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山田有眼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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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毒液从手腕处进入血管,一路蔓延着就想着心脏而去了,手臂行呈现出乌黑色,却没有任何的担心、害怕,甚至是紧张。
当毒液过了手臂之后,奇迹发生了,那乌黑之色渐渐的变得黯淡了下来,快要到胸口的时候彻底的消失了。
不仅如此,那一片片的乌黑在快速的消减着、后退着,沿着刚才蔓延的方向回头快速的消失着。
张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说不紧张那纯属扯淡,虽然明白这种毒液理论上不应该能够对自己造成伤害的,这本身就是因为这条竹叶青变异之后造成的毒性猛烈的原因,而起始则是在于母巢,或者说是张文的身上。
当那毒液退回到张文的手腕处的时候,那条竹叶青终于松了口,悄然的竖起了它那三角形的蛇头,蛇信子已经闪烁不定的吞吐着,但是并没有再有任何的攻击性行为,反倒是缠绕上了张文的手腕,伸出蛇信子轻轻的舔舐着那不断从张文手腕的那两个血洞中流出的黑色的毒液。
噗嗤!
那黑色的毒液伤害不了张文,却不代表它的毒性不够强大,只见那毒液落到了地面之上,立即让地面的一些杂草变成焦黄一片,连泥土都呈现着不一般的黄褐色。
很快的,就从周围的泥土中钻出了不少的黑色甲壳虫,冲到了那一块泥土之上,从它们的身体中伸出了一种类似于吸管状的物体**了泥土中,试图将那毒液吸收回来。
几乎吸一个,就翻一个白肚皮,饶是这些虫子都是外星来客,却依旧顶不住竹叶青这种变异了的毒液,这也难怪母巢会担心出现一些能够威胁到自生存在的变异物种的出现了。
不过对付这样的情况,一般只有两种方法,消灭或是同化,而张文选择的就是相对比较缓和的手段同化,当张文的血液进入竹叶青口中的时候,这个过程就已经基本上完成了。
那只被竹叶青吞吃的甲壳虫在瞬间出手,以尖锐的爪刺刺穿了竹叶青的身体,顿时蛇血横流,而张文的血液是经过了母巢的特殊处理过的,具有相当强的融合性,几乎在极短的时间内通过竹叶青爆裂的血管与蛇血融合。
从而以自己的血和蛇血的融合来同化这条竹叶青,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这个过程和母巢制造生产那些虫子的过程是极其类似的。
这也就造成了,张文和这条竹叶青出现了血液上的一定同化性,自然的对张文的敌视就消失了,甚至还相当的亲切,只不过那毒液确实太强了,流出来的毒液量还是不少的,饶是张文的身体还算是相当强悍,也有点失血过多的眩晕。
不过,好在这条竹叶青算是收服了,危机也算是过去了,张文也可以暂时性的解脱了,同时也让张文有了一种不同的危机感。
如果张文没有猜错的话,那只大野猪很可能也和这条竹叶青一样,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但是大野猪没有竹叶青这么强的杀伤力,所以造成的麻烦还是比较小的,加上那只爆菊猪现在吃得好睡得好,每天都有妃子宠幸着,估计它也懒得去伤人。
为了防止再次出现这种情况,张文觉得鸟巢还是不要搭建在山上,水鸟终究是水鸟,就算习性被改变了一些,可对于水的需求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加上温泉饮水工程正在不断的完善,过不了多久就能够彻底完工了,到时候在不在山上都无所谓了。
竹叶青的事情张文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就连张成富也没有提过,新的鸟巢就搭建在山脚下水库边上,距离荷花荡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并不算多远,甚至这些水鸟的叫声都能够吸引不远处在水芦柴中的水鸟往这边来晃荡。
鸟巢的搭建人基本上没有起太大的作用,所有的材料和建筑过程都是由这些水鸟自行完成的,而张文提供的只是一大片没有没有什么人会来水草群罢了。
当这个巨型鸟巢群建好的时候,从岸边看过去,就看见绵延十数米,到处都是一个个的小鸟巢,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们从出生就生活在一起的关系,连鸟巢都是一个挨着一个的。
而距离岸边最近的则是一个相对比较大的鸟巢,上面铺的全都是柔软的茅草,零散之间还能够看见一些碎步,也只有这一个鸟巢才是张文他们帮助搭建的,这是用来给这些水鸟下蛋用的。
距离岸边近,又不会影响到其他的水鸟的正常生活,这样也极其方便张文他们将那些产下来的蛋取回来送去孵化,再将孵化出来的小水鸟送回来给这些成年的水鸟进行抚养。
当然这个是一个相当艰巨的过程,时间也必定不是短期的,好在张文现在对这些水鸟的期望并不是很大,也不指望它们能给自己赚几个钱,只是想以此来改善一下水鸟的生态环境。
张文不想麻烦,可麻烦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来找他。
“什么?咱家的草堆被人烧了!”
就在张家人都在忙碌着的时候,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传到了张文的耳中。
在农村,很多地方都还保留着相对原始的土灶,煤气、液化石油气这个时候还没有普及,用的人都很少,尤其是像靠山村这样比较穷的山村,更是少之又少。
烧饭、炒菜的什么的都是用这种土灶,而烧的柴火要么是山上砍下来的枯枝败叶,要么就是田里庄稼的秸秆、
这个时候,稻子才刚刚收完没多久,打下了稻子之后,剩下的那些稻草都会晒干了,然后用同样是稻草打成的一根草绳绑起来,堆成一座小山一样的草堆。
在农村,尤其是靠近人家的地方,经常能够看见这一座座的小山包,每天人们烧菜做饭都是用这种稻草烧火的,可以说算是农家必不可少的东西。
可就是这样,张文家的那个草堆却是无缘无故失了火,加上家里人都在山上忙着,庄上留下的也都是基本不出门的老人,谁会注意到草堆烧着了。
如果不是有人发现庄上冒起的浓浓黑烟,估计烧的就不只是一个草堆了。
正文 第61章 烧草堆的下场
张文沉着一张脸,在已经化为灰烬的草堆边走来走去,试图找到一些线索,可惜什么也没有。
这段日子的天气都很不错,基本上没有下什么雨,草堆附近也没有电线杆之类的东西,这就更加不可能是其他原因造成的了。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只有一个——有人放火。
在农村,这草堆虽然算不上最最珍贵的东西,可也着实属于少不得的,没有了草堆,基本上柴火什么的酒只能用那个树枝、木棍之类的烧起来比较厉害的硬柴。
用这些烧火做饭?
开什么玩笑,那基本上是天天吃糊饭。
“这谁这么缺德啊?烧什么不好,偏要烧草堆!”张成礼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而母亲李秀英都快要骂出来了。
最有可能是庄里的孩子,玩的时候不小心烧掉的,可是偏偏今天又不是周末,小孩子都出去上学了,没有一个留在家里的,剩下的也只是那些连路都还不会做走的婴儿,就更加不可能了。
二爷悄悄的来到了张文的身边,轻轻的拉了拉将他拉到了一边,“会不会是成民那帮人干的?白天咱庄上基本上没什么人,他们就是来了也没有人看见。”
张文也是一愣,这王小马等人好一段日子还在庄上出现了,张成富这不说他还真没想起来。
“应该不会吧,他们被大野猪搞了两次,应该没胆子再来找麻烦的吧!”张文有点不是肯定的说道,说实话这话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这些小痞子说不上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对付一些平头老百姓还是最拿手的,都说出去混的再怎么混账也不会动自家门口人,可这王小马就是因为这么不是东西才搞的连自家人都恨他。
“算了,烧了就烧了吧,就算找到人也就赔两钱儿的事儿,又不缺那两个钱儿,算了!”张文想了想,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不知道是谁干的更好,要知道了搞不好弄得乡里乡亲的还弄出点不愉快来。
好在现在才是十月底,烧了还能再弄点柴火存起来,可比到了寒冬腊月的烧了连个备用的都没有要好的多了。
张家人也就是有点小郁闷,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简单的收拢了一下,把那些还有点火星的最后一点绒草都拢到了一起,让它慢慢烧去,只要不让火再烧到别人家的东西就行。
就在张文他们郁闷的时候,远在十几里之外的镇上卫生所里,王小马带着几个小痞子呼天抢地的喊着痛,王小马那白亮亮的**露在那里,上面已经冒出了不少的血了,正有一个活儿不是很好的胖护士在给他打针。
“妈的,你他妈的行不行?这都扎了三针了,还没扎到!哎哟!”王小马是最惨的,**上都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血痕,这护士也真够行的,愣是扎了三针没扎到血管。
“叫什么叫,就你们这样的,老娘肯给你们打针都算你运气了!一群王八蛋!”
胖护士一点也不害怕,就凭这几个小痞子还不敢把她怎么样,一边继续忙活着自己扎针大业,一边恶狠狠的臭骂着这几个不上路的小痞子。
王小马是敢怒不敢言,这胖护士他们哥几个都认识,是镇上一个老痞子的妹妹,这镇上的卫生所好几个医生都跟她有亲戚关系,这才让这个没什么学历,又没什么本事的胖妞进来当了护士的。
他们也就欺负一下老百姓,遇到其他比他们更狠的痞子也就是脓包一个,哼都不敢哼一声。
“小马哥,咱以后还是别去找那姓张的一家的麻烦了吧!就烧个草堆,都能被那野猪给逮着,这**都开了花了!”
说话的是王小马这几个人中唯一没有被爆菊的一个清瘦小子,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个个都是菊花满天开,他自己虽然幸免了,可难保下去不会也是这个下场。
“罗小炮,你个龟儿子,这就怕了,老子几个成这样了都还没怕,你他妈的又没事儿你怕个屁!”王小马恨不得上去抽这丫几巴掌,可是现在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牵扯到**上的伤口,扯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就你们这样的,欺负个老百姓都没本事,还不如死了算了!”一边的胖护士忍不住嘲笑的讽刺道。
当然,这些张文是不知道的,看完了那个草堆,他就继续回水库那里简单那个鸟巢的建设去了,一直等到晚上回家的时候,路过大野猪的猪圈那里的话,才看见那里挂着的几面破旧的“国旗”,这些都是从王小马等人的裤子上活扒下来的。
爆菊猪跟了张文已经好几个月了,当庄里人渐渐适应了这么一只大野猪的存在之后,也就不再觉得有什么好奇的地方了,爆菊猪也很少再给张文惹麻烦了,没事的时候宠幸一下她的妃子,时不时的跟两只大狼狗山上去打打猎。
这些张文都是知道的,既然爆菊猪没有祸害别人,那么这些破布又是哪里来的呢?
张文顿时存下了这样的疑问,可惜爆菊猪是不会给张文什么回答的,张文也没把这事儿跟王小马扯到一块去,满以为是爆菊猪又有了新的嗜好了,也不是很在意。
张家没有了草堆,隔壁大伯家,也就是张成富的大哥家,就给张文家送了不少捆好的柴火来。
乡里乡亲,互补互助的事情倒是很常见,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二爷跟大伯虽然有点不太对路,可毕竟是亲兄弟,加上二爷这段时间手里也有了些钱,虽然时不时要上县城跟林霞约会啥的要花上一些,可就棠城那么一个小县城,也花不上几个钱,更何况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