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冰与火:我的野蛮女上司 [校对版]-第6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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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蛮上司的情惑100
一年后零八个月……
在湖平市飞机场候机大厅里排队办理行李托运。前面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时尚女子,脸上带着黑色的大口罩,她头上戴着类似雷锋帽一样设计的贝贝帽。她的前面一个人,很土,正在和地勤人员傻傻的问东问西,这家伙长得很许三多,他让我想到了王宝强和徐铮主演的那部‘人在囧途’桥段。
牛耿:我这个是站票还是坐票?
地勤:飞机都是坐票。谢谢,您慢走。
牛耿:月台在哪儿呢?
李成功:诶诶诶,小伙子,小伙子,这是飞机场,没有月台的。拿着你的登机牌,还有身份证,看到没有,到那边先去过安检,登机口2b座位号13c,去吧。再见。
牛耿:哥,这2b咋走呢?
李成功:先过安检,过了安检你就找到2b了,去吧。
牛耿:谢谢啊。
我苦笑了笑,现在的我,就像是那个王宝强饰演的牛耿2b,一样的一身灰尘等着登机,一样的沉重行囊一大包大大的行李,一样的2B样,一样的前途未卜,可我却没有牛耿一样的乐观。
……
一年半前,不满足于现状的林夕和我,一心想着要吞并了整个区甚至是整个省份的同行业市场,林夕和我与少扬、晓东、符醌朋友经过一段时间的协商后,决定一起大干一番。
几个人一起经过密切精细的计算之后,一同投资合作搞这个宏伟项目,我们最终的目标是:上市!
从开始到成立,再到成立之后的发展,用轰轰烈烈来形容并不为过。不论是湖平市政府,亦或者是区政府,都来考察耿且大力支持我们,而且还有不少风投关注我们。
可谁也没料到的是,林霸天的病复发,生命垂危。林夕陪着林霸天出去欧洲进行最后的挣扎治疗,我掌握了整个集团的主控权,
更没料到的是,我们的合伙人晓东等几个朋友在一次周末出游,高速公路上前面货车爆胎急刹,晓东的车也跟着急刹,后面一辆油罐车直接将晓东的车压在前面货车尾部成了一对废铜烂铁。
我们当中的股东晓东与符琨突遇车祸去世,另外一个投资最大的朋友直接撞成了植物人,他们的公司一下子出现了严重的状况,导致整个项目的资金流出现问题。
最后的下场是:少扬收手了,在贺静的帮助下还清了欠款,他们自己的家具公司还有几个厂卖了股份卖了厂,最后剩下了唯一一个原厂支撑着,虽然没有了以前的风光,可他的生活倒也没有那么落魄,那个原厂月收益十万应该没多大问题。
晓东符琨和另外一个股东出事之后,他们各自的公司内忧外患,一下子就崩裂瓦解,外债累累。
如果没有林夕,我想,我现在应该坐在监狱里等着老死,甚至连少扬都要陪我进去等着老死。当初决定合作做项目,林夕和我也做过了风险评估,也算了不少可能未来突遇的问题,可谁能够料到两个投资的大老板出车祸去世呢?
资金流断裂,项目一下子就崩完了,我们各人欠债累累,项目毁了,就算我和林夕卖了我们的集团,也无法赔付得起如此巨额债款。幸运的是林夕靠着她和林霸天的关系,说服了辉煌集团的老板收购了我们公司,并且赔偿了债务,才不至于使我和少扬锒铛入狱。
梦想和现实,总是那么的近,天堂和地狱,只隔了咫尺人间。
一朝富贵如云,一夕贫贱如洗。
去年年初时给我们定制的目标是年入三个亿,脑子里都是上市企业、原始股、财富滚滚来、拿钱去砸竞拍巴菲特共进午餐的机会,没想到翻手却成了失业者。
林夕回国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将这些事情办妥后,也想着要与我奋斗东山再起,但她始终放不下正在欧洲治疗的林霸天。便打算再待一段时间陪我,然后出去陪林霸天。
以前的我一无所有,中间就像做了一场跌宕起伏大起大落的梦,到现在我什么也没有只剩下了魔女陪着我。对于我来说,这便足够,我和林夕,至少还有时间跟头脑,而且我们破产也不是第一次了,可以说破产的经验丰富,我相信通过我们的努力,不久的将来,我们便会东山再起辉煌依旧。
辉煌集团收购了我们的集团,我沦为了打工者,市场部的区域经理,主管湖平市这一大区的很多行业部门销售。林夕暂时没打算工作,毕竟她一段时间后就要回欧洲陪林霸天治疗,而且还要忙还债等很多事务,因果循环,种下的因得到的果。我们无法怪别人,如果晓东几个大股东不出车祸,现在的我们又是哪番景象?哪沦落到卖车卖房抵债的地步?
欠了别人的钱,哪怕就是明天你要死了,今天你也必须先把钱还清了再死!这话是林夕那段时间挂在嘴上最多的一句话。
在这段时间里,林夕怀孕了,我们也打算把孩子生下来的。林夕把这些事情处理好之后,我回去老家,变卖了房子以及我给父亲在县城投资经营的饭店,把所有的钱给林夕出去欧洲。也就是在舜将出去的前三天,她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肚里的孩子打掉,而那时疲于筹钱给她出国的我根本一无所知。
她拿走了所有的钱,出去后,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她为了想更好的照顾她的父亲,和为了将来回来更加没有束缚的发展已经将孩子打掉的消息,我那天和爽发了激烈的争吵。她已经打过胎,医生说她的身体再打可能就导致不孕了,而且她已经三十多了,为什么她还要去打掉!?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接完了电话后坐在办公室一天一夜,抽了两包烟。
再之后,她自己和我的联系渐渐少了起来,我知道她和我斗气,说我不理解她,可她又理解我么?万一她以后要不了孩子呢?难道说,将来的事业再起就真的比我和她爱情的结晶还重要吗?我认为她根本没有把我们的爱情看得有她的未来重要,她一心要万人之上,我没有那么大的梦想,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多少人梦想成为李嘉诚,可李嘉诚只有一个。
一个家庭的幸福,在我看来胰任何东西要重要太多。我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她和我赌气,斗气,可我还是依旧与耍持着感情,保持着联系,但后面,她慢慢的变了,变得不喜欢接我的电话,变得讨厌接我的电话,我对她的思念越来越重她却故意把我们的感情弄得越来越淡,直到最后,她告诉我说,林霸天已经手术成功了,可是为了防止像上次一样的复发,还要留在那里两年吃药观察治疗,她打算留在那边陪林霸天,一个在那边投资的华人港商看上了她,为了她父亲,还有她以后的生活,她想嫁给他,她就在那边找工作发展,不回来了。
她还告诉我说不需要让我再给她打钱,她已经把那张卡给销了,而且说我和她注定有缘无分,她已经不想再跟我缠下去,叫我不要等她,如果我有合适的女人,就让我娶了吧。我只当她跟我斗气,随后我在打完这个电话的第三天发工资后,去给她打钱,却发现她的卡号已经注销了,而且我再也无法与她取得联系,她给我邮箱发了一封邮件,内容大意就是说她考虑很久了,才做了这些决定,分手,还说等宿了那个男人,她会把我家这边卖房卖饭店的钱还我。
最后落款是她的名字,还有一行字:勿念,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是毫不犹豫选择你。
这什么意思?说她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吗!?我不信,我绝对不相信,我每天都感觉她骗我,她一定会回来。我照样找她,可找不到她,我给她发邮件,天天发,我坚持了八个月,从过往曾经到展望将来,每天每一封邮件每一个字,都刻着我的心疼。
再后来,渐渐的真的等她等到我心碎,等到失去了所有希望后,我绝望了,我做了最后一番努力,到处借钱,四处欠债筹到钱我出去欧洲,让何静做了我向导,去找了林夕,在那里,我得到了一个确切的令人心碎的消息,医院方面向我证实了林夕跟一个华商结婚的消息。
听到那个消息,我的天空一下子全变成黑色,我的心跌入一个没有底的深渊中,一直掉一直掉……
醒来后,我在那里调养了一个多星期,然后回国,因为这段时间我把精力和时间都花费在了爱情上面,我的工作进行得一塌糊涂,八个月以来,我连降六级,回国后,马上又被降职,把我这辉煌建材销售经理贬到了云海市辉煌建材分公司任副总经理,我的爱情没有了,我的财富没有了,这样下去,我连工作都没有了。
回国后几天,我一直颓废,经理一直催我过去,我没有启程,天天晚上都在和林夕经常去的那座桥上喝酒,多少个灯光灿烂的夜晚,多少个烟雨蒙蒙的早晨,就在这里,就是我现在所站的位置,我和林夕无数次地牵手漫步,开车来这里浪漫缠绵。我们谈工作、谈未来,谈孩子……现在,连同工作,连同爱情,这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了。就像日夜不息的河水一样,远远流去,不再回头。
往事不堪回首,心如刀割。突然间,泪水夺眶而出,瞬间就泪流满面。
失业,失恋。除了常说的幼年丧母、中年丧偶、老年丧子这人生三大不幸之外,还有什么比失业又失恋更为不幸的吗?如果不是为了我父母而苟活下去,我真的想一头扎到桥下死了算了,从此,我就彻底地告别世人,消失在这个世界……
父亲又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家里现在的窘境,所有的家产都被我变卖,我就跟一个吸毒发狂的男人一样,把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了,父母以后会不会老无所依,还要住回村里那破房子里,他们多苦,我也想过,可我已经神经了,发狂了,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疯了。
父亲告诉我说:他不希望看到我就这么毁了,他原本想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就会从泥淖里走出来,没想到现在我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他对我也失去了信心,失望了,他对我说他跟母亲的日子就算如何穷困潦倒他都无所谓,最要紧的是拜托我一定要好好把两个小妹照顾幸福。
我一手拿手机一手拿酒瓶哭得稀里哗啦,几个警察和上百个路人围观着坐在桥墩上的我,大声对我喊着不要跳下去。
两个妹妹尽管都出来工作,而且都找到了好工作,可为了我,她们也是欠债累累,生活维艰,特别是殷悦,原本打算今年结婚,可她和她未婚夫的钱都被我借完了,甚至她未婚夫以四十万贱卖了他那个一百平方位于东恒花园价值八十万的房子来帮助我,我被殷悦的未婚夫家人看成了骗子,只要是他们家一提到我就恨得牙痒痒,他们全家没了地方住,都去未婚夫的堂哥家挤在了一起。
殷喜帮了我后,也是一贫如洗,不仅是我被所有人看成了借钱不还的诈骗犯,连我两个妹妹都被看成了诈骗犯。
后来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被警察强行拖回了警察局,到了警察局我发了酒疯,砸桌子打人,他们把我给强制关押,直到次日中午我醒来,才放了我出来,问我为什么想死,还想不想死。
我说我还是想死,可我要还了所有人的钱,再挣到一大笔足够让我父母颐养天年和妹妹们幸福一生的钱才能死。
他们放了我,告诉我我的手机昨晚掉进了桥底。我借了他们的电话跟父亲道了平安,然后告诉我父亲我会振作起来,父亲笑了两下淡淡地说那就好,然后哭了,然后一旁的母亲也哭了。
我全身都是泥巴,头发像鸡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