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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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里可不光我们的人!”徐玉凤话头一转,神色有些警惕,说道:“现在的公安部门和边防警察也相当厉害。他们多是土生土长的云南人,所以对这里的习俗风情都了解地非常清楚,融进来也很容易,在加上特别的训练,他们在这里,也是很难看出来的。所以,你别看这小小的街道,就这么几百,顶多上千人。这个小镇充其量也就几百户,但里面的情况可是相当复杂。也许,坐在咱们对面的是咱们的人,也可能他们会是警察,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组织的人,总之,这里就像是大海,表面平静,但波涛汹涌!”
文风对徐玉凤的话很赞同,用另一个说法就是,这个小镇就像旧社会的上海滩一样,遍地是黄金,但也处处是凶险。利益和冲突,就像黑暗和黎明,是互相抵制,又互相存在的。它们即是对立,又是循环状态。一切的出现,和一些的发生,都是有它自然的道理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但是又试图去改变的状态。
“好了,那既然来到这里了,咱们就索性游览一会吧,因为咱们本身就是游客啊。呵呵,时间还早,下午两点的时候,再出发吧!”文风笑着站起身来,顺手扔下了一张百元大钞。
徐玉凤也站起来,挽住他的胳膊,很亲密地走到了街道上,无情两人也跟了上去。他们没走出几步,就听后面的小吃店老板,用生硬的汉语喊起来:“先生,先生,用不了这么多钱,几位等一下,我找您钱!”
“不用了,老板,你的东西很好吃,能叫人吃得开心的饭菜,是钱也买不到的!”文风回头,笑着回道。
“谢谢先生夸奖了,能得到您这样的赞赏,是对我最大的肯定!”老板拿着钱已经追了过来,他硬塞给了文风,“先生,欢迎您常来!”说完,转身走回了自己店里。
文风手里捏着老板塞回来的钱,笑着看向徐玉凤,说道:“在中国美丽的原生态环境里,大多数居民还是淳朴可爱的。他们就像大山,像绿水,代代繁衍生息,但愿这样的局面能够长久地维持下去,任何人,任何事物都不要去破坏。”
“是啊!这里虽然毗邻缅甸,毗邻我们那里,但是我们的货物出去时,都不会在这里停留的,这也算是心灵上的自我慰籍吧。我们每次出来,几乎都要经过这里,已经习惯看这里的繁华,和人们的微笑,习惯听他们的歌声,甚至习惯和他们相处,这里就像第二故乡一样,保持了家的意味儿。
如果可能,我真想在云南,找个有山有水,又安静的地方,隐居下来,即使粗布裹身,即使青菜萝卜,偶尔几餐山上的野味,水里的游鱼,那也其乐融融。这次我每次路过这里,都会有的感慨。虽然,这不可能!”徐玉凤眸子里闪动着向往,话声却很感叹。
文风听着她的话,目光里含着温柔的情致,笑着回道:“放心吧,也许从金三角回来,你就能摆脱那里,即便这次不行,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帮你解脱的,因为,你这么美丽的人儿,是绝对不应该属于那里的。那样的环境就是对你的亵渎,玉凤,我会尽我所能,去帮助你的,所以,你自己也别泄气,你和我,还有很多人,咱们一起努力!”
“谢谢,谢谢!”徐玉凤闻言,眼睛又湿润起来,泪在阳光里晶莹地闪动着。文风轻叹一声,把她搂进怀里,静静地慢慢地向前走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 … 哨卡风波
边境哨卡,远远望去,戒备森严,狭长的警戒线随着护拦绵延。几乎三四米就有一个实枪核弹的卫兵,站得笔直,脸路正容,眼睛个个炯炯有神。在过境的通道处,戒备更为森严,足有一个排的兵力,卫兵头戴钢盔,面色严谨。有不少车辆和路人,都排起了长队,挨个接受检查。
文风和徐玉凤,无情,铁手,四个人已经来到了通道处,虽然还需要等很长时间,但是,文风似乎瞒有兴趣地远望着。徐玉凤脸上很轻松,挽着文风的胳膊,像个小情人似的依偎着,表情甜蜜幸福。
又过了半个小时,随着队伍的推移,文风他们四人来到了哨卡前。卫兵敬个礼,正色地说道:“先生,请你们四位出示过境证件!”
徐玉凤直起身子,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证件,递了过去。卫兵看了看,又抬头打量了下四个人,表情没变,说道:“先生,请几位稍等一下,我去电脑那边核对一下。”说完,他没等文风等人回答,就转身走向了哨卡里面。
文风并没有觉得诧异,以为核对是很正常的事情。无情和铁手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这时,徐玉凤的脸色变了,拉了下文风的衣袖,小声说道:“文风,不对啊,我以前通关无数次,没遇到过还是复核的情况啊。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好象守关卡的人,也比别的时候多了不少!”
“凤姐,应该没问题吧,咱们的证件都是真的,而且咱们又没带武器,现在咱们就站在他们对武器的检测仪上啊,又没出现异常。别想了,会有什么事情,也许是你这一阵子没回来过,这里的检查方式又严格了不少吧。”文风笑着回道。
听了他的话,徐玉凤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流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她仔细地向周围看去,看了几遍都没发现特别的地方。远远地还能看到那个卫兵,正在门房里,似乎在向什么人报告什么,那个听他报告的人,接过证件,正趴在电脑上查核,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又拿起电话,似乎再给什么人打,但是离的远,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当徐玉凤等得快失去耐心的时候,那屋里的人和卫兵一起出来了,走近后,只见两人的表情很凝重,看着文风等人的目光如临大敌一般。跟卫兵出来的人,是一个排长,他走到离文风他们几步远,大喝一声:“来人,把他们包围!”
门口的士兵们,听见命令,快速地拿下枪,围住了文风他们四个。这下子,文风和无情,铁手,是真得感到奇怪了,徐玉凤的脸色更露出了惊容。
“请问,这位排长同志,为什么命人围住我们?你们要干什么?”文风心里吃惊,面色却没变,见状他立刻问道。
“干什么?请梢等一下,我们连长马上就来,到时候,你们就明白了,看你们现不现原形!”排长冷冷地回道。
这时,排在后面的人都慌乱了起来,远远地躲开了,但都没走,走出子弹能射出的距离,就看了起来。
过了又一会儿,只见两辆越野轿车快速地行驶过来,前面坐着两个人,一身戎装,脸色即焦急又兴奋,后面的车上坐着几个实枪合弹的武警。开到门前,通过关卡,车上的人快速地走了下来,左边一个是边防军人,看肩上,是一位连长。而走在他旁边的,穿着略为不同,是一个边防警察。
两人走过来,那位排长立刻转身打了个敬礼,高声说道:“报告连长,报告张所长,嫌疑人已经拿下!”
连长点点头,回了个敬礼,对旁边的人说道:“张所长,你看看是不是那个女的?”
被叫做张所长的边防警察,拿出一张纸,看了看徐玉凤,又看了看那张纸,神色越来越肯定,也越来越兴奋,他收起那张纸,抬头回道:“没错,就是她,徐玉凤!公安部前几天刚下达的特级通缉令!”
“那太好了,咱们可是为国家抓到一个大毒枭啊,没想到,她竟然敢明目张胆地通过我们哨卡,看来是老天要让咱们立功了!”那位连长闻言,也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文风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眼里不由地露出了诧异,转头看了看徐玉凤,徐玉凤也是一脸迷惑的表情。这时,连长和那位所长已经走了过来。他们已经收住笑容,那位所长走在徐玉凤面前,很庄重地举起那张纸,正色地说道:“徐玉凤,你被捕了!还有你的这三位同伙,一并带走!”
“来人,上!把他们拘押回所里!”张所长一声大喝,跟着他来的那几个边防警察,就一拥而上,拿出手铐,开始抓四人。
“请等一下!”文风反手把抓他的一个警察甩开,平静地说道:“这位所长,麻烦你说明白,为什么抓我们,为什么逮捕徐小姐?”
“嘿,好吧,事到临头,你们还装糊涂,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吧,这是通缉令,你自己看吧!”张所长把手里的纸递了过来。
文风接过,低头一看,只见那上面写着‘公安部XXX号特级通缉令:姓名,徐玉凤,女,是金三角犯毒组织核心人员,长年在内地从事’,最上方还有一张徐玉凤的照片,很清晰。通缉令上几乎把徐玉凤的事,和其身份,说的一清二楚。连旁边凑过来看的她本人,都不禁色变了。
“怎么样,别妄想假装了,老实点,抗拒从严!”张所长从文风手里拿过了纸,严厉地说道。
文风没理他,而且诧异地看向了徐玉凤,徐玉凤摇摇头,也是同样的表情。显然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以前就有的,她自己一定会知道的。如果是这两天下达的,公安部门一定搞不了这么清楚,难道。。。。徐玉凤陷入了沉思。
“铐上他们,给我带走!”张所长再次沉声喝道。
“是!”那几名边防警察答应声,又涌了过来,那些边防士兵,举着枪,在周围警惕着,生怕有什么异变。
“等一下!”就在这时,只见徐玉凤向前走了一步,高声说道:“上面通缉的是我,你们抓我就是了,和他们无关,他们只是和我一起游玩的客人,并不知道我的事情。”说完,她毅然伸出了手。
“凤姐!”文风轻喊一声。
徐玉凤回过头来,脸上洋溢出幸福,但眼神里却流露着诀别的意味儿,她知道自己今天是绝难脱身了,一旦落下公安部门手里,自己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被下了这种通缉令的人,是没有人能帮助脱罪的,即使黑道势力强大如文风也不能。
徐玉凤这样想着,脑海里也飞速回转起来,她的眸子湿润了,泪水抑制不住地流落下来,就听她哽咽着说道:“文风,能和你在一起度过这些时光,我已经很开心了。这是我三十年来,最快乐的时光,尤其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夜晚,你的话语,你的温情,无时无刻,都温暖着我的心!
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你的伤还没好,别乱动,要静养。还有,以为你要小心,一定要小心有。别为我难过,其实我也就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的,这几年来,我也累了,可是我无法离开,现在,终于解脱了。虽然这样的结果,令人难以接受。好了,你们快走吧,不要再想我,忘掉我!!!”说完,徐玉凤别过了头,泣不成声了。
文风走近她,轻轻地抱住她,把她的身子扳正,然后温柔地捧起了她的脸,微笑着回道:“傻丫头,说那么悲伤做什么,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但在我心里,你最可爱,最漂亮,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还有,你要对我有信心啊,有我在,没有人能把你带走的。无论你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处理掉的。因为,你是我爱的人!我说过,没有人能伤害我的女人的,以前不能,现在不能,以后更不能!知道吗,不许再说离开的话了,放心吧,没事的!”
“呜,呜!!”徐玉凤听着他的低语,再也控制不住,扑进他的怀里,放声痛苦起来。因为他们在众兵包围下,即使身手再好,也不能在数十把机枪之下,全身而退的。所以,那位张所长制止了他的手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