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帝国-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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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宽说的兴起,还未说完,熊倜就举手把他的话拦下,直截了当地问,“你就说,这些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宽就羞愧地把头伸进裤裆,思考了良久,才小声道“如果,我说,我就是他们预定的男主演,你信吗?”
“你?”熊倜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宽,“就你这身材,这长相?你做男主演?”熊倜就笑了,“你们是拍约尔德人联盟啊?”
“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张宽正色说道,“电影公司初期底子薄,需要资金,所以会拍一些出口成人影片,我做主演,基本不用露脸。”
话说到这一步,熊倜就明白了,牛眼圆睁,“你拍过了?”
张宽就把脸一捂,“不是自愿的,上次被他们坑了”
张宽刚才在车里看到明白,熊倜和杨峰并不对路,他若想整金家三弟兄,首先得整倒杨峰,可杨峰是警察,自己是个混混,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但熊倜就不同了,他是警察,为人又正直,要想整倒杨峰,他无疑就是唯一人选。
本来还想依靠梁骁,可惜梁骁一心缉毒,没工夫搭理他。
因此,张宽就把那天晚上自己如何被坑的事情全都讲了,听的熊倜如痴如醉,感叹连连。
“所以,你觉得自己亏了?”熊倜扶着腮帮子问。
“可不是?就算是男人,我也是有**,有自尊的。”张宽不满地牢骚,“国家法律不健全,像我这样的情况,即便是去告状都没地方告去,我招谁惹谁了?洗个澡好好的,就遇上这事。”
熊倜深沉地看了张宽一眼,眼神里满是鄙视,却没说他,而是换了话题,“即使这,你想报仇不?”
“想,太想了。我恨不能亲手把三胖弟兄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张宽这句话可是出自本心,虽然自己没吃什么亏,但心理上不得劲,我自己要玩母女花那是我自己的事,你设套害我就不对了。
“那好,我也想搞掉这个犯罪团伙。”熊倜又点了根烟,“不过我目前手里没证据,你能给我提供证据吗?”
“我上次被坑的视频可以作证吗?”
“那个不行。”熊倜弹着烟灰说,“你事后都录了视频凭证,你是自愿的,如果那个片子要追究起来,你就是犯罪当事人,我直接要把你扣上带走。”
“凭什么?我是被坑的。”张宽辩解。
“谁能证明?”熊倜反问。
张宽就无语了,低头沉思,“那我要怎么去拿证据?”
熊倜就不说话,缓缓吸进一口烟,吐出个烟圈。
“你不是他们的男主演吗?”
“难道要我再去参演?”
“这有什么,打击犯罪,是每个有良心的公民都应该参与的,如果不是因为人家看中你,我都想自己去做卧底,让你去,已经是便宜你了。到时你只管在里面发个信号,我就带人冲进去抓人,轻松简单,你也能为你自己正名,何乐而不为?”
张宽被熊倜的一番论调忽悠住,无法反驳,末了就悠悠地问,“那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奖励?”
“奖励?”熊倜一脸惊诧,用香烟点着张宽,“你娃这叫戴罪立功,知道不,今天不是你自首,被我看到你拍摄淫秽视频,少说也得抓去劳教十年。”
张宽闻言一阵郁闷,心里埋怨,闲着没事张这个口做什么?
熊倜又吸了口烟,继续道,“当然,你毕竟是主动承认错误,我也不能做的太绝,也可以适当的给点奖励。”
张宽一听眼睛就亮了,问道,“什么奖励?”
熊倜答道“你要想过过警察的瘾,我可以举保你做协警。”
协警?张宽撇撇嘴,不就是临时工么,有功民警领,有罪临时工担,鬼才愿意去。
似乎是看出了张宽的不满,熊倜继续诱惑,“协警是没有民警的权力,但做一段时间协警,可以转正成民警,如果成了正式民警,你还担心谁敢坑你?”
张宽这才明白,熊倜想发展自己成为警察,心里就一阵火热,能穿上警察制服,维护世界和平,那可是从小到大的梦想,可惜时运不济,自己连书都没好好念,现在要是有个门路能当警察,别提多美。
当下就应了熊倜的提议,“没的说,惩奸除恶,匹夫有责,你就说,需要我怎么办吧。”
熊倜就道“很简单,你既然是他们的男主演,就去联系他们,什么时候拍戏,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就进去抓人,只要人赃并获,制造传播淫秽视频的罪名妥妥地,再加上他们诱骗威逼女演员,这辈子基本就只能在里面呆着了。”
“那杨峰呢?”张宽不忘问一句,“金家三弟兄倒了,杨峰这个罪恶保护伞怎么办?”
熊倜道“他肯定是跑不了的,只要抓住金家三弟兄,自然就能揪出杨峰。”
如此一说,张宽大喜,终于能给自己报仇了,到时在警察带走三弟兄之前,少不得自己要先施展一番拳脚,不把他们揍的面目全非绝不罢手。这样也能替宋家母女交差,讨好他们母女,就等于讨好宋局长,到时校服生意红红火火,小日子别提多滋润。
想着想着这货就裂开嘴笑。
熊倜推了推他道“记下我的电话号码,这事我得找领导汇报一声,一旦确定了拍摄时间,就马上联系我,我会对你提前说明。”
张宽应了一声好,就让熊倜把自己送到渭桥,自己开车去萧庄练埙去了。
第175章 开始拍戏
在萧文成家里吃饭时,张宽忽然想到,萧文成也是宣传部的头头,渭阳要成立电影公司,这事他应该知道吧?
就问了两句,文成果然知道,“你说的是金鼎娱乐电影公司吧,已经提上日程了,过几天就去剪彩,怎么?这事你有兴趣?”
张宽就笑,“没有,我随便问问。”
等吃完饭文成要上班,张宽就一溜烟的跟上去,悄声对他道“你了解金鼎电影公司背地里是做什么的?”
“不就是拍电影电视嘛。”萧文成若无其事地道“他们是看人东北那边的乡村爱情火了,也见样学样,想拍西北的乡村爱情故事,成不成功不说,出发点是好的。多宣扬宣扬西北农村生活,让全国观众了解一哈,这不是坏事,现在正是西部大开发,经济建设和文艺发展一起抓,这是好事,应该支持。”
听萧文成是这调调,张宽就不敢说那些龌龊事,萧文成总给他一种严肃古板的感觉,尤其是文龙来过之后,张宽总觉的萧文成想寻机会修理自己,说话也没有以前那么随便。
既然如此,张宽就打消了在萧文成跟前抹黑金鼎娱乐的言论,万一萧文成不信,把这消息放出去,对自己不利。
白天无事,徐娇娇又不接自己电话,张宽只好回家睡觉,艳玲打了几个电话,这货都不接,直接关机。
艳玲也是实心女子,心说张宽这娃真实诚,像自己这样的大美人,在学校里打个水,后面都跟着一大串帮忙拎水壶的,个个都以能跟自己说上话为荣。但凡自己给某个男生朋友圈留个言,都能在校园里掀起轩然大波,偏偏张宽这厮,不知好歹,送上门的肉都不吃。
艳玲不信邪,打电话给万源的保安程卫国,对方称今天未见张宽来上班。艳玲就往张宽屋里走,看看他在不在。
也巧了,张长贵不在家,张宽在炕上睡觉,大热天就穿个裤头,鼓起高高的一大坨。艳玲想起昨晚他表叔的话,羞得脸通红,站在门口看了好一阵,见四下无人,就大着胆子过去,仔细观察。末了还伸手玩弄。
张宽从梦中惊醒,见是艳玲,慌得赶紧扯被子挡住,正色警告“张艳玲,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艳玲恼羞,“早晚都是一家人,你还有什么害羞?”
张宽道“我是为你好,免得你日后后悔。”
艳玲将头发一甩,“日后后悔日后再说。”
张宽就掀开被子,咕哝着道“这是你自己说的,可别怨我。”而后换了表情,“送上门的嫩羊不吃白不吃。”一下子就把艳玲捞住,放到炕上。
艳玲大叫一声,又惊又喜又羞,闭着眼睛随他折腾,渐入佳境。
就在临门破瓜之时,艳玲忽然惊觉,自己还是学生,可别出事,就睁开眼要提醒他注意安全,结果就看到硕大的黑家伙什,直接就慌了,赶紧推开他躲,“这可不行,太吓人了。”
张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非要进行,结果一挨边艳玲就呜哇喊疼,连番几次,这厮烦了,面目狰狞,“滚,滚,滚,弄不成事跑来做甚?”
艳玲听了这音,鼻根一酸,泪如雨下,就穿了衣服回家去了。
倒是张宽,憋的难受,只好劳烦五姑娘帮忙。
艳玲回到家里,泪水涟涟,张桂芳见了大怒,提起墙角斧子过来问,“谁惹我的宝贝蛋子了,老子劈死他。”
艳玲妈就瞪他一眼,把女儿扶回闺房,细细询问。
张桂芳心里着急,贴在门缝听,里面叽叽咕咕,听不真切,只隐约传来好大粗壮疼,心里疑惑,该不是张宽这厮还没成事?
倒是艳玲妈,听了闺女的话呵呵直笑,“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你也不用害怕,再大能有多大,孩子脑袋那么大都能生的出来,他有孩子脑袋大?也就头一回,眼一挤就过了,后面就好办了。”艳玲妈说完,忽而脸色一转,语气凌厉,目光凶狠,“不过话说回来,今后不允许你再跟他来往,除非是结婚那天,要我再知道你偷偷跟他好,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艳玲从小娇惯,要东不敢给西,何曾见母亲如此凶狠过,立时吓的变色,不敢再哭。
艳玲妈又教训了闺女一阵子,直把她说的眼泪吧嗒,才转身出来,对张桂芳一阵嘀咕,面色不忿。
张桂芳也是一脸郁闷,这毛脚女婿也太急躁了嘛,不过也难怪,年轻人没经验。难道要我老丈人亲自教女婿办事?
张宽睡到下午五点,父亲回来,两人依然无话,等父亲做完饭,端上桌,张宽才平静地说“我跟人家温塘口的女子都订了终身,可能娃都有了,跟艳玲这事不得成。”
长贵就叹了一声,饭也吃不下,拿出烟袋锅,吧嗒吧嗒抽起来,良久,才恨铁不成钢地道“眼下这事,只能拖,拖到人家艳玲女子有个好下家,你才好脱身,不然,光是南张村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我淹死。”
听到父亲口气略有好转,张宽就喜,“那你几时去温塘口见人家老娘?”
长贵就哼了一声,“急啥,先把艳玲安顿好再说,人家女子那样不好?你非去找那福薄命短相。”
听父亲把徐娇娇形容为福薄命短,张宽很不舒服,但想到要成事,还必须依靠他,只好咽下这口气,心里不免想,早知道如此,你回来作什么?
转念又想,若不是父亲回来,自己恐怕还只是温泉镇上一混混,成日摸鸡偷狗,还去哪里认识什么徐娇娇,张艳玲?
想到此,就赶紧吃完饭,主动撸起袖子洗碗刷锅,忙前忙后。
长贵见状,深感欣慰,到底是亲生的,血浓于水啊。
到了晚上时候,张宽接到电话,是金大胖打来的,让自己赶紧来市里,关于电影公司的筹备工作进行商议。
张宽挂了电话立马行动,心说报仇的时刻来了,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