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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神执者-第27部分

小说: 神执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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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诚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这没心没肺的人,又知道什么?这尘世间的烦恼,在你看来,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

“哼!”紫荆这此意外的没有嘲讽,她的神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不知道?我当然知道了!只要有人存在,就会有刚才那种事情存在!人的贪婪本性不变,这世间像小蝶一样孩子就会多不胜数!”

紫荆怒了,真的怒了!她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妩媚,往日的妖娆,往日的无拘无束。有的只是一张因愤怒而泛红的脸颊!当真是一怒起来就震惊万里!

钟诚很无辜地被紫荆的气势给吓住了,低声自语道:“那么,怎样才能改变这一切呢?”

“改变?”紫荆不屑地笑了,贝齿微露,她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多娇,“不可能改变,这就是人的本质!这就是世间的本质!即便是诸神之首的创世神,又如何不是内心丑恶呢!?钟诚,你只是个凡人!你能做的——仅仅只是让自己变得更强,好好保护身边的人!”

钟诚愣了,目光呆滞,表情木讷。紫荆的话无疑猛烈地冲击钟诚的内心,让钟诚半天缓不过神来。

忽然,钟诚自顾自地笑了,他摇晃着难带,对着紫荆摇了摇食指,哼道:

“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要我修行神迹的事啊!”

第三十章 结实新人

钟诚为自己再一次揭穿紫荆的阴谋而自鸣得意,但这次的钟诚无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紫荆破天荒的没有生气,而且还对着钟诚淡然一笑,丝毫不以为意。这倒让钟诚心感歉意,有种小人得志的羞耻感。

他不再去注意紫荆,走到了柜子旁,伸手从里面翻出了一个小瓷瓶。这瓷瓶的材质普通,瓶身上贴着一张红色的斜方形纸张,上书金字。想来这遍是那吴伯口中的金创药了吧。

拔开瓶塞,钟诚凑鼻一嗅,一股淡淡的药味缓缓飘来。钟诚也不迟疑,开始着手脱衣,预备擦拭一些。当然,钟诚这脱衣的姿势一开始,紫荆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一个闪身进入了幽冥珠内、她虽然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对这方面倒是极其讲究。

不过钟诚一开始就没在意紫荆,谁让她自己那么不像一个姑娘呢?钟诚动作很麻利,作为长期在部队中训练的特种兵,跌打损伤实属常事,所以钟诚对于上药并不陌生。所幸那个莫林和那个公主攻击的部位都是正前方,上药倒是方便。

金创药抹在伤口处,钟诚少不了呲牙咧嘴一阵。但他也硬气,整个过程一声不吭地挺了过去。上完药后,他看了看腹部那淤青的一块,脑子不禁又浮现出了那莫林趾高气昂的神情,胸中恼怒,恨恨地咬牙切齿,随性一拳打在了面前的柜子上,直打得这古老的柜子嘎嘎作响。

钟诚是人,而且是一个有骨气有尊严的人!受了这样的侮辱还让他装作没事,他办不到!他嘴角一翘,“总有一天,此仇必报!”

恰巧此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很有规律的敲锣声。钟诚脑子一转,便想到了吴伯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心知是到时候吃饭了。他摸了摸肚子,嗅了嗅鼻子,自语道:“正好,这两天吃的都是些压缩干粮,根本一粒米都没下肚过,现在还真是饿得心慌!”

钟诚原本准备迅速地穿好衣服然后前往食堂,但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这灰不溜秋的迷彩军衣,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顺手换上了一身衣橱里的衣服。这个世界的人们穿着和现代社会完全不同,钟诚可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

换上了一身蓝色的衣裤,钟诚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起来。这身衣服虽然只是普通的粗布麻衣,但却十分干净,穿在身上还能隐约地闻到一股清香味。这无疑让钟诚很是满意。

换好了衣服,肚中饥饿的钟诚立刻便想往食堂赶去。但他的步子却忽然停了下来,眼神落在了那对换下来的衣物之中。然后,他沉吟了一会儿,右手一动,从这堆衣物中取出了那支正在研发之中的“国产PE全能手枪”。

他打开了手枪的弹夹,发现里面还有八发子弹,钟诚松了口气,拍了拍心口,心想子弹还不少,实在是太幸运了。这手枪的最多能用装十二发子弹,其中的四发,钟诚已在冥冢之中使用过了。

不过,钟诚的眉头在下一秒慢慢地爬上了眉梢,暗想:“手枪中的子弹仅剩八发,加上背包里的十二发发,我这还只剩下二十发发子弹了。而且爆裂到和穿甲弹也分别剩下五发,如果不及早补给,就麻烦了。”

当然,钟诚不是那种会在一个问题上动死脑经的人。他思索了一会儿,没得出什么头绪,也就没在强迫自己去思考了,决定以后有机会再去深究。他将手枪放入了怀中,然后向着食堂方向走去。

此时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钟诚肚子空空,根本没有注意到四周肃杀的环境,疾步地向着东面走去。

在北园和南园的交界处,钟诚果然发现了那名为食堂的建筑。食堂是由石头修砌而成的,一共两层,下宽上窄,也是挺大的。

钟诚自正门走了进去,食堂之中早已零零星星地坐着位身穿蓝色麻衣的家丁和几位身穿花裙的丫鬟,他们男女各做一桌,聚在一起,一面吃饭,一面闲聊。

其中有个人钟诚认识,正式今天来为自己送衣物的小蝶。此时的小蝶正在和身边姐妹们愉快地拉着家常,笑得好是明艳,完全没有了刚才离开时的那番阴沉。

钟诚看到这里,心里略感安慰。他环视了这个食堂,发现食堂其实蛮大的,这一楼摆了不下五十张方形的长桌。但如今这食堂大厅却实在是冷清的很,放眼望去只有两张桌上坐着人。一张坐的全是五个男子,另一张则坐着四个女子。

这堂堂公输家居然就只有九个仆人!钟诚心中一震,大感诧异,情不自禁地定在了原地。这时,那名为小蝶的女子注意到了杵在门口的钟诚,于是站了起来,向着钟诚挥手示意道:“钟先生,这里,这里。”

“哦!”钟诚猛然警觉,恢复了神志,向着小蝶的方向走了过去。看见钟诚过来,其余三女均是嘿嘿一笑。这些女子大都是十多岁的年纪,非常年轻。其余三女随及不上小蝶的美貌,但也只有一股青春的气息。

钟诚作为男人,当然不能在女子面前失了礼数,他走上前去,抢先行礼道:“四位姑娘好,在下钟诚。”

“钟诚?你就是那个帮助小姐修造机兽的钟先生吗?我名为小玉,很高兴认识你!”三女中一位年纪稍长,大约十八九岁女子向着钟诚微微一笑,问候道。

钟诚自然而然滴还了一礼,其余的二女也纷纷和钟诚互道了姓名。那年纪最小的叫小月,只有十三岁;那头戴珠花的女子名为小夜。至于这四女分别是负责什么的,钟诚可就不清楚了,他只知道:小蝶是否则服侍小姐的。

这边钟诚刚刚和几位女生说了几句客套话,那边桌上的男子立刻招呼着钟诚过去,并邀请他同桌吃饭。钟诚对着他们笑了笑,跟着离开了女桌,来到了男桌旁。

那些男子很是洒脱,而且本性纯良,很合钟诚的胃口。而钟诚本人也是个善于沟通之人,所以几个人坐在一起一面吃饭一面聊天,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这六位家丁钟诚自然不可能全部记得,但其中有两个却是给钟诚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一个是名为金多来的胖子,大概二十多岁的模样,小脑袋,三角眼,肚子圆溜溜,身体圆滚滚,而且还老是爱笑,看起来极是滑稽。

另一个则是名为甘瘦的高个子,估计得有两米的身高,身材极是消瘦,通俗点说,就是一电线杆。据他自己说,甘艘才是他的真名,但后来由于体型原因,他索才性改名为“甘瘦”的。

这两个人能给钟诚留下深刻印象,自然和他们的体形脱不了干系,但更多的原因,还是在于他们那不同于常人的身世。

金多来原本是一位富商的儿子,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得病去世了,少时的金多来,那可是个标准的富家公子。他的人生原本应当很美好才对,但后来因为他的父亲金万条不小心得罪了当朝大将军,所以在大将军的打击下,金家的生意开始一落千丈。直到最后,金家经营的织布坊不得不以关门收场。金万条夫妇遭受打击过大,竟双双投河自尽!自那以后,失去了一切的金多来不得不进入公输府当奴仆,以求度日。

但即便如此,这位天生乐天的金多来依旧是笑容满面,丝毫没有一丝阴霾之色,这无疑让钟诚打心眼地感到钦佩。

甘瘦的身世倒是简单得很,他从小就是孤儿,在深山里长大,直到九岁的时候才遇到了公输友老先生,并被他带进了公输府。从此,甘瘦便当起了公输府的下人。听说,这甘瘦虽然没有修行过神迹,但力量强大,身手敏捷,普通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至于名字“甘艘”的由来,则是因为他脖子上一直挂着的那块刻着“甘艘”两字的小木牌。

尽管身在大山,甘瘦却并没有丝毫的狂野气息,反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少见的成熟与稳重,这无疑也让钟诚暗中佩服。

这公输府的下人,看来都有自己的故事啊!这世间的人又如何不是有着几件只属于自己的故事呢?无论是喜是忧,是乐是悲,那都是心中难以抹去的回忆。

第三十一章 神执者,重中之重!

(各位读者,祝你们新年快乐,龙年大吉!)

在食堂的时间一晃而过,钟诚和其余几位吓人愉快地渡过了晚餐时间。然后,有事的做事,没事的回房。钟诚和众人道了别后,也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正巧甘廋的工作也已做完,于是二人很自然地一同离开。

路上,钟诚和甘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这公输虽然占地极大,奈何人数却着实不多。一到夜晚,那几盏零星的灯笼就显得尤其的孤单。这天机国又地处西北方,这正值秋季的夜晚冷风阵阵,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说起来,你不是天机国的人吧,你的家乡在哪里啊?”甘廋向钟诚询问道。

“我的家乡?”钟诚的语气顿了顿,叹息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是天机国的人。我的家乡在很遥远的东方。”

“东方,难道你是盛国的人?”甘廋一脸羡慕道,“盛国好啊,国富民强,还有军神和战神这两位神灵庇护,当真是块好地方。”

“呵呵,你理解错了,我的家乡不是在盛国。应该是在更远的地方才对。”钟诚微微一笑,纠正了甘廋的错误。

甘廋的表情显得有些伤感,叹息道:“不是盛国啊!那还真是可惜了,如果是盛国该有多好啊!……抱歉,我好像说太多了。”

“没事,我家乡名为中国,在更遥远的地方。”钟诚抬起了头,满脸的思乡之情。他的脑子仿佛再次浮现出了严父慈母的面庞,心里不禁地隐隐作痛起来。

钟诚的伤感情怀很快感染到了甘廋,他仿佛也开始思念起了那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和母亲,忍不住叹息道:“你真好,至少还有家乡可以思念,还有家人可以思念。我连自己该思念谁都不知道……”

“甘廋,思念是必须的,但太沉迷于回忆就不好了。只要现在开心就好,不是吗?”钟诚咧开嘴笑了笑,拍了拍甘廋的脊背,打气道。

“嗯嗯,有道理,”甘廋是个爽快人,也是个懂得快乐的人,“你说的对,的确不该为回忆而烦恼。话说回来,中国是哪里啊?我从来没听说过呢!”

“呃!你不知道?”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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