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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至尊妖孽警官-第10部分

小说: 至尊妖孽警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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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也知道,我是你姐姐的好哥们儿,所以你尽可以像刚才称呼的那样,把我当成你的哥哥,黄苗那里我尽可能应付,实在不行,就说我们正在相互了解,给她来一个模棱两可,这样就可以给你留有余地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具体期限。”

菁菁笑得前仰后合:“嘻嘻!哥,你真是太有办法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了,到时候就说经过了解以后,我们觉得彼此不合适。”

稳了稳情绪,菁菁才说:“哥,我也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更不是认为有了爱情就可以放弃一切,可是,我们毕竟曾经有过很深的情感,所以我打算给他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他打算考公务员,或者是争取考入国企、或者事业单位。

“如果能够实现,他就会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就可以堵住我家人的嘴,所以我答应给他一年的时间,这是对他个人能力的考验,也是对我们之间情感的考验。

“如果他拼尽全力去做,考出了好成绩,即使因为其它因素不能录取为公务员或者无法得到其他稳定的工作,我也会全力跟随他,因为我知道他为我尽力了,这就够了。

“如果,他是三心二意,那么,一年的时间也应该可以检验一个人了,我也就可以没有遗憾的离开他了。”

阎涛深深的点了点头:“菁菁,你是对的,我们都要面对现实,多想一些,尽量想的周全一点,才可能避免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

冯菁似乎从对面这位男人淡定从容的目光中看出了一丝哀伤,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举起咖啡,说:“哥,让我们举杯祝福,我们都能有一个幸福的明天。”

夜已经很深了,阎涛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旁边放着一杯浓浓的咖啡,这已经是第三杯了,他需要咖啡提神,因为现在他不想睡,面对着电脑,他强迫自己的大脑运转起来。

电脑屏幕上,一组照片被编排成动画不断的闪动着,是将标注的是八年前的那个冬夜,那个血淋淋的夜晚。

阎涛是凌晨三点左右随着时任重案大队大队长的师父林山赶赴的松北市,那里发生了一起恶性案件。

松北市是春城市下辖的县级市,就在这个正月十五的夜里,市公安局通信员和他的同学喝了点酒以后去洗头房找小姐,受到老板娘和在场众小姐的冷嘲热讽。

血气方刚又喝多了酒的通信员和他的同学,回到局里,把下面派出所刚刚上交还没来得及入库的猎枪偷了出去。

两个人回到洗头房,用猎枪逼着所有的小姐和客人脱光了衣服,用打碎的玻璃割开自己的手腕,脚踝,大腿根部,最后用枪托打死了一名企图反抗的男性顾客,有把枪管捅进老板娘的并通过,插进了那个女人的肚子里。

做完了这一切,两个人才逐渐清醒,搜走了所有的通讯工具,锁上门两个人偷偷逃跑了。

等到受害人费尽千辛万苦跑出去报了案,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松北市公安局知道案情重大,立刻向上级公安机关作了汇报,等到阎涛等人赶到现场的时候,伤员和死者已经送去了医院,可是,技术人员勘查现场时候拍下的照片却被阎涛复制了下来。

后来,那个通信员被抓获了,并执行了死刑,他的那位同学却一直都没有音讯。

那天看过抛尸现场以后,一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萦绕在阎涛的心头,抓又抓不住,赶又赶不走,让他感觉很头疼。

把菁菁送回家以后,他一个人坐在书房,凝视着电脑桌面,一个个的打开文件夹,忽然,他感觉眼前一亮,就是这几幅照片,这就是他要找的,虽然手法不是很一致,可是那熟悉的残忍,那专门毁掉女人在男人心目中最美的部位的冷酷,这些都是如此的相似。

现在他的头脑变得异常活跃,他忽然想起来,十年前,那起轰动全国乃至世界的刨锛案,其中的几位主要成员,最初也是来自松北市,难道说,这些都会有什么联系么?

想的有些头痛,他明白,这样凭空想象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这之间是否有联系,不是想出来的,是要通过摸索和求证才能得出结论。

给松北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重案中队长“魏三皮”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一下,当年那个通信员的同学的情况之后,他才洗澡睡觉了。

这个“魏三皮”名叫魏波,是他刑警大学的同学,“魏三皮”这个外号就是阎涛起的,他们两个人虽然分处上下两级不同的公安机关,却先后成为了重案中队的中队长,阎涛只比魏波早提了半年。

19章 酒鬼是怎么炼成的

阎涛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但他被电话铃声叫醒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接通电话,是个女人的声音,他有些发愣,这一两年,除了徒弟小小和同学黄苗,他几乎没有接过女人的电话。

愣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哦,云飏,你定好时间地点了么?我会准时到的。”

电话那端响起了一阵“咯咯”的笑声:“我的阎大队长,刚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你的反应算是很快了,能一下就想到我们的约定,应该提出表扬。”

说实话,阎涛有些郁闷,这位云记者长相甜美,和她那位冷若冰霜的兰梓萌同学比起来,性格要好得多,和她在一起感觉也很舒服,可,问题是自己睡得正香呢,粗略的想一想,昨晚,不对,是今早睡觉的时候也差不多有三点半了。

这样算来,他也只睡了七个半小时,今天的觉勉强够了,以前欠下的睡眠却是一点也没补回来。

没办法,这位云飏记者也是位热心肠,她主动要帮自己化解和兰梓萌之间的矛盾,自己应该感激才对。

云飏说的地方是一家新开张的川菜馆,很干净,很清爽,按照云飏的电话指引,阎涛走到最里间的隔段,却发现只有云飏一个人。

看着阎涛疑惑的目光,云飏的叹了口气,充满歉意的说:“对不起,阎涛,我有负所托,梓萌有些不好意思见你,她说前天夜里她太狼狈了。

“不过,她委托我向你表示感谢,她说如果不是你们的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她说有一天她会专程请你,向你表示感谢。”

阎涛摇了摇头:“算了,云飏,如果方便,请你转告她,那是我的工作,不必表示什么协议,只要她不要对我再有什么误会就好了。”

云飏笑了笑,没有接阎涛的话茬,而是把菜谱推到了阎涛面前,微笑着说:“我点了两道菜:一道干锅牛蛙,一道炒青笋,都是我喜欢的,剩下的你自己点吧。”

阎涛赶紧道歉:“对不起,云飏,我是男生,应该我先等你的,实在是我睡过了头,让你先到了。”

云飏摆摆手:“我们就别这么客气了,我比较有时间,你是太累了,先来一次怎么了?不要搞大男子主义哦!”

说完嗔了一眼阎涛,阎涛正抬眼看她,这刹那间的风情让他有些发呆,他赶紧掩饰的对服务员说:“来个毛血旺和回锅肉吧!”

说完,征询的看着云飏。

云飏笑了:“看我干嘛?川菜是我的最爱,这里所有的东西我都喜欢吃,而且脸上不起痘痘,让我们台里那些小姐妹羡慕的要死。”

阎涛合上菜谱看着云飏说:“喝点什么?如果你想喝酒可以少来一些,我不喝酒保证安全的把你送回家。”

“你不喝酒?”云飏诧异地问道:“梓萌可是说你很能喝的,说她师父和你就是酒友,她师父的身体之所以会这样,和你们这些狐朋狗有密不可分……”

云飏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赶紧捂嘴,可是,已经晚了,她尴尬的看着阎涛,脸有些发红。

阎涛把目光从云飏的脸上移开,看向了窗外,叹了口气说:“云飏,我知道兰法医对我的成见很深,她是个原则性很强的女孩子,这不怪她。

“不过,有些事情,她并不清楚,其实,我已经戒酒两年了,这两年我滴酒没沾过,只不过我没有那么说,每次都是借口有任务,或者开车把酒推了,知道我戒酒的只有他的师父梁宽。

“因为那次是我生平唯一一次和老大哥吵了一架,我把桌子上的酒瓶都摔了,当着他的面发誓,后半生我不会何以地久。

“那一天,老梁查出了肝病,可是他仍然点了啤酒,当时在场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后来我们谁都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去。”

阎涛的眼圈有些发红。

两个人沉默了几秒钟,云飏先打破了沉寂:“给我说说,梁法医为什么那样嗜酒如命,明明知道喝酒会让他的肝病更加严重,甚至有可能致命,还是不知道控制自己。”

阎涛的筷子夹着一片青笋停在了空中两三秒,才把它放进自己面前的吃碟,举起手中碧绿的剑南春茶杯,和云飏轻轻碰了一下,摇了摇头说:“这件事说来话长了,哪个人都不是天生的酒鬼、赌鬼甚至罪犯。

“很多事情都有其深刻的社会根源,梁大哥和我谈起过你刚才问的这个问题,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他也曾经滴酒不沾,可是他干上了法医这一行。

“他本身是学医的,上学期间,就曾多次做过人体解剖课,对日常工作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只是不明白,他的师父为什么每次解剖之后都要喝酒,而且酒量很大,每次最少都喝一斤以上的白酒。

“直到有一次,他解剖一具高度的尸体,尽管戴着口罩,那浓烈刺鼻的气味和挥发到空气中的尸毒还是搞得他头晕目眩,险些晕倒。

“这个时候,师父默默把自己随身带着的一只扁扁的不锈钢酒瓶递给了他,他也分不清是什么,拧开了盖子,‘咕嘟’灌了一口,尽管很辛辣,可是,他立刻感觉好了许多。

“就这样,一台解剖做下来,他给自己的喉咙灌进了六两六十度白酒,从此以后,他就爱上了那个东西。”

云飏默默地听完阎涛的叙述,歪这头,柔声问:“能说说你是怎么迷上酒精的么?”

阎涛自嘲的笑了笑:“我就更简单了,上大学,同学们就开始喝酒,荷尔蒙作用下的虚荣心,让我们这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试图用酒精的数量来标住自己男人的纯度,所以,大学期间我已经是一个酒鬼了。

“毕业以后,师父林山告诉我,做一名刑警,要始终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所以,饮酒是刑警的大忌。

“听了他的话,我戒了几年酒,除了大学那些同学,几乎没人知道我能喝几杯,后来发生了婚变,自己就没有能控制的住,陆陆续续的又喝了两年,而且喝得很凶,所以,我也就变得臭名昭著了。”

20章 云飏的主动

云飏拿起身边的电热水瓶给阎涛的杯子里续了点水,然后,盯着他的眼睛说:“阎涛,我可以像你的那些哥们儿一样叫你涛子么?”

阎涛笑了:“这有什么不行的,那些小子叫我什么的都有,涛子,老涛,无所谓了,就是个称呼,这样显得更亲热,你的性格很爽快,接触多了,一定会得到我们这些兄弟们的认可的。”

“你的兄弟们认可,你不认可么?”云飏促狭的看着阎涛问道。

阎涛一愣,随即笑了:“你这是故意挑我的毛病,我的兄弟们都认可了,我当然会更认可你啊。”

说完,阎涛觉得自己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妥,可是回味一下又没什么,索性不再想了。

云飏似乎也发现了这句话的语病,嘻嘻笑了,然后看着阎涛问:“涛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一个私人问题?”

阎涛想了想,眨眨眼说:“私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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