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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金钱帝国-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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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成想文龙不听他的,也做沉思状道“割肉行,乃你得说清敞,这有撒科学依据?”

    科学依据?张宽就笑了,割肉用泥巴糊,能讲个科学依据出来才是日鬼了。

    谁知老先生硬是讲出一番道理来,他说,“你可见过梨果?没错,就是梨子和苹果的混合品种,比梨子圆润结实,比苹果汁多甜美,你可知道这梨果是怎么出来的?就是把梨的主干切开,把苹果树枝糊上,结出来的果子,就叫梨果。”

    话毕,文龙就点头,“不错,有点道理,这跟君宝有什么关系?”

    老先生就道“君宝喝了赑屃的血,他自己的血就不停地往外吐,血乃人之精元,精元没了,人也就没了,君宝到现在已经吐血三天,顶多再过一晚,他就会死。现在看来,不知为什么,君宝的身体居然能适应赑屃的血,这本来是好事,可他的皮肉骨骼和血液不配,如果不用赑屃的皮肉骨骼给糊上,恐怕不要几天,君宝身上的血肉就全都掉了,成一具白骨。”

    卧槽!这么凶悍?张宽的第一反应就是,一派胡言!这是伪科学,是迷信。

    老先生显然不想多解释,头一摆,文龙就一个手刀砍在张宽脖颈上,把张宽晕过去。

    而后,三个男人一起动手,把张宽身上的烂肉尽数割掉,再全身抹上黑泥,完事再用绷带裹上。

    做完这些,三人都累的不轻,各自坐着休息。少顷,朱老先生起身,对张长贵拱拱手,“今天这事算是了结,我一生没做过害人事情,唯独二十年前动了嗔,坑了你一回,今天这事,也算还你一回,以后是福是祸,就与我无关了,就此别过。”

    说完朱老先生转身就走,张长贵被他一番话说的晕头晕脑,正要追上去问,脚步一抬,却感觉眼前一黑,就要跌倒,幸好文龙扶住,才没倒下。

    等缓过气来,跑出去看,老先生已经不见了。

    回到屋里,张长贵还自言自语地呢喃,二十年前坑了我?难道二十年前的事跟他有关?

    文龙见他神神叨叨,就拿手在他面前乱晃,道“别嘀咕了,歪老怂不是一般人。”

    张长贵就问,“你咋知道?”

    文龙就拿出自己的黑瓦刀在手上惦了惦,道,“这东西我都不知道是撒,他说是神仙刀,我想想他说的有道理,这刀是我师傅以前用的劁猪刀,每回劁猪,猪都是笑眯眯的任他胡作非为,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才知道,原来这刀割肉不疼啊。”

    说完,文龙在自己手上来了一下,血流如注,他却乐呵呵地给长贵看,“看,真不疼,你要不要四火一哈?”(台湾腔翻译look,真不疼吖,你要不要来一发啊?)


第130章 悲伤的阿木木



    张宽浑身上下被包成木乃伊,只露两只眼睛,他央求文龙把他挪到镜子跟前,他想看看自己的惨样。

    文龙就准备搬张宽,结果手一碰,张宽就说疼,文龙试了好几次,都没法移动张宽,折腾了好久,这货一拍大腿,“搬镜子不就行了么。”

    镜子搬来,张宽盯着看了许久,悠悠叹口气,“这回我成阿木木了。”

    整个晚上,张宽都没睡安稳,身上总是有阵阵蚂蚁的啮咬,又像一根根的钢针刺入身体,在自己肉里,血管里游走,他总是忍不住的呼喊,说难受,说疼。

    张长贵看他难受的不行,就在旁边劝慰,说忍着点,只有这样身体才能好。

    张宽就气的发疯,斥责道“你脑子烧糊涂了吧?人家医院给我包扎的好好地,你就寻个疯老头给我和泥?和泥能救人,还要医生干啥?那血泥都不知道有多少病毒细菌,全都钻到我身体里,又疼又麻又痒,你是不是非要等我死了你才满意?”

    这话说的有些重了,不过也是张宽气急之下说的,张长贵并不生气,他担心的是,万一张宽说的对呢?朱老先生神神叨叨,用血和泥的确是不妥当,万一把张宽给毁了呢?

    心里怀疑,就打开绷带看,先拆了脸上一小部分,大概看了一眼,上面一层黑泥,把泥扣开,就是一股子腥臭,如同河底淤泥般的腥臭,呛的人反胃。但那泥下面,却是粉嫩嫩的新肉,张长贵就喜,对张宽道“好了好了,你脸上已经长了新肉。”

    张宽也觉得惊愕,口里急道,“拿镜子我看。”

    文龙就从炕上下来,取了镜子放张宽面前,张宽一瞅,确实长了新肉,这才放心,不再闹腾。

    张长贵见状,又把扣下来的泥盖了上去,再用绷带封好。

    翌日,张宽觉得无聊,就把自己的信用卡给了父亲,让他帮自己买个新手机,整天信息不通,也错过许多事。文龙见状也道“再给我些钱,汽车得修。”

    至中午时分,文龙开车载着长贵回来,修了车,又给张宽买了新手机,是市场上新出的华为p7,一装上卡,就无数个信息弹出来,都是要求送货的。

    张宽不能动,只好让父亲出马,长贵对这些事不了解,问张宽能不能缓两天再送货?

    张宽道“时间就是金钱,明天全国开学,学生没有新校服怎么行?必须得送。你不会,我公司有人会。”于是让文龙载着长贵,去温塘接了徐娇娇,一同送货。

    这是徐娇娇第一次见张宽的父亲,心里砰砰直跳,一路低头不说话,未来公公在前,她可不想失了礼数。

    万幸几家学校领导都好说话,兴许是因为有宋局长的金字招牌,再加上市一中的副校长已经做出了榜样,没人敢刁难他们,交易倒也顺利。

    唯一令徐娇娇烦恼的是,几个加工厂的服装质量不太满意,凤仙铃兰青鸟都还好点,尤其是万源的品质,差的不能再差,徐娇娇还不能说,来送货的业务直接一句话,这是张厂长自家的货,有问题找厂长。

    娇娇气的不行,说这跟万源没关系,你们万源先送货给天骄,再由天骄把货转到学校。现在天骄说质量不行,你们就应该想办法改善质量。

    对方听了回道“我没听过什么天骄,我只认识张厂长,他说让我送的。”

    徐娇娇就立即给张宽打电话,那厮脸上都是绷带,说话也不利索,听这个消息也气的一鼻子血,让徐娇娇先等等,他打电话给刘志强。

    接通刘志强,张宽就发了一顿脾气,直接告诉他,质量不行,让人把货拉回来。

    刘志强就答,你是厂长,生产的事应该是你负责,你天天不在厂里监督生产,在外面胡混,现在质量出了问题,你一句拉回来就拉回来,我问你,九月十五号发工资拿啥发?

    张宽就答,我当厂长才几天,衣服早就开始做了,你别把帽子乱扣。质量不行就得往回拉。

    刘志强就笑了,我的张大厂长,张大老板,你是股东,这厂子转来转去赚的钱还不是你的?不过是衣服,学生还高低胖矮不同呢,人脸还有美丑区别,那能把所有学生都打扮的漂漂亮亮?再说了,成本不过二十块的衣服,你想让我保证啥质量?我给你用军用劳保的料子做,你能把价格提到一百元么?

    张宽还是不依,既然娇娇说质量不行,那必须是质量不行。

    刘志强没了办法,只好说,你问问徐娇娇,是真的质量不行,还是因为工作人员顶撞了几句她就胡乱发飙,我们万源好歹做了几十年的服装,不可能连个简单的校服都弄不好,我不信,青鸟凤仙铃兰就比我们强。

    张宽半信半疑,打电话问娇娇,是不是万源的送货员态度不端正?

    娇娇就道“可不是么,说句话都能把人气死,那有这种蠢货送货员,和客户说话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算万源是你自己的生意,我当着学校领导的面子说质量不行是证明我们天骄的高水准品质保证,我说一句他顶一句,我说一句他顶一句,我是客户还他是客户?

    张宽这才明白了,原来娇娇故意挑刺儿也是想让学校的人感觉天骄对品质的严格把握,实际品质问题可能没那么严重。

    当下明了,又给刘志强打电话,刘志强又给业务员打电话,让业务员配合徐娇娇。

    徐娇娇这才显了威风,再说质量问题,那业务员就低着头黑着脸,气的徐娇娇胸口直跳,只能不了了之。

    等交完货,业务员要离开时,嘴里都囔着“拽什么拽啊,不就是个被人骑的货。”

    这话声音不大,刚好被徐娇娇听到,一声怒喝,“给我站住。”

    那厮早就关了车门踩油门跑了。

    张长贵也一脸尴尬,文龙则坐在车里没听到,正摆弄着新买的一把电击器,那天晚上被这玩意儿干晕,他一直不服气呢。

    娇娇气的发疯,当着未来公公的面不好发泄,就让文龙送自己去南张,她要和张宽当面说。

    张宽在家无事,闲的发慌,就在微信里和若若聊天,还拍了自己的照片给若若看。若若见了大笑,“悲伤的阿木木啊,你因何事而悲伤呢?”

    张宽就模仿木木的声音回答,“我在找我的安妮宝贝。”

    若若听了不回信息,直接打开微信视频,张宽惊诧,还是接了,两人对着手机傻笑。若若问,“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张宽轻描淡写地答,“没什么,就是前天来了个五杀,干死几个人,我自己也残血了。”

    若若就大笑,“都被虐成狗了你还能逗,不错嘛,几时能好?”

    张宽艰难地换了手,梗着脖子道“不清楚,三五天或者三五个月吧。”

    若若闻言就一脸惋惜,“那你就没法撸了。”

    张宽老脸一红,幸好有绑带缠着看不出来,心说人家若若到底是大城市里的孩子,想的都周到,自己手脚都被缠着,的确没法撸了,不过被人家一位妹子关心私人问题有点丢面子,于是答道“没事,我能憋住,哥二十年都憋过来了,再憋一两个礼拜也没事。”

    若若闻言一愣,而后脸红,赶紧把视频关了,心里狂跳,什么跟什么啊?自己明明说的是撸啊撸,他扯哪儿去了?哎呦这回可羞死了。

    见若若忽然关视频,张宽心想,莫不是她有事?也好,人家大学生,也有自己的生活,闲着无聊,在通讯录随便点,发现张艳玲换了头像,感觉新奇,以前的马尾变成了直发,还遮住半边脸,似乎还美化了,头发黑直,脸皮苍白。给张宽的感觉就是,这娃有朝杀马特发展的迹象,这可不行啊,好好的一个大学生,可不能脑残啊。

    于是发信息问艳玲,在干啥呢?

    艳玲没回话,直接发了段视频,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小伙在唱歌,唱的是《战士的枪》,嗓音沧桑富有磁性,听着还不错。

    张宽就发信息问,这谁呀?

    艳玲回我的新男朋友啊。

    看到这信息,张宽脑袋就嗡的一下蒙了,这才去了几天?就有男朋友了?想了半天回不过神,心里莫名的空,还有些生气,却没法说,自己不是本来就想着让她再找个男朋友吗?

    可现在这事真发生了,还是忍不住生气。

    调息了好一会才回答挺好的,那天你有空回来我们就取消婚约。

    这条信息发过去,张艳玲也老不舒服,宿舍别的女生也有男朋友,看看人家的男友,天天女神女神的叫,张宽呢,就是个木头,一天到晚连个信息都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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