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洼情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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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让你娶了二巧儿。”吉庆瞥了下嘴:“你想娶就娶?人家也得愿意呢,人家要考县里一中呢,将来是大学的坯子,到时候还看得上我?”大脚还真没想到这些,被吉庆一说,似乎才意识到事情没准儿还真是那样,想了一会儿终于释然,竟又觉得大巧儿和吉庆的事情,还真就挺好,这才又喜形于色起来,却还是从兜里掏出一些钱,塞在吉庆手里,嘱咐着他明日里到学校交给二巧儿。
“上学忒苦,别再亏了嘴!”大脚说。
“你们都咋了,二巧儿在家时都跟没看着似的,一不在家,又谁都惦记着了。”吉庆掖了钱,扒拉了两口饭。
“哪能一样?那二巧儿就是疼人!这要是早些年,死活我得跟你巧姨换。”大脚笑着说。
“那现在换呗,我愿意,就怕娘舍不得了。”吉庆冲大脚挤了挤眼,一脸的坏笑,把个大脚笑得立时臊了个大红脸,探过身子就要去拧,嘴里还硬着:“我有啥舍不得的,现在不还是跟给了她一样儿?”吉庆扭着身子躲着大脚,嘿嘿地笑着,紧着把碗里的饭吃完,放下碗筷起了身,一回头,却见巧姨从外面扭搭扭搭地走了进来。
“打老远就听见你们娘俩儿笑,吃个饭也那么高兴?”巧姨进屋,抄个板凳坐下,盈盈地笑着。
“吃饭不高兴那还哭啊?”大脚又问:“吃啦?”“吃啦,就剩我们两个了,好凑合。”扭头看见吉庆还站在那里,说:“大巧儿叫你呢,说有事儿。”吉庆答应了一声儿,欢蹦乱跳地跑出了门。大脚看着吉庆的背影儿瞬间就消失了,气得直嘬牙花子:“嘿,真是儿大不由娘了,媳妇儿一叫,比啥都管用!”巧姨被大脚说得话逗起了一阵浪笑,掩了口花枝乱颤的模样儿。大脚又扭脸瞪了巧姨一眼:“你这个当丈母娘的也新鲜,别人家都是拦着掩着怕出事儿,你倒好,没事儿还往一块儿拽。”“出事儿才好呢,就势就讹上你了,甩你都甩不了。”巧姨笑着说。
“行,那你就等着吧,你这个姥姥我看快当上了。”一说这个,巧姨却来了精神儿,拽着板凳儿凑近了大脚:“我告诉你吧,这事儿啊得试,万一要是不好使呢,那不……”话没说完,突然意识到犯了忌讳,恨不得抽上自己几个嘴巴,忙一脸讪笑,尴尬着瞅着大脚。
大脚倒没觉得咋地,反正也知道巧姨这人,一向是有口无心的德行,却还是绷了脸瞪着她:“撕了你那张臭嘴!这是当娘该说的话?”巧姨讨好地笑着,和大脚凑得更近:“我可不是说长贵啊,长贵那是遭了事儿,不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我说的没错呢,咱家村里那二迷糊的闺女不就是这样,过门儿一年不就离了。”“你知道人家是为这事儿离的?”大脚问:“不说是因为那男人不着调么?”“且,骗鬼吧,也就你信那套磕儿。”巧姨撇着个嘴,一脸的不屑:“是二迷糊闺女亲口跟我说的,说那男的天生来的就不行,秧子货!”“真得啊?”大脚也听得新鲜,一脸惊奇的看着巧姨。
“可不么,真事儿!”巧姨信誓旦旦地说,话头一转又说起了吉庆:“我告诉你啊,可别问去。大巧儿说了,庆儿还行,是个小爷们儿。”巧姨话头儿转得突然,大脚一时没缓过闷儿来,问:“啥?庆儿啥行?”巧姨掩了口“吃吃”地笑,搡了大脚一把:“你装什么傻啊,那事儿啊。”大脚这才清楚她指的是啥,忙“啊”了一声儿,羞臊地扯了巧姨去拧她的脸:“你个没羞没臊的玩意儿,这事儿你也问得出口?不要个脸了你!”巧姨“格格”笑着躲闪,姐俩个立时在堂屋里嬉笑着扭做了一团,闹了半天,两个人终于累了,喘着粗气重又坐下来,大脚还在笑骂着巧姨。
“你个挨刀的,你真问啦?”大脚说。
“问了啊,那咋了?当娘的不该关心一下?”巧姨说得理直气壮。
“那大巧儿咋说的?”大脚一脸的新鲜,好奇地问。
“开始还不好意思呢,反正就是说吉庆挺能的,是个棒劳力呢。”巧姨大言不惭地说。其实吉庆行不行,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可她万万万没想到,对面的大脚,知道得竟不比她少上一点儿。
两个女人各自心知肚明的,却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哑谜。
“我看你这个骚货纯粹是憋的,哪有娘问自己闺女这种事儿的?那大巧儿刚多大?还没出门子呢,你也问得出口?没羞没臊的玩意儿!”大脚一边收拾着饭桌一边数数落落地继续说着巧姨。那巧姨仍是一脸的满不在乎,抓起一条抹布擦着桌子,又把它立在一边,小声儿地嘟囔:“问问咋了?又不跟她抢。”大脚扭脸盯了巧姨一眼,啐了她一口:“越说越没个形儿了,你跟谁抢啊!
抢谁啊你!”巧姨忙转脸随手找了个活儿,讪讪地笑:“我能抢啥呀,就那么一说呗。”“我告诉你啊,大巧儿和庆儿的事儿,跟我这乐乐嘴儿就完了,别到外面瞎咧咧去!”大脚嘱咐着:“大巧儿还是个闺女呢,让她咋出门呢。”“你废话呢,那是我闺女我还不知道?不就是跟你说着玩儿么。”“你这个臭嘴那还有了准儿?”大脚说完顿了一顿,突然又问:“宝来呢,你俩还好么?”“谁?宝来?”巧姨一愣,不知道大脚为啥突然地想起了他,撇了撇嘴说:
“别说他了!想起来就恶心!”自从头年夏天西瓜地那一回,巧姨再没和宝来牵扯。人前人后地遇见,巧姨全当做没事儿一样,那宝来自是不甘,偷偷地找了她几回。巧姨的一张利嘴把个缘由说得冠冕堂皇,无非是孩子们大了,万一撞破或者风言风语地传出去,实在是难做人。尽管有些牵强,却也合理。那宝来仍不死心,又来过几次,都被她冷言冷语地撵了。估摸着宝来见她一幅决绝的模样儿不是假的,也就死了心,反正再也没找过她。巧姨也乐得清闲,每天就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吉庆,偶尔想起和宝来的那段儿乱七八糟的事儿,竟开始一阵阵的反胃。
大脚看着巧姨,调笑着她:“现在说恶心了?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那骚劲儿,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诶呀别说了,牙碜!”巧姨不堪地挥着手,惶惶地把大脚往厢房里推。大脚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处自是不轻易放手,坐在炕上还张了嘴不依不饶的,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不许说了!再说急了噢!”大脚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巧姨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头,顺手拿起一件大脚没做完的缝纫活儿,翘了指头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我看你啊,还就是憋得!一说上这事儿,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儿吧。”大脚说:“早晚我削个木头橛子,把你那个骚窟窿给堵上,看你还来不来劲儿。”巧姨又是一阵子浪笑:“快别说我了,你不也闲着呢么,先把你自个堵上吧。”“我可没你那么骚。”大脚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却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说:
你咋就知道我闲着呢?好的不得了呢。心里想着,哪里敢把话撂出来,可脸上却自然而然的飞起了一抹红晕,竟是满副的媚态。
那巧姨又被大脚扯了话头儿,立刻来了精神儿,拧着屁股凑过来:“你说,长贵那时候是不是挺棒的啊?这玩意儿遗传不?”“你咋又来了?还没完了呢你。”大脚给了巧姨一个白眼:“不知道!忘了!”“说真的呢,大巧儿说庆儿不得了呢,每回都折腾得她要命。”巧姨瞪大了眼说完,,抬了头望着窗外,掩饰不住的一脸向往,似乎在自言自语:“这丫头,比咱们姐俩有福,恣儿着呢。”嘴里念叨着,想起了吉庆在炕上那股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下身一热,立刻又有潮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地溢出来,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吉庆狠狠地解解饥渴。
大脚看着比亲姊妹还要好的巧姨,没来由得心里一酸,着实地开始有些痛惜起来。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一阵的难受起来。
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吉庆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吉庆早就搂了大巧儿滚进了被窝儿。
或许是因为大脚的缘故,吉庆来巧姨家的次数开始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
后来又加上二巧儿的从中作梗,现在更是屈指可数。巧姨沉得住气,大巧儿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巧姨看在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几句。
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总是问巧姨:吉庆为啥不来了?
是不是不稀罕她了?于是巧姨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索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巧儿,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桩一件地讲给闺女听。大巧儿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不开你。这么一说,大巧儿就明白了。
这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吉庆,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大脚关在屋里热乎一会儿。吉庆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她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大巧儿却不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吉庆刚刚来了精神儿,大巧儿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吉庆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巧姨这么一提醒,大巧儿这才明白,男人心里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得没错呢: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糊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
于是,这边二巧儿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大巧儿就有些按捺不住了,鼓捣着巧姨把吉庆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大巧儿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吉庆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大巧儿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大巧儿,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大巧儿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便衔了上去。而此时的大巧儿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
吉庆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大巧儿那一对奶子,躺在身下的大巧儿心里面却一遍遍地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踪。
吉庆不知道大巧儿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大巧儿的衣服扣子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大巧儿的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嫩藕,白生生地摊在了炕上。吉庆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两个人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大巧儿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