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妖孽警官-第2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飏、馨语和小雅她们几个,估计是试图从她们身上打开突破口。
“而邵文举一接触到我,就让我关了手机,馨语她们和我失去了联系,担心我的安全,不得不有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几个女人一边闲聊着,一边也在注意着这边的动静,郇馨语听了阎涛的话,摆摆手说:“师兄,你错了,人家不是故意要暴露身份的,是他们一定要我说出真实姓名,工作单位和家庭主要成员的姓名和工作单位。
“人家问他们不说行不行,他们说不行,我有说说假的行不行,他们还不答应,所以人家只好实话实说么。”
看着郇馨语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光是在场的女人们笑作了一团,连这边的四位男士也不禁莞尔。
馨语还没有说完,她摆了摆小手说:“你们不要笑么,是真的,他们逼着我说出了实情,却不相信,说我是冒充领导人的女儿,我就让他们打电话去找领导证实。
“就这样,两个办案人中的一个人就先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一个人,那小子侮辱我的家人还不算,看见屋里只有我们俩了,还对我动手动脚,我气不过,就把他给揍了,那小子很不抗打,门牙都被我打掉了两颗。”
郇馨语绘声绘色,声情并茂,连说着带比划着,引得大家更是忍不住笑。
阎涛也是第一次听馨语完整的叙述整个过程,不过,他心里早就有数了,那些愚蠢的办案人员无论从经验还是智慧上,哪里会是馨语这种受过专门训练的专业人员的对手,她只不过是略施小计,就把他们玩儿得团团转。
他叹了口气说:“馨语,我知道,你这还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别说是两颗门牙啊,你就是想要那人的小命都不费吹灰之力。”
郇馨语小脸一红,她当然听得出师兄的弦外之音,也明白,这种小把戏根本瞒不过师兄,所以有些不好意思。
她知道师兄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对她这种行为也不会赞成,所以想解释几句,又有些不好开口,嗫嚅着说:“师兄,人家,人家……”
阎涛摆了摆手说:“馨语,你不用说了,我明白,我都明白。”
阎涛也不想把话挑明,馨语的身份不同,不能让别人抓住任何把柄,尽管在座的都是靠得住的人,但是毕竟人多嘴杂,他不能让馨语冒这样的风险,所以提醒一句也就过去了。
郇馨语也是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阎涛的用心,嫣然一笑,不再开口。
阎涛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说:“邵文举之所以跟我说这么多,一方面,是他知道了馨语和小雅的身份,也知道她们俩和我的关系不一般,明白这件事我不会输,这是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我今天的表现,让邵文举觉得我这个人靠谱,同时也不好惹,用一句不自谦的话说,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嘿嘿!
“第三个原因,正如罗大哥所说,邵文举这个人是个有正义感的人,他也不齿于卓菡等人的所作所为,一直在等着一个机会。
“那么第四个原因就是,他认为现在这个机会来了,也就是搬到卓菡的机会来了。”
阎涛把目光转向了罗焕文,面带微笑说:“在邵文举眼里,我不仅是一个有能力的人,还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换句话说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这从我对付凌子华和李春福的手段上,他这个官场老手一眼就可以看穿。
“在这样的时候,如果把幕后的东西揭露出来,让我清楚的看到谁才是害我的主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未完待续。)
325章 所谋者大
阎涛把目光转向了罗焕文,面带微笑说:“在邵文举眼里,我不仅是一个有能力的人,还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换句话说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这从我对付凌子华和李春福的手段上,他这个官场老手一眼就可以看穿。
“在这样的时候,如果把幕后的东西揭露出来,让我清楚的看到谁才是害我的主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到这,阎涛再次举杯和大家共饮一杯,才又接着说:“邵文举不愧是老谋深算,他浸银纪检部门多年,终于发现了这个好机会。
“从我自身来讲,无论是从个人感情还是有利于事业的发展的角度,对幕后害我的人都会抓住不放。
“这次,对付我的人为了达到一举把我拿下的目的,可谓煞费苦心。
“但是,我到安北的时间太短,他们很难抓住我的什么把柄,又不能放任我为所欲为,因为我抓住了司文彬,也就等于控制了许多人的命门,他们来不及按部就班的布局,所以,把捡到手里的都当成了宝。
“最可笑的是,把我和飏飏在一起有些亲昵的举动也当成了生活作风问题,甚至我们在宾馆同宿一个房间也成了举报的一项内容,被单列出来。
“举报人愚蠢也就罢了,最离谱的是,因为时间紧,他们又急于拿下我,纪检委也来不及核实,就直接向我发难,把这些作为审查内容提出来。
“如果,事实证明我真的有问题,这些即使有偏差,也不算什么,可是,审查的结果是,我什么问题都没有,那么问题就来了,我有了说话的机会。那么我就会问,这些说明了什么问题?
“说明纪检委某些人和整我的人是共谋,否则,这么简单的事情,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查清的问题,为什么会堂而皇之的当作问题来查我?
“这看似很小很荒唐的一件事,却是最能说明问题的,再加上我在电话里和罗市长说的,市委常委会把两个问题干部放到公安局正副局长的位置上仅仅一天就出事了,这么不严肃的举荐,难道不应该追究举荐人的责任吗?
“综合所有这些因素,只要我这个被害人不松口,卓菡必须承担责任,最轻是调离这个岗位吧?
“你们几位想想,我这个分析是不是有些道理?”
在座的四人中,高原的级别最低,现在仅是正科级,但他毕竟在干部处工作,对干部任免方面有一定的发言权,他皱了皱眉,说:“这件事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你抓住不放,确实是要有人承担责任。
“但是,如果认真追究,组织部门也难辞其咎,因为他们才是最终把关的环节,干部考核的程序还是要有的。
“所以,弄不好事情可能就真的要搞大了,那样的话,对你今后在安北工作,甚至整个仕途的发展都会有影响的,这一点你要考虑清楚。”
听了高原的话,云峰和罗焕文也都暗暗点头认可。
阎涛点点头:“老高,你顾虑的不是没有道理,这方面我也不是没有想过。
“但是,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想过没有,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谁?通盘考虑,这件事继续发酵下去,对谁的威胁最大?”
高原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这个当然是你们的佘市长,任何人,不管是安北人还是省里领导,都应该看得出来,这次安北公安局出现的危机是他佘军武急于**、急于掌控局面所导致的。
“所以,对他的威胁和影响也是最大的,在马上面临选举的当口,出了这样的问题,如果一个掌控不好,他都可能会在选举中失败,即便不落选,他以较小的得票率当选,也是对他的沉重打击。
“会让他的家族和上层直接怀疑到他的执政能力,弄不好他很可能要灰溜溜的离开安北。”
阎涛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的,所以,如果他让组织部门为他背这个黑锅,任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是在推卸责任,因为这次的人事任免,时间太紧迫,组织部门根本来不及做详细的考察。
“因此,如果这件事确实需要有人来承担责任的话,那就必须给人一个说得过去让人信服的理由,换句话说,也就是这个承担责任的人本身必须是应该承担责任的人。
“而这个人选就非卓菡莫属,一方面,是他向佘军武举荐,并向常委会提名的凌子华和李春福,另一方面,如果让佘军武知道了卓菡的用心,你们觉得佘军武对卓菡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云峰微微颔首:“如果要这么分析的话,那位佘市长就会明白自己是被卓菡利用了,对于一位强势的领导,或者说姓格比较强势的人来说,被别人利用是一件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那么接下来,他会怎么做,就可想而知了,现在的关键是,怎么才能在短期内让佘军武了解到这背后的隐情。
“当然了,出了这样的事,佘军武不傻,他对卓菡也会有所怀疑,但是,卓菡也会给自己找出一定的借口向市长作出解释,以推卸责任,比如说他也不了解这两个人的情况,而且凌子华原本就是常务副局长,直接扶正也顺理成章等等。
“这样,他也许能再次骗得佘军武的信任,不再追究他的责任。
“如果能有人直接揭穿卓菡和凌子华、李春福之间的关系,让佘军武更直接的了解事实真相,那么卓菡也就百口莫辩了。
“那么,谁来向他说明这件事呢?罗市长?他会相信么?”
罗焕文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能说,我是副市长,我的身份说这样的话,有挑拨领导之间矛盾的嫌疑,尽管我本人可以不在乎这些,但是现在有一位更好的人选,比我说更有力度,那就是涛子这位受害人。”
说到这里,他微微微一笑,看着阎涛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在我从安北到春城路上的这段时间,佘市长应该有所表示了,对吧?”
阎涛笑着点了点头:“是的,佘市长在三个小时之前给馨语打来了电话,邀请她明天在吉祥会馆共进午餐,并且请馨语代他邀请了阎涛夫妇,因为阎副局长毕竟也算是他的同事么。”
云峰笑了:“好啊,原来这些都是你们设计好的圈套,就等着这位佘市长往里面钻了,你们强,罗市长,你和涛子这一大一小兄弟俩还真是珠联璧合,看来我对阎涛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这时,沈红过来给大家面前的茶杯续了些水,笑着对老公说:“你还真是有些多余了,阎涛虽然级别没有你们那么高,但是,在我看来,他的官场经验可不比你少,甚至在某种程度比你都要高明些,这一点你这做哥哥的难道还不服气?”
阎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嫂子,咱可不带这样的,在自己家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夸自己人,还把大哥给打击了,我这当妹夫的真不好意思了,嘿嘿!”
云峰摇摇头说:“你嫂子说的没错,按理说,我在领导身边工作多年,在应付官场斗争方面的经验应该多一些,可是,现在看来,上下有别,基层工作有时候比上面还要复杂啊。”
罗焕文张罗喝了一杯酒之后,点点头说:“云书记,你刚才说这些是我和阎涛两个人设的圈套,其实你又错了,这根本就是他一手艹作的。
“现在我都怀疑,整件事都是他有预谋的,计划好的,从一开始抓司文彬,到在公安局党委会上,他就直接面对凌子华和李春福直接发难,逼的这两个人狗急跳墙,心急火燎的对付他,到公安厅督查室、省电视台、‘贾家楼’的部署,一步一步,哪一步不是有计划的行动?
“最后,逼的佘军武无路可走,只能坐下来谈判,就算没有卓菡的事,这个计划也非常完美,直到今天傍晚,他回春城的路上,我们通了一个电话,我才忽然发觉,这一切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