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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的26岁女房客-第32部分

小说: 我的26岁女房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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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床洗漱之后,我准备煮些稀饭,再下去买些早餐,当然也会帮米彩买一份,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有隔夜仇,做为男人,我可以放低些姿态主动向她示好,从此大家在这间屋子里和谐共处、相安无事。
    我来到存放米的橱柜边,却意外的发现橱柜被锁上了,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察觉出什么,又准备去冰箱看看,谁知刚打开冰箱,彻底傻眼,冰箱里竟空空如也,当即一种不详的预感弥漫了开来。
    我几乎跑到屋子的门口,扭动防盗门的把手,发现被死死反锁了我忽的明白,我被米彩禁闭在这间屋子里了。
    “我cao啊!难怪昨晚对我说爱住多久,住多久我他妈怎么猪似的没有发觉呢!”我骂咧着带着最后的希望向自己的房间跑去,却绝望的发现,房门的钥匙果然被米彩趁我睡觉的时候拿走了。
    总算我临危不乱,想起了打电话找开锁公司求救,从柜子上拿起手机,感觉重量轻了很多,打开手机后盖顿时有一种要彻底崩溃的感觉,手机里的电板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咬着牙沉着脸从卧室走回到客厅,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间屋子在五楼,跳下去简直是找死。
    
    一个早上,我像无头苍蝇一般在屋子里转着,如果是周末不用上班还好,可今天恰恰是方圆回归公司的ri子,部门里肯定会有一次针对近期制定促销方案的交流会,这个交流会的重要xing不需要多说,如果我不参加,肯定会影响这次制定促销方案的进度,我已经能够想象到陈景明和方圆那张因为对我愤怒而扭曲的臭脸
    我越想越恼火,真想掐死米彩这个恶毒的女人,此刻我就像一只被她关在盒子里的可怜虫,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这次她简直是要置我于死地,此时屋子里不仅没有吃的东西,连电都被她在屋外给切断了,我已经不敢想象这一天会有多难熬。
    我焦虑的躺在沙发上,每一秒都好似过了一天,中间数次跑到阳台冲着楼下吼叫,可根本没有一个搭理我的人,好似小区里所有人都被米彩收买了一样,也可能是我今天的人品差到极点,总之我依旧被困在屋子里,体力却消耗了不少。
    中午时分,我饿的头昏脑晕,对米彩的憎恨又增加了一分,我不信她敢这么把我困死在这间屋子里,顶多今天晚上她就得回来放了我。
    盛怒之下,我决定:只要她回来,我立刻报jing,她这是非法囚禁的行为,还偷走了我手机的电板,数罪并罚,够拘留她的了,必须拘留,太他妈的欺负人了!
    
    几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在阳台的窗户上蹦来蹦去,炫耀着它们有多ziyou,而黄昏的阳光却无力的映衬在窗帘上,我和阳光一样无力,软绵绵的躺在沙发上,总感觉有一圈星星在我脑袋上环绕,心中哀求着赶紧结束这地狱似的一天。
    又过了许久,最后一束阳光从阳台消散,天se完全暗了下去,我躺在沙发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可米彩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还没有回来,我心中渐渐恐惧了起来,虽然知道她不敢把我真的困死在这里,但如果她今天晚上不回来,到明天早上我也和死了差不多了。
    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光亮,黑暗中,失去ziyou的焦虑感越来越强烈,我心中一阵阵抓狂,可连发泄的力气都没有,于是焦虑叠着盛怒下的抓狂如百爪挠心般的折磨着我,我两眼开始发黑,随时都可能昏厥过去。
    时间蜗牛似的向前推进,我还在苟延残喘着,屋外终于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打了鸡血似的瞬间清醒,一用力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却根本跟不上自己的意识,“扑通”一声从沙发上滚了下去,肩膀又磕在茶几的一角上,疼的我哭都哭不出来,脑袋更是一阵晕眩
    屋子的灯忽然全部亮了起来,接着听到米彩“惊讶”的声音:“昭阳,你怎么不开灯啊,还睡在地上,不冷吗?”


第47章:你就是一女流氓
    我挣扎这从地上站了起来,瞪着一脸“诧异”的米彩说道:“过来,让我掐死你!”
    “怎么了?”米彩一脸无辜的看着我问道。
    我怒极反笑:“你把我关了一天,还问我怎么了!你越和我装,我越觉得你无耻!”
    “神经。”米彩淡淡扔下俩字,随即开始换起了拖鞋。
    我向米彩走去,腿却一阵阵发软,几乎用最后的力气拉扯住米彩,怒言,道:“你今天为什么要把门反锁?”
    “防盗门不都要反锁的吗。”
    “我还在家里,你不知道吗?”
    米彩摇头,道:“不知道,我以为你先走了。”
    “好,就算你不知道我在家里,那为什么要趁我睡觉的时候拿走了钥匙?”
    “我拿走自己房子的钥匙不应该吗?”米彩冷着脸反问。
    我气的头更晕,重重拍了拍额头,奋力保持着理智问道:“好,你的钥匙,你是该拿走,可你偷走我手机的电池板怎么解释?”
    “谁偷你电池板了!我昨天拿钥匙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你的手机,可能电池板掉床下了,当时屋里没开灯,我也看不清,直接装上了后盖。”
    “我x,你为了弄死我,还真是环环相扣,滴水不漏啊,我想找你麻烦都找不着!”
    米彩回应了我一个笑容说道:“套用你的话,遇上我是你活该倒霉,你说茫茫人海我们相遇的几率有多小,相遇以后我把你锁在屋子里的几率又有多少?”
    “你这是承认了吗?”
    米彩言语冰冷:“承认了又怎样,你去报jing啊,就说我非法囚禁你肯定不好意思报jing,毕竟你是一个男人我只是一个女人,再说,你不是房东嘛,房东怎么可能被一个房客囚禁在屋子里,说了jing察也不信啊!”
    对于米彩再次用我以前的言行给予我沉重一击,我一阵阵冒火,却又不知道怎么回击,半晌说道:“你你就是一女流氓,魔鬼,妖jing你无耻的行为,配得上你那张漂亮的脸蛋吗?”
    米彩丝毫不受我愤怒的影响,依旧淡然的说道:“这些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没有你的因,也不会有我现在给你的果。”
    “可你这给的果也太毒了吧,你把我锁了一天,电话打不出去,公司怎么看我,这比旷工xing质恶劣多了,弄不好我要丢饭碗的!”我涨红着脸说道。
    米彩盯着我沉默了许久,又很平淡的对我说道:“你说这么多话,不饿吗?”
    话音刚落,我腿一阵发软,肚子“咕噜”乱叫,怒火攻心下又一阵发晕,手本能的搭在了米彩的肩膀上,咽下饥饿的口水,艰难的对米彩说道:“扶我下去吃炸酱面,最大碗的那种!”
    
    楼下的面食店里,我装上了手机的电板,忐忑中打开了手机,顿时数十条短信提示音天崩地裂似的响了起来,全是方圆和陈景明拨来的未接电话提示。
    我懊恼的将电话扔在一边,怒视着对面一脸平静的米彩。
    米彩起身对我说道:“我已经把你送来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你给我坐下,这事儿没那么容易完,刚刚的短信提示音你听到了吧,全是公司的,你说现在怎么办?”
    米彩的脸上终于有一些愧疚之se,低声对我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没正经工作,真的没想到”
    我一阵无语,以我之前的状态,确实不像是个有正经工作的人,我耐着xing子对米彩说道:“就算我不是正经工作,也得有组织,有纪律吧,你没看到那些地下通道的乞丐,每天还集合统计人数划分要饭的区域呢!”
    米彩又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道:“这件事我确实做的有些欠考虑,要我怎么做,你说吧。”
    米彩的态度软了下来之后,我倒有些不好意了起来,其实这事儿是我前面做的太过分,米彩教训我也是被欺负后的本能反应,她一个购物中心的ceo能没一点脾气嘛。
    想了一下我说道:“我也不为难你,你就给我们领导打个电话,把今天我没去上班的事情解释一下,只要能保住饭碗,被你锁了一天的事情我也就不计较了。”
    “你自己解释不行吗?”
    “我解释他要能信,还用得着你解释吗。”我白了米彩一眼说道。
    “看来你平时也没少忽悠你们领导吧号码给我吧。”
    我又被米彩说得无言,无言是因为被她说中了,咳嗽一声掩饰尴尬,才将陈景明的电话号码给了她,她当即便拨打了出去。
    我有点好奇,如果让陈景明知道,给他打电话的是卓美的ceo,他会是什么反应,不过米彩和陈景明肯定不会聊到这个,所以只能是好奇了。
    那边电话好似被接通,米彩开口说道:“喂,请问您是陈经理吗?”
    “我是昭阳的室友,有个事情和您解释一下,今天走的时候不小心把昭阳反锁在屋子里了,他电话又出了点毛病,所以没能立即通知公司,我向您表达歉意,抱歉了。”
    米彩的话虽然说的礼貌,可语气中还是有那种身处高位者的威势。
    随后米彩又和陈景明说了一句,将电话递给了我说道:“你们经理要和你说话。”
    我从米彩手中接过电话,立即说道:“经理,刚刚你也听到了吧,今天不去上班,真的是意外!”
    陈景明语气带着怒意,又很无奈的问道:“是真的吗?”
    “骗你是孙子,为了这事儿,我至于专门找一个托儿和您说吗,我昭阳向来敢作敢当,是怎样就怎样。”我理直气壮的说道,因为这次我真没有忽悠陈景明。
    “行了,这次就当意外处理,明天你早点来公司和方圆沟通一下,这次的方案一定要在高效中做出来。”
    “您就放心吧,明天我一早就去公司。”
    
    结束了和陈景明的通话,我又打电话和方圆解释了一下,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炸酱面也送了上来,二话不说,端着我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连吃了两大碗,直到实在撑不下去这才罢休。
    我用纸巾抹掉嘴上的油迹,对被我强行留下的米彩说道:“你刚刚和我们领导说咱俩是室友关系吧。”
    米彩猜到了我意图,当即否定,道:“那是形势需要,要不然我怎么和你们领导解释这件事情。”
    “哦哦,原来你也会撒谎忽悠的啊!”

第48章:都快疼傻了
    在我说米彩撒谎忽悠时,她的情绪倒没什么明显的变化,依旧很平静的对我说道:“我记得上次就已经和你说过,我们两个人住在一起有太多的不方便,生活方式、习惯也有很大区别,你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然后这么无休止的和我纠缠下去。”
    我也很平静的回应道:“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有纠缠你吗,我惦记的是那间房子,你如果搬出去,我一辈子都不会去找你。”
    米彩点头,道:“这个我相信,可是房产证上清清楚楚写的是我的名字,你的惦记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很认真的对米彩说道:“咱们换位思考行不行,假如你在一个房子里住了两年多,忽然搬出去,你又是什么心情,在苏州这座城市,我们没有房子,生活漂泊,心中真的很渴望有一个寄托,尤其是夜晚时你永远也不懂那种无处可去的恐慌,很压抑,很无助!”
    米彩沉默。
    我也沉默,此时让我们有所冲突的不仅仅是一座屋子,还有阶层上的障碍,这种障碍让我们不能理解彼此,又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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