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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我的坏坏房东-第201部分

小说: 我的坏坏房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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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妮子一直觉得自己欠陈姝涵很多,但偏偏又爱上了我。所以她异常害怕自己会因把持不住对我的感情而让陈姝涵再次受伤。

    想到这里,我不由对安钰菲又敬又怜,我正了正神色说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安钰菲却愣愣的站着不肯坐下,双手扭玩着自己包包的肩带,在排椅前不安的来回走动着。我见状赶紧打岔道:“那后来怎样了?”

    “什么后来?”安钰菲站住了脚步,心不在焉的说。

    “后来张葛为什么会误杀了他老子?”我问。

    安钰菲这才回过神来,她说:“那老狗对我很是迷恋,不停的给我买东西,想打动我。我也都来者不拒,照单全收了。外人见我们这样还以为我已经成了那老狗的情妇,就连张葛也这么认为。那天他找到了我,让我帮他偷他老爸的遗嘱。后来我给你打电话,你叫我该如何如何去骗他。我当时虽答应了你,可后来仔细一想觉得你的那个办法破绽太多,万一张葛和他老爸对质起来很可能穿帮。”

    我老脸一红,问道:“那你是怎么操作的?”

    “第二天我拿了那张支票找到张家老狗,跟他说他儿子给了我五十万要我帮忙偷他的遗嘱。”安钰菲说。

    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安钰菲,喃喃道:“你是说你一转身就把张葛给卖了?”

    “可不是?”安钰菲道:“这样做是一石二鸟呀!一方面挑拨了张家父子的关系,另一方面那老狗也更加信任我了。后来那老狗把小狗找他猛批了一顿,两人争吵的特别凶,中间好像把那私生子的事情也给挑明了。再后来就是张葛的妈妈,要和他爸爸离婚,这一下真把张家老狗给激怒了,他把张葛的CEO职务给一撸到底,张家正式的分裂了。”

    “再后来呢?那晚的误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又会在酒店里?”我继续问。

    “那也是我策划的。”安钰菲轻声的说。

    “什么?”我惊讶的说道,这安钰菲真是太他妈强了,简直就是BUG一样的存在。

    安钰菲道:“那老狗家里弄成那样,心情自然很差。再加上他先前送了我许多东西,我知道他肯定会逼我和他上床来发泄。而我如果再拒绝很可能会有什么麻烦。于是当他再一次提出那种要求的时候,我便答应了他。”

    我听到这里,心又提了起来。安钰菲却波澜不惊的说:“那晚我答应了那老狗去他在五星环球酒店开的总统套房陪他,那老狗很是开心。我怕出意外,早已想好了退身之策。之前我曾打听到那老家伙由于年龄大了,那方面已经有点问题了。而那晚是他和我的第一次,他为了在我面前证明自己的雄风,事先肯定会服用伟哥。于是我就准备了一小瓶硝酸甘油。”

    “硝酸甘油?”我惊讶的问:“你准备那玩意儿做什么?”

    “栽脏呀!”安钰菲说。

    “栽脏?”我不解的问。安钰菲道:“你听我往下说。”我点点头,实在想不通安钰菲究竟能搞出什么诡计!

    安钰菲继续说:“我以前曾在一些书里面读到过,伟哥这玩意儿虽然对那方面很有效,但是如果服务不当很可能会致命。尤其是不能和硝酸甘油混用!这两样东西会使人的血压急速降低,如果服用后再那个的话,那么死得更快!”

    我不由听得毛骨悚然,但因有了前次教训,是以并没再发问,而是静静的听安钰菲讲述。安钰菲说:“我带着硝酸甘油到了酒店,乘那老狗洗澡的时候偷偷用他的手机给张葛发了个短信,让那小狗来酒店一趟,说要和他谈遗嘱的事情。张葛正在愁遗嘱的事儿,所以我料定他一定会来。后来那老狗出来了,他也没让我去洗澡,抱着我把我往床上一扔就想干我。”

    听到这里我脸上一红,这老狗还真是猴急,伟哥的作用真不是盖的啊。

    安钰菲继续说:“这时,我立马掏出那瓶硝酸甘油对他说他儿子说我欠他五十万,逼我把这瓶东东加在他的酒里面骗他服下,否则就会对我不客气。我装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说自己怕那是毒药,所以不敢加。那老狗想来在医生那里听说过服务伟哥的禁忌,一见我手里是硝酸甘油,不由气得暴跳如雷,还以为自己的儿子真的要谋害他。刚好那时候张葛赶到了套房,这两父子立即便吵了起来。我则躲在里间窥探。张葛那晚估计喝了不少酒,很可能还嗑了什么药,所以有点迷糊。根本没发现套房里还有别人。两人急吵之时,张葛药性酒劲发作,把他爹狠狠推了一把,结果他爹的后脑恰巧撞到了桌角,竟一命呜呼了。”

    安钰菲的语调虽很平静,但我仍是听出了一头冷汗。夜风刮过来,感觉嗖嗖的凉啊。过了良久,我才定了定心神,颤声说道:“你这招这真够险的,倘若张葛不来,你岂非真要被张安邦给那个了?”

    安钰菲道:“不会的!就算他真的精虫上脑,欲火焚身了,可是我跟他说他儿子想要害死他,他还会敢和我那个么?他还有心情和我那个么?”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我下那个套原本只是为了自己脱身,顺带使那对狗父子的关系再恶化一点儿,没想到张葛竟会失手把自己父亲给给你说,那老那张是不是我给害死的?”

    “怎么会?”我说道:“那都是张葛自己造得孽!”

    “你别宽慰我了,我知道自己的手上多少也沾了点那张安邦的血。但我不后悔,为了给姝涵报仇,我不在乎!”安钰菲坚定的说。

    她虽是这样说,但神情语气还是很有些害怕的感觉。尤其是在这种夜晚,在这人迹稀少的公园深处。妈的,我真想去抱抱她,好给她些温暖。但我不能啊!我刚才那个小动作都让她紧张成那样,若是抱她,岂不是要惹得她发雷霆之怒?

    当下我只是道:“世事都有定数,我们身在局中,是无法改变什么的。”

    我这话原是说张安邦的死是他自己的命,怪不得旁人。可安钰菲听在耳中,却以为我是在说我和她之间的感情。

    她凄然一叹,说道:“康凯,我明白。你的命运就是和姝涵在一起,而我的命运则是所以今晚之后我是不会再见你啦。”

    我问道:“那你会见姝涵么?你是她姐姐啊,你会认她么?”

 第二百八十八章 美人赛过野花香

    听了我的话安钰菲缓缓的摇了摇头说:“有些事是无法说清楚的!呵呵,就算我想认姝涵,她也未必相信我的话啊!我我过几天会以同学或者发小的身份来看望她,我能看到她幸福快乐就好啦!”

    我从排椅上站了起来,默然凝视着她。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眼皮低垂着,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想必内心也是极不平静的。在这一刹那,我忽然觉得安钰菲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不,不,与其说是美,倒不如说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圣洁。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女孩,其实内心纯净善良,有情有义。

    正自出神的时候,安钰菲道:“康凯,我要走了。”岛共向圾。

    我“嗯”了声,看到她起身要离开的时候,我开口问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以后?”安钰菲道:“我会跟我妈在一起,帮我妈处理会计事务所的业务,再说这不还要帮助聚美上市呢吗?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还要回公司继续推动聚美上市吗?”

    我点了点头说:“姝涵现在的情况,恐怕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我可能还要回公司忙一阵子,不过有那么多人在后面帮着我们,应该问题不大。”

    “那姝涵好了之后呢?”安钰菲迟疑了下,终于又问。

    “这还是看姝涵怎么想,等她身子痊愈了我们可能会一起去周游世界,或者找个僻静的小城住个一年半载。”我说道。

    “是么?”安钰菲眼中透出了一丝向往也透出一丝无奈。我忽然意识到和她谈这些事情是对她的一种伤害。当下赶紧转换了话题:“这公园里的海棠花越开越多了啊!”

    正说着,夜风蓦的狂暴了起来,公园里的树木、安钰菲的长发、还有她身上那件蝙蝠袖的雪纺衫尽皆被拂得凌乱不堪。

    我见那风实在是大,当下急忙抢住了上风头,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安钰菲。我俩隔的很近,几乎要贴在了一起。我好几次都想张臂将安钰菲搂抱住,好让她感觉不到这风。安钰菲瑟缩着身子,似乎也很想往我怀里钻。但我俩最后都克制住了冲动。

    那阵风刮了足有五六分钟,附近树上的好多海棠花都被风给摇落了下来。有一朵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我的头上。那花在我的脑壳上一弹,旋又向下飘落。我急忙伸手一捞,将那花抄在了手中。举起一看,却见是一朵碗口般大小娇滴滴的粉色鲜花。

    由于我和安钰菲相距很近,我这般举着花,是以那花儿也正好在她的眼前鼻端。

    “这花真香。”她道了句。我闻言拿鼻子使力嗅了几嗅,只觉空气中除了花香还有她身上的香味儿。当下便想来一句,没你香。好在及时忍了住。

    此时风已小了许多,安钰菲整了整头发衣衫,后退了小半步道:“我真要走啦!这花儿能给我吗?”说罢也不待我回答,伸手便将我手中那朵广玉兰抢了过去,然后转身迈步便走。

    “菲菲!”我脱口叫道:“你再陪我坐会儿,好么?”

    安钰菲蓦然驻足,回头望向了我。我老脸一红,嗫嚅着说:“只是坐坐,没没其他意思”

    安钰菲犹豫了一下,估计她也想到今晚是我俩最后的独处,终于点了点头。可能大家都很心虚,这次坐的时候,我俩竟不约而同的坐在了排椅的两端,中间所隔的距离足足有一米。

    安钰菲双手捧着那朵海棠花,低头凝视着花朵出神。我则不安的捏着自己的指骨,偶尔扭头望她一眼,但随即便会飞快的移开目光。

    如是枯坐了许久,安钰菲竟然一瓣一瓣撕起那朵花来了。我微微一怔,不知她在弄什么玄虚。隔了数秒钟,猛地意识到她此刻的心里弄不好正叨念着他爱我、他不爱我呢!她自己在玩撕花猜别人爱不爱你的游戏。

    眼见着安钰菲脚边的碎花瓣越来越多,正想着说点啥,安钰菲已将那花撕到了最后一片。她的手指捏着那瓣洁白细嫩的花,面上神色颇有些难以捉摸。我不知她究竟得到了什么答案,所以故意道:“好端端的花儿,你怎么把它给扯了?”

    “没什么!”安钰菲将手上最后那片花瓣也掷在了地上,扭头道:“这是我的坏习惯,无聊的时候就喜欢撕东西。”

    我“哦”了一声,接下来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此时风早已熄止,四下里微微起了些薄薄的夜雾。

    “起雾啦?”安钰菲说。我点了点头,她又说道:“明天是不是要下雨?人们都说‘春雾晴,夏雾雨’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我仰脸望了望天,月儿却正明,玉钩子一般挂在头顶,我说道:“天好像还挺晴的。”

    安钰菲“嗯”了一下,便又不再作声。

    我知自己和她之间已有了道长长的鸿沟,不管她撕出的花瓣是单数还是双数,我俩都已经再无可能。这般又坐了十来分钟,夜雾渐渐浓了起来,身旁安钰菲的身形容颜也开始模糊了,甚至连她的体香、地上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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