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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当御姐遇上正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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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答,夏祺居然笑了笑,道:“舒小姐,于当今社会而言,你并不需要以分毫不取来表现自己的清高,有什么要求,你提吧。”     
  “不是清高,而是真的没有需要。”冬末自嘲的摇头,道:“我现在唯一缺少的,是以前人家欠我的债。未必我自己要债,夏先生还能替我充当打手。”     
  她到底忍不住挖苦了夏祺一句,但夏祺对她的暗讽,却没有丝毫反应,而是正色说:“如果这就是你的要求,我答应。”     
  冬末大吃一惊,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的表情不像说笑,顿感愕然。     
  夏祺淡然问道:“你要对付个人,还是对付整个东宝?”     
  冬末更是愕然,转念却明白夏祺既然连她的过住都能查清,对自己现在的处境自然不可能无所察觉。她不明白夏家到底是什么地位,但夏祺的表情那么轻私,却让她不能不怦然心动。     
  若夏家真是强援,她的复仇,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举步维艰了吧?     
  然而这念头只在她脑子里闪了闪,就过去了:“夏先生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这种债,必要我亲手讨还,才有意义。”     
  “喔?”     
  夏祺疑问一声,冬末经历一番对谈,终于稍微恢复了体力,欠身道:“夏先生,你还有什么事么?如果没事,我就告辞了。”     
  夏祺微怔,摇了摇头,见她起身离开,终于忍不住脱口问道:“舒小姐,难道舍弟与你之间毫无感情,面对阻力,都不懂得稍微争取一下?”     
  冬末开门动作微滞,但她却没有停留,更没有回答,直直的走了出去。     
  她与夏初有没有感情,她不想回答;她争取与否,她不想回答。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心。假如她再年轻十岁,假如夏初再年长五岁,不管是什么样的阻力,她都有勇气面对。然而,这世上,没有假如!     
  她已经过来热血情狂的年龄,而夏初,才刚刚成长,他的未来,有无数种可能,每一种可能,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伤。因为她已经定型了,他的那些可能,她没有随之而变的能力了。     
  夏初啊!那是她在春日的桃李树下拾得的一个最美好的梦,然而梦终究是梦,过了时间,即使她还想再继续下去,也会有外力让她不能不清醒,不能不承认。     
  灯火阑珊,她在街边踽踽独行,茫然四顾,满目萧疏。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被手机的震动惊醒,接通电话,夏初焦急的声音传入耳来:“冬末,你在哪呢?这么久不接电话,没什么事吧?”     
  冬末听着他前后颠倒的语言,突然之间,潸然泪下。     
  夏初在电话那头听到她的哭声,顿时大惊,慌成一团:“冬末,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冬末靠在道旁树上,突然之间,有股抑制不住的冲动,脱口而出:“夏初,我只是,有点想你了!”     
  “嘎?”夏初从来没有从她这里得到过一句甜言蜜语,突然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反问一句:“什么?”     
  冬末泪如雨下,从见刭夏祺起就一直被压制的情绪猛然爆发出来,变成一句她从没说过,但却发自于心的话:“我想你了!”     
  我想你那明快的笑容,想你那天真的抚慰,想你那完全没有世俗常态的纯净,想你对待我时的那种全心全意的喜欢。     
  夏初,我只是,突然之间,想你了!     
    第三十二章 你是我的男朋友            
    夏初被这意外的惊喜震呆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冬末,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他本就是善感的人,听着冬末带着哽咽的声音,想着她,欢喜未褪,就跟着她难过起来。   
    这种既欢喜得想笑,又难过得想哭的情绪,大约也只有少年清纯的时候,才会有吧?   
    “冬末,我回去好不好?”   
    “这么晚了,你们寝室的门应该都锁了,你怎么能出来?”   
    “我……我爬墙出去。”   
    冬末心中犹自酸楚,听到爬墙二字却忍不住有些想笑,嗔道:“胡闹,你在学校里住着,就该守学校的规矩。”   
    夏初喃道:“可是有很多同学晚上都爬墙出去的。”   
    冬末几乎就要将他叫出来了,但心里守着的那条底线终究还是没有迈过去,停顿了一下,略带严厉的说:“夏初,你不能因为别人不守规矩,你就跟着不守规矩。”   
    夏初没有回答,冬末靠在树旁,放缓了语气,轻声说:“夏初,我希望你一直是个纯真而质朴的人,完全不受世间恶习的影响,所以,你那些同学没有遵守规矩的地方,你不要学啊!”   
    夏初听清了她话里的担忧,赶紧保证:“我不学,一定不学。”   
    “你不学,这样很好。”冬末叹息着,低喃:“夏初,这些坏的东西,你不要学,我希望你……希望你……”   
    希望你能一生都那么单纯的做个好孩子,拥有天真直接的快乐,希望你永远都能笑得那么明朗而没有丝毫阴霾,希望你一生无忧,完全不被世俗所染。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你一生都不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你这一生,将要遇到的头一次的真正的伤害,不是源于别人,正是由于我。   
    “夏初,明天我去看吧!”   
    “好呀!”电话那头的夏初理解不了她此时的心情,只是单纯的为她前所未有的主动欢喜雀跃。   
    这一夜,夏初做了无数美梦,冬末却辗转难眠。   
    次日冬末到夏初的学生公寓时,夏初不在,来开门的人竟是跟她有过几面之缘的阿汉。   
    阿汉看到冬末,怔了怔,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任何一个人,在面对曾经见过自己最狼狈的丑态的人时,恐怕脸色都好看不到哪里去吧。冬末虽然有些意外,但反应却比他镇定多了,对他点了点头,问道:“夏初的铺位在哪里?”   
    “这里。”   
    这种学生公寓四人一间,有浴室有洗手间外面还有与别的寝室共用的小活动室,洗衣机一类的小家电都可以自备,住起来还是很舒服的。而且这间寝室虽是男生宿舍,但却出乎冬末意料的整洁,没有预想中的脏乱。   
    这其中整理的最好的床铺和桌子,自然是夏初的。冬末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夏初的桌子,抬头问道:“夏初经常搞寝室里的卫生吧。”   
    “是。”阿汉在冬末面前,不自觉的就矮了一截,乖顺得像个孩子,回答以后又赶紧解释:“不是我们逼他,是他自己主动帮忙的。”   
    冬末点头:“我明白,他有点轻微的洁癖,住的地方卫生条件不好,他是不能容忍的。就是他连内衣裤都帮你们洗了,也是他的习惯使然,算不得你们欺负他。”   
    阿汉本来的意思也是这样,但被冬末这样一说,却顿觉理亏。   
    冬末再环视寝室一周,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看着阿汉:“其实你们要他多帮忙做点事,跑跑腿,甚至于哄他请请客,出出钱,都是正常的。毕竟这世间像他这样单纯好哄的孩子,在这世间不多,你们有意无意的欺欺他,也属人之常情。”   
    阿汉出了层汗,强自分辨:“舒经理,你误会了,我们真的没有欺负他!”   
    冬末摆手,道:“只要夏初没有察觉你们的恶意,觉得跟你们相处愉快,即使你们真的欺负他,我也不会插手。”   
    阿汉愕然。冬末顿了顿,慢慢的说:“阿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们对他的欺负,我不会管的,但这其中,有个限度——不能让他伤心,更不能客观上造成他的人身伤害。”   
    阿汉的脸色瞬息万变,嗫嚅道:“舒经理,你的话,我听不懂!”   
    冬末神色不动,淡淡的说:“听不懂不要紧,只要你心里明白就可以了。”   
    一只绿色的小飞虫落到夏初桌子上,冬末伸出指甲,将之按住,然后微微用力一碾,把它碾成了桌上一道浅绿色的印子。   
    阿汉看到这一幕,再一眼看到冬末冷漠注视他的眼睛,突然觉得一阵心寒,不自觉的畏缩了一下。冬心里很满意他的表现,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收回手,轻轻弹了弹指甲上的残屑:“夏初对他人的善恶难得有准确的判断,但我不是。夏初不知道世间的黑暗面,但我是从里面走出来的。所以,如果谁敢对他有限度的超过伤害,将他置于危险之地。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阿汉愣愣的问:“代价?”   
    “是的,代价。”冬末抿了抿嘴,轻轻一笑:“我不是守规矩的人,所以如果有人伤害到了他,我要对方付出的代价,必然不是法律规则以内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记得。”   
    阿汉听到“不是法律规则以内”几字,顿时想起了被高利贷追债的恐惧,顿时面如土色。冬末了解他这种人,贪小利而无气节,出卖朋友毫无犹豫,但胆小如鼠,最易在强权下低头,压他一压也就够了,所以见他有惧意,就不再说话。   
    屋里的气氛有些僵,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松跳跃的脚步声,夏初一头闯了进来:“阿汉,你的假我也跟你请好了。”   
    话犹在口,他便看到冬末站在他桌旁对他微笑,顿时惊喜不已:“冬末,你这么早就过来了啊?”   
    冬末看到他的笑脸,便觉得心里一片明朗,似乎阳光照了进来,眉眼里的锋芒隐去,只剩下柔和的笑意,点头问道:“你刚才去跟老师请假了?”   
    “是啊。”夏初笑得眉眼弯弯:“老师说我从来不迟到早退逃课,难得请一次假,所以都不问我为什么请假,就批准了。”   
    他看到冬末,就忘了阿汉还在旁边,奔了过来,急急的去翻桌屉,兴高采烈的说:“冬末,我昨晚打电话给你,本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的,后来忘记了……你看你看你看!”   
    “看什么?”   
    冬末被他没头没脑举到眼前的花绿纸张晃花了眼,老半天也没认出来那是什么。   
    “是电影票啊!《落跑新娘》的电影票!”   
    电影票,很平常啊,值得他用这么热切的表情看她么?或者这张电影票的来历很值得她关注?冬末纳闷的把电影票拿着,问道:“这是你抽奖抽的?”   
    夏初摇头。   
    “那是人家送的?”   
    夏初再摇头。   
    “那是……你捡的?”   
    夏初急的龇牙咧嘴:“冬末,你怎么忘了?”   
    一张电影票而已,有什么需要她特别记得的事吗?冬末想好一会儿,也没想出是什么回事,只得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喔,这是什么国际大片的票,很难得吧?”   
    夏初望着她,委屈的就想要哭出来似的,十分伤心:“冬末,你忘了?我第一次邀你去看电影的时候,你就是要看《落跑新娘》,结果没有看成,你因此拒绝当我的女朋友的!”   
    啊?呃?居然是这么回事!难道她当初拒绝他时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他都记在心上了么?那么多重要的事他都不记得,这种事他居然还记得清楚,他那都是什么奇诡的记性啊!冬末愕然张嘴,傻愣愣的看着夏初,分不清是感动还是好笑,好一会儿才讷讷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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