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师-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依然没有找到莫里诺他们。一人、五鸟和一头巨大的魔熊,如同这场浓雾,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他相信他们的脚步不会有自己快。看着从云层里钻出来的红红的太阳,杜邦心中的怒火再也禁不住燃烧了起来。同时,一种莫明其妙的悲哀又从他的心底涌起。为什么呢?
莫里诺他们肯定被老巫师抓完去了,这一点已经不用再怀疑。老巫师显然是拿他没有办法,就把莫里诺抓了回去,逼着他自己回去找他。老巫师就是一头老虎,而他是一只刺猬,老巫师不能拿他怎样,却可以控制住莫里诺,莫里诺就是他的软肋。可恶的老家伙,手段多么卑鄙呀。就算明知如此,杜邦又能怎么样呢?如果他不想独自离开的话,就只有再回去找老巫师,与他交换条件,甚至听从他的安排。老巫师不会再攻击他,而他呢,没有任何攻击手段可以伤得了老巫师,更没有实力从老巫师手里把莫里诺给救回来。
力量呀,力量,你就像金钱那么现实,你不是万能的,但没有你却是万万不能的,但我怎么才能拥有你呢?不需要太多,只需要能够自保和保护自己的朋友就够了?
怀着万般的凄怆与无奈,杜邦踏上了回去的路。
在回去的路上,他一遍又一遍地询问绑在胸前的那只木匣,问它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获得强大的力量。木匣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试着用神识感应,一团暴戾杀伐的混乱意识被封印在里面,除此之外,他再去捕捉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这个该死的东西,害得他沦落到如今的下场,可以说一切的罪魁都是它,多少次杜邦都想扔掉它,但却都扔不掉,它不但拥有强大的攻击力量,同时也拥有着令杜邦无能为力的神识干扰能力,一旦木匣感应到他会把它丢弃,他的身体和精神就会出现各种不适和痛苦的征兆,甚至还会神智不清,干出一些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情来。它就这样跟着杜邦,不知道要干什么,不知道要去哪里,唯一的用处就是在杜邦受到伤害时会爆发出可怕的反击。久而久之,杜邦就认为,只要他带着它,不抛弃它,不管他干什么,它都无所谓……但它为什么要引诱自己潜入剑塔把它偷出来呢?它到底要干什么?
当远远地看着小屋里透出明亮而温暖的灯光时,杜邦的心中也充满了,温暖了。尽管他对老巫师有着万般的意见,甚至是仇恨,但他对这座小屋已经生出了感情,他甚至在想,有一天老巫师死了,或者他有能力将老巫师赶走的话,他一定会在这里隐居下来,天底下再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
庭院空空如也,以往此时正在进行睡前锻炼的克莱门斯老爷的身影不见了,晾在两棵香樟树之间绳子上的衣服也没有了,看来,克莱门斯老爷与艾伦小姐也离开了。
042章 命运的轮盘
'今天第一更来了,抢票抢票,抢点击,抢点击。为了考个好成绩,冲了……'
沿着开满鲜花的小径走到院子前,推开那道藤条编成的门,这才看到瘦弱的莫里诺正埋首坐在木墩上,他的眼神空洞而虚无,正仰望着头上的香樟树枝叶,仿佛他的灵魂都完全被它们给吸走了。
杜邦叫道:“老莫……”他的声音是多么的无奈呀,甚至有些酸楚。他们果然是被老巫师给抓了回来,这个可恶的老家伙。
莫里诺似乎没有听到,依然这样痴傻地望着。杜邦又叫了一声,莫里诺依然没有反应。他有些奇怪,又有害怕,难道老巫师对他用了什么邪法吗?
这时,老巫师出现了。他的脸色寒冷如冰。“你回来了!”他说。
“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老巫师没有回答杜邦的话。
杜邦感应了一下,莫里诺的身体很正常,神智被一种怪异的力量封印了,他无法对外界的事务作出任何反应。“谈什么?”尽管杜邦的心早已经被怒火炙烧得快要干了,但他依然得忍,他只有忍。
老巫师突然显然很疲惫,他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并示意杜邦坐到他旁边。杜邦不为所动。他说:“克莱门斯家族的子孙已经离开了……”
“嗯!”杜邦用鼻音回应道。
“我治好了他的女儿,他们的继承人,他给了我一笔相当丰厚的回报!”
杜邦再嗯了一声。
“是一块领地,约有1万平方公里左右,85%以上是山地和森林!”
杜邦依然用嗯来回应。
“现在这是我的私有财产了!”
“嗯!”
“我决定把他送给你!”
“嗯?”杜邦的鼻音终于变调了,他的眼里也露出了惊疑之色。
“我对土地没有任何兴趣,我只在乎这块土里埋藏的一件东西!”
“我也对土地没有任何兴趣!”杜邦终于用一句完整的话来回应科里安。
“你会有兴趣的!”科里安说,“为了你和你的朋友,你必须对它有兴趣!”
“为什么?”
“时空的穿越者,被诅咒与被祝福者,你能看清你的前途和命运吗?”
“不能!”杜邦坦然地答道。
“但我能……”除了在愤怒的时候,他的眼瞳始终是幽蓝的。幽蓝代表了什么呢?神秘?还是智慧?“你,我,还有你的朋友,我们都被一双无形的手所控制着。我们的命运已经被拴在了一起!”
“你到底要说什么呢?”
“好吧,你喜欢听故事吗?”
“我更喜欢看书!”
“好吧,我会把它写在纸上的。我们来谈谈你的朋友吧。”
“你要怎样才肯放了他?”
“我只能控制他的行动,却不能掌握他的命运。我已经说了,我们都被一双手给控制着,要摆脱命运的牢笼,我们必须走到一起。”
“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
“你是一个倔强的人,我必须得换一种方式让你明白……我为以前的所作所为和言辞向你道歉!”
杜邦没有表示是否接受科里安的道歉,他只说:“不管做什么,你都得先让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好吧,你先解开他身上的封印,可以吗?他是不是也知道?”
科里安点了点头,他走到莫里诺的身边,把手放在他的头上,一道紫色的光华闪过之后,莫里诺终于恢复了过来。刚才他的灵魂旁观了杜邦与科里安之间的交谈,已经不需要科里安或者杜邦再多说什么了。
科里安很快就用魔法书写完了整个故事,他把它们交到了杜邦的手里。而此时,杜邦正在听着莫里诺给他讲述他所知道的一切。
整整一个晚上,谁都没有睡觉,在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杜邦已经有了一个全面的了解。
远古之神的安排,神秘的宝藏,神圣的使命,不论是莫里诺的讲述还是科里安的著述,都比杜邦所以往所知道的故事精彩。撇开真与假不论,杜邦觉得,除了科里安之外,他、莫里诺、以及克莱门斯家族都是可怜的人,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动接受命运的摆弄。科里安是唯一的知情者,但他也不是幸运的,作为引领者,他虽然知道个中的详情,却依然只有被动地接受命运的安排……貌似,这是一个悲剧性的故事,而不是一件神圣的使命。什么寻找宝藏,推翻教廷的统治,这与他们有关吗?为什么要让他们来承担呢?说什么远古之神的安排,神明就有决定他人命运的权力么?
在知悉了整个故事之后,杜邦甚至在怀疑,这只木匣难道就是应远古之神的召唤而来的吗?要不然为什么无巧不巧地把自己给带到了异世界呢?偏偏这个异世界正好有一桩‘神圣的使命’等着自己承担?
谁知道呢?谜底总有一天会全部揭开的。
然而在故事之中,每个人的任务都是那么的明确:科里安是引领者,他知晓几乎全部的秘密;莫里诺是宝藏的开启者,同时还是新秩序的制定界;克莱门斯家族是自由与正义的守卫者;那他呢?《大预言全书》里的‘自然之王’,到底将会承担起什么样的责任和义务呢?
现在再回头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命运的轮盘是多么的奇妙,不知不觉间,原来毫不相干的人都转到了一起,一个全新的任务被开启,是承担还是不承担呢?
莫里诺下意识是依然是逃避,他希望逃到一个真正无人的世外桃源,过上安宁而平静的生活,为此他宁愿放弃复仇。科里安的态度是那么的坚决,他不容许包括在他自己在内的任何人逃避,摆脱命运之神的最好办法就是顺应着的手,只有能快过那双手,才能真正逃脱。
而杜邦呢?他问过自己,到底该干什么。得到的回答是:我需要帮助老莫,他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我的兄弟,是我的亲人。同时,我还需要找到一条自己的路。这或许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任务,正因其危险,才具有挑战性,才能令我更快地成长起来。人就是这样,越安逸的环境会越堕落的,我已经堕落了120多年,还有多少个120个允许我继续堕落下去呢?生命是不可能永生的,我也会死,我不想在我死的那天,什么都没有干成,那我的生命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043章 第二次出逃(一)
'今天第二更来了,只为了抢票,抢点击。'
可是他没有办法说服莫里诺。莫里诺是那么的固执,他完全不相信科里安,对于科里安给出的合理的解释,他是这样说的:“他是个巫师,他能看穿别人的心思。他肯定是窥透了我的秘密,我们不能信任他……”
“那么你呢?告诉我,你要干什么呢?”
“走吧,走吧,逃离他的魔掌,大陆这么大,难道就没有我们的安身之地?”
杜邦默然,他很想说:“你已经逃了四年了,难道还不知道结果吗?”但他怕伤害到莫里诺那脆弱的心灵,很久之后才说,“如果你认为这样可行的话,我陪你!”
科里安以为杜邦和莫里诺已经想通了,会按照他的安排去执行,他非常放心地继续他的魔法试验。他却不知道,莫里诺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他,除了杜邦外他不会信任任何人。就在他的魔法试验刚开始不久,莫里诺拉上杜邦,在五喜和魔熊六喜——科里安并没有伤害它们——的扈从之下,开始了第二次的出逃。
这次的逃跑非常的顺利,没有了大雾,没有了科里安的追捕,他们昼夜赶路,10天之后,就连五喜和魔熊六喜都累得快趴下了,他们终于看到了人的踪迹。
莫里诺说,他们都是冒险者,承接了探险的任务潜入森林里的。他们没有惊动这一队冒险者,又花了两天时间后,终于走出了广阔无边的大森林,看到了一个伐木场。向工人们一打听后,向南再走半天就可以到达最近的镇子。莫里诺显得非常高兴,他似乎讨厌人类,但又离不开人类,他就是这么的矛盾。
他还是个孩子,还没有成熟。
莫里诺激烈的个性让杜邦认清了这个现实。与这样的人做朋友,他必须得承担起更多的责任来。
然而,莫里诺的喜悦还没有维持半天就被‘达旺’镇子上驻守的红披风们给搅得没了。红披风的人数不多,只有三名,一名在镇子的入口检查过往的商人、冒险者和伐木的工人,他的身边跟着两名武装侍从和四名仆人,大多数工作都是由四名仆人完成的;另两名红披风坐在不远处的棚户里聊着天,他们喝着镇子里的农妇从森林里采集来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