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硬汉-第30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费柴怕自己酒桌上喝醉了没法办事,就事前把自己的公文包包交给司机,让他在恰当的时候,该付账的付账,该安排接送活动的安排接送,原本想把这事安排给吴东梓去做 ,可又怕她今天也被灌醉,所以只是让她协助。
如此一来,费柴没有了顾忌,这次也算是有求于人,所以破天荒的放得开,喝了很多酒,也说了很多话,到也应付得过这个场面,不过毕竟势单力孤,吴东梓毕竟又是个女人,也有点顶不住,可是也就那么凑巧(事后才知道并非是凑巧,只是他们是如何知道费柴在这家酒楼请客的,费柴一直没打听),南泉办事处的主任到酒楼来结旧账,遇到了就来帮忙,又这帮生力军的加入,局势顿时扭转。
一场酒喝到晚上十点多才结束,接下的活动由于太晚了,朱亚军实在不便于参加,于是就安排送他回看守所去了,费柴虽然头昏昏的,却没忘了下午的承诺,委托办案人员再给朱亚军账户上存一千块钱。
送走了朱亚军,南泉办事处主任提出他们那儿新开一家会所,尤善头部按摩,用来醒酒最好,于是大家哄哄的也都去了,费柴见吴东梓在一旁发愣,就拉了她一把,笑着说:“也算是为了你的事,你发什么愣呢。”可这一拉之下,感觉吴东梓的手很冷。
吴东梓走在最后,抽空才对费柴说:“刚才他们带朱局走,我还以为会把我也捎带着带走呢!”
费柴皱皱眉说:“你一直是个男孩子性格啊,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胆小!”
吴东梓说:“可能是因为年龄的缘故吧,再说我毕竟是个女人啊!”
费柴一看又在提男人女人的事儿了,就不再理他,快走了几步,和早先相识的那个反渎局副局长勾肩搭背去了。
不过当晚大家就没再说什么正事了,大家先开始是在一起大厅里洗头,后来就各自自由活动了。
费柴见事儿也算是做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实在头晕的厉害,就跟办事处主任招呼了一声,想先回酒店休息,却被那主任一把抓住说:“他们(指反渎局的那帮人)弄了我们的人,还得我们管吃管玩的好好伺候着,倒不如咱们自己也安排下,舒服舒服!”
费柴也不知道办事处主任为啥对自己这般的殷勤,却忘了自己现在好歹还兼着抗震救灾指挥部的副指挥长,要知道在其他城市,这个职务通常是由副市长来兼任的,更不要说,费柴目前脑袋上帽子很多,且都有些实权,原本他打算是一口回绝,可看着人家那副笑脸,又觉得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再加上自己有日子也没那事儿了,吴东梓这几天又有意无意的**,这若是有个把持不住可不是什么好事,倒不如借这个机会褪个火,以免犯更大的错误,主意打定,他就笑吟吟的说:“还是要先紧着客人嘛!”
那主任笑道:“可也不能亏了自己啊!”
说完费柴也笑了,说:“那行,你就帮着费费心吧嗯那边也也安排下。”他指的是吴东梓和那个司机。
主任说:“你放心吧,我就是干这个的!”
虽说明知办事处主任说的‘干这个’是指的迎来送往,上下接洽的工作,可费柴总觉得这话像是青楼里老鸨子的营生,但又一想自己今晚要做的事也比人家干净不了多少,也就暗骂自己‘就别装君子了’。
当晚费柴留宿于办事处,没回酒店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司机来来接他,看司机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看来昨晚也没闲着,吴东梓也在车上,看上去也没休息好的样子,费柴辞别谢过了热情的办事处主任,又嘱咐司机回去时从云山绕路,这才踏上了归程。
在云山下了车,到也不忘安慰叮嘱吴东梓几句,让她回去好好工作,不但要抓地防处的工作,还要多协助一下章鹏,吴东梓一脸哀怨的去了,像个弃妇。
费柴回到家,蒋莹莹和小米刚好从学校回来,又是一个惊喜,可尤氏夫妇却不在,他就问:“爸妈中午都不回来吃饭!”
蒋莹莹有点忐忑地说:“他们回老家去了,说是为了什么房子的事儿!”
“哦。”费柴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到底还是“
蒋莹莹忙说:“我什么也没说啊,他们自己忽然提出来要走,我以为你知道就没给你打电话“
费柴挺宽厚地笑着说:“没事没事,嗯,那我这个周末就不回来了,去双河那边看看!”
小米一旁喊道:“我也要去,我想姥爷!”
费柴摸摸他的头说:“爸爸先去看看情况,那边房子还没弄好,等弄好了,咱们一起去看姥爷姥姥好吗!”
小米比较懂事,没再执拗的坚持。
下午蒋莹莹没课,只有体育兴趣小组的活动,小米只得一人去上学,费柴的其实还有一点宿醉,正好和蒋莹莹睡个温馨情感美容觉,这下费柴算是把什么都补回来了。
下午陪蒋莹莹去学校,正好去看看赵梅,赵梅见他意外来到,也很高兴,只是秦晓莹终于和前夫和好,已经被前夫接回南泉待产去了,但据说复婚啥的,秦晓莹还要看前夫的表现,所以费柴没能见到,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费柴是要回南泉去的。
原本费柴只是想悄悄的来,悄悄的走,熟料去见赵梅时又被冯校长看见了,冯校长就告诉了教育局长曹龙,曹龙又告诉了万涛,而范一燕早就从省城‘活动’归来,自然也很快知道的消息,于是费柴晚上还没来得及回家,就又被万涛生拉活扯地拖出去了,晚上又是一顿昏天黑地的喝,不过也得了一个消息,云山县评选抗震救灾十大先进个人,费柴榜上有名。
费柴一听就说:“我现在已经调回市里了,还是不占用咱们县里的名额吧!”
万涛笑道:“可别这么说,要是这十大先进个人里没你的话,别人不说,云山的老百姓就不支持,你可是得了万民伞的人!”
费柴说:“只是我若是评选了,县里的名额占了一个,兄弟们就少了一个啦!”
范一燕说:“那还不好办,你现在管着联络员办公室,救灾资金物资都从你那儿过手,你稍微倾斜一点点,咱们云山的兄弟姐妹就啥都有了!”
范一燕说完,大家也纷纷附和,费柴只得说:“实在是有些却之不恭啊!”
然后大家又谈了些当下南泉的官场时局,费柴也把这次去省检察院的情况说了,万涛说:“果不出我所料,看来玩忽职守这件事也就卡在朱亚军那儿了,最多再给吴东梓一个行政处分,就算万事大吉,只是未来两三年啊,我看要出些经济案子了,各位还是悠着点,别栽在这上头!”
范一燕也说:“是啊,如今援建资金充裕,虽然咱们现在算不上是高薪养廉,可也是这几十年里福利待遇最好的时候,谁要是在这个时候贪图小利挨了的话,那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只是有一点儿不甘心啊。”教育局长曹龙说“那就是有些援建资金,特别是港澳等一些地方的慈善会资金,用不完的人家还要收回去啊!”
费柴经历的地质灾害多,对于这种慈善资金走向的事情也比较熟,就解释说:“慈善资金来源大多是捐款,所以应用自然也比普通的资金不同,既然你这边已经不用再‘慈善’帮助了,多余的人家自然还要收回去,毕竟灾害这个东西,又不是你这里独有的!”
万涛笑道:“老曹那好不好办啊,你就花的他剩不下不就完了,比如你那修联校的宿舍,像一般的中学差不多六七个人一个房间,你就不能修个两到四人条件好的房间,配上空调电视,反正都是咱们自己的孩子,该享受的就都享受到,只要你不往自己包包里揣,别人还能把你咋地。”…《 》…
第一百四十一章 出家
?好多地方的官场都有这么一个怪现象:但是遇到天灾**了,第一要务就是先封锁消息,隐瞒事实,很著名的37人定律就是其中的体现,因为中央有严令,凡是涉及人命的事儿,超过一定的限度,地方官员是要负责任的,于是为了不影响自家的前途,但凡遇到麻烦事了,都照此办理,不过凡是也有一分为二的规律,就拿南泉大地震来说,在前期时,上下的官员都忐忑不已,生怕会因此影响自己的前程,甚至会‘坐’上几年,可后来一见上头非但没因此过于责怪他们,反而落得了大笔的援建物资和资金,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坏事变好事,所以在对灾情的描述的报告的指导思想也前后截然不同,开始是怕担责任,竭力把灾情往小里说,而且尽力把自己撇的开开的;后来就掉了一个个儿,生怕把灾情说小了,因为灾情小了,得到的援助也就小了。…《 》…
虽说云山因为提前得到预警,把人员伤亡压到了最低,但财产损失还是巨大的,不过和其他县区比起来,若不是采取了些手段,又有南泉市区要迁址到云山重建的说法,在获得援建物资和资金上就难免要吃点亏了,所以一旦已经到手的物资和资金,大家都千方百计的给留下,至于手段,则更是千奇百怪,无所不用其极了。
费柴对这种做法极为鄙夷,因为这种做法非常的自私,可是他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虽说他现在是联络员办公室的主任,对援建的资金和物资有监督权,可在庞大的地方势力面前,他能保证相当一部分的资金能是用到真正的灾民身上就已经十分的不易了,即便是如此,在某些人眼里,他又何尝不是一根眼中钉肉中刺呢,云山更是他的老地盘之一,对他的支持也是摆在眼前的,因此对于云山事他更得睁一眼闭一眼,所以万涛教曹龙留钱的方法,他也只得忍着,甚至还得呵呵的陪着笑,把这个当成个笑话听。
关于云山县抗震救灾十杰的评选,范一燕主动把名额给让了出去,这到不是因为她风格高,而是她最近‘活动’得力,又沾了地震的光,终于把‘代’字去掉,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云山县县长,并且还有消息说,她这个县长也只是个过渡,因为根据某些任职规定,除非是破格提拔,要担任某些职务之前,必须现在低一级的工作岗位上工作若干时间才行,至于行政级别更是不成问题,早有文件下来,对灾区的干部有一次行政级别的普调,也算是一种优待政策吧。
费柴昨天晚上才喝醉过,今天战斗力明显不佳,不过这里都是老伙计,也不逼他,只是万涛接着酒力对费柴说:“老费啊,我听老曹说你现在那个女人很凶啊,你老丈母娘也被她赶走了,赵梅也被她轰出来了!”
费柴知道这是曹龙再为她的这个表亲抱不平,但上次蒋莹莹做的也确实过分,就说:“这事儿可能没老曹说的夸张,但确实有,人已经被我收拾了一顿,不敢提这事儿了,可是我爸妈和梅梅都怕我为难,自己要搬走,我这周末还得去双河镇,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万涛说:“你啊,就是心软,谁都想照顾着,其实咱们都不是上帝,不可能面面俱到,我看这么着,要是哪天你那个女人实在过分了,你跟我说声,我帮你赶走了她就是,一个健身教练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费柴知道万涛手黑,自然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于是就笑着说:“这到也不必,分手其实也不是什么难的事,这次是个老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