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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的性骚扰经历 (洛宁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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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张夕樊蹦出一个字后,又一派从容,“总公司借予你优异的表现,所以才决定升你到这个位置的,有什么问题吗?不要辜负公司和我对你的期望啊。”

如果不是昨天的事,我现在看到他这风度优雅,气质淡定,说不定我还赞赏几句,顺便流下口水,可是现在我心里只有两个字,禽兽,虽然这只禽兽是长得好看了点,勾人了点。

“莫非您对我昨天的服务满意,所以决定把我正式转正了?”

他也不恼,还是好脾气地道:“只要有些人不要中途走人就好。”

他不会脑子烧坏了吧?真想我上他?还是他最终的目的是想上我?“恕我多嘴问一句,您原来还有这样奇怪的嗜好,我以为……”

他一开始没明白我问的意思,一愣之后,脸刷的红了一下,有点恼怒地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摸摸鼻子,笑道:“既然是这样,我一定好好努力工作,满足您的要求的。”

我话才刚说完,张夕樊就从他的老板椅上站了起来,踱到我边上,把我的椅子从他办公桌前拉开,转到面对他的方向上,并且两手撑在我坐的椅子扶手上,俯下身子,暧昧地道:“我期待。”

他的脸离靠坐在椅子上的我不足几公分,他几乎都要坐到我身上了,我对着喷在我身上的呼吸没有丝毫闪躲,跟我玩这招,嫩了点,有人天天用这招勾引我,更火辣的那两个淫人都干过,本君子可是坐怀不乱,很有原则滴,勾起一个微笑,侧头,把我们的距离拉得更进了点,直视着他的眼睛开口:“需要我现在为你服务吗?”

回答我的是他身上诱人的阿玛尼男香。

从浅浅的吻,软软的碰触,到火辣辣的舌吻,两个人都在吻技上较劲,使出浑身解数让对方先服输,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在吻技上相当好,一看就是身经百战啊,我都快被他动摇了,真有点期待床上的滋味了。

两个人的唇分开,空气迅速升温,他砸巴砸巴嘴唇,好像在尝味道似的,然后满意的笑,“味道还是和昨天一样好。”吻从唇上开始下滑,我非常配合地抬起头,仰起脖子让他亲,手也滑进了我衣服里,不停抚摸着我的腰侧后背。

算他有道德,没有在我脖子上留下吻痕,否则我让他死的很难看,既然他都已经不客气了,我也没必要客气是不,而且处于被动地位不是我一贯的作风,虽然我被他压制在椅子上,他现在整个人就坐在我身上,让我的腿一点动的余地都没有,不过吗这样就想让我就范是不可能滴。因为办公室里开着空调的关系,他只穿了一件衬衣,所以拉起他的衬衣,非常容易的就探入了他衣内,他也没有阻止我这么干。

随着我在他腰身上轻轻的揉捏,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用肩膀有意无意得隔着他的衬衣蹭着他胸前小小的突起,直到他不满地瞪我,自己主动往我身上蹭为止,手慢慢上滑,捏上他的突起,他也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声音,并没有反感的样子,唔,难道我最近技术又进步?正当我有点走神的时候,锁骨上一痛。

张夕樊正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瞪我,用沙哑地声音道:“这种时候也能走神,想哪个美人呢?”

我无声地笑,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他一定没有看到过他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不过么敢咬我,哼,在他腰上突然一按,另一只手也在他乳头上重重地拧了把。

“啊”他一下子跌进我的怀里,我调笑地问道:“你不会真喜欢上我了吧?”

靠在我身上的人张口正要回答的时候,突然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来,把他吓了一跳,我无奈地掏出手机,看是谁这个时候打我电话,看了下来电显示,果然是这个早该被雷劈死的淫人,我没好气地接起电话,“喂!”

“啊呀,这么大火气,难道我打搅了你的好事?”

“知道了还问。”

电话里很委屈的声音,“可是现在大白天嘛,人家……人家怎么知道你……你正在……”还抽两声。

我真有劈了他的冲动,这个贱人啊,迟早有天被老天收了,肩膀上是某人正不断的在我肩头磨牙,表示他的不满。

我正想问他什么事,电话里就传来个悦耳的女声,当然内容就不这么悦耳了,“给老娘玩失踪,你已经1个星期没出现了哈,今天晚上给我准时来老地方报道,敢不出现,老娘提刀去你家把你给阉了,让你再也玩不了男人。”

骤然听到这么惊悚的对话内容,平常人早傻了,不过还好我早习惯了,镇定地道:“朵朵大小姐,风度风度啊,气质气质啊,没人要了。”

“靠,谁干要老娘,活腻了,总之,你今天准时出现,你继续吧。”还不等我回答电话就“啪”地被挂断了。

我无奈的收起电话,朵朵这么大声音,张夕樊大概也听到的差不多了,正疑惑地看着我。我耸耸肩,一把把他抱起来,放在了办公桌上,装可怜道:“为了你的下半生性福啊,我得走了。”

某人怒:“你又来!”

“我也没办法哦。”说完把他压倒在桌子上,狠狠亲了一顿,报他刚才大占我便宜的仇,我早说了,真要比力气他不是我的对手,“记得付我加班费啊,现在下班已经一个小时了。”顺便抛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第 7 章

刚出了公司大门,就看见小木站在门口端着我的鱼缸等我,看见我出来给我一个看不出是微笑的微笑,我则回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的鱼。”

“你先拿着,我去开车。”从小木口袋里摸出车钥匙,刚走了两步,又扭头,“你不会一直这样拿着,没放下过吧?”我瞪大眼睛看他,因为刚才我出来他就这样端着。

小木给我一个疑惑的表情,好像是说我不端着还能放到哪里去?

我彻底无语,“放下。”从他手里接过鱼缸,放到地上,拉过他的手摸摸他的手腕,果然有点僵了,这个笨蛋,从我让他下来等我到现在,我和张夕樊起码闹腾了2个小时,这鱼缸里面都是水啊,搬一下是不重,可是要是一直拿在手里,恐怕到后来你会觉得手都要断了的。

有点心疼得揉着他的手腕,“好些了吗?”

“没事,负重练习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没有往下说,而是看我的脸色。

他失踪三年肯定有事瞒着我,这我知道,但是我并不介意,小木他就是我最亲的亲人,没有必要什么事都像我交代,但是小木他一直把自己作为我们家佣人似的,真是伤脑筋。

叹气,“没事就好,我去开车来,在这等我。”等我开了车,小木把我的鱼缸固定在了后面的车座上,就要和我换位置,坐到驾驶座来,朝他摆摆手,“我来开吧。”

小木奇怪地看了我眼,因为通常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开车的,当然除去我和人飚车的时候。先把鱼放回了家里,吃了晚饭就到了平时和朵朵他们聚会的酒吧。

因为时间还早,酒吧里并没有多少人,但是奇怪的朵朵和还有个禽兽都已经在了,理所当然的是,酒吧所以的男人的眼光都在朵朵身上,女人的则都粘在禽兽身上,这是两个祸害啊。

看到我进去,朵朵放下手里的酒杯,朝我招招手,朵朵还是秉承她一贯的穿衣风格,上身是一件短得不能在短得小皮甲,上面则是一跳超短裙,至于有多短,刚刚遮住内裤大概。

我和他们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大概是第一次看见我带人来,都把眼光放在小木身上,我给他们三人做介绍,“穆葵。”然后指着妖艳地朵朵,“苏朵朵大小姐,祸害。”朵朵听到我介绍,抬脚就踹了过来,这下真是春光乍泄啊,里面内裤的颜色看的清清楚楚,周围一片吞口水声,躲过了朵朵的飞腿,指着还有个道,“东方清败家子,禽兽一只。”

东方清拿忧郁的眼神扫我,俊俏的脸上更是布满幽怨,“讨厌,宁怎么这么说人家,好伤心。”

丢了颗花生过去,“少给我来这套。”

朵朵已经一屁股坐上了小木的腿上,勾起了他的下巴,“好俊的帅哥,来,给本小妞笑一个。”整个人帖了上去。我黑线,“朵朵,你眼睛咋长的,小木哪儿有我帅啊?”说着把朵朵拉过来,防止小木把他摔出去,朵朵顺便坐在了腿上。

“你?你又不喜欢女人。”说着嗔我一眼,千娇百媚。

“你也不喜欢男人啊。”我反驳道,没错,朵朵喜欢的是和她一样的美女,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同性恋,真是男人的公敌啊。她的女人,绝对比一般男人的多得多。

“宁第一次带人来我们这啊,看来这个有点特别啊,不会是……?”说着暧昧地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把我的玩伴带来过了?小木是我从小玩到大,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

“嗯,要加入我们,是要通过我们考验的,得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目标泡尽天下美人啊。”东方清骄傲地道。

我没好气地笑,坐到小木旁边,朵朵也从我身上下去了,小木还是那么面无表情,我是想小木认识下我的朋友的,让他和他们玩玩也好,于是提议道:“那不如就玩兽兽最拿手的骰子吧,免得等下你输了不认帐。”

“就我和小木两个人玩,你不准参加,防止你帮小木。”

“好。玩哪种?”我把骰盅递给小木。

“就玩吹牛吧。”

“好。”我凑到小木耳边和他解释吹牛的规则,这是酒吧骰最平常的一种玩法。

“每个骰盅之中一共有六颗骰子,大家一起猜骰子的总点数。比如你喊三个六,兽兽喊四个六,你觉得你们俩个人加起来没有四个六那么多的时候,就可以喊开。如果加起来有四个六,或者更多,就是你输,如果没有,那就是你赢。兽兽喊四个六之后你可以接着喊,但是你不可以喊比四少的数字。我们玩的是桌台骰,一二三四五六这种全部都是单数的骰子,称之为顺子,要重摇。在正常情况下,一点可以顶替任何点数,但是如果有人叫过一,那么一就不算数了,一还是一。还有,如果全部是同样的点数,比如六颗骰子都是六点,那么就等于七颗六点。如果全部都是同样的点数,其他的都是一,比如三颗六,两颗一,那么可以算是六颗六,差不多就是这些。”

“他第一次玩?”东方清奇怪地问。

“小木可是好孩子啊。先让他试几把,你不介意吧。”

“行,真是胜之不武啊。”

“等你赢了再说。”我笑道。

小木和阿清一共玩了五把,小木输了四把,有一把实在是小木运气太好,摇出了六个六,阿清才输的。

“现在正式开始吧。”我提议道,什么是赌博? 以为赌博就是拚运气的人,在赌场里,那都是天生的肥羊。

对于一个赌博高手来说,只要赌局超过五把,那么基本上就跟运气无关。在这个时候,两个人拚的,就是谁更能了解和把握对方。更能把握对方的那个人,就将是赢家。虽然小木不是赌博高手,但是小木具有一切成为赌博高手的素质。

“就这样玩太没意思,不如加点赌注吧,输一把脱一件,脱到只有内衣就跳脱衣舞。”朵朵起哄道。

“好。”阿清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小木看了我下,我笑,小木点头同意。

第一把阿清先喊,“三个一。”他是想把一都喊掉,而他应该有二个一。

“开。”小木直接喊开。

阿清疑惑地看了眼小木,把骰盅打开,果然只有二个一,而小木则一个一也没有,阿清脱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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