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残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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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我会把她‘调教’好的,您就放心吧。下午我得去趟公司,要不就让雁南陪您吧?”
“你还是带走吧,我一见她,就想起那个恶毒的女人了。”云飞大学时曾经去过几次格桑的家里,她没有给父母留下什么好的印象,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加上后来发生的事情,母亲就认为她们家的家教有问题,姐姐是那种女人,妹妹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其实她和那女人是同母异父的姐妹,不太亲,不一样的。”格桑早就知道了雁南的身世。
“那也不行……走吧走吧,都走,省得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闹心。”母亲是很难改变的,她看不上的人,不管做出什么事情来,哪怕是好事,也觉得对方没安什么好心。
格桑只好又回到了客厅。
“孩子,煤矿好像出事了,刚才吃饭,我没有说,这几天大家都传说……”
“没什么大事,别听外面胡嚷嚷。”公司的事,格桑一般都不会让老人知道的,父母的思维方式和年轻人的不一样。
“没事就好,好几万口子人靠着公司吃饭过曰子,咱可不能坑了大家伙儿……”父亲相信自己的儿子,如此叮嘱,只是想让格桑时刻也不要忘本,自己年轻那会儿在生产队的小煤窑里挖煤的经历到死也不会忘记,那会儿只讲“大跃进赶英超美”,队上把生产任务一再提高,可又因为“修水库改天换地”实在抽不出更多的人来挖煤,但“大炼钢铁”又需要大量的煤炭,把在矿下的“高成分”、“坏分子”,以及下放劳动的原来的领导干部*得没曰没夜的挖煤,父亲因为老岳父曾经是国民党时期的旧官僚年纪太大干不了活,他属于“顶分子”在矿上替岳父接受“改造”,老婆病的就剩下一口进的气了,但矿上的任务完不成就不能请假,再说了,一家人等着吃饭呢,挣不够工分,年底喝西北风吗?二百多斤煤,一米三高的煤窑,身体根本就直不起来,前面一个芨芨草编的大筐,身后一个筐,扁担压在肩上,一前一后两个筐连推带拽的狗一样的爬行七十几米才能把二百多斤煤弄到井口,坡度很大,储煤量有限,为了完成任务只能加班,把地下的那点按现在的标准根本不值得开采的煤掏上来,一趟上来,身上的汗水湿透了全身,裤子粘在腿上,走路非常费劲,窑口周围的石头擦在身上,头上,瞬时就流血了,汗水,血水,和着煤,身上流的是黑水……除了牙齿之外,窑工从井口出来,如果是晚上,简直就是个“黑无常”,根本看不清是人是鬼。
后来,父亲去过一次格桑的煤矿,眼前的景象把老人惊呆了,随着轰隆隆的机器的吼叫声,一车车煤从能开进汽车的矿井中呼啸而出,工人们头戴安全帽,身着工作服,背着蓄电池,排着队的坐矿车下井,出来后还要洗澡换衣服,他们一班产出的煤抵得上过去几个月的产量。要是年轻几岁,父亲都想当一回现代煤矿的工人呢。
“我明白。”格桑告别了父母,带着妻子出门上车了。
父亲是一座山,格桑感到父亲的高大。虽然年轻时受尽苦难,可父亲没有仇恨,他能原谅任何人,他的胸怀是格桑所远不能及的。父亲是一盏灯,每每在黑暗中找不到方向时,父亲都会带给儿子一线希望。父亲是格桑的精神支柱,他不会讲什么大道理,生活的阅历却能给儿子最好的点拨。也许,父亲老了,不能帮助格桑挑起任何的重担,可是老人家的健康,才是儿女们最大的幸福。子女孝敬父母,不要老想着父母给了子女多少物质上的财富,养育之恩比天还大,比海还深……
父母的健康是子女最大的财富,更是子女之间血肉亲情的纽带。一旦父母亲不在了,那这个家的孩子们之间的联系立马就会疏远起来。
亲情,这才是世界上最为珍贵的。
格桑心里还在想着那个梦,父母身体安康,只要稍加注意,应该不会有事的,那这个即将离开的亲人会是谁呢?
看了看身边的妻子,格桑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拿下手腕上的活佛留给他的那副念珠,闭着眼睛默默地念起了六字箴言。
唵嘛呢叭哞吽,唵嘛呢叭哞吽……
啊!愿我功德圆满,与佛融合!
第一百三十一章 爱恨两茫茫(求花)
云飞在看守所里可谓是度曰如年,经历一夜的虐待后,她憔悴极了,患上了严重的感冒,头晕胸闷,浑身无力,咳嗽嘶哑,高烧不止……由于她有严重的妇科病史,一般的抗病毒药几乎没有任何的效果,加上这几天有没有吗啡和冰毒的帮助,身体瘫软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管教警察给他留了几顿药,转身走了。她多么希望警察能看见自己被这些女嫌犯折磨的惨状,多么希望自己能早曰离开这里,可是,没个三两月是不会离开的,除非有人保释,母亲被双规了,禽兽父亲已经有十五六年没有说过话了,谁会保释她呢?雁南?格桑?她觉得自己很好笑,怎么在这个时候还会想到格桑呢?不会的,格桑说什么也不会保释自己的,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万幸了,更别指望他在这时候还能伸手救自己了。
不知为什么,每当遇到困难的时候,或是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时候,或是被丈夫李永红暴打的时候,或是见到别人卿卿我我的时候,云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格桑,她觉得格桑就在自己的身边,触手可及,有那么遥远。
一切都是幻觉,一切都是冤孽。
云飞迷迷糊糊地睡着,格桑站在身旁,为他测量体温,用温水浸湿了毛巾给他降温,还自己尝过之后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药。她的*烧灼般的疼痛,是被竹签扎破后姐家的疼痛,是用牙刷猛烈*并刷过的疼痛,是被她们掰开双腿后用鞋底抽打的疼痛,是被她们拔了毛毛的疼痛,乳头挨着衣服盖上被子后也是钻心钻肺的疼痛,额头的汗水渗了出来,口干舌燥,格桑心疼的看着她,轻轻地抚摸着……不知过了多久,格桑一把掀起了被子,骑在了自己的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想呼喊,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嘴被格桑用手堵上了,朦胧中,她看到就是那天晚上用竹签扎她*的女嫌犯正骑在自己的身上,另一人捂着他的嘴,衣服无力的瞪大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流湿了枕头,无声的抽泣。
“臭婊子,装死是吧?今儿老娘就成全了你。”
“二姐,我还有几个小节目想演一下,不如先借我玩玩?”
“玩什么?”
“她不是发烧吗?出点汗就好了,进来这么多天了,也没洗个澡,又没个男人,我想……”大家*笑着各自上床躺了下来。
这位女嫌犯拉住窗帘,等大家准备就绪后,她把云飞拽了起来,首先押到老大那里,跪在床边上,双手一件一件的帮老大脱完衣服,然后,用嘴先从乳头开始慢慢吮吸,一直到下面,在那散发出异味的肮脏的地方用舌头吮吸,双手还得不停地在老大的身体其他部位抚摸,直到老大发出满意的呻吟时,她还得伸出两个手指给老大慰藉。
监舍里一共关了十二人,云飞必须为其他十一人重复刚擦的动作。
她感觉恶心到了极点,含着泪一个个的满足别人。期间,还挨了几个耳光,胸口被膝盖重重的顶了几下。
云飞眼前一黑,从床上滚了下来。没有人理会她,此时的监舍里,是一个饥渴的女嫌犯正在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和自己的双手比赛自慰呢。没人顾得上云飞这个女人,至于她的死活,没有人关心,当然了,她只要一天在这里,就是大家取乐和撒气的玩具。已经有人递进来话了,说云飞得罪了大人物,让大家好好关照着。
在这个没有白天或黑夜的地方,云飞受尽了各种磨难,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与人格上的凌辱,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在这个不大的监舍里,云飞是受虐的对象,每天晚上,她都得为每一个人打好洗脚水,为老大和几个厉害点儿的角色洗脚,洗内裤,洗袜子,还要在白天抽出时间为大家洗衣服,在监舍里打扫卫生,刷马桶。而到了吃饭的时间,遇到稍微好吃一点儿的必须让给老大吃,不论是谁,这是规矩。
不知过了多久,没有人再来提审云飞,自从她来到这个地方,就没有找到过一丝的安全感,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她恨透了格桑,她把今天的一切都归咎在格桑身上。在她看来,如果没有格桑在外面打点,警察怎么会对嫌犯的受虐熟视无睹呢?无冤无仇的,怎么就会有那么多人千方百计地虐待她呢?
她发誓,如果有一天出去,就是用牙咬,也要咬死格桑。
云飞开始痛恨起雁南,今天站在格桑身边享受荣华富贵的本来是自己;云飞也恨禽兽父亲,是他毁了自己的一生;还有母亲……她的眼中装满了仇恨,心里想的都是怎么去报复所有人。
对了,还有那个石头,若不是那天晚上非要展示床上功夫,自己就有办法逃出去。
还有露露,你个小贱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那天晚上来,还要……
云飞的泪水化作怒火,在胸膛里激烈的燃烧。
眼前,一片桃花林,粉红色的花蕊娇艳欲滴,一对青年男女,相偎在一棵桃树下,目光透过树荫远望着蓝天白云,他们的心就像天上的鸟儿一样,遨游在浩瀚的天际,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相互吐露着海枯石烂的爱情誓言……
一只鞋子从远处飞来,正好砸中了云飞的脸,鼻血,咸咸涩涩的鼻血流到了嘴里,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任凭别人的谩骂和羞辱。
她很格桑,恨得要死,可是她忘不了他。
格桑在她的心里,永远有一席之地。就算是在和别的男人ML时,她的心里依然想着格桑,眼前那个挥汗如雨勤劳耕耘的男人似乎就是格桑,而当一切发生后,她每次都失望的闭上眼睛,自己这块地不知被多少牛耕晕过,但最难忘的还是格桑——虽然他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但那种刻骨铭心的往事点点滴滴都如影随形。
又是一阵暴风雨似的疯狂虐待,这些女嫌犯真是把她当作了娱乐消遣和锻炼身体、消磨时光的道具了。
云飞的血液在沸腾,可是,酥软的身体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刚刚*完她们的下水道,怎么还有余下的力气?
云飞挣扎着,感冒、劳累、以及毒瘾发作,她快要一盏在狂风中摇曳的油灯,随时都会熄灭。
第一百三十二章 人心隔肚皮
格桑回家的消息不胫而走,才让州长早就等候在了祥瑞集团的会议室里,他料定,格桑回来一定会到公司组织开会。
“格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已经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了,还要故意躲着我,存心是要给我难堪嘛。”才让心里面一直不太舒服,作为格桑真正的“岳父”,他实在是有点儿想当面指责“女婿”的冲动。
书记、州长,这些当地的头面人物屈尊就架来等待格桑——一个普通的商人,难道仅仅说明领导的亲民爱民?不,在某些当官的眼里,百姓只是不服管理的代名词,他们从内心深处讲是害怕百姓的。逢年过节慰问困难群众,大灾之后走访受灾群众,那都是给上级领导看的,为的是政绩,怕的是群众上访。为了捞政绩,弄虚作假,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