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世家子-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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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好些穿着警服的□□在四周,想必在这种时候更要抓紧治安吧。
来的时候就买好了香烛,上去自然还要以港泰的名义捐些香火钱,后头车里的高管也跟了下来。瞧见谭纶也不会多嘴,只是安静的跟在后头。
这天坛大佛是由国内航天部设计院设计的,左右双手分别持施无畏印和予愿印,是全世界第二大的室外大佛。倒也有缆车,走到一半,穆陈风才说,被谭纶瞪了眼。
“都说来许愿的信徒要走上来才灵验,”骆纤纤说,“要坐缆车,就没了诚心。只有实在身体不行的老人家才会坐缆车上来。”
骆纤纤也不是佛教信徒,她也不信道教,纯粹是为了公司里的那些香港人台湾人才上来敬香的。
后头一位台湾高管就笑说:“走上来也没什么,一年也难得走几回,就算是登山了。”
“这天坛大佛是93年底才开放的,”穆陈风说,“是全球最大的青铜大佛了,里头还有个房间里放着从斯里兰卡迎来的舍利,全年从世界各地赶来礼佛的人可不少。”
谭纶奇道:“陈风你信佛?”
“算香吧,我小时候家里就供着观音像,初一十五,我阿妈都会上香。”穆陈风说。
谭纶心想这倒是,特别是在南方,许多人家里都供着观音。
说着话倒不觉得这路难走了,上到峰顶,眼前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毕竟这是香港第二高峰,登绝顶而览众山小不过如此。
在那青铜大佛前还有六天母像,雕塑得极为精致,就不以礼佛之心,当作是艺术品来瞧,都能让人赏心悦目。
陪着骆纤纤到里头上香,参拜,又跟知客僧去缴纳两百万的香火钱。
那知客僧满脸堆笑,不停地说港泰将会在商海横流中独占鳌头,将那些竞争对手远远抛在脑后。谭纶听了也就笑笑,不像骆纤纤那样一副感激之情。
转头就要往殿外走,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携着个脸蛋精致的佳人走过来。
“纶子你也来上香的?”那人看到谭纶就走上前来。
谭纶笑道:“跟华少也是有缘,我是陪朋友来。”
华少也不介绍身旁美人,瞟了骆纤纤眼,就笑道:“原来是骆总,我就说港泰背后肯定有能人在嘛。”
骆纤纤转过身瞧见华少微微一怔,面目有些生,但从谭纶的称呼中,她大致能猜到是谁。便往谭纶身旁一站,将墨镜戴上。
“华少谬赞了,我和骆总是普通朋友,港泰也没我谭纶一分钱在里面。”谭纶微笑撇清说。
华少也不点破他,就笑说:“我这次来香港是跟傅老九那位师兄再合计一下这在香港市场上该怎么做。他对纶子你可是交口称赞的啊,说你是百年难见的金融奇才,怎么?你就不想帮我出出点子?”
谭纶看来大殿里的人多起来,就往偏殿一指:“过去谈?”
“走。”华少一抬手,示意他那女伴在后头等着,谭纶也没让骆纤纤跟过来。
“那位师兄怎么看?”谭纶站在白眉罗汉佛前背着双手问。
“他说现在香港股市已经触底反弹只是时间问题,在这一两年间就是翻个一两倍都是有可能的……”华少瞥他眼,说,“你有不同看法?”
“华少,你也是学金融的,那位师兄帮着我和老九操盘,又是五道口毕业,在华尔街也混过,他的看法是极准的,但是……”
华少心头一凛,忙竖起耳朵。
“这大势上再能判断得准,能判断得了意外吗?”谭纶说,“就拿道琼斯指数来举例,去年911前,谁不认为是在反弹过程中了?可911一来,股市不又出现大幅波动了?”
华少点头说:“你这话是有道理,可这种不可抗力,不可预测的事,怎么能判断好?”
谭纶沉吟片刻说:“年底十六大就要召开,听说华伯伯极有可能成为第一副总理?”
华少笑了起来:“纶子你消息自然是灵的,爸那边确实有这个准备,但上辈的事,咱们知道就知道了,有的时候就是知道了,你也不能做什么的。”
华少不蠢,谭纶的话里带着想要用华副总理的力量来做事的意图,要帮谭派的忙,那是不可能的,跟谭纶的交情也就是在经济利益上面,不会为此帮他跟华副总理说什么话。
“你误会我了,”谭纶摆手说,“蒙北现在全面整合稀土资源的事,华少知道吧?”
华少点头:“闹得满城风雨,西江和鲁东都在争做整合主体,你蒙北省内的整合自然由你蒙北主导,可别的省也想以包钢为主体,阻力很大……”
他说着就清楚谭纶的意思了,便笑道:“这事还要上国务院讨论,具体怎么办,我倒能跟我爸说说,毕竟蒙北的稀土资源占全国比重很高,以包钢为主体也是能说得过去的事。”
谭纶看他眼就笑:“华少想要赚股市的钱,十月前最好脱手,等明年年初还会有个更深的底部出现,到时再出手,一进一出,能赚个30%~50%吧。”
华少眼睛一亮,就拍着谭纶的肩膀说:“我信你,有钱兄弟们大家赚嘛。”
☆、第一百六十章 计生工作很重要(1)
第一百六十章计生工作很重要
正月十七回到新克旗,已耽搁了不少工作,谭纶放下行李就赶回办公室,翻阅着省里市里这一周来下发的文件,堆积的一些文件也要批复。倒是能一心两用,一边看手头上的,一边让李响在桌旁念。
忙了一下午,才将文件批完,有些疲累的在沙发上睡了十多分钟。就听到敲门声,谭纶坐起来喊道:“请进。”
鲁大定推开门进来说:“市里刚下来了一个关于计生问题的督促文件,谭书记您看是不是……”
“计生问题?”谭纶起身接过鲁大定手中的文件,就看起来。
科察是少数民族大市,在计划生育政策中,对于少数民族还是比较宽容的,对于人口在一千万以下的少数民族,允许生二胎,少数准许生第三胎,不许生第四胎。
就第五次人口普查,在2001年中统计出来的数据显示,蒙古族人口的出生率高于汉族人口不到1个百分点。
整体来说,控制得还算是比较到位。而在具体执行过程中,连结婚年龄都放宽到了男20女18,一直以来都没出什么事。
但计生工作虽说不起眼,却被定为是国策,换言之就是各级政府主要领导人的重要考核标准之一。可这事该是常存孝负责的,分管副旗长也不是鲁大定,他一个常务副旗长拿文件过来给谭纶看做什么?
“按文件精神,最近旗里的超生问题比较严重,去年统计下来,光是花柳镇超生人数就达到300人以上……”
谭纶皱眉道:“都是蒙人?”
“蒙人占极少数,多半都是汉人,少数民族政策特殊对待,蒙人一般生到两个左右就不会再生了,毕竟现在养孩子的成本比较高,”鲁大定说,“但是汉族人口里特别是镇里村里的,讲究传统接代,生一个要是女的还要再生。”
谭纶轻扣着文件说:“计生委那边怎么看?生了两个后还有再生的?”
“计生委那边的意思看是不是要强制执行,文件下来提到咱们旗里,说超生问题严重,点名批评了,”鲁大定说,“像是邻县就采取了强制堕胎的方式,没有超生名额的,要是怀上了,就拉到镇卫生院里……”
“不行!”谭纶断然摇头,“咱们旗里不能做这种没天良的事,你让李副旗长和计生委的方主任,多到下面跑一跑,申明国家对计划生育的政策,最重要的是扭转重男轻女的思想,实在不行的话,你把手头上的事交一部分给曾副旗长,你也下去跟着跑一跑。”
“我和李副旗长下去也不见得有用,花柳镇那边出了萧钢那事后,干部对于县里的抵触情绪比较严重,那里又是开私矿的重灾区,市打矿办在那里查出了十几起的案例,再有这个超生的事,有些听说还是党政机关里的干部,我看是不是谭书记和常旗长亲自去一趟?”鲁大定说。
这才是他拿着文件来这里的目的,谭纶在处理萧钢事件的时候极为强硬,对于花柳镇干部的心理震慑力是在的,他要出面,那些想要玩花样的镇干部们都得缩起来。
☆、第一百六十章 计生工作很重要(2)
“你先和李副旗长过去,让黄清发全力配合,先将旗里的政策给那些人说明清楚,要有什么问题我和常旗长再过去。”谭纶拿出包特供烟递给鲁大定,“就这样。”
鲁大定瞧着烟心头一喜,早听说谭书记有路子,这种国务院的特供烟都能拿得到,可这烟只有像是李响胡冲,或是财政局长成京、政法委书记冰锋那些人才有份能抽得上,这拿了这烟,就算是谭书记的人了。
谭纶瞧他喜孜孜地离去,就也抽出根烟,点燃吸了起来。
看来这花柳镇问题很多啊,前有盗采私矿的问题,后又有这超生问题,哪样都不让人省心。那黄清发自萧钢的事后被敲打了几下,还不知悔改吗?
计生的事可是基本国策,那是打不得马虎眼的。
虽说在农村执行起来会略有宽松,但一个镇都超生300人,那就怎么都说不过去了。
抽着烟,李响进来给谭纶添热水,就听谭纶叫住他说:“黄清发这人怎么样?”
黄清发打的交道到底还少,并县后就是开例会的时候会见着,那时处理萧钢的事,又见过几面,终究了解得不多,档案也没调来看过。李响或许还在机关里听说过黄清发一些事。
“黄镇长就是花柳镇上的人,他父亲听说在□□的时候被打成右派,原来是镇中学的副校长,后来在八十年代初□□了。他本人是86年在市技术专科学校中专毕业生,在镇里先从办公室科员干起,到96年的时候做的副镇长,2000年的时候被提为的镇党委书记兼镇长……”
李响确实知道的比较多些,秘书有一部分就是参谋的作用,对于旗里的干部他都有相当的了解,特别是在并县后,他把好些镇里干部的资料都翻看过了,免得谭纶问起时,一问三不知,那就糟糕了。
“倒还算是年轻干部,”谭纶琢磨着说,“黄清发在镇里的评价怎样?”
“评价还不错,镇里的人都服他,毕竟是本镇人,在花柳镇又干了十五六年了,厨房算是蛮高的。”
谭纶微微点头:“我知道了。”
鲁大定和主管计生文教的李岚、计生委主任方清雪赶到花柳镇传达市里的文件精神,谭纶倒是很放心,出动两位副旗长,一位还是旗常委,常务副旗长,还有计生委主任也跟去了,想必没有什么问题。
安稳的睡了一觉,把精神养足,第二天准备主持书记碰头会,将昨天文件内容再重复一遍,也让大家重视一下计生工作,别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经济问题上。
虽说经济问题很重要,可重要的事情不止那一件,可不要厚此失彼。
谁知才走到会议室外就接到了鲁大定的电话,声音极为焦急:“出大事了,谭书记……”
谭纶心一沉,就说:“你别急,缓着点说。”
鲁大定有心脏问题,前年才做过搭桥手术,这要急起来,那心脏一出事,谭纶这边可就少了帮手了。
“是,”鲁大定深呼吸了一口说,“花柳镇这边有个生了七个女孩的干部,他听说了文件精神,说是要严格控制超生,他就鼓动他那几个女儿,在镇委大楼外头拉起了横幅,披麻戴孝的弄得镇里都乱了……”
谭纶皱起眉,心想传达个精神就传成这样,怕是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把问题说清楚一些。”
听到谭纶的口气有些严厉,鲁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