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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洪荒养鱼专业户-第43部分

小说: 洪荒养鱼专业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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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良哈哈大笑,“死蛇,游进网窝里,看你怎么逃!”四个人一阵风似的跑往网场那边,而桑良跑去撑木筏了。

晕,这几人还真是不五步蛇当毒蛇,难不成当河鳗不成?一个个争先恐后的。

“你们小心啊!别被咬到了。”丁文善意的提示,桑良五人没听得进,却忙着捕蛇。桑木兰见蛇离得远了,依然躲在丁文背后,却又好奇地忍不住不时探头张望。

那条蛇又被桑良用石块扔得惊慌,果然一头扎进网场的边网中。因为网的网孔比较大,蛇头很容易地通过了,但蛇躯在水中摆动受到了制约,拖得边网不住地抖动。

“你以为是蛇洞啊!”桑良撑着木筏哈哈大笑,撑到网场的边网时,那蛇已经钻进了网场中。

岸上四人在各拿着器具,伺机而动。

“小正,看好了就兜。”桑良将网兜奋力扔往那个小伙子,他一手抄住网兜,真的眼疾手快地就往水里兜。网兜捞住了蛇,他持着网兜的长竹柄不断搓转,似乎很熟练地让网兜水中翻卷,以图让兜里的尾网能绞结起来,不让蛇逃脱。然后叫身边的三个人退出一段距离,双手持柄横甩到岸边的实地上。

呃,看着他们很熟套,似乎不少干这种事。丁文看着这奇异的捕蛇之法,也感到深深地震撼。

桑良撑着木筏绕过网场,就近上了岸,急急地朝那个叫小正的小伙子跑去。

估计这条蛇将凶多吉少了!丁文扯着桑木兰想过去看个究竟。可桑木兰还是怕,当丁文绕过校舍的操场时,她半途溜了。

在丁文跑到五人集中的地方时,那条蛇已经死了,是桑良用竹篙将蛇头杵烂了。

为了一条蛇,网兜上的网被杵了好个窟窿,丁文只得摇摇头苦笑,这班人真是不计成本呐。

“大头外甥别担心那网,今晚我拿回去补下窟窿就行。这条五步蛇真不错呀,估计有三四斤,中午大伙可炖汤喝了。”桑良自然邀请丁文凑份子。

丁文正想了解大巷一些情况,满口答应了。

眼见近午,桑良五人提早歇工了,提着那条蛇前往校舍。丁文问他怎么不提回去?桑良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好东西,自然要窝得紧,就不能缺了村头那一份。”

丁文感到了好笑。若是知道大舅烦得快爆了头,他们也许该趁早改变主意。

桑良从厨房借来刀、剪刀和水盆。众人围着看小正如何杀蛇。

用海钓绳紧紧绑住烂蛇头,挂在房旁老杏树树丫上,一手扯紧还在扭曲的蛇尾,沿着蛇脖子处用剪刀剪了一圈,扣紧了蛇皮,慢慢地扯下,随着清微可闻皮肉分离的声音,一条肌体白晰、肌腱胀鼓的整齐蛇段现在众人面前,而那张蛇皮交给了桑良,说挂起来晒,以后可以用来做二胡的鼓。

桑木兰、林雪芹、桑木杼三人看到白中仍在滴血的蛇段,已经掩着口跑到一旁,估计忍不住要吐。憨憨又拿来一个碗,早等在小正身后喊,“小正叔,胆给我,胆给我。”

原来憨憨要吃蛇胆,丁文连忙跟他讲,到店里买来高梁酒,泡了以后再吞,别把寄生虫带往肚子里。这蛇胆、蛇血、蛇皮中均不同程度带着寄生虫和细菌之类的,生吃的话,应该和着白酒。

憨憨不敢怠慢地拿钱跑去买酒,还一直叮嘱这蛇胆属于他了。看他那馋样,丁文有些哭笑不得。吃了蛇胆是可以清凉解毒,却很难入口,尤其有人刺破了喝入口。

小正娴熟从蛇腹腔中挑出蛇胆,放入瓷碗的清水中,当然留给憨憨。

经过了掏肠、清肚、断头、剁尾、挑筋、去髓后,蛇段清洗干净后,开始地砧板上均匀切成一段一段的。而桑良他们去搬来砖块,临时垒起一个小灶,准备在这露天之地炖起蛇段。

蛇段冷水入锅,加盐和生姜片,随着水开始煮沸,从锅盖冒出清香让人垂涎欲滴。若是那三个老早躲得远的女孩,没看到杀蛇过程,一定会被这香味所引。

煮蛇应该在室外露天,怕是引来了蜈蚣等这些毒虫的光临。丁文老早就听外婆他们说过,他不知道这说法有没依据,但捧碗在这风和日丽中,喝碗清香的蛇段汤,啃几段堪比鸡肉香的蛇段,着实惬意。

香啊……

桑春和丁父带着满面呵笑回来,一听有蛇汤喝,小尝食味。喝完后,谈起修路的事。

村里修路计划改换成丁文那样的提议,只是造价方面要比原来高出许多,所以村里准备分期来做。先从村内的主干道开始,延伸到各家各户的门前,而通往渡口的村道,暂时用海砂覆盖。

桑良五人尝喝了蛇汤,估计是胃口大开,说要回去吃饭添饱。

丁母喊住他们,“糯米已经蒸熟了,你们自个儿到厨房蒸笼盛去,管一顿饱就是。”

桑良几个倒客气地推辞一番,被桑春笑骂了几句,然后乖乖地跟着桑春进了厨房。

望着锅里还有一半的蛇段,原来桑良几个人口下留情、浅尝辄止,许是他们想留给大伙儿多多尝尝鲜。憨憨在丁母打发下捧着锅回了屋,丁文却收拾起地上的骨刺和树上的蛇头,寻个地方挖坑埋好后才转回。

第五十六章蛇来余波

看来这次蛇游进池塘的事,余波未平,直接造成的后果是桑木兰和林雪芹中午吃不下饭,然后有点神经质地看看桌底下和床下,居然都打摆子了卧床。事实上那条不速之客的五步蛇早落几个大男人的胃中,已经化成了滋补。

塞完了香喷喷的糯米团,桑良五人因捕蛇耽搁了个把小时的工,被桑春勒令饭后半小时内就加班。看着五人把半蒸笼的糯米给刮进肚子里,丁文暗暗地咂舌,古人日进三斗米,果不欺我。

丁母俩人端回了原封不动的饭菜,笑着说:“一条蛇,居然比我当时怀小文时的妊娠反应还要剧烈。那个小林还好说,在城市可能少见这东西,但木兰在乡村长大的,也怕这东西?”

屋里的四人都把目光盯向丁文。

呃,瞧我做甚?蛇又不是我喊之即来、呼之即去,不小心游进池塘,还给大家打牙祭。真正说起来还是蛇怕人的,即使它是毒蛇,仍在这样。丁文若无其事地端坐,暗想是不是改天叫桑良他们也伏在一滴泉那儿,捕了那条眼镜蛇,这么香的东西,一吃就会念想。

“小春,你喊人买些雄黄回来,在池塘周围喷喷,也解了那俩人的心病,免得整天疑神疑鬼的。”丁母只能这样打发说。

桑春倒有些不解,同样是姑娘家就是不一样。自家的闺女桑木杼起先也怕,被自己逼着喝下一碗蛇汤,最后还啃起蛇段来,一直喊着好吃呢。孰不知蛇汤也是能滋阴补阳的,比家养的笨鸡还好。

估计这个池塘暂时成桑木兰和林雪芹的禁地。丁文蓦然想起“杯弓蛇影”的典故来,不禁笑起。

“你还笑,快去安顿好你的媳妇。”

丁文觉得母亲好没理由,无奈地起身转悠到自己的宿舍。

四扇窗户全都紧闭着,门也虚掩着。丁文轻推开门,反手掩上,只感屋内闷啊。床上的桑木兰紧包着丝被,睁大眼直瞄向客厅,脸色显得白了些。

“傻妞,蛇好什么好怕的?在泰国的街头,那吹笛弄的女孩大有人在。在那个地方,蛇是神明的象征。”丁文坐到床沿,手摸了桑木兰的额头,感到有些冰。

桑木兰听了,身子还是抖了下,“文陪我一会儿好么?待睡着了就不会后怕。”

丁文将桑木兰挪靠在怀里,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别担心,今晚就买来雄黄酒,这一喷就好了。你想想修行千年的白蛇都怕这东西,何况一条五步蛇呢?”

桑木兰眨了眨眼,将轻轻靠在丁文的胸膛,没过多久就呼吸均匀睡去。丁文将她轻放回床上,掩好了丝被,就出了自己的宿舍。

过去看看林丫头吧。丁文打开了育苗室隔壁的那间房门,见桑木杼正斜在床头看书。她要扔下书说话时,却丁文嘘声叫停。

林雪芹似已经睡着了,额头隐现汗迹。丁文用手背轻触了下她的额头,感觉没什么异常,对桑木杼摆摆手出去了。

中午本来打算将空间里的鱼苗放入网箱里,因为这事牵扯了些时间。丁文来到了池塘的小木屋内,从里面锁上了门,便闪入空间中。

瘦水池里的鱼种在追逐,一群饿得慌而又精力过剩的鱼儿们,还真不会安生下来。丁文将前些日子浸泡成团的豆粉,捏碎后洒入瘦水池中。一番争食开始了,那一张张小口毫无掩饰贪吃,抢到了就沉入水。在洒料范围的水面,泛出阵阵的涟渏,如水刚烧开一般。

嘟嘟呢?呃,小家伙蹲在岩石上,似乎对湖边三株荷花很感兴趣。丁文悄然到了它的身旁,顺着嘟嘟的眼光看去,三株荷花。

碧绿的叶子,有大筛篇那么大!出水荷劲又长粗了。那白的花洁白如雪,在青波绿叶之上怒放,如出尘的仙子卓立;那浅红的花如少女双颊的红晕,宛如帘后娇羞的少女;那艳红的多瓣花如红,象雍容华贵的妇人,成熟而有魅力。

三朵荷花竞芳艳,各有千秋,令人不知取舍。丁文抱过嘟嘟坐在湖边,已经很久没在湖边好好地坐坐了。

嘟嘟空间里面倒是干净多了,它舔着丁文的下巴,吼呜吼呜地叫,似在抗议将它扔在这里面两天。

丁文被舔得笑起,“小家伙别动了,等下就带你出去玩儿。”拍了拍嘟嘟的小圆头。

赏花也得有好心境,丁文还得忙着将瘦水池中鱼苗移一部分出空间,顺道看看丹凤的鱼卵孵出仔鱼了没?

圆坛水坑底鱼巢的周围水面,似有细小的东西在浮动,丁文知道那是幼小而虚弱的丹风仔鱼。它们现在还不能离开鱼巢太长时间,游出了一会儿便得回巢。嗯,过些天叫泡泡办桌满月酒,他的这么多鱼宝宝面世,以他鱼痴的个性,没准真的会这样做。

丁文喂了一丁点的豆粉,就开始了搬鱼种,将七万余鱼种移出洪荒空间。

中午阳光正烈,让人感到有些酷热。

嘟嘟一出空间便溜得无影无踪。这家伙……丁文将两鱼箱的苗搬上了池塘边的木筏上,撑往鱼排那边。

水面的荷花还开正欢,但与洪荒空间里的那三株对比,似乎少了一股灵韵。是不是再选些荷花进去呢,反正洪荒湖那么宽广,多栽些也没什么,至少以后多了些莲藕吃,还可以用荷叶蒸饭呢。嗯,荷叶饭,香啦!

丁文这一岔了念头,却将木筏停了下来,不知不觉漂到了荷花丛中,连忙又重新划水掉转方向,去了鱼排那边。

“大头外甥,在放鱼呐?”桑良远远地喊过来。

“放鱼苗。”丁文也远远回道。

桑良让大伙歇一会儿,许是好奇,竟磨蹭地走过来了。

鱼箱沉进水下,可鱼种们却不游出去,还逗留在鱼箱内。丁文只得让它们暂适应一会儿,如果还不自动游出,就只能将它们驱出去。

“鱼苗一指宽了吧?”桑良踏上了鱼排,蹲在丁文身旁问。

丁文点点头,却问起大巷水文之事。

原来,每个月都有大小潮。大潮的时候,退潮退得特别低,以寻常下了十米都有,连大巷都可能微微露底。桑良的话让丁文感到暗喜,丁文觉得不把这个池塘的底细给摸个清楚,心里总不踏实。

“小娘子,最近晚上赶着摸鱼么?有什么货不用往老渡头那边卖,回来人卖给我行了。价格呢,人家多少我也出多少。”

“行啊,我晚上跟他们几个说说。”桑良痛快地答应下来,从兜里摸出烟,分给丁文却他摆手,便自个儿抽了起来。

见一大部分的鱼种游出了鱼箱,丁文只得将鱼箱缓缓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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