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性武器-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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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胃口很小,吃了一个煎蛋就吃不下了,见叶飞吃的香甜,又把自己盘里的夹给了他;
叶飞来者不拒,统统包揽,他看到方洁的脸色不再象早上那样苍白,渐渐的有了红润之色,也就放下心来;他并不知道女人的脸色在早晨的时候都有这样的变化,尤其是经历过一夜风雨的女人,就好奇的问道:“姐,你的脸色现在看起来好多了,早上没起床的时候,你的脸色白的可怕,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呀?”
“你还好意思问……”方洁白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心中却嘟哝着:每次你都往死里似的搞人家,还那么长的时间,姐的脸色不苍白憔悴才怪呢;
见叶飞莫名其妙的望着自己,担心被他想到其中的缘由,一时间又激情爆发,大白天的又要搞自己,就急忙岔开话题道:“姐今天本来还想去厂里看看呢,都怪你,害得我起床这么晚,这都快中午了。”
叶飞眨了眨眼,一脸认真的望着方洁道:“姐就在家里多休息两天吧,厂子里刚走了一批货,现在也没什么事,姐还是注意身体要紧。”
方洁道:“其实我也不想去上班,现在想想这两年在厂里上班也没什么实际的意义,不过陈丽好像过两天就要回来了,我不能放弃,还得继续多观察她一段时间。”
叶飞纳闷道:“观察?”他搞不清情况,就好奇的望着她等待下文;
方洁发觉自己说露了嘴,本想掩饰过去,但见叶飞神情很专注的望着自己,目光中充满了关切,心中就不想再对他隐瞒,沉默了一下道:“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一直在凡星针织厂上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为了要监视陈丽的所作所为……”
叶飞不明所以的问道:“陈经理,为什么要监视她呢?”
方洁又沉默了一会儿,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很认真的望着叶飞道:“叶飞,一直以来,姐有很多事情瞒着你,其实也是迫不得已,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今天我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经历都告诉你,包括我的身世和嫁给懒王的原因,也许你听了之后会不齿于我的所作所为,甚至会离我而去,但是,我不会后悔,你有权知道姐的一切,然后再做出自己的选择。”
叶飞动情的望着方洁道:“姐,不管你以前有过什么样的经历,都已经过去了,我只希望姐现在能够生活的开心快乐,以前的痛苦和不幸就都忘记吧。”
方洁苦涩的一笑,自己真的能够放下以前的事情吗?也许忘记是她最好的选择,但是她又怎么可能忘的了?于是,方洁缓缓道出了自己的身世;
——
方洁曾经有一个温暖的家,跟父母和弟弟住在一起,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方洁的家在一个很神秘的地方,从她记事起就有这种感觉,并且直到现在,方洁也不知道自己原来的家准确的位置,她只知道那是一片山区,有连绵不断的山,永远看不到边际;她一家四口住在山麓的一处盆地里,盆地并不大,但是很隐秘,并且,没有通往外面的路,整个盆地就像是与世隔绝;
不要以为方洁住在那样的环境里,她的生活就封闭和落后,完全不是;方洁居住的那处盆地,完全是现代化的风格,紧跟时代的气息,甚至,堪比国内一线城市的生活水平;这里不止方洁一家,足有二、三百户人家,这里有日常生活中的各种设施,只不过都集中在一起,超市、酒店、图书馆、学校、医务所什么的都是独一家,但是环境和水平都是一流的,并且不需要支付货币来换取,所有的物品和服务都是免费的;
方洁就在这块天地里快乐的生活着,弟弟方晚比她小两岁,同样的无忧无虑;至于方洁的父母,她直到现在也不能确定父母究竟在做着什么样的工作,只知道父母和其他的成年人一样,早出晚归,在一处超大的房子里面做着不为人知的工作,方洁和方晚成年后对此一直非常的好奇,总想进那座大房子里面看看,但是别说是进去,一旦他们靠近那座房子的百米之内,就会被执勤的守卫驱赶回来,因为那段范围,是盆地里唯一的禁区;后来他们也问过自己的父母,同样没有结果,父母总是神秘的保持着沉默,甚至,还呵斥他们不准再问这个问题;
方洁和方晚一天天的长大,他们好奇的不仅是那座大房子里的秘密,还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一种深深的渴望,但是他们却出不去,盆地外面都是连绵不断的山峦,路,根本没有,唯一能离开这里的只有一种途径——飞机;那是一种大型的运输机,每个月有两次往返这里,运来各种物资,补充人们的日常所需品,方晚曾经多次试图偷偷的登上飞机,但是没有成功,飞机上有一个很凶恶的大胡子,每次都能准确无误的发现方晚藏身的位置,就像有火眼金睛一般,方晚用尽各种方法都无法在他的眼前遁形;
这些都是方洁听方晚说的,方晚还说,那个大胡子不光有一双凶恶的眼睛,力气也很大,每次都提拉着他的脖领子把他丢出来,不过这个家伙也不是那么的不近人情,后来在把方晚赶出来后,有时候还对他笑一笑,尽管他笑的非常的难看;再到后来那个大胡子居然还和方晚成了朋友,送给他一把精致又锋利的短刀——瑞士军刀,有时候他们还聊上一会儿,方晚喜欢听大胡子讲那些打仗的故事,每次都听的眉飞色舞,不过方晚若是问起大胡子为什么要杀人的时候,大胡子总是沉默不语;
再到后来,大胡子教给方晚一些搏击上的招式,方晚就不再对那些故事感兴趣,他空闲的时间完全用在练习那些搏击手法上,那些手法非常的实用,方洁曾经看到过方晚和另外几个男孩子打架,他并不强壮的身躯却爆发出了让人震撼的力量,几乎在举手投足间,就将那几个人放倒在地;方晚说,那是因为他的攻击直接而有效,每一拳都击中了对方的软肋;后来盆地里的男孩子都怕他,拥戴他当老大,认为他是最强的人,但是方晚心里却最清楚,最强的人并不是他,而是那个教给他功夫的大胡子;
不过,方晚的观点却是一个绝对意义上的错误,在那个晚上,他看到了另一个人,一个让他崇拜一生的人;
方洁也亲眼见到了那个人。
(七十七)雨夜,肃杀
那个夜晚,是秋夜,下着濛濛的细雨,天地间充满了让人无以言表的萧索之意;
方洁的父母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那个大房子里面的灯光,一直亮着,在细雨蒙蒙中,透着模糊不清的昏黄;
方晚不停的练习着搏击的招式,自从学会那些招式以来,他除了吃饭和睡觉,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练功上面,他似乎已经着了魔,除了练功他几乎没有其它感兴趣的事情;
女孩子则不同,方洁一直牵挂着父母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她也没有心情像往常一样倚在床头看书,而是趴在窗前,望着外面濛濛的雨夜;
秋风渐起,细雨随着晚风偶尔溅到她的脸上,透着丝丝的凉意;那一刻,方洁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似乎无边的黑夜正吞噬着大地的一切,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那种感觉让方洁的心情很压抑,甚至有一种想大声呐喊的冲动,但是却又喊不出来,郁积在胸口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脑海中萦绕不去,又无迹可寻,方洁拿出手机,准备给父母打个电话,尽管她也知道父母现在的手机应该是关着的,工作的时候不允许他们开手机;
果然,手机打不通,雨却渐渐的大了;
突然,方洁隐约看到外面无边的黑暗中,出现了一群黑色的身影,借着夜色的掩饰,像幽灵一般出现在窗外的旷场中;方洁揉了揉眼睛,她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呢?但是很快,她发现那一切都是真的,一群黑衣人敏捷而迅速的分散开来,他们的手中,亮出了雪亮的弯刀;
弯刀,在黑夜中显得特别的明显,雪亮的刀影中,那些人足有四五十个,此时已迅速的分散开来,一部分冲向父母工作的大房子,另一部分,分散向周围人们的居住区;
方洁大吃一惊,她立刻清醒的知道,这些幽灵一般的黑衣人,必定会对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有所不利;
“方晚,你快来看,外面有人……”
方晚并不理睬,外面有人本来就很正常,这里居住着那么多户人家,没有人才怪呢;
“是坏人,都拿着刀,你快来呀……”
这次方晚不用过来也清楚的感觉到危机的降临,因为,外面已传来声声的惨叫,黑衣人已经开始动手;
他快步的跑到门口,外面正进行着疯狂的杀戮,昏昧的灯光中,雪亮的刀光阵阵闪烁,划过之后,惨呼声此起彼伏;鲜血,溅在窗户的玻璃上,映出凄惨的殷红;有人大叫着跑出门外,但随即被赶上来的黑衣人一刀毙命;
方晚瞪大眼睛,突然转身关上屋里的灯,一把把方洁推到床底下,道:“姐,你快点藏起来,我回来之前你千万不要出来!”
方洁又惊又怕:“你想去哪?”
“我去救爸妈。”说着话,方晚的身形已冲出门外;
“方晚……”方洁想叫住他,但方晚早已踪影不见;
屋里一片漆黑,方洁躲在床下又冷又怕,外面的惨呼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女人、孩子的哭叫声,骇人听闻;很快又传来阵阵的呼喝声和枪声,似乎是那些警卫跟黑衣人等短兵相接,打成一片;
方洁听到有人进屋,以为是方晚回来了,正要出声询问,却听到进来的人在屋里踢箱砸柜,方洁大惊,知道进来的是黑衣人,正在屋里搜索;她强忍住惊怕,轻轻的将身子蜷缩到床角,刚停好身子,就看到一道刀光掠过她的眼前,堪堪而过;
方洁知道这是黑衣人在试探床下有没有人,就拼命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身子却簌簌发抖;很快,来人在屋里没有发现有人的迹象,脚步声出门而去;
方洁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暂时逃过了一劫;外面的声音渐渐淡弱,方洁却越来越担心,父母和弟弟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遭了黑衣人的毒手?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摸索着从床底爬出来,跑向外面;
外面的杀戮已近尾声,场面一片狼藉,方洁踉跄着跑了两步,踏到地面的尸体,一下子绊倒在地,双手沾满了雨水和血迹,衣服也随即湿透;她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已经咬出了血,但是她感觉不到痛,不光是震惊今晚的突然变故,她更担心自己的亲人;
趴在地上感觉更安全一些,方洁抬头看去,只见旷场中均是黑衣人的身影,分散开来却又紧紧围住兀自困兽犹斗的两个人,一个是大胡子,另一个竟是自己的弟弟方晚;那些黑衣人似乎并不急于杀死他们,场中只有一个黑衣人与大胡子厮杀着,其余人都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厮杀的双方都用刀,黑衣人用的是弯刀,弯如新月,大胡子用的是两把短刀,被他紧握在手里,就像野猪的两颗獠牙,透着野性的气息;
大胡子身形沉稳,并不主动进攻,只是当黑衣人的刀光袭击过来的时候,才会迎上去抵挡一下,但很快又收敛身形,做全力防守状;黑衣人全力施为,刀刀指向大胡子的要害,苦于找不到突破口,双方僵持不下;
这时从那栋大房子里又闪出数名黑衣人,其中一名快步走到一背负着双手观战的黑衣人面前,躬身道:“禀乌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