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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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武陟小机才明白,原来这种设计,居然是为了保护被撞行人的生命安全的,他的心里面不由得有些感慨,于是便对森腾一郎说道,“嗯,我认为,这个设计以后可以取消掉了。”
“为什么?”森腾一郎感到有些惊讶,这项测试,在日本可是必不可少的。
武陟小机回答道,“今后我们建立生产部门之后,主要是面向中国出口的,而中国的车主们,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安全,完全不会在意路人的死活,所以你们这个测试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地。”“会是这个样子吗?”森腾一郎顿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有点儿张口结舌地看着武陟小机。
武陟小机点了点头道,“所以,今后所有车型的设计中,都要将车主的安全性放在第一位,假如我们的车子可以把大树撞断而自己分毫无损的话,相信我,我们的车子一定会在中国热销的,你丝毫不必担心价格的问题!”
“这确实很难令人相信。”森腾一郎摇了摇头道。
武陟小机点了点头,沉着地回答道,“虽然我认为这种设计是非常人道的,但是对于那些把自己地车和自己地生命看的比别人地生命高贵无比的人,是完全讲不通的。”
“好吧,如您所愿,其实这个改动非常简单。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把它改造成一辆坦克。”森腾一郎耸了耸肩膀,对武陟小机保证道。
就在武陟小机在日本福冈同森腾一郎敲定了研究所交易的同时,范无病接到了武陟小机的最新通报,说明了同森腾一郎的交易情况。
武陟小机已经详细地了解了森腾研究所的大部分技术资料,可以确定的是,这家私人研究所的技术积累,完全可以满足建设一家传统汽车工厂的要求,因此他要求范无病立刻作出决断,给他增资,在福冈建设一家汽车制造厂。
范无病仔细研究了一下后,给武陟小机下了指令,让他直接在日本国内购买两条汽车生产线,一条自用,一条运到中国来。
虽然武陟小机对于范无病的决定感到有些不解,但是老板的意志就是自己努力的方向,而且因为范无病一直以来的正确性,武陟小机对他基本上到了盲从的地步。
范无病同时购买两条生产线的目的,就是不愿意浪费时间而已,从现在国内的整体形势而言,国家对于汽车制造业管理比较死一些,暂时不可能为私营企业进入汽车制造行业松绑,因此范无病就考虑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依然是采用自己玩习惯了的方式,在日本注册一家汽车制造厂,国内搞一个加工分厂,至于销售的问题,则可以通过日本公司来跟政府方面进行磋商。
等到时机成熟之后,再将国内公司和国外公司的股权比例转变一下,成为一家国内为主的具有海外子公司的汽车制造企业。
这样做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首先就是可以规避政策上面的限制,其次就是可以尽早地在国内积累技术力量,同属一家公司的框架之下,可以很方便地让国内和国外的员工进行交流,互相提升技术层次,能够尽可能多地为国内培养出汽车行业的技术人才和设计人才来,这才是范无病的最终目的。
至于森腾研究所的那些重要资料,范无病自然是非常眼热的,但是他也明白一个问题,就是如果自己的手下没有相应的能力的话,即使拿回了那一堆资料,也是干瞪眼看着无从下手。
所以,首先还是得培养出自己的人才,这个是最最重要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官道和商道
范无病给武陟小机授完机宜之后,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角。
行业保护,这个东西是双刃剑,在保护了国内企业的同时,也有可能养成了垄断,而在垄断之下,会造成很多负面的东西,比如说效率低下,比如说服务性差,比如说主次颠倒,比如说阻碍了行业的进步,缺点是非常多的。
实际上,即便是日本的汽车制造企业,也是在政府取消了行业保护之后,才迅速的发展起来的。
任何一个没有竞争力的行业,都不会是有前途的行业,这一句话的适用性非常广。
国内的汽车制造行业,正是处于这种没有竞争的机制当中,缺乏发展动力的国企们暮气沉沉,而且范无病最近听到了一个消息,似乎上层有一个意向,决定撤销国内的一些汽车技术研究机构,而将重点转移到对国外相关技术的引进上。
范无病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这个意向,只是觉得有点儿悲哀,若干年之前,中国人正式依靠自力更生,造出了许多令世人震惊的东西,而若干年后,则要放弃这种自主研发的模式,全盘地搞引进之路了,这种反差确实很令人难以接受。
而范无病非常清楚的一点就是,一旦当技术引进变成了习惯之后,自主创新就成了一句空话,联想到多年之后的龙芯,一个被称为是跨世纪笑话的芯片制造工程,以及由此衍生出的无数丑闻,范无病就觉得实在是令人痛
如果当年没有放弃这些自主研发的项目,或者后来的许多东西,都会有一个不一样的选择吧?
范无病正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来。
范无病扭头一看,却是风萍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盛了几样小点心,还有一盆热气腾腾的汤。问起来香喷喷的,不知道是什么熬出来的?
“你还没有吃早饭吧?”风萍将这些东西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坐在范无病的旁边儿,用手来拨弄他地头发。
“什么汤这么香?”范无病耸动鼻子闻了又闻。还是没有分辨出汤地原料来。
“腰花肺片汤…………补肾………”风萍回答道。
范无病顿时哑然失笑道。“补肾?这个真是。没法说了。”
不过风萍搞来地汤还是很好喝地。范无病一边儿喝着汤。一边儿吃着风萍买回来地小点心。觉得非常舒坦。心情也好了许多。于是便问道。“马上就要开机了吧。怎么你一点儿都不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地。本色演出呗。”风萍很有些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原本在电影中地角色。就是夏东海按照风萍地性格量身定制地。因此倒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不适应地。至于背台词这种简单地事情。对于风萍而言自然没有任何地障碍。唯一可能会有所不适地。大概就是片中会有不少地香港演员参加。语言障碍是有一点儿地。不过也不是很重要。毕竟这部片子里面。打斗地场面要多一些。大家完全可以不用如何说话地。
才跟风萍说了会儿话,电话就响了起来。范无病接过来一看,居然是老爸范亨打过来的,于是便问道,“老爸,找我有什么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给你打电话?”范亨很不客气地质问道。
事实上范亨给儿子打电话,还真是有点儿事情要问一问他地意见的,最近磐石机场已经开工建设了,现在先是出于勘探和平整土地阶段,水泥厂和钢铁厂的事情却遇到了一点儿障碍。
据说。据范亨说,水泥厂和钢铁厂进行技术改造的事情,被建设部给卡住了。
“嗯?”范无病感到有些奇怪,“他们用的是什么理由?”
“并没有说什么理由,只是说正在研究之中。”范亨回答道,不过语气中就有些不满的情绪。
这也难怪了,如果磐石的水泥厂和钢铁厂不能够如期进行改造的话,到时候机场勘探平整过后,可就需要大量的水泥和钢材来投入建设之中了。这也用不了多久地时间。范亨对此感到忧心忡忡。
范亨觉得,建设部是故意在卡脖子。拖而不决,这种事情可以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就是故意刁难,但是也有一种说法是科学规划谨慎建设,具体会以哪一种说法来做结论,就要看上面的人对于这件事情是如何理解了。
“其实在这种事情上,你真的不需要事事都向上面汇报的。”范无病听了父亲范亨的话后,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现在正在搞的这个汽车生产线的事情。
按道理说,范无病搞的这东西,也是国内现有体制所不能够容许地,但是这事儿不能不搞,因此范无病只能够取巧,搞一点儿曲线救国的方式来迂回前进。
范亨说的这两个厂子,都是很不景气的,距离破产也不过就是一步之遥而已,与其将来成为政府方面的财政负担,还不是现在就进行改革,扩大产能和技术储备,毕竟光走低端产品是没有什么前途的。
这次磐石机场的项目很大,正好给两家厂子的扩容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怕是再难有什么扭转不利局面地好机会了。
因此两个厂子地干部职工们,都是非常希望这事儿能够谈成的,可惜建设部那里倒是沉得住气,报告打上去之后就没有了消息,只是说在研究之中,具体哪一天能够研究出个结果来,还真是很难说。
“不汇报怎么可以?这种大型建设项目,总要是经过上层管理部门首肯才行地。”范亨皱着眉头在电话中对儿子说道,“我可不像是你,自由之身,想干什么都可以。”
见父亲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范无病便解释道,“官道和商道,看上去区别很大,其实都是一回事儿。”
“什么意思?”范亨不知道儿子想说什么。
“经商之道,就是通过一定的投入,来获得丰厚的回报,投入越多,所获取的就越多,当然最高的境界,就是空手套白狼,但是这种情况是要看具体环境而定的,且不一定能够成功。”范无病对父亲说道,“为官之道也是一样,只不过你投入的是你的管理技术和人际关系处理,所要得到的回报,无非就是两点,一个是官声,一个是官位。有了民众中的良好声望,固然是依靠自己的本事,但是能够凭借这种声望升到更高的位置上去,这个才是最终的目的。”
“你这种解释,听起来有点儿市侩了。”范亨总觉得儿子说得太露骨了,于是便强调道,“我们的宗旨就是为人民服务,可不像是你想的那么庸俗,单纯是为了获得回报升官发财那么简单。”
范无病笑道,“呵呵,很好!老爸你越来越有做大官的潜质了,能够随口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儿的,而且对儿子也说的这么自然,你进步很快啊!”
“你这小子,气死老子我了…………”范亨真的很郁闷。
“好吧,那就说正经的。”范无病自然不可能以气坏老子的身体为荣,于是便启发父亲道,“你可以想一想,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在上面不知情的情况下做成的。比如说当初凤阳县小岗村的那十八户农民,在他们按下指印,决心要单干的时候,不也是瞒着上面吗?还有华西村的吴仁宝他们,他们的小五金厂,可是瞒着上面偷偷地干了十几年的。这些人现在如何了?不都是有功之臣吗?只要你弄出了成绩,之前的任何手段都是可以理解的!”
“你说的虽然是事实,但是我总觉得在理解上有点儿偏差,不是很靠谱儿啊!”范亨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难道说真的要按照儿子的说法,自己先偷偷地将水泥厂和钢铁厂改造了再说?
“古往今来,做官的要诀就是四个字而已,瞒上欺下。”范无病对父亲范亨说道,“为了实现一个远大的目标,在这个过程之中,使用一点儿小小的手段是无伤大雅的。而且,邓公有一句话说得很明确,白猫黑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有这么一句话攥着手心里面,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范亨听了儿子这么一番话,顿时有点儿拨云见日的感觉,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