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兵王-第39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姜老板汽修店。
叶枫与小刀、孤独求战来到了姜老板的汽修店,姜老板一听到今晚有大行动,整个人就跟打鸡血一样的兴奋与激动,特别是听到今晚行动的对象是日本来的伊贺忍者,他更是来劲。
“叶老弟,要不要准备点军火?如果需要军火那就要快点决定,否则迟了今晚之前要预订的军火难以送到。”姜老板说道。
叶枫苦笑了声,他说道:“老姜,这里是在城市,军火这些能不用就不用。再说军火枪炮太过于显眼,动静也大,这些日本人来头不小,如果使用军火出击而惊动了周边的人报警,那可就麻烦了。再说了,我断定太田守一他们也没有枪械军火,他们表面明着是以投资商的身份入境的,自然无法携带枪械军火。而在南海市,更不会有其他的军火贩子给他贩卖军火,这南海市的地下势力可是被三娘掌管着呢,一切都清清楚楚。”
“叶老弟,你的意思是今晚我们直接赤手空拳的杀进去?这个我也喜欢,老子到时候扛着那把斩马刀杀进去,一定要杀他个鲜血横流!”姜老板语气亢奋的说道。
叶枫脸色愣了一下,与身边的小刀与孤独求战面面相觑。
小刀干咳了声,忍不住说道:“我说老姜,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兴奋过度啊?”
“是啊,我也感觉到了,有点奇怪啊。”孤独求战也点了点头。
“这很奇怪吗?他娘的,那些日本忍者都欺到家门口了难道不应该狠狠地去将他们给打回去?”姜老板说道。
“肯定要打回去啊,问题是这不是还没开打嘛,怎么老姜你都如此亢奋起来了?”孤独求战说道。
“哈哈,依我看老姜恐怕是昨晚与那位俏寡妇秦梦竹玩得不亦乐乎,直到今天仍是兴致勃勃,亢奋难耐的吧?”叶枫哈哈大笑着,开口说道。
叶枫这么一说,姜老板立即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道:“你们还真别说,昨晚的我勇不可挡,勇猛如年少啊,她让我意识到其实我一点儿都还不老,依旧是有着热血澎湃的胸怀,依旧是有着铁血铿锵的战意。所以,刚才一听到今晚有行动,我就激动了,浑身的热血都要沸腾起来。”
“我就说嘛,怎么老姜今天如此反常,原来是昨晚被秦姐夸赞了一下。还真是给你个微笑你人生就开始灿烂了啊,重回十八岁了是不?”小刀打趣着说道。
“小刀,我现在还真的是有种重回年少的感觉了,你可别不服气,姜还是老的辣啊!”姜老板笑着。
叶枫也是禁不住一笑,而后他将任务分配了下去,姜老板这边主要负责消息的打探,看看太田守一那边有没有什么大的举动;而小刀与孤独求战只需要好好的养精蓄锐,做好今晚一战的准备即可。
下午三点钟左右,就在叶枫驱车回去清水街区的路上,幽灵开着的那辆银亮色的保时捷跑车骤然出现,她跟上了叶枫的车子,在清水街区的路口处停了下来。
叶枫走下车,直接坐进了幽灵这辆保时捷跑车的副驾驶座,他眼中的目光微微一沉,看向了驾驶座上坐着的幽灵,看着她那张精雕玉琢精致美丽的脸,开口问道:“都查清楚了?”
“少主,已经查清楚了。”幽灵开口说着,她继续说道,“太田守一他们就住在东海湾的别墅区内,他所住的别墅是第六号别墅,面朝东海,视野开阔。这栋别墅占地有四百平米,共有三层,根据我今天的查看,太田守一大部分时间都在别墅的第三层。而第二层则是今天随他一同现身的那四名强大武者的住所。至于第一层,分散着伊贺流派的一些忍者,他们的实力都不强,但却又不能小视,因为他们是忍者!”
叶枫点了点头,他赞同幽灵的话。
忍者最强大与神秘的地方在于他们的出其不意,往往你不知道一个忍者下一步施展出来的杀招是什么,绝对会让你防不胜防。是以,太田守一居住的别墅第一层分散着的虽说是伦个体实力不强的忍者,但却不能小视他们的存在。
“少主,我初步统计了一下,一楼分散着的忍者大概有二十名左右。二楼则是那四名强大的武者。三楼则是太田守一。”幽灵又说道。
“好!小灵,这次辛苦你了。”叶枫听取了幽灵所汇报的第一手信息,这些信息对于今晚的行动而言有着很重要的意义。
“少主,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幽灵问着。
“今晚出击!剑指太田守一!”叶枫一字一顿的冷冷说着。
幽灵脸色微微一怔,随后眼眸中露出了一丝的森冷寒意,她没有过问为什么,只要叶枫要去做的她也跟着去做好了,不问对错,不求原由,只要是心中的少主去做的她都会一如既往的追随着!
随后叶枫走下了幽灵的车子,他坐上了自己那辆宝来车,驱车朝着清水街区驶入进去。
他想要回来换身衣服鞋子,以方便晚上的行动,岂料他开着车驶入进来,就在自家三层小洋楼前的铁栅门处,赫然有着一道年轻而又洒脱的身影在徘徊着,而且还手持折扇,身上有股空灵无物的独特气质。
第672章 助战!
叶枫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他认得出来这是阔别多日的天虚公子,而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自己三层小楼的门前看到这个气质出尘的男人。
叶枫能够猜得到,天虚公子出现在这里应该是来找自己的。至于他为何能够寻来此地,叶枫也没有多想,凭着天虚公子身为修道者的身份与本领,想必这对他而言绝非难事。
不过让叶枫微微诧异的是他既然来找自己为何又在铁栅门前徘徊着?
嘀!嘀!
叶枫按下了两声车喇叭,开着红色的破宝来缓缓而去。
叶枫按着车喇叭的声音惊动了天虚公子,他转眼看过来,看到了车内的叶枫,他先是一愣,旋即心头一喜,说道:“叶兄,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呵呵,天虚公子,别来无恙啊!”叶枫笑着,开着车到铁栅门前停下,他也走下车来。
“叶兄客气了,实不相瞒,我这番是专程来找叶兄的。”天虚公子笑着说道。
“哦?既然你都找到这里了,怎么又不进去?”叶枫问道。
“这个——”天虚公子尴尬一笑,他说道,“我能感觉得到楼房内有着三位女性,却又感觉不到叶兄的气息,只觉得贸然进去会多有冒犯,所以——”
“原来如此。用不着如此客气,走吧,一块进去坐坐,喝杯茶。”叶枫笑着。
天虚公子点了点头,随着叶枫一起走进了这栋三层小洋楼内。
走进去后,却是看到方忆梦、沈水柔、蓝透透她们三位美女全都在楼下,而且一个个显然是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显得更加的娇美无方,看样子似乎是要准备出去。
“叶枫,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总算是回来了!”看到叶枫先踏进门口,沈水柔直接怒叱而起,声音彪悍至极,名符其实的母老虎。
沈水柔心中的确是气恼,叶枫这家伙昨天早上出门后直到现在才回来,她昨天的怨气一直酝酿到了现在,正准备出门之际冷不防的看到这家伙居然回来了,明显就是倒霉撞枪口嘛,她都要准备出口怨气再说了。
“水柔啊,看到我回来不至于表现得如此的热情吧?哇,你准备来了热烈的拥抱?这不太好吧,让我朋友看到了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啊。”叶枫笑着,刚一开口,看到沈水柔脸色恼怒的冲过来,便是打趣着说道。
与此同时,天虚公子走了进来,他气势超群,空灵而又优雅,文质彬彬的,看着就是很有礼仪教养的年亲人。
沈水柔听着叶枫的话心中有点奇怪,紧接着看到天虚公子走进来后她愣了一下,看着天虚公子那极有气质涵养的样子,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此番如此粗暴的举动跟他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别人一个男人都有这种优雅至极的举动,为什么自己身为一个女人却是如此的暴力?
心想着,沈水柔硬生生的停下了朝着叶枫冲过去的脚步,目光好奇的在天虚公子身上打量了几眼。
方忆梦与蓝透透的目光也好奇的看向了天虚公子,一方面欣赏于天虚公子流露出来的那份空灵优雅的气质,另一反面却又诧异于他的穿着打扮。
天虚公子穿着一身青色长袍,手中拿着折扇,如果头发再长一点,活生生就是一个上古高富帅的典型代表啊!
“在下天虚公子,见过三位美女姐姐。”天虚公子一躬身,语气诚恳的说着。
“咯咯——”蓝透透忍不住笑出声来,眯着一双细长的秋眸打量着眼前的天虚公子,笑着说道,“这是哪里来的如此俊俏的小生啊?挺有礼貌的哦,一看就是特有礼仪教养的好孩子。”
“可不是嘛,某个混蛋跟他比起来可谓是天差地别了。”沈水柔说着,那眼角的余光恶狠狠的瞪了眼叶枫。
“天虚公子?这名号倒也是有点古意。你是叶枫的朋友吗?过来坐吧,别站着了。”方忆梦盈盈一笑,开口说着。
“谢谢,谢谢。”天虚公子有点脸红,看他那拘谨的样子似乎是很少跟女性打交道。
“不用谢。对了,你想喝点什么啊?姐姐给你拿去。哎哟哟,你怎么脸红了啊?该不会还未成年吧?”蓝透透咯咯笑着,看着天虚公子那脸红拘谨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叶枫有点哭笑不得,他干咳了声,说道:“好了,你们一个个给我收敛点啊,明知道别人未成年还如此调戏。特别是你,透透,你少给别人抛你那狐媚的眼神了,该上哪儿去哪儿去。”
“不、不是,叶兄,在下年方二十二,已然成年。”天虚公子听到叶枫的话后连忙澄清说道。
“哈哈——”
听到天虚公子这话后,沈水柔与蓝透透禁不住笑出声来,即便是成熟如方忆梦也忍俊不禁。
天虚公子脸色更红了,不过她能够感觉得到方忆梦她们三个美女都是热情好客的。
“好了,别顾着开玩笑了,我们也该出去了。”方忆梦微笑着说道。
“方姐,你们要去哪儿?”叶枫问道。
“我们准备去苏荷酒吧看看,打算明天晚上开业。然后我们三个人也想出去逛逛。”方忆梦笑着说道。
“那好吧,你们先出去,我跟天虚公子还有点事情要谈。”叶枫说道。
方忆梦点了点头,蓝透透更是笑着跟天虚公子摆了摆手,随后她们三人便是走了出去,纷纷驱车离开了。
叶枫转眼看着天虚公子红着脸坐在沙发上的样子,也不由得笑了笑,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天虚公子来到这里却又不敢进来的原因了。原来这家伙鲜有跟女人打交道的经验,真要进来了,自己不在,他肯定要被调皮如蓝透透火辣如沈水柔她们给调戏惨了。
“叶兄,真是抱歉。”方忆梦她们走后,天虚公子才轻吁口气,整个人显得放松了不少。
“哈哈,我说天虚——以后就叫你天虚吧,加个公子拗口。”叶枫笑着,又说道,“你这样可不行啊,看到美女就脸红,以后怎么娶老婆传宗接代?”
“我修道之人,道未成不思儿女之事。”天虚公子正色说道。
叶枫一怔,旋即一笑,他说道:“看来你求道之心很坚决,为了求道可以抛开世俗的一切事情,更是斩断情丝。天地中万千大道,各人所求的道不同,我则不一样,我该爱则爱,该恨则恨,洒脱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