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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金钱帝国-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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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就准备嬉皮笑脸地去讨好副校长,走了两步把大腿一拍,去他娘的,老子这校服全市通用,就此一家,你爱买不买,老子还怕卖不出去?还怕得罪你?

    你赚不到好处,只能怪你本事不济,谁让你不是正校长呢。

    于胖子闻言怔住,反应过来也呵呵地笑,“说啥呢,我把这茬给忘了。”说完把身子转过,看工人卸货。

    副校长在那边看人卸货无聊,就转圈去了,结果看到一身民工打扮样的文龙扯着管子在冲洗一辆破捷达,小暴脾气就上来了,过去呵斥着,“干啥哩干啥哩,赶紧给我放下,谁让你在着洗车的?”

    文龙正拿着水管子洗的欢,口里还吹着口哨,听到有人招呼,嘿嘿一笑,水管子掰过来就滋了副校长一身。

    副校长今天才换的一身干净白衬衫,被水一淋,直接变成透明的,肚子上的肥肉若隐若现。登时气的发怒,作势要打文龙。

    文龙见状玩的更欢,水不停的喷,哈哈大笑。

    张宽见状要遭,赶紧过去招呼,“别射了别射了。”

    文龙这才把水管子卡主,嘿嘿地道“美的很,美得很。”

    副校长全身已经湿透,脸上都是水,气的牙咬的咯咯响,一言不发就往办公楼里走了。

    于胖子见状连连摇头,“兄弟,你从哪弄来这瓜怂(傻逼)民工,咋还把副校长给得罪了?再怎么样人家也是校长,你射副校长就等于是射正校长,钱还没给你结哩。”

    张宽也被文龙气的不轻,不过当前没办法说他,只能愤恨地叹了口气,朝着办公楼追去。

    副校长衣服湿透,在办公室里脱了衣服没得换,气的破口大骂,张宽去了就骂张宽,什么难听骂什么,张宽却无法反驳,只能讪讪赔笑。

    副校长挺着肥硕的肚皮道“你说,我怎么出去?等下还要去教育局开会,你说我咋办?”

    张宽赶紧出去,拿了一套校服下来,给副校长送过来,先让他换上,然后接着道歉。

    副校长脾气上来,“别说了,浪费学校水和精神损失费,你给两万元,就算了事。”

    张宽听了在心里计算,一万套校服自己能赚七万,如果分开副校长两万,虽然还有五万利润,可怎么算都觉得亏,不就是用了一点水,淋湿了衣服,那能值两万?就你这肥胖身子,还值两万?

    可这话不能直说,对方好歹也是校长,斯文人呐。于是打着商量道“要不我请你吃顿饭,算是赔罪,然后再给你买身新衣服,再去洗个澡,你看咋样?”

    谁知副校长直接头一甩,“别说没用的,两万,一分不能少,不然这事没完。”

    张宽就无法再说了,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事,他并不擅长。

    副校长见张宽不说话,直接拿起手机打电话,语调都是气急败坏的,“虎子,马上带人来学校,别问为什么,有几个瓜批民工找死。”

    张宽就纳闷了,你一个副校长,就算是我们不对,咱该怎么谈就怎么谈,你直接打电话叫人是个啥意思?你是校长还是黑帮教父?

    副校长显然身兼校长和黑帮教父两职,手指点在张宽鼻头上说“你娃还小,我不跟你计较,赶紧赔钱了事,别逼我发飙。”

    张宽火就上来,沉声问,“你发飙又如何?”

    副校长就冷笑道“那你走着瞧。”

    张宽转身就走,这办公室里有摄像头,他不方便动手,不然就冲他方才的口气,就直接干倒了。

    走到外面,张宽拿手机给朗朗打电话,那厮正在医院泡妞,听到老大招呼,立即说好,二十分钟到场。

    没想到的是,没过五分钟,外面就先来了两辆车,下来七八个彪形大汉,二三十岁的年纪,都是光着上身,描龙画风的纹身,脖子上套着大黄链子,一水儿的小平头,叼着香烟,摇摇晃晃的就走了过来。

    张宽远远一瞅,就知道要遭,这些不是一般混混,来了不会多话,肯定是先揍自己一顿才会问话。而且看他们那气势,分明就是道上的滚刀肉。

    张宽不是浑人,知道今天这局躲不了,求饶也是一顿打,钱照样一分不能少,分明就是副校长嫌没给他好处,借题发挥。硬抗说不定还能逃走,等朗朗的七八人到了,或许还能一战。

    打定主意,张宽就赶紧往车跟前走,从车厢拿出那个保龄球一样的埙,往手上一套,等下这五六斤重的家伙砸脑袋上就是一个包。

    同时对那边还在发昏的文龙小声道“文龙叔,等下打起来你就跑,越快越好。”

    文龙浑浑噩噩地一抬头,“咋?谁要打捶?”(打架)


第110章 大出血



    打捶,是渭阳当地比较古老的方言,意为厮打,从字面意思就能知道,双方相互又打又捶,若只是单单理解字面意思,那么争斗双方就显得憨厚了,又打又捶,不就是仅凭蛮力冲撞么?

    可文明发展到今天,古人的憨厚早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险毒辣,一旦动手不死即伤,只有那些保守的老人,还单纯地以为,争斗就只是简单的打捶。

    譬如文龙,一听说有人打捶,就噌地一下站在张宽前面,口里道“你站后,看我滴。”

    张宽那能不知轻重,文龙个子不高,身形不壮,也有四十多岁的年纪,走路还颠儿颠儿的,给人感觉一阵风就能吹倒,没想到这货一听打捶反倒显得兴奋,自己都怵得不行,这货反而往前冲。

    对方几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大汉,又是道上混迹多年的滚刀肉,过来根本不用废话,头先一个快到文龙跟前抬脚就踹。

    这招有个名堂,叫野马踏地,踹中人的腹部,力量往下,被踹者根本支撑不住,直接就坐到地上。争斗中,一旦倒地,便处于劣势,只能被动挨打,几乎没有翻身可能。

    一看这个,张宽心说文龙要遭,那小身板根本经不住踹,令他大吃一惊的是,那招野马踏地根本没踹中文龙,一脚踏空了。

    反倒是文龙,依然保持颠儿颠儿的步伐,左脚先快了半步,右脚迅速蹬出,一脚踹中为首汉子的面门,就听咔嚓一声,那汉子就仰面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文龙并未停步,继续颠儿颠儿向前,连续跳动,每跳一次就出一脚,脚脚中人面门,动作快如疾风,又如闪电。

    眨眼之间,地上就倒了四个,其余几个,见状就不敢上前,和文龙保持安全距离,虎视眈眈地戒备着。

    文龙停下来,左右看看,地上四个人都是口鼻流血,一动不动,显然是一脚就踹晕了。

    张宽站在后面,两股战战,看向文龙的目光,变得敬畏。

    在张宽的认知中,一脚踹中人的脸很难,因为人的身体本能反应是头部遇到危险先护头,从眼睛感觉到危险到大脑发出命令让手护头,这过程只需要0。05秒,这是普通人的本能反应。

    换句话说,脚从自己下方移动到对方脸上,大约运动距离为2米,也就是说,在0。05秒内,脚要移动2米,这种速度换算出来即是每秒四十米,也就是每小时145公里。

    当人的脸被任何一个时速145公里的移动硬物击中时,下场都不会太好。

    这一点那些被文龙踹中脸的人最有体会,张宽上前大概瞅了一眼,禁不住心里发寒,被踹中脸的人,无不是鼻梁塌陷,门牙崩碎,口鼻都向外喷血,血入喉咙呛的咳嗽,喷出些许牙齿碎块。

    看到这情景,张宽才明白过来,父亲说文龙是司机兼保镖的含义了,在对文龙刮目相看的同时,心里说道,这那是保镖,保镖都是以保护为主,这货下手如此狠辣,分明就是杀人机器。

    对方还能站着的人见地上那几个的惨状,各自都骇了一跳,都是场面上混的,谁还不知道个轻重好歹,面前这二不兮兮的民工,分明就是个三分熟(注1),那还敢继续上,早早收了凶相,小心翼翼地把地上的人扶起来,默不作声地往车上送。

    副校长穿着崭新的校服从办公楼里出来,看到这场面也是傻了眼,张大嘴半天没回过神来。

    张宽见状赶紧把送货单拿过去,副校长乖乖地签了。

    临走,张宽还抖搂着副校长身上的校服道“这件衣服也算钱的哦。”

    混子有混子的规矩,道上的人跟人打架受了伤,一般都不会找警察,而是以自己的方式来处理。市一中黑帮教父副校长大人深知这个道理,等张宽走后,立即打电话联系人,“罗小弟,哥今天差点就没了”

    张宽这回彻底对文龙叔改变了看法,那脏不拉几的迷彩服看上去就如战士的盔甲,模糊的眼神也如凶兽的伪装,就连走路颠儿颠儿的姿势,也充满了某种特殊的韵律。

    文龙嘿嘿笑道“歪似从小练滴,凑是为了打捶。”(那是从小练的,就是为了打架)张宽听的一愣,“合着,你这走路颠儿颠儿的,就是从小故意练成这样?”

    文龙就道“刻不四么,这号打捶方便,比对手先出腿。”(可不是么,这样打架方便)张宽仔细一想,还的确是,文龙走路,步子迈的碎,步伐却换的快,左脚比右脚快半步,就是为了右脚随时能踢出。难怪,他的动作那么快,基本上就是一步一踢。

    按照他刚才的速度,踢倒四个人,几乎没用到两秒,这才是真正的格斗专家,一招制敌。

    想到此,张宽越发对文龙恭敬起来,也不敢再摆老板的脸色,而是轻声轻语地道“文龙叔,你看,我知道你打捶厉害,可咱们毕竟是做生意地,以后只要人家不惹我们,咱尽量的不跟人打捶,行不?”

    文成就咧嘴道“没麻达(没问题),今儿凑是他们准备打你,我才动手哩。”

    张宽闻言点头憨笑,“你做的对,你做的对。”心里却想,不是你二不兮兮的拿水冲人副校长,人家咋会喊人打我?再说了,叫你开车你就开车,没事就躺车里睡觉多好,你发什么神经要去洗车?

    想归想,张宽嘴上却不敢说,只是拿出手机给朗朗打电话,让他别来了,事情已经解决。

    文龙开着车,忽然表情有点不对,皱着眉头,似乎在沉思什么。

    张宽见状就问,“什么事啊文龙叔?”

    文龙就有点不满地道“你娃光开车不爱车,车都被你糟蹋咧,等哈你给我些钱,我把车处理一哈。”

    张宽一听立时震惊,文龙叔果然不是一般人,才开了不到一小时车就感觉出车不对劲,其实张宽也感觉到离合有点松,车子有时会震,可毕竟没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现在好了,有了文龙,这些事都不是问题了。

    张宽就问,“文龙叔,那你修车得多少钱?我现在没有多少现金,可以去银行给你取。”

    文龙就抬头想想,“乃先给一万吧。”

    张宽从atm取了两万,一万给文龙,一万自己留着。

    文龙接过钱,很认真地一张一张数,一边数口里一边报数,数到三十二时乱了,又倒回去重数。

    看到这一幕,张宽就醉了,感觉鼻子痒,就一边揉鼻子一边道“文龙叔,别数了,拿去随便花,花完我再给。”

    文龙头也不抬地道“我知道,我就是爱数钱,想数钱发发(耍耍)。”说完抬头,看着张宽笑,“你娃要遭,流些了。”

    张宽一怔,手伸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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