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仙阵传-第1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道陵将速度慢慢降下来,选定了这片乱石堆作为击杀对方的主战场,就算自己打不过,也可以通过荆棘林下的通道逃离。
他对这一带熟悉得很,最少,他知道在荆棘林下面有一个废弃的异兽洞窟,这个洞窟就有着三个出口。
“哈哈,筑基七级的垃圾,还想逃?”一个俊秀的白袍青年,背着一把巨剑,终于在这片乱石堆追上了柳道陵,站在十丈外,目光灼灼逼人,狂妄地笑道。
“你为什么追我?”柳道陵满脸紧张地问道,同时在心里想着,“原来是天南国御剑宗弟子,老子得当心啊。”
是的,御剑宗的修士都有着不错的实力。
他曾经有一本《仙界括论》,上面就有着这么一段记录:“御剑宗修士为了更好地为进阶打下基础,从入门的筑基期开始,就以驾驭巨型飞剑突刺为基本战斗技能。这种采用巨型重剑的好处是必须具备相对强大的灵力才能完成,从某种程度上逼迫他们进行灵力和经脉的锻炼,因而,他们的灵力远比同阶修士强大很多。在玉液期后,巨剑开始被较为小型的长形重剑代替,至金丹期,随着本命法宝的出现,微型的法宝飞剑彻底代替了外挂型的大剑。因其在筑基期、玉液期积累了足够的驾驭重剑的经验和较之其他修仙者强大的灵力,使得金丹期以上的高手对剑的认识和驾驭飞剑的精细程度非常深刻和深厚,是极不容易战胜的对手之一。”
他相信这句话,因为,他就是一个长期运用重剑型法器来逼迫自己锤炼灵力的人,加上他被龙狮藏鳞诀拓宽的经脉与丹田,他的灵力远比其他同阶修士强大了接近七倍。
“哼,为什么?难道我天南御剑宗与你东远乌月宗还有话说?交出纳物袋,然后自断心脉,留你全尸。”白袍青年突然一改狂妄神色,冰冷地说道。
御剑宗是天南国的修仙大派,天南国地处乌月宗所在的东远国西南边,两国接壤的边境线长达四千余里。
只是,毗邻的关系并没有让两国交好,反而是常年战争,就连两国的修仙门派也不知道互相仇视了多少年了,每年双方都有不少修士被对方击杀。随着时间的积累,仇恨越集越大,已经成了生死仇敌,只要双方在野外遭遇,多半会拼个你死我活。
柳道陵看见前后判若两人的白袍青年,暗叫道:“不错,还是一个不错的对手”。对方显然比较冷静,单靠这乱石堆估计不能击杀对方了,但柳道陵在这片地方最少有三种手段杀死他。
但他并不想就这样击杀此人,原因很简单,御剑宗修士在同阶修士中很有优势,于是,战力强横。
而他知道自己迟早都会面对御剑宗,那么,通过与此人的这场对战,多多少少能获得很多直接经验。
这一点,对于长期追求实战的柳道陵来说,显得尤为重要!因而,他就想要看看御剑宗修士究竟有什么样的手段。
心中这样想,在面子上却恐惧的眼神四处张望,像是想逃跑一般,嘴里吐出来的话都带着颤抖的感觉:“师兄。虽说是我们两派世代仇视,但我们甚至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水火不容的状况。师兄何必为了那些不明不白的传说就拼死拼活呢?能不能放我一马?我这里有两头一级中阶异兽尸体,愿意送给师兄。”
白袍青年大笑:“哈哈哈哈,两只一级妖兽?老子会看得起?你别打主意跑,还是自断心脉吧。”说完,冷冰冰地看着柳道陵。
只是,他看了几眼,却见柳道陵完全没有自断心脉的意思,心里恼怒,沉声说道:“怎么?还要我动”
白袍青年话没说完,柳道陵突然挥手,四五团冰球已击向对方,同时,拍向腰间纳物袋,萧墙盾飞出来挡在前面,身子一动,向左方的乱石堆中遁去。
柳道陵那张平凡的脸上就带着巨大的欺骗性,当初,他还没有踏入修仙界就能让谭君童、江天月这些老奸巨猾的修士信任,这时候,又岂是一个九级弟子能搞明白的?
这下措不及防,还好距离较远,白袍青年手忙脚乱,终于闪过几个冰球,只是白袍下摆被冰球打了个大洞。
“找死!”白袍青年大怒,手一招,背在背后的巨剑在强大的灵力控制下,发出一声龙吟腾空而起,之后,白袍青年飞身上去,双手紧握巨剑一催灵力,刹时间,巨剑化为丈许长的银光脱手飞出,再运足御风诀向柳道陵追来。
如此多的动作,白袍青年却能一气呵成,更是证明了此人的不凡之处。
柳道陵心中一凝,心底不得不高看了白袍人一眼。
他能够想象到,此人应该是长期在光顿大陆边缘打劫的高手,经历的恶战绝不可能少,手中捏着的东西更不会少。
可以这样说,白袍青年与他走到路子都是同一种。
他的实力的确强横,但他还处于初入筑基八级的弟子,与九级巅峰的弟子相比,他的灵力程度并不具备太大的优势,何况,此人是御剑宗弟子。
二百八十一章 强悍对手
看看吧,督脉全通之后,体内的灵力就能在全身十二正经里飞速调动,那时候,实力比起八级弟子来猛增两倍以上,而后,九级顶峰的弟子还打通了所有的奇经八脉,实力又比刚入九级的弟子强大了两三倍。
这么一来,即便柳道陵的灵力比同阶修士高了七八倍,在调动灵力的速度方面也远远赶不上九级巅峰的人。那么,他能依仗的只有实战技巧。
问题是,他当初在火岛击杀林氏的女修是在狭窄的空间里,他的实力能尽数发挥,而林氏弟子的实力最多能发挥出四五成。
地异时移,情况都完全变了,面对这样的高手,他若是掉以轻心,那便是死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剑光电射而至,柳道陵还没逃出几步,剑光已至身后不足一丈,他猛一咬牙,挥手之间,一面从林氏弟子身上打劫来的中阶法器萧墙盾出现在手中,而后,控制盾牌迎上去,或许,能用这样的招数来试试对方的灵力强度吧?
谁知,“哐”的一声巨响,他的萧墙盾竟被巨剑劈成两片飘飞而出,伴随巨响的,却是一股庞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临身,将他撞得眼冒金星、胸腔闷痛,全身灵力也在不住地翻腾。
他绝对没有想到御剑宗修士的灵力会强大到这种程度,他好歹也是八级弟子啊?悬殊怎么会有这么大?
他的确吃惊啊,萧墙盾虽是中阶法器,要想轻易破开防御灵元,最少也要上阶法器的精品才行。
诚然,御剑宗修士的灵力强度和经脉宽大绝不是谣传,但巨剑威力能达到上阶法器就真的让人不敢相信。
还好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低估对方的实力,否则问题就大了。
“不错,你也算是一个强大的对手!”此人冷冷地说着。
柳道陵叹口气。
白袍青年与林氏家族那个女修简直不能同日而语,就连林氏其他筑基顶峰修士也相去甚远。这也是必然,林氏家族那些内门弟子几乎是长期处于温室,而眼前这人显然是被放逐于光顿大陆长期面对凶险的外门弟子,他们之间能比么?
所以,他也不会无聊地开口斗嘴,身体在乱石堆里面左右一扭,鬼魅般跑到一个**丈高的巨石前面。
那柄巨剑击毁萧墙盾后,在空中四处飘荡着,直到白袍青年招手才飞了回去。而白袍青年握住剑柄,嘴里放出一声暴喝,巨剑再次腾空而起,追在柳道陵身后猛然横斩下来。
柳道陵嘿嘿一笑,闪身隐入巨石后面,巨剑没有击中目标,却把那块房屋大小的巨石一分为二。
“好大的力气!”柳道陵身处巨石后面,怪叫一声,“哎呀!这么大的石头也能打碎,这个力气,足以赶得上铁匠了!”
白袍青年也不搭理柳道陵的冷嘲热讽,眯着眼继续观察下面的情况。只是,他害怕被偷袭,根本不敢尾随柳道陵进入巨石堆里面,而是直跳起来,站在一块高大的巨石顶上,居高临下地放出神识探视柳道陵的动静。
他刚到巨石的顶端,一道风刃便在无声无息之间向身后袭来,白袍青年神识全开,察觉到了风刃的出现,急速转身,双手连挥,几股灵力放出,便操控住巨剑迎上风刃。
“嚓”的一声轻响,早将将风刃搅得粉碎。
只是,他刚搅碎这道风刃,“呼呼”几声,又是几道风刃袭来。
没完了么?
白袍青年大怒,巨剑形随心动,当当几声将风刃挡住,与此同时,他清晰地看见刚才的几道风刃是从一块巨石后放出来的。他双目中杀机四射,腾空而起,向那块巨石猛力斩下去。
随着一声巨响,巨石化为碎石四处飞溅。
柳道陵早就躲在了不远处另一块巨石后,却被灰尘铺天盖地罩在中间。他苦笑着吐出嘴里的灰尘,不由得暗赞一声:“好强大的灵力,好沉重的巨剑,御剑宗修士果然厉害!”
越是如此,他越不会跑出去挨打,除非他有受虐倾向。因此,他也不管什么了,展开身法,就在巨石中来回游走,还不时向巨石顶上的白袍青年挥出几道风刃和冰锥。
这时候,柳道陵可是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把这个白袍人当成了练习攻击法术的标靶了,只可惜这段时间箭矢已经用完了,不然,以弓矢偷袭更是愉快。
不过,也不要紧,只见他一会风刃一会冰锥,还控制着这些攻击或前或后,或左或右一通乱打。
白袍青年如苍鹰搏兔,自上而下,虎视眈眈,见柳道陵在乱石堆中乱窜,几次欲上前击杀,奈何不停地被风刃冰锥骚扰袭击,加上他几次挥舞巨剑都因乱石堆地形复杂、通道狭窄而没有击中对方。
讨厌的是,他那柄极大的巨型重剑在凌乱的巨石夹缝中根本挥动不开,在狭窄的石缝中不能有效地追击对方,只能在上面用最耗费灵力的脱手突刺来攻击。
这种远距离的突刺表面看起来很快,可是,因为他与柳道陵之间的距离太远,巨剑在空中的运行时间无形中加长不少,柳道陵有着归真神目,将巨剑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只需轻轻一闪就能避开,随便他如何费力,最多扑了一脸的灰尘,对柳道陵也没有造成半点实质上的威胁。
偏偏巨剑的驾驭又极是耗费灵力,这样下去,他累都累死了,还谈什么击杀对方抢夺物品?这岂不是在做梦?
白袍青年空有一身灵力却发不出来,眼见筑基七级的家伙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就是打他不到,传回去还不被同门笑死?他越追越怒,原本冷静的性格早已抛诸脑后,忍不住一声长啸,双手抓住巨剑,双目圆睁,巨剑在强大的灵气冲击下光芒大涨,他跳起三余丈,凌空飞落,向乱石堆狂扫而去。
“轰隆隆!”
声势惊人的乱响持续了近一炷香时间,巨响过后,眼前这一片方圆两百丈的巨石堆被剑光扫成平整的空地。
二百八十二章 斩杀
白袍青年倒拖巨剑,喘着粗气,心中想道:“老子毁了乱石堆,看你小子如何躲藏?”
可是,刚想到这里,却见烟尘斗乱的巨石堆边缘,一个人影闪动两次,向外面荆棘林遁去。
“想跑?没这么容易!”白袍青年气得够呛,断喝一声,飞身向四五十丈外的人影追去。
到这时候,白袍青年看似气得厉害,内心却终于松了口气,这里可是空旷地带,看你还有什么地方来躲?他抛开了刚才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