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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至尊妖孽警官-第110部分

小说: 至尊妖孽警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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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也预先做了准备,万一他问起来,我就说出去买卫生纸,就可以应付过去了。”
    阎涛面上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又是卫生纸,上次我们的人看见你去超市,是去买卫生巾,汤佳女士,你的借口可不可以换个新鲜的?”
    汤佳脸色一变,嗫嚅着说:“那次我没有说谎,真的是去超市买卫生巾,我感觉那两天要来事儿了。”
    阎涛紧紧盯着汤佳的眼睛说:“我们有证据证明那天你不是十二点多钟离开的宾馆,而是上午十点多,你一共出去了三个多小时,其中在小饭馆吃了一碗面,然后那段时间你做了什么?有什么人能够证明?”
    汤佳的脸色立时变得有些发白,半天没有出声。
    阎涛冷笑一声,说:“你尽可以编造谎言,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谎言总有被揭穿的时候,你大概忘记了,你出没的地方,和路过的地方,到处都有监控录像,我们叫它‘天眼’,所以,无论你说不说实话,我们最终都会找到你的活动轨迹。
    “不过,你的这些表现会直接影响到审判机关对你的认罪态度的评定,所以我希望你能如实交代你的所有问题,否则最终后悔的一定是你。”
    汤佳似乎还在犹豫,脸上阴晴不定,阎涛咳了一声说:“如果不愿意回答,你也可以选择不说,我们没办法强迫你开口。
    “先说说别的事吧,你和那个司马桥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在你的床上发现了他身体的残留物,你能给我们解释一下吗?”
    说完,阎涛的眼睛仍然紧紧盯着汤佳脸上的表情变化,他知道,就算把汤佳逼到了墙上,他也一样可以不说实话,所以他选择了迂回的方式。
    奇怪的是,他的话一说完,汤佳似乎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轻轻的,不易察觉的舒了一口气,紧紧握着的双手也悄悄的松开了一些。
    她故作扭捏的低下了头,过了两、三秒钟才抬起来,脸上挂着少许的陀红,低声说:“我说实话吧,我和司马桥上过床。”
    阎涛不动声色的说:“你和谁上床,是你个人的私事,属于个人隐私范畴,本来我们不该多问,但是,因为这个案子比较复杂,最近所有和你有过接触,关系密切的人我们都要调查,所以,你说说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都做过些什么。”
    汤灿叹了口气,望了望窗外的蓝天,似乎有些伤感,然后回过头来看着阎涛和黄苗说:“阎警官、黄警官,也许你们会看不起我,可是,没办法,你们体会不到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的艰辛。
    “其实,我和司马桥在我进入石教授家之前就已经上床了,否则,我根本就进不了石家,没办法,我太想出国了,太想离开这个让我伤心、屈辱和绝望的地方了。
    “对不起,两位警官,我可能要扯远一点,希望你们耐心地听我说说好吗?”
    没等阎涛搭言,黄苗抢着说:“你就说说吧,也许你说的东西对我们破案工作有利,那样也可能减轻对你的处罚。”
    说完看了阎涛一眼。
    阎涛笑了笑,没说话,他明白,黄苗毕竟是女人,她被汤佳这几句话打动了,同情心开始泛滥,这无足轻重,没必要阻止。
    汤佳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披肩长发,又叹了口气,说:“我是个农村孩子,家里本来生活就不富裕,父母在我之后又生了个小弟,超生罚款虽然不多,可也是雪上加霜。
    “懂事以后我就拼命学习,坚信知识能改变命运,一路考上的都是重点,可是就在面临毕业的那个学期,我遇到了人生的第一个坎坷,那个我爱得死去活来,让我怀孕的男人不要我了。
    “这种丑事当然不敢和家人说,只有自己一个人承受,还好,这时遇到了一个一直默默关心我的男孩,他不嫌弃我,还帮助我、鼓励我,我跟他去了西京,在那里的一所私立高中教书,干得比别人多,挣得比别人少,还没有养老保障。
    “苦苦拼搏了十余年,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我不甘心,我要改变命运,于是,报考了公务员,希望能改变现状。
    “知道自己没钱、没门路,所以根本就没敢报太热门的岗位,选了一个比较偏、比较冷的报了。
    “笔试考了个第一,可是,那个岗位录取五人,第六、第七的都上了,却唯独我被面试刷下来了。
    “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解释。
    “我是大学的学生干部,演讲比赛第一名,各项活动的组织者,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面试会不合格,而那个说话都结巴的女孩可以过关。
    “我找了很多部门,找了很多人,遇到的大多是色咪咪的目光,提到我的具体问题,却没有一个人理我。
    “正在我求告无门的时候,一个学生家长找到了我,他的孩子学习不好,高考没考上,在我们这所著名的私立学校补习。
    “那位家长是我们区教育局的头头,他直接了当的跟我说,可以帮我弄到正式编制,可是这种编制要几十万才能办下来,我说我没钱。
    “他毫不隐晦的跟我说,他不在乎钱,更在乎我这个人,只要我同意跟他,其他事情由他来办。
    “我当时太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了,而且本来也不是什么处/女了,就把心一横,成了他的秘密情人。
    “没想到,我的编制没有办成,仅仅过了不到半年,他就把我玩儿腻了,再也不见我,而且这个人非常狡猾,和我在一起期间,没有让我抓到任何把柄,我只好打掉了牙咽进肚子,吃了这个哑巴亏。”
    汤佳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谁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伤感,不是装出来的。
    看见她眼泪已经涌出了眼眶,黄苗从手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打开了,递给汤佳两张。
    汤佳接过纸巾,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虽然脸上挂着笑容,可是,眼泪仍然挂在脸上,那种悲伤,真的让人感觉心痛。
    阎涛似乎也有所触动,轻轻舒了口气说:“好了,汤佳,不要再想这些伤心的过去了,你的遭遇我们理解,可是,这并不是你做错事的理由,很多和你有同样遭遇的人,做出的是不同的选择,结果也不一样,还是说说那个司马桥的事吧。”
    汤佳用纸巾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的说:“谢谢你们能理解我,其实这些都过去了。
    “我和石木霭达成协议以后,按照她的要求我找到了司马桥,因为我确实在网上查到了石教授招聘保姆的启示,联系人就是司马桥。
    “我很讨厌这个人,虽然他长得还算仪表堂堂,可是骨子里很猥琐,我们见面以后,他就暗示我,这件事他说了算,找石教授没用,而且那眼神还偷偷地往我的胸部和臀部瞄,这种男人我见多了。
    “那时候,我一门心思就想出国,为了达到目的我也豁出去了,既然七十多岁的老人我都答应陪了,献身这个男人算什么?
    “我当即表示,只要能去给石教授做保姆,我可以答应他的一切要求,我表面上的理由是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因为报酬很高,每个月有五千元的收入。
    “他也没客气,直接领我到一家宾馆开了房,完成了我们的第一笔交易,这个人的胆子很小,后来我们也有过几次,都是趁教授去化学所的时候,他偷偷的过来。
    “最让我看不起他的是,他竟然想利用我们之间的关系威胁我,让我听他的,帮他想办法弄到教授收藏室的钥匙,我当然知道他一直在打教授藏品的注意,也不会轻易就范,这时候我已经不是那个别人可以随意摆布的小姑娘了。
    “我知道他是有妇之夫,也有他老婆的电话,我告诉他,如果我们的关系暴露了,吃亏的是他,我最多失去一份临时工作,他除了会失去工作,还会失去家庭。
    “没办法了,他就反过来求我,让我跟他合作,答应我事成之后分给我一部分。
    “这些都是发生在最近的事情,也就是教授提出要把收藏捐献给化学所以后,我猜他也是想在这之前下手,怕以后没机会了。
    “我当然不愿意和他合作,但是就在这时候,石木霭也提出来要打这部分藏品的主意,我就假意答应了司马桥,这样一来,也可以帮石木霭打掩护,万一被教授发现了,可以用司马桥做挡箭牌。
    “我就偷偷的把教授的钥匙偷出来,在外面配了两把,给了他一把,所以,我觉得他一定也动了那批收藏,阎警官、黄警官,我这算不算是有立功表现啊?”(未完待续。)


185章 教授的死因
    黄苗立刻接口说:“算,当然算了,只要是查实了那个司马桥确实偷了藏品,你这就算立功,对吗,涛子?”
    阎涛苦笑着点了点头,看来这位黄教导员是彻底同情上了汤佳,恨不能现在就能把她开脱出去。
    阎涛也有同情心,他也相信汤佳的遭遇是真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悲伤装不出来。
    可是,他并不完全相信汤佳的话,不仅仅是因为在她和石木霭之间是谁主动提出打石教授藏品的主意这件事上两个人各执一词。
    从一开始,这个汤佳给他的印象就不是很简单,她的话总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种人才真的可怕,她会让人认真假难辨,比那些一眼就能看出来假话连篇的人要难对付得多。
    阎涛不动声色的继续追问道:“汤佳,现在你能向我们说说昨天上午那两个左右小时你到底去干什么去了么?”
    汤佳感到了一丝放松,从阎涛的称呼中感到了一丝变化,虽然她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要比那位女警官冷酷得多,但是,他已经不再称呼自己汤佳女士了,而是直呼汤佳。
    别看这只是个称呼的改变,汤佳却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对她的敌意在减小,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些。
    她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说:“其实刚才说了那么多,我就是要说明这件事,那天我是和司马桥约好了见面,结果他没去,我一直等到下午,没办法才一个人回去的。”
    “哦?你约的司马桥?你们是什么时候约的?怎么约的?约的在哪里见面?”阎涛紧追不放,一连提了三个问题。
    汤佳有些招架不住了:“这……您让我想想,问题太多,我有点发懵。”
    阎涛冷笑一声:“汤佳女士,你的智商不会这么低吧?这是昨天上午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好想的?”
    “呃,我们是约在离教授家很近的一条胡同,也就是超市和教授家之间的那条胡同,我是打,啊,不对我们是前一天,教授出事以后就约好了的,口头约的,我怕教授的死牵连到我,所以想和他商量一下。”
    汤佳回答的支支吾吾,回答完毕还下意识的用手在额头摸了一下,不知道是擦汗,还是在理头发,眼睛偷偷的瞟了阎涛一下。
    阎涛讥讽的看着汤佳:“汤佳女士,你不觉得自己的表演很拙劣吗?本来我还在同情你刚才所叙述的那些遭遇,我也相信你那一刻是真诚的,因为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是装不出来的。
    “可是,刚才你言辞闪烁,本来想说是打电话约的司马桥,却马上又改了口,而且不能自圆其说,我问你,你等了那么久,为什么不打电话问问他为什么不赴约?
    “既然你很讨厌他,认为他在骨子里是个猥琐、胆小的男人,为什么在关键时刻你要和他商量对策?
    “你把我们刑警当成三岁的孩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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