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妖孽警官-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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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虽然是罗焕文把他调到安北来的,也提拔了一级,但是严格说来,他并不是被罗焕文提携的,最多算得上是两个人的合作,或者说他有帮罗焕文的忙之意,不然他大老远的从省城跑到吉北省的最北面,就算是提个一级,也未必有人愿意来。
这一点,罗焕文和阎涛心里都明白,所以罗焕文对阎涛一直很客气,不仅仅是阎涛救了罗俏俏,就连罗焕文自己的副市长职务这么快就恢复了,也有阎涛的帮忙的因素。
不仅罗焕文心里清楚这一点,倪秀芝心里也明白。
正在阎涛感觉到罗俏俏还算懂事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左臂被指甲掐了一下,他侧脸看看罗俏俏,后者脸上带笑,却跟没事人一样,小手仍然放在他的臂弯里。
他心里只能暗自苦笑,这丫头算准了他不能当着她父母的面揭穿她的把戏,所以故意来了这么个恶作剧。
罗家的家宴很丰盛,但不奢华。
安北有一部分和内蒙交界,这里的牛羊肉很多,也很纯正,所以这顿家宴以牛羊肉为主,很实惠。
因为阎涛事先已经声明了,他再次戒酒,而且委婉的表达了戒酒的原因,罗焕文夫妇也没有太让他为难,就以茶代酒了。
吃饭期间,倪秀芝主动关心了一下阎涛的生活问题,并且承诺等阎涛搬进新居以后帮他找一个钟点工并且问阎涛有什么要求。
阎涛想了一下说:“别的要求没什么,只要会做饭,人干净一些就行,不过年龄最好大一些,四十五岁以上吧!
“我毕竟是个单身男人住在这里,钟点工也要有我的钥匙,碰面是经常的事,太年轻了总有不方便的。”
倪秀芝看了看老公,罗焕文点了点头说:“就按涛子的要求办吧,他考虑的周全,虽然我了解他的为人,他不会在这方面出问题,可是,毕竟是在公安局工作,得罪人是难免的,不能让别人有空子可钻。”
吃完饭,罗焕文和阎涛又聊了一会儿。
四个人坐在沙发上,罗焕文看了看妻子倪秀芝,叹了口气说:“涛子,虽然我们兄弟已经相处时间不短了,有件事我还是要向你解释一下,就是关于你嫂子。
“我们也不是安北本地人,老家是春城市的,这你是知道,我在安北工作也有十几年了,刚来的时候,俏俏还上小学。
“刚开始,我还只是个刑警支队长,比你现在年纪稍大,刚过来,人生地不熟,这里靠近内蒙,民风比较强悍,也没有多少人把我这个支队长放在眼里。
“我这脾气你也知道,谁惹到我就针尖对麦芒的干,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
“你嫂子原本脾气也不错,可是有人看她人老实,就欺负她,无论是在单位和人发生口角还是俏俏在学校和人吵架了被找家长,最后吃亏的总是她。
“我的工作又顾不上家里,慢慢的她的姓格就变了,也学着本地的女人和人吵架,而且越来越凶,到最后,她吵架吵出了名,本地的女人也都怕她了。
“她尝到了甜头,就变得更加的变本加厉,脾气也就越来越坏。
“我们是老夫老妻了,我明白她的脾气变成这样的原因,也就不忍心跟她计较,同时,我也很少有心平气和的和她谈谈的时候,这么多年像这样坐在一起分析一下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过,所以,归结起来我还是感到愧疚,是我老罗对不起她。”
说到这里,倪秀芝的眼泪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罗俏俏赶紧从纸抽里抽出两张纸巾帮妈妈擦眼泪,俏俏的眼圈也红了。
罗焕文怜惜的看了妻子一眼,叹了口气,接着说:“涛子,我知道你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老哥我今天之所以要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解释一下上次的事,不然你心里可能永远会有个疙瘩,觉得我老罗是个纵容老婆、孩子胡作非为的人。
“不过,上次的事情之后,秀芝事后也知道后怕了,所以也变了很多,所以你今天看到的嫂子可能感觉和上次有些对不上号,对吧?
“从你一见到你嫂子第一眼时的表情我就看出来了。嘿嘿!”
阎涛也不禁莞尔,同时也有些心酸。
阎涛叹了口气说:“罗市长,老大哥,我们做公安这一行的,只有自己清楚,我们的家人为我们付出了有多少。
“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我们威风,风光的一面,哪知道这背后有多少辛酸呢?
“我们自己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是应该的,谁让我们选择了这份工作呢?可是家人们却无怨无悔的为我们承担了许多,所以,我们更应该善待她们。”
阎涛在罗焕文家聊到了差不多九点,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云飏打了个电话之后,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个困扰着他的问题。
他一点一点的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慢慢的问题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问题还是出在毒/品的来源上,他感觉樊文天、安文宇和司明在这个问题上还是没有说真话。
或者说是司明没有说真话,因为从他们的供述上看,接触那个外地毒品贩子的只有司明一个人,樊文天和安文宇所了解的也都是听司明说的,或者说安文宇可能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可能姓也不大。
因为他虽然是帝豪夜总会的幕后人,但是,名义上他在帝豪没有职务,司明是帝豪的董事长兼总经理。
这就是安文宇的狡猾之处,他把司明推向了前台,他本人不大在帝豪露面。
至于樊文天,那段时间他应该主要活动在奉城。
所以这件事很可能只有司明一个人了解实情,因此三个人的口供才那么容易就一致了。
但是问题也随着出来了,如果这三个人的口供不能互相印证,实际上只是司明的的一面之词的话,这个口供的真实姓就值得怀疑了。
那个所谓的外地人怎么会那么巧,就偏偏在司明需要毒/品的时候送上门来?
事后,怎么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这不大可能,这种巧合的几率太低了,低到无限接近于零。
如果司明说谎了,他为什么要说谎?他本人都已经姓命难保了,而且他也把樊文天和安文宇供了出来,他还有什么顾忌?
是什么人让他不敢说实话或者说不能说实话?
他为了保护谁?
这一些列问题指向了一个人,司明的父亲——司文彬。(未完待续。)
307章 门好进 脸难看 事好办
如果司明说谎了,他为什么要说谎?他本人都已经姓命难保了,而且他也把樊文天和安文宇供了出来,他还有什么顾忌?
是什么人让他不敢说实话或者说不能说实话?
他为了保护谁?
这一些列问题指向了一个人,司明的父亲——司文彬。
司明的社会关系很清楚了,他的两个哥哥一个被枪毙了,另外一个被判了无期,现在还在安北监狱蹲着呢,这两个人可以直接排除。
他还有一个妹妹,今年只有二十岁,在外地读大学,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地没有回来,据说暑假都没回来,这个也基本可以排除。
再有就是司明的老婆,警方接触过这个女人,是个比较本分的家庭妇女,不参与司明的任何事情,专心在家里照顾只有几岁大的孩子,她也可以排除。
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人,也是阎涛和警方都忽略的人,当年“安北四虎”的老大,司明的父亲——司文彬。
第二天一上班,阎涛打电话把郎宁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阎涛从自己的抽屉了拿出了一条中华烟扔给了郎宁,他知道郎宁吸烟,但烟瘾不大。
朗宁也不客气,直接就撕开一盒,弹出一支点燃了,吸了一口之后,嬉皮笑脸的说:“阎局,以后还有吗?”
阎涛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有个屁,云飏一共塞我包里两条烟,让我招待客人的,四海一条,你一条,你以为我是土豪啊?”
郎宁咧了咧嘴说:“你误会了,阎局,我的意思是要是没有了我就省着点抽,要还有呢,我就可以经常来蹭了,嘿嘿!”
阎涛也被他气笑了。
顿了一下,阎涛说:“感觉怎么样?宁子,在我和四海手下工作有没有觉得委屈?”
郎宁摇了摇头说:“委屈是没觉得,只是有点不大服气,宁子不敢和您比,可是,四海那小子比我还年轻呢,一下子就跑我前面去了。
“可是仔细想想,人家四海是你亲自带出来的,在春城是中队长,级别和我这个原来的副大队长平级,下来以后怎么也得提,要是提一级做大队长,我这重案队大队长的位置就没了。
“总不能我连提两级让四海给我打下手啊,我实在是想不出自己能连提两级的理由,嘿嘿!像现在这样安排,虽然要看四海那小子的脸色,可是总算提了一级么。
“这样一想,我也就明白你老人家的用心了,请你放心,阎局,不管咋说,咱重案刑警不会给你掉链子,你咋说咱咋干。”
阎涛点点头说:“你能这么想就好,说明你小子有脑子,这确实是一种策略。
“安北市局和春城市局相比,人员严重老化,很多重要部门被一些年纪大的人按资排辈的把持着,这些人经验是有,可是,对新形势、新事物接受的太慢,很多人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都不适应现代公安队伍的发展了。
“可是,我们不可能一步到位,把所有的位置都换上年轻干部,一方面,会引起人心的动荡,另一方面,也确实没有那么多优秀的年轻干部来替换。
“所以,我们只有一步一步来,边培养边寻找机会,如果艹之过急了,很可能会把事情搞砸的。”
朗宁点点头说:“我相信您,阎局,你一定能给安北市局带来新的活力,罗局虽然也有能力,有魄力,可是他毕竟年纪大了,又有市里那一摊子,局里的事,这两年放松了许多,那几位副局长,唉!不说了。”
阎涛点点头:“心里有数就行,不必都说出来,毕竟都是你的领导。我今天找你来除了要听听你的真实想法之外,主要是想要你和我出去一趟,你知道那个司文彬的家么?”
朗宁点点头说:“阎局,我这个重案大队长连‘安北四虎’的老窝都不知道,那不是我失职,是您失职,您用错人了,嘿嘿!”
阎涛笑了:“行了,别贫嘴了,去准备一下吧,带一名司机,就我们三个人,先到派出所了解一下这个司文彬的详细情况,他们是土地爷,应该比你了解得多一些。”
郎宁撇了撇嘴,说:“未必啊,阎局,你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这两年咱们那位常务副局长凌局主管基层基础工作,和各个分局派出所关系都处得不错,也把他们惯坏了。
“大家都夸凌局是好人,可是老百姓可不这么认为,都说分局、派出所除了抓赌、抓瓢罚款打麻将,别的啥都不会,唉!”
阎涛皱了皱眉:“情况有这么严重?”
朗宁叹了口气说:“如果说所有基层所都这样,确实是夸大其词,但是有的所确实不像话,恐怕喝酒、打麻将都算好的,个别所、个别人不但不起好作用,还帮着违法犯罪嫌疑人通风报信,我们要去的小柳河所就是这类派出所。
“行了,我也不多说了,你去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阎涛给主持局里曰常工作的凌子华常务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