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冰与火:我的野蛮女上司 [校对版]-第5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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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这卤耳朵丝真好吃!”我随手拈了一条盘里的耳朵丝送进口中,同时赶紧扯开了她的话题。
“先去洗手!看你来不及似的。”莎织娇嗔着。她的样子真有点象母亲在我小时候那样。
等我洗好手回到桌前,她已经摆放完毕了。看着一盆盆香喷喷的菜肴,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一个人坐下就开吃。莎织笑眯眯地给我倒了一杯红酒:“宛忙着吃啊。你下午没啥事吧。咱喝两杯嘛。”
“嗯。我当然没问题。有事他们会打电话的。”我真有点饿了,看着眼前的酒菜,上班的事干脆抛到了脑后。上班真是受罪……
“这些天你没给我一个信息,是不是想扔下我不管啦。”莎织显然对我这几天的表现有点不满。
“莎织你应该有一个家了。”我喝了一口酒,认真的对莎织说。
“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真的就这么希望我出嫁吗?”喝了酒的莎织,脸色慢落得更加红润了,她说话的神情开始有点严肃。
“我知道……莎织,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为了你将来的幸福,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样对谁都没好处的。”我静静地看着莎织,一字一句地劝慰着。“包括你家人都不会希望你这么下去的。”说这话我真有点困难,尤其在用了她亲属的名义,更让我觉得自己的卑劣。此刻的我彻头彻尾成了一个伪君子,可以想象一个女孩子付出的对象在放弃她时,她会是怎样的想法。
莎织没有暴怒,相反很平静。她的眼神牢牢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内心世界。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就像上次……”她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后来显得有点害羞了。
这个问题我一时真不好回答。说一点都没有那简直是自欺欺人。夫妻之间的那种爱与单纯的异性之间的那种爱是有本质区别的,从世俗观来说夫妻之间那种爱叫爱情,普通异性间的那种爱只能称情爱。但真实的世界里又有多少人能分得清这么一回事啊。家花不如野花香,男人说得清楚点大多数是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道德和理智只能规范一时,没有几个真正的男人能抵挡得住美女的投怀送抱,古时候的柳下惠在现在只能被认为是性无能(这不是俺第一个这么说的)。
“没话说了吧,这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莎织看我模样很真诚,狡黠的接下了话题,然后却话锋一转,“看来要从林夕那里把你抢走是没戏了。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失败者。”说完这些莎织的情绪明显有点低落,杯中的酒又一次的见底。
“莎织。你是我婚外最好的红颜知己,我不可能会忘记我们在一起的情景。只是……只是……我们现在确实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对你我这样都不好。”我说这话已经完全没有了底气,对眼前的莎织我已经实在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小洛!我会认真考虑我自己的事的。我不会拖累你们的家庭的。”莎织已经明显有了醉意,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然靠到了我的怀里。
抚摸着她柔滑的身子,我的心里禁不住又起了阵阵的颤动。
“莎织,你没事吧?不行,就少喝点。”我轻轻地揉了揉她微红的额头,痛惜地望着她。显然她刚才喝的红酒比我还多了几杯,这东西就是有后劲,我当然没事,但她今天喝这么多可能会有点不适应。
“我就是心里烦。怎么我就没人关心,没人疼爱。我爱的人又偏偏是别人的丈夫……我付出了一切,冒着失去所有的危险,为的只是你的一个温柔的目光。可我为什么不配,我为什么不配?”莎织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她的手紧紧抱着我,仿佛我会随时离开她的样子。
对莎织我有愧疚,明知道无法给她完整的爱,却由于我的自私加上冲动,已经给她造成了某种程度的伤害。
“莎织,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生活,但我心里始终还有你。今后你有什么事,还尽管可以来找我的。”我没作任何考虑,就给了莎织一个明确的承诺。
“我不会离开你的。”莎织的眼里慢慢有了一丝亮色,“我要你这半天就在这里陪我!”帅住我开始有点撒娇,唇慢裸覆到了我的脸上。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因素,使得我和莎织的关系到现在一直都是不明不白的,甚至可以说是剪不断,理还乱。那样的关系就像是安在身边的一颗炸弹,真担心会随时炸响。拥着怀里的莎织,我的心里感到沉甸甸的。尽管我有很多种理由可以马上离开这里,但一时就是没法说出口。
“殷然,抱我!”莎织没有理我,用命令的口气指派我。
“呵呵!这么大的人还抱?”说归说,我当然没有真的抱她,只是两人更加紧紧搂在了一起……
不该发生的事还是再一次的发生了,由于有了某种心里负担,我明显感到少了以前的那份**,更像是在应付着做某件事。对林夕,对莎织,现在我真不知道该怎样评价自己的行为。望着我怀里沉浸在幸福中的莎织,我脑子里的林夕和莎织的影子在不断地交替,从此我该怎样同时面对这两个女人。
正当我加班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老妈的。我接了电话我没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老妈急切的声音:“你快回来吧,你爸爸住院了。”
我的脑子一下子轰的一声,眼前忙忙碌碌人群不断在我眼前晃动,好像离我很近但是我又袒到他们在说什么。我呆了半晌,才急匆匆收拾了东西。走到楼下我才想起应该打个招呼,但是一想管不了那么多,脑子里全是老爸到底怎么了。我气喘呼呼跑下楼拿车,在停车场一不小心还差点让消防栓绊了个趔趄,裤子划了一道口子。
飞车几个钟头回老家的那个小县城的人民医院,还没进病房就看见亲戚们站在了门口。我赶忙跑了过去。他们一个个脸色凝重的看着我,我脑子被潜意识里一股不好的感觉所吞噬,只是机械的问着我爸怎么了。
表叔拉着我说:“你别慌,你爸爸情况不太好。”他顿了顿好像下了很大勇气说:“前几天突然就吃不下东西,今天来了大夫说已经很困难了。”
表叔的话还没说完,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心里好像被人打了一枪似地,魂魄好像被震开了体外,瞬间天旋地转。过了好长时间我才擦干了眼泪,深吸了几口气,挣扎着调集了全身的勇气去推开病房的门。老爸静静的躺在床上输液,老妈正坐在旁边偷偷摸着眼泪,看见我进来,急忙擦了几下。
我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缓缓转动着眼睛费力的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脸上,挣扎着说了句,来了。我急忙应道,恩今天休息。泪水在我的眼里不停的打转,最后还是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老妈突然捂着半天嘴巴,还是哭出了声来。老爸突然急了起来,眉头紧紧的聚集在一起,脸上的表情费力的表达出一种愤怒,低吼道:“看你那个样子,哭什么哭。”
我哽咽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亲戚聚了进来,有的人扶着我的妈妈。我摩挲着老爸略微发亮而冰凉的手——那只手曾在幼年将我扛在肩膀,曾拉着我在大雨中穿行,那个曾经给我以温暖而坚强的手已经不再有力,只能静静的蜷曲着。
早在多年前,父亲就出现过莫名的腰痛。当时没有太多在意。之后再次出现严重腰痛,被明确诊断为腰椎间盘突出症。医生告诉父亲,这种手术一般来说大约在50%左右的成功率。父亲因此放弃了手术治疗。多年来倒也坚持了下来。但谁也想不到,父亲觉得上次送林霸天的鱼,太小,又亲自出去撒网,这次竟病倒在了船上。我的眼泪再也不能抑制的哗哗流下来,父亲啊父亲,你可知道那些鱼……人家丢进垃圾桶了么?
“别哭!”父亲看着我。
我跟医生走出了病房,擦掉眼泪,问了医生。父亲刚被抬到医院时,有两节椎间盘严重脱出,已经挤压到了硬膜囊及双侧神经根,同时椎体不稳。人已经丧失了自理能力。假如不手术或手术不彻底,都会带来巨大的隐患,同时还必须配合中药治疗,才能达到预期效果。本次治疗难度大,风险高……可能……有生命危险。
医生走后,我走到一个角落,颤抖的拿出一支烟,点上……
失去父亲,我只是这么一想,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以至于害怕的不得了。无能为力的耻辱与悲愤让让我惶恐着不敢再靠近病房。如果他离开我,我会崩溃的,对这些我都无法抗拒只能静静等待,这种煎熬恐怕是最让人恐惧的事。
在医院的楼梯里我静静的抽着烟,时间从我身边跑过我却丝毫察觉不到。莎织兴高采烈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她的公司今天销售额突破多少个点却被我哽咽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没有多说什么只问了我在哪里。我哽咽着说了我爸爸的情况,莎织语气镇定的说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晚上,亲戚都走了,两个妹妹在学校,妈妈没告诉她们。老妈出去买饭去了,我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发呆,我看着窗外马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在散步,有情侣,有母子更多的是一家三口。我无比羡慕起来,不知不觉眼泪又流了下来。突然房门被打开,莎织拿着一捧康乃馨风尘仆仆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尴尬的咧咧嘴,示意她进来。我们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只偶尔从走廊里传来几声脚步声。莎织握着我的手,让我慌乱的心略微平静了一些。过了一会老妈推门进来了,看见莎织略显惊讶。我拉着莎织站了起来,轻轻的说,妈,这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莎织。我想我和她老人家都偶尔也会想象着我这个女朋友去看他们的样子,每一次都这么突兀,都是在医院中。
莎织低声说,“阿姨,您好。”。
老妈笑了一下,眼睛依然红肿,略显疲惫的说:“坐吧。”老妈让我带莎织一起去吃个饭,我想她也是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肯定也没吃饭。出了医院我问莎织想吃什么,莎织说嘶饿让我决定。我点了一根烟说,我也不饿咱们去对面的广场坐坐吧。
月色冷冷的洒在广场边的椅子上,我觉得很冷哆嗦了起来。莎织说:“你还是吃点东西吧,这几天一定累坏了吧。”
我说:“吃不下去,谢谢你今天能过来。”
莎织搂着我的胳膊柔柔的说:“这是应该的,不要太担心,一切都能过去的。”
我拍拍她的头说:“幸好还有你在,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莎织说:“你要坚强,你还得照顾你妈妈的。”
在莎织的逼迫之下我吃了一碗面条,回去的时候她给老妈买了点水果,她说你妈最近肯定吃不下东西,吃点水果还是好的。我的心一暖,想说谢谢但终究还是沉默了下去。
莎织问我林夕呢?我苦笑一声说林夕还认识我么?
莎织指责我到底说的什么鬼东西。我说林霸天也病了,我去看了看,没那么严重,可林夕的心里装的全都是工作……
半夜的时候,老爸渐渐睁开了眼睛,神智也有些恢复。我拉着莎织在他耳边说,爸这个是你的第二个儿媳妇。他的目光静静的停在莎织的脸上,努力着看清她的脸。然后嘴角费力的抽搐了一下,我想他是笑了。老妈再次哽咽,莎织眼圈红红的说:“叔叔,我来看你了。”老爸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
年少的时候,我曾经叛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