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花都-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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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这样的惊吓,两个人的心一时半会也难以平复,索性也就不顾形像的趴那么一会儿再说了。“奶奶的,三魂七魄都没了!”刘长青长呼了一口气后说道。
“我们怎么会在这走道上给关起来了的?”翁天佑看到自己原来还是身处在刚进院门不远的走道上,感到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又认真的瞧了瞧周围,看了了几根腰一般粗的石柱子,难道玄机就在这几根粗大的石柱子上?左看右看还是弄不明白,也就不打算在这里继续折磨自己的脑细胞了。
“哎!只能说从关爷手里走出去的人一个比一个变tai,可最终都没有他这只老狐狸变tai!”刘长青明显受刚才惊吓的影响,对关爷的称呼已经相当不客气了。
“哈哈,说的也是啊,我倾心研究什么隐身术还花钱买隐身衣,你也研究透心术还要花尽心思建了一间难得一见的练功密室,可我们终究都无法和这怪老头子相比呀!”翁天佑也有些感慨的说道。
“你说以后文程这小子会有多邪门?肯定要盖过那老狐狸吧!”刘长青可能是吓狐狸叫顺口了,一口一个老狐狸的。而翁天佑也只是笑笑,并没有直接答话,怎么说这关鸿发也是自己的岳父!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远处来了一老者,后面还跟着四个年少的男子。“两位可好啊!二十多年不见了!”李管家习惯性的朝他们鞠了一躬之后,拱手问好!
“李进,原来你还在这里呀!”翁天佑遇到故人,也是赶紧站起了身,热情的打着招呼。
“李进!你脸上的麻子全都没了?”刘长青也很热情,却说得李进李管家老脸一红,笑笑没有回话,而是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二位,关爷请你们进去说话,文程少爷也在,等你们忙完正事以后,我们再斜旧如何呀?”
翁天佑与刘长青自然明白这李进的心性,呵呵一笑之后跟着他们几人沿着走道直朝里面而去。
正文 肝胆相照情义坚
这里两旁假山环绕,池内也是几尾红鲤戏水,红花绿叶争相荫道,环境堪称绝美,翁天佑与刘长青尾随着李管家,对于园内景观走马观花的一看心里也是极为震惊,没想到这关爷二十多年来事业竟然如日中天!但他们的想法是仅限于对关爷事业的震惊,而非对景致的欣赏。试想刚才还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可以说是死里逃生了,哪里还有闲情雅致去细细欣赏美景呢?
清早的阳光普射于地,穿过树叶后在草皮上留下了点点斑驳光影,一阵清风吹过,传来阵阵花香,令闻者不由得心清气爽!这样的宅园里若是没有了杀戮也没有仇恨,只有欢笑与和平的话,那这样的地方的的确确是老人修身养性、尽享天伦之乐的最佳居所。可惜的是,这里很快就要面临着一桩江湖恩怨的了结与谈判,最后是一笑泯恩仇还是刀光剑影还犹未可知。园子里的气氛也跟着人的心态变得诡异起来!
二十多年没有见面,就算是刘长青与翁天佑这样江湖经验丰富的人在进关爷房子之前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总感觉自己的眼皮在跳个不停。“我的左眼皮怎么老是不停的跳呢?左吉右凶!应该很准的吧!”翁天佑自己心里这样想着。
李管家在门口站定了,然后又是例行公事般的鞠躬致意,“二位,为了老爷子的安全着想,必须给你们……”
“李管家,他们两个也不用了,今天我就破一次例,以表示我最大的诚意。”这是关鸿发的声音,两人听着心里不免也是一阵感慨,二十多年前可是多么粗旷豪fang的嗓音呀,现在怎么就成了面破铜锣?
李管家得到了关爷的指示,自然不敢再有什么阻挠,请示关爷之后很麻利的打开了门,再屈身后伸出左手恭敬的请两位进房。
“岁月不饶人啊,以前多俊的小伙子呀,现在都……哈哈!”关鸿发看着两位就哈哈大笑起来,像分别多年感情浓厚的师徒一样,完全看不出他就是千方百计要痛下杀手的那个幕后指使者。
“爵爷,您身ti还硬朗吧!”翁天佑哪怕是跟关鸿发的女儿诞下一个女儿翁艳,也一直习惯性的叫关鸿发为爵爷,这个跟当年关鸿发在英国授过爵士勋章有关。
“还好,还好,一时半会想死也死不了!你的易容术怎么样了?也不易过帅气一点的相貌来见我,怎样也得帅过刘长青嘛,免得他老惦记着自己帅!”关鸿发又巧妙的跟刘长青打起了招呼,也就在他的一问一笑之中,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完全没有他们两人来的时候想像的那样剑拔弩张。
“爵爷,我也老了呀!最近都很少把帅字放在嘴边了,只是跟翁哥在一起,我才能找到一点以前的那种优越感。”刘长青说着还找死般的眼神看向翁天佑。
“你们还敢在我的面前说老啊!老得过我吗?啊?哈哈!”关鸿发也是乐呵呵的笑。而愣在一旁的文程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这种场景,原以为会出现的火药味现在却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气氛!这老家伙到底玩的什么把戏呢?
“爵爷,我们这次来是想您……”翁天佑把眼睛看向了文程,很明显,这主题已经转移到了文程的身上。
“是为了救文程这臭小子吧!想着我会杀掉他,是不是?”关鸿发并没有让翁天佑把话说完,就接过话头来。他这样一讲,翁天佑反倒不知怎么说话了,以前在关爷的面前就总是觉得有股巨大的压力,几十年过后,依旧改变不了这股子拘谨。
“爵爷,我们的意思是上一辈了恩怨不要再牵扯到下一辈的身上来了,虽然按照您的处事原则,他这次是有懈怠之罪,但并无背叛爵爷之心。我们也活了大半辈子了,逍遥快活的日子也过了不少,这次前来也就是想了却爵爷的心事,不想爵爷因此旧事而迁怒于年轻人!”刘长青看到翁天佑一副理不屈却词已穷的模样,自己赶紧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二位前辈,文程何德何能让您们如此奔波?”就算刘长青不说出来,文程也知道他们两人此行的意思,刚才也一直插不上嘴,现在好不容易逮了个空隙就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激之心。照理应该叫上一声翁老爸还有一声师父的,可关爷在旁,觉得还是不要这样叫为好。
“文程,你现在才知道你这条命多值钱吗?这两位可是当年叱咤风云的feng流人物啊!为了你的事情亲自跑一趟温哥华这要多大的面子?长青,我倒想知道你打算怎么让我了却这桩心事呢?”关鸿发耐人寻味的注视着刘长青,眉宇间有点耍弄人的意味。
刘长青看了一眼翁天佑,翁天佑也是微笑着看着他点头,示意他可以把两人商量的结果说出来。
“爵爷以前不是说给我们二十五年的时间吗?现在二十五年已经过了,我们过来就是想把爵爷讨还的东西送过来。”刘长青一脸认真的看着关爷,烈豹般大而有神的眼睛里是一种义无反顾的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
“你们是想以死来减轻文程的罪吗?”关爷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左一眼右一眼的看着两人,文程一直都在注意着关爷的神情,他现在倒不是担心关爷会杀掉二位了,正如自己当初估计的那样,关爷是为了自己能够点头,在拿他们两个的生命作交换!
“不错,但在我们自行了断之前,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翁哥能见见他的女儿翁艳,还有长青能够和文程聊一下,交代一些事情,希望爵爷能够念在昔日父子般的感情份上,能够答应我俩。”刘长青躬身请求,言辞充满恳切,感人肺腑。
“如果我不答应呢?我现在就命令你们两个把这块砖头吃进肚子里面去,你们做得到吗?”关爷面露倨傲神色,言语间带着冷意。
两人都把视线放在了桌上的那块地板砖上面,都没有说话,翁天佑先移动了步子,刘长青也跟着启动了步伐,两人一人执一边将那地板砖拿了起来。两人拿起来的时候手上明显不适应重量的往上一飘。两人都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会这么轻?难道是朱古力做的?这时那“翁不求天佑,刘亦难长青”的字样已经跃入了两人的眼帘,换来的是两人凄然一笑。
“翁哥,各吃各的,谁也别想多吃啊!”刘长青心想着这巧克力做成的砖头,里面十之八九掺有烈性毒药,虽有诸多不舍却也只能徒叹奈何,大行之前还不忘本色尽显,幽自己一默!而翁天佑也认定这巧克力做的砖头就类似于古代帝王的赐的御酒了。接过自己那一边“翁不求天佑”后看了又看,迟疑片刻后说道:“爵爷,您就真的不让我再见一见艳儿?”
关爷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说话。翁天佑yao一yao牙,一大口yao了差不多半块之多!刘长青就显得洒tuo得多,yao了一小块在口里嚼着,接着竖起大拇指做了一个回味不穷的表情,赞叹道:“嗯!味道不错!”
“哈哈,不错,这只是一块普通的朱克力做的,并不是你们想像中的什么毒药。天佑,你可要慢点吃,这块东西花了我不少心血啊,哈哈!”其实关爷看到两人在自己认定是毒药的情况下还能不作最后的拼死反抗,心底也是感慨良多!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对自己最多就只是想着躲避,而没想过要反抗!这份忠心也是难能可贵的!
“李管家,去把翁艳小姐叫过来!”关爷按了一下自己身前的麦,然后对着房间外面的李管家说道。原来这李管家只要是里面有客人的情况下,就必须一直站在外面候着的。听到关爷的吩咐之后,李管家赶紧应了一声后又朝翁艳居住的别墅那边疾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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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恩怨情仇沉又浮
翁艳进来的时候柳叶眉轻蹙,双眼里充满了担忧的神色,那忧郁的眼神像是把全世界的烦恼都装进了那如水般柔软的眼波里。她不知道进来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难道真的要她在文程与自己之间做出一个取舍吗?难道真的就没有可能与文程在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可当也看到自己父亲的时候,双眼立即冒出闪光的光辉,那像一种久别重逢后的喜悦,一种无助之时遇见最可靠的人后很自然的激动!
“爸爸,您也来了!艳儿好想您!”说着就扑了过去,踮起脚跟用自己的柔软而细长的双臂将翁天佑的脖子给环住了,一张重压之下有些许苍白的脸上落下了两行清泪,头钻进父亲的脖子后面再也不肯出来。而翁天佑也是慈爱的拍着翁艳的后背,不停的安慰这掌上明珠。
房间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一切都好像静止了,只有墙上的钟摆还在不停的来回轻摆着,早晨的阳光从窗户外面透过窗帘的接口处斜射而入,微风吹拂下,窗帘跟着飘然轻舞,柔和的阳光也在关爷的脸上忽闪忽现,弄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关爷没有说话,眼神却有些复杂,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看着这两父女的温馨拥抱。
翁天佑抚住翁艳的双肩,从自己怀里把她给拉了出来,然后充满怜爱的把她拂去脸上的泪痕,轻声的说道:“艳儿,有没有叫外公?”
翁艳看了一眼正注视着自己的关鸿发,然后又回过头来看着翁天佑,面露疑惑的小声问道:“难道他真是我的外公吗?”
“嗯,他的的确确是你的外公,亲外公!”翁天佑神情严肃的说道,脸上既有丝惶恐又有些释然,想着也是时候让艳儿知道这一切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杀您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母亲又在哪里?”翁艳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