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第27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苹果好像有点失控。她站在我面前,面目狰狞的指着青岚:“她曾经是我们三姐妹里最善良。最纯洁的雪莲花。你知道么?她的善良甚至被拿来当教科书式的典范。可是她有什么好结果了么?”
我笑了笑,点点头。不过相对于那个网复活时候见谁要杀谁的青岚。我觉得现在这个比白纸还有纯净的她。似乎要稍微好一点。
麒麟捏着苹果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周围出现了一阵诡异的安静,只剩下山腰传来的飓风呼啸声和青岚清脆的笑声籽合在一起的奇怪的声音。
王老二长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我一辈子逆天改命,一心想和它好好的打一仗。可我输的一塌糊涂。”说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云儿,这次你王二爷要拼命了。”
“您还是先去找老李吧。没有他您有那个气力么?”我笑着椰愉着王老二。
小李子告诉过我,只有王老二和老李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恐怖的。就好像他和老狗的配合几乎可以跟除我外的一切大凹《抗衡。而且他和老狗还是同一个人教出来的。可想而知上一代的王李两兄弟加在一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牛逼。
“二代天守,向麒麟嘲风告辞 ”王老二突然间跪倒在我和麒麟哥的面前,然后开始行五体投地的大礼。接着倒退着走下了不周让:
我和麒麟相互看了一眼,麒麟则点点头:“逃不开,逃不并啊。朋友。你也该现原形了。”
我听完他的话,先是笑了笑。然后像发疯一样的疯狂笑着,停不下来,但是无比爽快。
其实,从它把我的能力拿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可以变成那个。巨大的让人心生崇敬的巨兽。
那才是真的我,而现在这个已经习惯了二十七年的身体。只不过是它用来囚禁我的牢笼。
它解放了我,其实只是想看看,我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而已。简单的说,它想击溃我的心。
可是,就像金花说的,我身上有她的糖醋鱼的小月的老狗的李子的毕方的等等等等,所有这些人的心。
它唯一不可控的,也只有人心。
堪堪一个礼拜之后,杂牌就要完本了。
一种很浓很浓的不舍情怀在我胸口肆无忌惮的弥漫啊。
哎呀,真的好舍不得。
其实杂牌最后的这一段路,事实上已经文艺化了。虽然我早就从文艺青年变成了老流氓,可是,我一直怀揣着一颗悸动的文青之心啊。 顺便,求月票。月票啊,一百张好像基本上不可能了吧,由此可见我的读者数量还是让人很伤心的。下一本书的话,我个人认为,我会进步,但是我觉得我再也不能和写杂牌时候这么率性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一 灿。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章贰佰七八 永生
出日落,朝颜如玉只一次,日落日出,附近花开片,川非昨日之花。然艳丽不改。
追溯源头,太多的事情不得而知,而此剪我知道,我是嘲风也是杨云。这其实并不重要了,也许这是另外一种永生。
可是这种永生在我看来,更多的像是一种折磨或者煎熬,我与其说是一个与天地同寿的伟大存在,不如说只是一个漫步行走在无间地狱里的可怜生命。
但是,这一切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时间在我身边一分一秒一点一滴缓慢的疾驰着,而我大概只是站在时间外的那个看客。
即使有百万千万数的回忆,算起来身边的人身边的事,不过那么堪堪几样。没有太多的变化,没有太多的葱盼。
也许牵绊对曾经的我和现在的我来说,都只是一种无关紧要的风景,我一直在路上,一条环形的路上。杨云活了二十七年,看到的都只是路边的风景,而从来没有真正去抬头看一眼前方的路。而嘲风在悠悠的长河里却从来没有留意过路边的东西,他在看路,我在看风景。
而现在当我杨云变成嘲风的时候,我却惊讶的发现,原来要把所有的东西都重叠在一起,才能被叫做人生。
也许几天之后,我将永远沉睡或者根本就没出现过,嘲风也结束了他在这条路上辛苦蹒跚的脚步。但是我知道,即使我真的就此消失,我在路边的树上刻下的杨云到此一游却会存在很久很久。
是啊,前途未卜很迷茫。可是这些事情都应该让那个不看风景的嘲风去想,而杨云只需要再多看两眼停在原地的风景。
没有不甘,没有愤怒。因为每一个人或者说每一种东西都只能依借其存在方式而存在的,如果一旦被恐怖和愤怒迷住双眼,那么他就看不到前面路而我也看不到路边的风景了。
绝望和顿悟其实只有一线之隔。毕竟我深信,就算我真的消失,也会有存在过的痕迹,起码我到现在为止,都是真实存在的。而嘲风他绝望,因为他找不到曾经或者现在任何存在的痕迹。
我是个不起眼的普通人,嘲风是个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但是我存在。而他并不存在。
虽然我不明白,当我就是他的时候,我究竟还存在不存在,但是这无关紧要,不是吗?毕竟即使我是他,我依然,叫杨云。
我用着他的身体,有着他的回忆,但是我的心,是杨云。我的身上夹带着许多许多人的不舍和期望,也许我会让他们失望,但是毕竟这些希望恰恰是我存在的证明,而他,什么都没有。
天道是什么,我已经没有兴趣去探究了,它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也没心情去追寻。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个世界和那些我所钟爱的东西能继续的延续下去。这个东西也许是一瓶味道很好的啤酒也许是一个让我亥骨铭心的人,其实从本质上,他们没有什么不同。
三千年前,是嘲风和麒麟站在我现在和麒麟站的地方,我变成了巨大但是不丑陋的怪物。当然,这只是从我角度来看,毕竟我还没适应长着尾巴和爪子而且还有翅膀的生活。
而麒麟的眼里只是一片杀气凌然的赤红,其实我知道,他是不能杀生的。但是他的杀气确实宛若实质,如果他不能让自己的心淡然下去,那么总有一天,他心中的火焰会把他自己连同他身边的人烧得什么也不剩下。
我开始莫名的睿智,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我脑子里还有另外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在我需要探求真相的时候,它就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真相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
就好像小学文凭有了百度也可以在小姑娘面前当大科学家一样,我也因为那个声音,成为了一个智者,应该不算作弊吧。毕竟,我就是他。
“不是件容易的事吧,现在在你的眼前,徜徉着无边无际的时间。”麒麟语气好像不是很严肃,居然带着些许了然的洒脱。 我嗯一声,想摸鼻子,可是发现我现在只有一双爪子:“我从来没想到,原来嘲风本身就这么厉害
麒麟点点头:“本就是盘古所化,怎么会和你想的一样无能呢?”
我长叹一口气:“它到底给我的,是什么?是好是坏,或者又是别的什么?”
“它给你的,其实不好也不坏。它囚禁你,但是它也让你平和。其实,天守天守,守的,是你。你更像一个被囚禁的王者,不过万幸的是,你是善良的
我摇摇头,伸出爪子挥了挥,把厚厚的乌云拨开了一个洞,而透过洞,下面是密密麻麻蠕动着的人和妖。他们是在乞求上天乞求我,给他们一条生路,在此刻,那些曾经傲视人间的强者。其实,和下大雨之前搬家的蚂蚁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蚂蚁能自己求生,而他们只能乞求别人给一条生路。
这何其不是一种值得玩味的逆差,抛弃了所有的趾高气扬,只为了芶且偷生。是该笑么?
可笑,
从某种角度上说,这些人也都是被它玩弄着的可怜人,它给了他们坐在金字塔顶层不劳而获的权利,而同时正一点一点从下往上拆着那座看上去坚不可摧的金字塔。
而现在,塔快倒了,而他们却连逃生的勇气和机会都没有了。
没弃人是真正的永生,一旦永生其实挺悲壮的。就像这座山一样,它是亘古不变的,但是它却经历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毁灭。
我相信,如果不周有心,它宁可化作河底的潦泥或者海边的银沙,高高在上的旁观者。必定活得索然无味。
我知道,老狗糖醋鱼他们都在下面,他们正和那些只想求生的人掺杂在一起。当然,我也知道,其实他们并不是为了求生,因为金花答应过我,会保护他们。
“还有三天。”麒麟哥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来。
我跟着点了点头。
事实上,这两天的时间,我一直都是默默的坐在这里,因为我有太多太多的问题需要嘲风来给我解释。可即使是他,也只能只字片语说出个大概,许多问题对于拥有悠远安命和亘古智慧的他来说,也依然是一个疑惑不解的谜团。
岁月给了他很深很深的迷惘。而这种迷惘在我身上却并不十分突出。毕竟我和他关注的东西并不一样。
因为我的外套右边的肩膀上还留着一丝带着苦味的幽香,而他只是一直在追寻烟火的路上或孤独或迷惘的徘徊着。
他羡慕我的,我能感觉的到。被自己羡慕的感觉,很矛盾。但是也让我很享受,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我已经超越了他吧。可能有点自以为是,但是这也是我的骄傲和自豪。
“都准备好了么?”我扭过庞大的头颅看着麒麟。
麒麟默默的点点头:“三千年的等待,虽然我不知道结果。但是我只知道这次我们谁也输不起了,我们正坐在四周都是悬崖的山顶上。”
麒麟的一语双关,也许杨云不明白,但是嘲风能听懂。
“我们没有选择的要抛弃宅给我们的永生。”我或者是嘲风用一种很轻松的语气回答了麒麟的话。
而麒麟只是干笑了两声:“永生,其实不是一种美满。太沉重了。可如果现在让我在生死之间选一个,我会害怕。朋友,你呢?”
“我当然要活着,我可没你这么光棍。我身上背着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不过恐怕你也不是想死吧?”
麒麟点点头:“我要去开一家批发部。然后和苹果结婚。”
我舔了一下嘴唇,用尾巴拍了拍麒麟的肩膀:“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有点奇怪啊。”
“哦,可能是跟我的形象不符吧。”麒麟哥很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突然变得奇怪的原因。
我点点头,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因为麒麟的担子在这一次之后 无论是什么结果,他都算是彻底放下了。一个背负了许多许多许多年的担子,终于在这一次赌博之后可以彻底的放弃了。
他也许是赢家,但是这其实也不重要。反正不论结果是怎么样,我和嘲风都是彻头彻尾的输家。只是看输的程度究竟是一无所有还是尚存一线而已。这个游戏没有保险公司可以去索赔,所以无论损失什么,都是要我们自己扛下来。
其实我也算明白了,其实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那种绝对的超凡绝对的永生,不论是处在什么样环境什么样的地位,总是会被一些俗事捆绑,这是没办法免俗的,那些超然物外不为天地所辖的仙人,其实都是所有人的幻想而已。
就好像黑格尔说,存在即是合理。而这合理的先决条件就只有等价交换,仅此而已。
随着我用爪子拨开的乌云渐渐又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