个非常温柔的姑娘流着泪,吻了我,接着她又开始围着狡猾的淫棍睡觉的床来回走动了。 
  两个小时之后,修士果然醒了,并且异常激动。他使劲揪住我,以致我觉得他要把我勒死了。他的呼吸猛烈而急促,眼睛里冒着火星。他语无伦次,不是骂骂咧咧,就是淫言秽语。他把阿尔芒德喊过去,吩咐她拿几根荆条来,接着又开始鞭笞我们俩,打得比睡觉前还要凶猛。他好像要在我身上结束鞭刑,我尖声喊叫。阿尔芒德为缩短我受苦的时间,强烈地刺激他,于是他分心了。最后,最强烈的感觉使这个魔鬼释放出了他的激情与情欲。 
  夜里余下的时间平静无事。他早上起来之后,仅仅把我们搓揉了一阵,又周身仔细观赏了几遍,就算完事了。因为他要去做弥撒,我们就回后宫去了。室长认为我一定处在一种亢奋的状态之中,情不自禁地要我。当时我已精疲力尽,怎么抵挡得住呢?她对我为所欲为,使我相信即使是个女人,在这座学校里经过培训,也很快就把女性特有的体贴和含蓄丧失殆尽。在暴君们的榜样之下,她只能变得淫荡与残忍。 
  接着的两天夜里我都到热罗姆房间去陪睡。他那种暴虐更加丑恶恐怖,夫人,我就不向您细细描述他的罪恶了。伟大的上帝,这是什么磨难啊!终于在一个星期之后,我在他们四个人那里都呆过了。这时,翁法蕾问我四个人当中是不是克雷芒最使我有说不出的痛苦。 
  “唉!”我回答说,“丑事脏事数不胜数,不是叫人恶心,就是要人呕吐,哪里说得清这些淫魔中间谁最可恨。我被他们搞得心力交瘁,恨不得马上就逃出去,不论外面等待我的命运是什么。” 
  “可能你不久就会如意的,”我的同伴回答说,“节日就要到了,节日期间很少不给他们送来新的性奴隶:他们要么利用忏悔诱奸少女,要么就拐骗——只要办得到。有多少新来的人就有多少送走的人……” 
  这个著名的节日终于来了……夫人,您怎能相信,这些修士们在这个节日表现得有多么亵渎宗教吗?他们认为,一个看得见的圣迹可以增加他们的知名度,因此就让年龄最小的姑娘弗洛瑞特按照圣母的装饰打扮起来。他们用别人看不见的绳索把姑娘捆在神龛墙壁上,吩咐她当人们朝她举起圣体圣的时候,她就必须以非常内疚的模样扬起双臂。还威胁可怜的小家伙说,要是她胆敢说一句话,或者扮演不好角色,就要受极其严厉的惩罚,所以她的表演极佳,这个骗局搞得极其成功。百姓们对奇迹欢呼雀跃,给圣母留下了丰盛的贡品。他们回去时对圣母的恩惠更加深信不疑。这些淫棍们为了加倍地亵渎宗教,让弗洛瑞特穿着吸引了那么多人顶礼膜拜的衣服参加当日的晚宴。他们每个人都对这穿着圣母服装的姑娘任意发泄性欲,种种花样,不一而足。他们被这头一个罪行所刺激,亵渎宗教的行径还远远不止这些。他们让人剥光这个女孩的衣服,让她趴着躺在一张大桌子上。他们点燃一些蜡烛,将我们的救世主的圣像放在姑娘的腰上,竟敢在姑娘的屁股上完成了最可怕的仪式。看到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我顿时昏死过去,我不能再看下去了。塞维林诺见我这样,说要使我适应,必须让我也来做祭坛。他们抓住我,把我放在与弗洛瑞特相同的位置上。祭献最终完成了……还有圣体……我们庄严宗教的神圣象征…… 
  我浑身瘫软,一动不动地被人拖下来,不得不把我送回了房间。因为我身不由己地参与了这样可怕的罪行,我在我房里连续哭了一个星期。这段回忆至今仍使我痛苦万分,我一想起来就浑身颤抖……我内心仍然保持着宗教感情,任何冒犯它、污辱它的事情都会使我心中的血液喷溅出来。 
  每月换人的时候就要到了。那天早上九点钟左右,塞维林诺走进我们的房间。他看上去欲火中烧、难忍难耐,两眼为色欲所迷。他审视着我们,让我们轮流作出他喜欢的姿势,他的注意力特别地停留在翁法蕾身上。他站了好几分钟,细细观赏她的姿态,却未进一步玩弄。接着他让她站起来,向她投去愤怒与凶残的目光,然后,用尽全身的力量朝她的小腹上狠狠地踢了一脚,把她踢到了二十步开外。 
  “臭婊子,修道院不要你了,”他对她说,“我们对你已经厌倦了,天黑之前你作好准备,到时候我亲自来接你。” 
  他刚走,翁法蕾就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她对我说:“唉,你看吧,前奏就这样无耻残忍,你还能看不到以后的事情吗?伟大的上帝啊!我会怎样呢?” 
  “请你放心,”我对这个不幸的姑娘说,“我现在已经下定了决心,只是在等待时机。也许机会比你想的要来得早。我一定要把这里的各种丑事揭发出去!假如他们对你确实像咱们推测的那样惨无人道,你要设法争取拖延时间,我来把你救出他们的魔掌。” 
  翁法蕾也发誓,一旦放出去了,她要设法营救我,我们两人抱头痛哭。白天平静地过去了。下午五点左右,塞维林诺亲自来了。 
  “喂,”他粗暴地对翁法蕾说,“你该准备好了吧?” 
  “好了,我的神父,”她哽咽着回答,“请允许我吻别我的同伴们。” 
  “没这个必要了,”修士说,“没时间搞这种哭哭啼啼的把戏了。有人还等着咱们呢,我们走!”   
  淑女的眼泪(48)   
  接着,她问他是否可以把自己那几件破衣烂衫带走。 
  “不用了,”院长说,“这一切都是修道院的!再说,你已经用不着这些了。”接着,他像说话说漏嘴的人那样又改了口: 
  “这些旧衣服对你没用了,你将来是量体裁衣,做的衣服会更合身。你穿走身上的衣服就行了。” 
  我请示院长是否允许我送送翁法蕾,只送到修道院的门口。他不回答,只朝我瞪了一眼,把我吓得往后直退。……翁法蕾出去了,她回过头来看我们,眼里满是焦虑和泪水。她一出去,我就绝望地扑在了床上。 
  伙伴们大概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也可能是对于自己的前途盲目,并不像我这样悲伤。一个小时之后,院长回来了。他来领参加晚宴的姑娘们,我是其中之一,他只要四个女人,十二岁、十六岁、二十三岁的姑娘和我。一切都几乎像往常那样进行。我只是注意到看护姑娘们不在场,而修士们交头接耳,低声交谈,他们喝了很多的酒,强烈刺激自己的情欲,但是一直不允许自己享受。他们很早就打发我们走了,没有留下一个姑娘过夜。从这些迹象中能得出什么推论呢?我得好好推敲,他们如此戒备森严,但这又预示着什么呢?唉!我困惑不解,一个想法刚在头脑中冒出来就立刻被另一个想法否定掉了。我回想起克雷芒的那番言论,无疑我应该担心,一切情况均可能发生。然后,我又心存希望……这个骗人的希望安慰我们,蒙住我们的眼睛,给我们的祸害不亚于给我们的慰藉,但希望终于使我放下心来……但许许多多恐怖的情景就在眼前,我怎么受得了!在这种可怕的状态中,我躺下了。一会儿,我深信翁法蕾不会背信弃义,一会儿,我又坚信他们对她使用的残酷方法使她无法实现她的诺言——这就是我最后的想法,这样就到了第三天,没有任何人说起什么。 
  第四天,我又得去参加晚宴。宴会上人很多,而且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这一天,八位最漂亮的女人都在场,他们把我也算进去了。看护姑娘们也在。我们一走进大厅,就看见了来了一位新伙伴。 
  “小姐们,这位就是修道院用来接替翁法蕾的姑娘。”塞维林诺对我们说。 
  说着,他一把扯去姑娘上身披着的短披风,也扯下她的面纱,于是我们看见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她有一张最讨人喜欢、最细嫩的脸蛋儿。她优雅地向我们每个人抬起一双漂亮的眼睛,眼中依然浸润着泪水,却表现出最强烈的好奇心。她的身段柔软轻盈,洁白光艳,一头秀发世所罕见,整体看来极其诱人,谁见了都禁不住要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过去。他们为她取了个名字叫奥可塔薇。我们很快就知道了她是个名门闺秀,生在巴黎,刚从修道院出来,准备嫁给xxx伯爵。她坐在马车里,还有两名女管家和三名男仆陪伴,居然被劫持了,她不知道随从们的下落。夜幕降临时,他们只带走了她一个人。他们蒙上了她的眼睛,把她带到我们看见她的这个地方,更多的事她就不可能知道了。 
  还没人对她说一句话。四个淫棍面对如此美色,心神荡漾,只有力气欣赏个没完。美的威力迫使人尊敬,即使是最腐朽的恶棍也会情不自禁地对美表示一种崇拜;当他们违背这种崇拜时,总是内心有愧。但是,我们面对的这伙魔鬼们受这样的束缚并没有痴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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