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是杀手-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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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紧紧捂住脖子,阮雄满脸惊愕的看着我道:“你你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都说了,你追了我大半天,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吗?你这o18还真可笑。”我哭笑不得道。
其实不算很可笑,那一刀居然没砍死他,我着实很吃惊,这货身手真心不错啊,最后一刻居然本能的侧开了脖子。
不过,比我还是差好多啊,我现在有多强了?或许我自己都分不清,在遇到某些超级高手之前,任何敌人我都能轻松搞定。
我狞笑着迈步朝阮雄走去,只差一刀,或是一枪,这家伙就彻底交代在这了。
阮雄还想挣扎,却发现动作越来越慢,神智也逐渐模糊,极寒啊,一旦流血可是非常致命的,其实我就算不杀他,今天这货也死定了,必须得冻死。
越南人通常很凶悍,阮雄也不例外,这小子居然猛地一咬牙,一口血喷出,带着半截舌尖,那剧痛激的他浑身发颤,硬是凝聚出了最后的力量。
“我确实小看你了,但今天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阮雄嘶吼道。
同样的一脚踢起雪花,甚至同时喷了口鲜血,那鲜红飞舞中,阮雄像只发狂的老虎般朝我扑来。
千万别小看困兽死斗,这是我多年的经验,特别是些骨子里嗜杀的家伙。
所以我脚下猛地蹬地,瞬闪直朝后跃去,避其锋再击其弱,可阮雄却猛地笑了出来。
“想跑?”这家伙表情陡然狰狞,落下的瞬间,甚至双脚还没有插进雪地里,是在雪上轻轻一点,就再次跃了起来。
轻功?擦,当然不是不过那一刻我想起了平泽龙一跟我说过的一个名词,是南亚某些国家高手常用的绝技,二段跳跃!凭着极其灵活的身形,凭着曾练过泰拳的某种技巧。
这货还练过泰拳?那第二次跃起的阮雄,身形比之前更快,甚至膝盖已经直指我的鼻尖,果然没错,泰拳中飞膝!
这招极强,因为是全身性的力量,一旦轰中几乎可以一锤定音,但这招也极险,如果被避开的话我眯了眯眼,身形尚未落地就发动了樱空舞。
平泽龙一的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南亚某些国家的白痴高手,自以为二段跳跃很牛逼,但和他的樱空舞相比算了,不比了,那群乡巴佬。
身形突然像飞,猛地拔高了上去,让阮雄的这记飞膝从身下疾驰而过,身形又猛地宛如跳舞,斜斜的落下,双脚踏实,又轰然的朝下方猛蹬。
阮雄几乎不敢想象这是真的,我竟然站在了他的头顶上,踹的他大半个身子陷进了雪地,雪都没胸了,他呆呆的抬起头看着我
“怎么可能?”阮雄涩声道。
我却已经懒得回答这乡巴佬了,冷笑着拔出匕首朝他刺去,我刺得很缓慢,因为这家伙已经无法动弹了,我享受着他每一秒的挣扎表情,那仿佛要哭出来的模样。
“去问阎罗王”我冷冷道,似乎在我重生之后,就非常喜欢说这句话了。
可就在匕首堪堪刺进阮雄的心口时,就在他刚刚痛呼的同时,我猛地一怔,一份无比强烈的危机感浮现心头,甚至可以说毛骨悚然感。
瞬闪再启,身形嗖得朝右侧小树扑了过去,就在那瞬间,一阵密集如雨的枪声响起了,无数颗子弹呼啸而至。
我躲开了,阮雄却惨了,在瞬间就被轰成了马蜂窝,头轰得摔进雪里,他临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何突然会出现这枪林弹雨?
我也不明白,阮雄的部下明明死光了,那直升机?不可能,我在发动攻击前,就已经绕过去瞄了一眼,直升机里只有两个冻到瑟瑟发抖的飞行员,根本没有出来。
而且借着树木的掩护,我悄悄瞄了下林外,瞳孔陡然收缩,不知道何时,林外居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一片黑影,各个手持冲锋枪,而那架直升机的方向,已经满是鲜血,那两个飞行员居然死了。
“是谁?这荒郊野外的,怎么可能会有别人?”我愕然道,借着林中微弱的光亮,我死死盯着那些黑影,而顺着月光的折射,我突然发现
“不会?”我惊得下巴都掉了,那些黑影的胸口,居然齐齐绣着某种古怪的血色图案。
第330章 久违的基地()
林中,我不要命的朝外飞奔,朝相反的方向,背后的枪声密集如雨,还夹杂着几声怒喝,这怎么可能?我居然在西伯利亚遇到了炎黄之血的杀手?他们怎么找到我的?
不对,他们绝不是找我来的,仅仅是巧遇罢了!甚至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抱着遇到就干掉的宗旨。
可炎黄之血为何会在这荒郊野外?我跳下直升机前已经查阅过航线图,附近没有任何一座城市,最近就是周国豪藏身的那座俄罗斯小镇了,距离将近有两百公里啊!
我来不及细想了,因为背后的枪声极为密集,大致判断最少有十几二十人!我突然好想哭,要不要这么倒霉?在这种地方都能巧遇这么多炎黄之血的杀手?
虽然阮雄更倒霉,他被轰成了马蜂窝,又被几个人踩成了烂泥,甚至我还隐约听到个家伙兴奋的大叫,说他居然干掉了o18,擦!
“屁,是你一个人干掉的吗?别吵了,快追上干掉那小子,应该是个高手?如果我们没出现,这o18应该被他干掉才对的。”
一个头领模样的人低喝道,挥了挥手,一群黑影飞快的包围了树林,还有几个家伙驾驶着雪橇车绕行了过来。
“该死!”我不由得低声喝骂,太倒霉了,怎么会遇到这种事?现在我该怎么做?
拼好难啊,虽然对方可能没有阮雄这样的高手,但数量更多,装备也更精良,环境上我毫无优势,加上子弹也不很多,拿匕首砍死十几二十个人?我有点想哭的赶脚。
只有跑了,虽然绝对跑不过雪橇车,但凭着绝还是可以躲过的,只可惜这荒郊野外的,我根本不认识路,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跑才好。
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空旷,再过去则是一座小山,我想都不想就潜行了过去,钻进山里再求援,而且山地的环境更容易发挥绝,如果可以,我还想抓个家伙问问,炎黄之血为何会跑来西伯利亚。
其实,我应该能想到的,雪橇车绝不是偶尔来这里,而是他们本来就在这里,而终年积雪的地方,哎许是离开太久,我已经不太记得这里了,那个我呆了将近十年的地方。
我花了二十分钟才潜到山脚下,毕竟那两辆雪橇车不断的从我身边绕来绕去,绝是几乎一刻不能停的,好在身体恢复的真好啊,居然感觉不到后遗症了。
“妈的,这小子跑去哪里了?若是找不到,若是被他发现该死!”怒喝声再次响起,发现什么?我有些茫然的朝山中潜去。
一定有什么秘密的,虽然我没想到,但一定可以发现的,不过我首先要做的还是保证自己的安全,逃离后再想办法查探才是上上之选。
一个机会出现眼前,雪橇车陡然停下了,一名手持冲锋枪的男子朝我的方向走来,似乎查探下山沟里有没有藏着人。
我眼神一眯,猛地朝他背后绕了过去,这种行动非常麻烦,因为我不能开枪,会有声音,也不能出刀,会流下血迹,甚至还得捂住他的嘴,甚至还得在那同时阻止他开枪。
身形一寸寸的接近着,我几乎踮着脚在雪地上走,就像一只想要捕猎老鼠的猫儿,每一个动作都极轻极缓。
我贴在了他的背后,手缓缓朝他的脸颊伸去,绝已经开启到了极限,甚至瞬闪也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妈的,这大半夜的哪里冒出来的家伙,真是找麻烦。”那人抱怨道,话音刚落
左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右手同时抠住了他握枪的手,左脚猛地一勾,绊的他侧身摔倒,右腿却轰得发动了瞬闪,两个人齐齐的朝那山沟里摔了进去。
砰的一声闷响,声音不大,不远处的几人应该并没有听到。
身形死死压在这家伙的身上,他好强壮,好难压制,甚至他还想把我抱起来反压在地,却被我用完全施展的握力死死扣住了脖子。
这是一场纯粹拼力量的战斗,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一步夺下他的冲锋枪扔去了一边。
该死,这家伙的脖子好粗,我的手指已经陷进了肉里,他竟然依旧没有窒息,依旧想要挣扎反抗。
轰得一拳砸在了我的腰眼上,剧痛之余,我却根本腾不出手来防御,只能用厚重的衣服硬接,同时膝盖对着他下身猛撞。
一下,两下,三下,这家伙终于翻白眼了。
四下,五下,这家伙浑身都在抽搐,估摸着都被我撞暴了。
六下,七下,借着那手指的力道越来越强,他终于不再动弹了,我却依旧不敢放开,趴在他胸口听了听,直到那心跳完全停止,才总算松了口气。
这家伙真的很壮,身形虽然不比我高很多,但那脖子上的青筋乱冒,肌肉连脸上都长满了,跟个怪物似得,我腰眼上被他几拳轰得也一阵**,喘息了好久才慢慢爬了起来。
而当我再次爬出山沟,衣服已经换成了他的皮袄,也换了他的帽子和围巾,带上了他的护目镜,拎着他的冲锋枪,快步朝雪橇车走去。
“找到了吗?刚去哪了?”不远处一名大汉问道。
“没,刚掉进山沟里了。”我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学着那人的腔调,大汉一阵狂笑,却因为风声,而并没有发现我的声音有了少许改变。
“喂,你们两个开车的,先回基地报信,多带点人来,再多开几辆雪橇车来,今晚一定得把那小子找出来!”
基地?我本想抢了雪橇车就逃走的,却因为这句基地而愣住了,突然我想起了什么,那一刻的好奇和惊讶,甚至产生了一种心底深处的颤抖。
基地是我想的那样吗?很可能!从常理上判断,俄罗斯是炎黄之血最适合隐藏基地的地方,因为这里的雪原辽阔,太适合隐藏了,也因为这里完全没有别的杀手组织,根本不会被发现!
基地我突然好想跟着去看看,那一刻的执着,甚至超越了我的逃生意念。
这或许是个很错误的决定,谁知道呢,但我还是发动了雪橇车,跟着另一辆车快速的朝山坡另一面绕了过去。
很快,我心中的颤抖就更厉害了,因为那些曾远远目睹过的苍天大树,那一道几乎形成天然壕沟的山涧,好熟悉
还有那低矮的白色围墙里,一座座低矮的房屋,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小型雪坡。
唯一高耸的就是两棵大树上建造的树屋,我还记得那两座树屋里应该蹲着狙击手,任何人想要靠近,或是任何人想要逃离
我曾亲眼看过一个身手不错的幸伙跃过围墙冲入雪地,却被一颗子弹轰碎了脑袋,被两个面色狰狞的教官倒拖了回来,尸体在门口挂了整整一个月,引以为戒。
甚至我痴痴的看着那门口的大树,还记得曾有雪鹰蹲在上面啄食那尸体。
“慢吞吞的做什么呢?我先进去啦!”另一人低喝道,我支支吾吾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尿尿,那人又是一阵笑骂说我多事,而我则看着他消失在那片白色小屋中,才突然启动了绝,飞快的朝另一侧奔去。
围墙上,刻着一行行小字,这么多年了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