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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当御姐遇上正太-第34部分

小说: 当御姐遇上正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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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终于清楚的意识到冬末在说什么,顿时跳了起来,猛然扑了过去,将她一把抱住,叫道:“我不管,你说我耍赖就耍赖,你说我孩子气就孩子气!”   
    冬末任他抱着,并不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目光没有波动,眼里没有情绪,平静的像是一块石头,一棵古木,一座冰雕。   
    她不用说话,但身体四肢里传递出来的抗拒与封闭,却比任何语言说服都有力。夏初本来在这方面的直觉就特别敏锐,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身体虽然离自己很近,心却离自己很远,并且一片冰寒,顿时吓得手足无措,颤声道:“冬末,你别吓我,你吓死我了!”   
    冬末依然不言不动,夏初又怕又急,眼泪哗的就流了出来:“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分手?冬末,假如我有什么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做好!”   
    冬末摇了摇头,淡淡的说:“夏初,你很好,只是我不喜欢你了。”   
    “你骗我,骗我的,你昨天才说过喜欢我,怎么可能今天就不喜欢了?”   
    冬末静静的看着他,轻声问:“夏初,你还记得我们前天看的《落跑新娘》吗?”   
    夏初跟不上她的思维,楞了一下,才点头:“记得。”   
    “电影里的女主角玛琪为什么四次都要在结婚的时候逃跑了?”   
    “因为她害怕婚姻。”   
    “她为什么害怕婚姻?”   
    这个问题,夏初却答不出来了,冬末只好自答:“因为她不知道婚姻到底是不是她喜欢的,想要的。就像那么多种煮法的蛋,她分不清哪一样才是她喜欢的,只能自己一样一样的试吃,吃过了,她才能确定。”   
    她望着夏初,淡淡的说:“夏初,我和你在一起,就像玛琪试吃鸡蛋一样。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   
    夏初怔住了,呆呆的看着冬末,有一种由衷的恐惧在心里漫延,仿佛将心都腐蚀出了一洞,心里满满的欢乐、愉快,都一点点的从这个洞里流了出去。他努力的想将那个洞堵上,可是任他怎么捂紧胸口,怎么挤压,那个洞都没法合拢。   
    冬末的话一字一字的传进他的耳里:“我现在确定了,夏初,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们分手吧!”   
    冬末的声音很轻,但听在他耳里,却像一阵阵炸响在他耳里的春雷,,让他惊慌失措,骇怕恐惧,下意识的捂着耳朵大叫:“我不!我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冬末趁着他后退的时机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他:“你知道,这是真的。夏初,你是个成年人,不能再像个孩子一样,以为爱情就是商品架上的棒棒糖,只要你哭一哭,闹一闹,就会有大人把它拿下来,放在你手里。你是真的,应该长大了!”   
    渡假小屋外面,她电话召来的计程车寻到了地方,正在院外滴滴的按着喇叭。冬末听到催促,转身就走。   
    她走出十几步,被她的话炸的木立震惊的夏初才回过神来,狂奔追了上来。可这时候,冬末已经坐进了车里,示意司机把门锁上,任他在外面怎么呼叫拍门,也不肯将目光再转过去。   
    司机在她的示意下启动了车子,向度假村外驶去。夏初追了几步,跟不上计程车的加快的速度,就被车尾甩的扑了个狗啃泥,滚了一身的灰。可他毫无所觉,只是固执的跟在车后狂喊:“冬末,你别走,等等我!”   
    他在地上扑的那脸灰,被泪水汗水一冲,顿时将整张脸都冲成了沟壑纵横的大花脸。计程车司机在盘山路里拐了个弯,从后视镜里看到夏初依然跟在车后狂奔追赶,忍不住问道:“小姐,真的不让他上车么?”   
    冬末摆了摆手,声音已经沙哑:“你快走。”   
    司机再加了一句:“他这样在马路上追,万一出事可不得了。”   
    “他有哥哥看着,不会出事的。”   
    冬末终于忍不住回头,贴着车窗往外看,可是此刻夏初已经离她很远了,她只能看到一个橙黄色的小点在山间跳跃追赶,至于他在叫什么,却已经听不清了。bbs.aitxt.com  の   手打团队为你手打       
     第三十四章 爱的未来        
    车越开越快,冬末的眼神焦距却一直停留在那点橙黄所在之地,尽管那个方向此时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她的身体和视线却没有变动。许久许久,她听到司机的声音再问:“小姐,你到底要去哪里?回家吗?你家的地址呢?”   
    她要去哪里?她还有哪里可去?至于“家”,她可还有么?   
    她茫茫然的抬头,目光随着计程车的行驶移动,看到了灰蒙蒙的天空,靠近城市建起的高楼,游乐园里高高的云霄飞车的架子。bbs。aitxt。com※手打团队为您制作   
    她突然动了心思:“去游乐园。”   
    进了游乐园,玩海盗船,云霄飞车的人的尖叫声,大笑声,还有哭声,诅咒声都织在一起,说不出的喧嚣热闹。冬末走了过去,有些机械的走到售票处买票。   
    “要几张票?”   
    “两张。”   
    云霄飞车前的检票员收了她两张票,却只看到她一人,不禁奇怪:“小姐,您的同伴是哪位?还没来么?”   
    冬末回答:“我没有同伴,是我坐两次。”   
    检票员收了票放她进去,见她坐了云霄飞车的最后一节小车厢,不禁有些担心的问:“这是角度最大的车厢,一般只有特别胆大的人才敢坐,你没问题吗?”   
    “没问题。”   
    检票员见劝阻不了,便指导她扣好护栏,又进行两句例行性的叮嘱,然后退开。   
    云霄飞车缓缓的启动了,一开始只是常速的爬升,然后是过渡性的滑落,然后速度快了起来,风声呼呼,坐在车上的胆小的女孩子们开始小声而压抑的尖叫,然后在下一次陡然下滑的过程中发出惊骇凄厉的大叫。   
    冬末抱紧栏杆,闭着眼,也随着云霄飞车的加速而大叫。越来越快的速度,将空气划破,变成一股迫人的气压,将人的胸膛紧挤着,无法呼吸,却似乎要将胸膛里的空气都全榨出来。bbs.aitxt.com  の手打团队为你手打   
    胸肋间一阵阵的同奔涌袭来,不知是缺氧的生理原因,还是心脏受不了负荷终于突破她一直构筑的心理防线,做出了不受她自主的反应。   
    风往嘴里灌,眼眶里却有液体飞速溢出,不及流落,便已被风刮走——就如她一直抗拒,依然萌生,却转瞬即逝的爱情。   
    云霄飞车疾驰倒转,在天地翻覆的昏眩中,夏初的声音似乎穿透了时空的阻隔,一声声的递到了她的耳边“冬末、冬末、冬末、冬末……”   
    她在提出分手的时候,一直拒绝去感受夏初的情绪,但在此时,那些被她阻止在心房之外的种种情绪,却奔涌而来,恍若怒涛狂潮,将她完全裹在其中,压成齑粉,碾做微尘,挟着她,卷着她,将她扔在无边无际的苍茫天空,无所归依,无所倚仗。   
    “冬末,我喜欢你……”“冬末,我会一直陪着你……”“冬末,想亲亲你,抱抱你……”“冬末,你别吓我,我害怕……”   
    一声声的叫喊,一句句的昵语,那些记忆里他说过的话,如被山峰所阻,荡起一圈圈的回音,在她耳边一直回响,不绝于耳。   
    有些事,临场可以假装自己无知,但在独处的时候,却无法回避自己的内心。   
    云霄飞车的管理员见停车以后所有人都已离开,只有冬末久久不动,便上来催促:“小姐,你已经连续坐了两次,该下车了。”   
    冬末抬头,将凌乱的头发抚到脑后,想将护卫的栏杆推开,手却没有了力气,只得由那管理员伸手帮她。双脚踏到实地,一阵昏眩便又冲了上来,腿脚发软,竟是站立不稳,同时胃里一阵翻涌,喉头酸臭之气直冲上来,呕吐不止。   
    坐云霄飞车有不少人下来就狂吐的,那管理员皱皱眉,也不以为意,只是看到冬末吐了许久,依然没有缓和的迹象,又无人相伴,便多嘴问了一句:“小姐,你不要紧吧?”   
    冬末浑身无力的靠在栏杆上,虚弱的问:“能不能麻烦你替我叫辆救护车?”   
    管理员有些恼怒:“小姐,你不是吧?晕车吐一吐,也要叫救护车?”   
    他以为冬末存心敲诈,影响游乐园的生意,口气就很不好。冬末浑身无力,也不跟他争执:“我感冒了,发烧,虚脱。”   
    管理员吃了一惊,急的直跺脚:“生病的人不许坐云霄飞车,你都不看公告的吗?”   
    只是他虽然知道冬末的情况不对,但为了游乐园的利益,却也没有真的叫救护车,而是打电话让游乐园的工具车过来把冬末送进了附近的医院里。   
    冬末一面让医生检查,一面接崔福海的电话,等检查结果一出来,倒把医生吓了一大跳,看怪物似的瞪着冬末:“高烧39度1,你居然还能这么清醒?”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人若是常年无人照顾,有什么病痛都必须自己处理,面临伤风感冒时的忍耐力自己要强一些。   
    医生一直诊断书抛下,判她住院打点滴,她没有异议,遵照执行,倦倦的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眼前花花绿绿的小点飞舞,一时都化成了夏初的脸,喜的,嗔的,笑的,怒的,哀的,愁的,关切的,生气的……   
    每张脸都在她眼前盘旋不去,最后化为他听到自己提出分手时的震惊,骇怕,恐惧,迷惑,伤心,悲痛。他的眸光,似乎直到此时还在搜刮着她内心的负疚,在问她:“为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她在昏昏沉沉的低喃,在黑暗里踽踽而行,努力摆脱那种丝丝入髓的抽痛——夏初,我若伤了你,我今天也就还给了你!你为我受过什么苦,我今天也为你受了什么苦。   
    我是承认了你是我的男朋友,再跟你说的分手;我自己也病了一场,来还当日对你的亏欠;这样的公平,能让我们两相抵消吧?   
    所以,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我受不起!   
    崔福海和小童赶到医院时,冬末犹在昏睡,面白唇青,憔悴不堪。两人轮守了一夜,她才醒来,醒后看到崔福海在,第一件事就是问:“大海,我那房子卖了没有?”   
    “已经卖了,三十万的房款我替你开了个新户,存折在这里。屋里的家具我也照你的意思请清洁工做了处理,要带走的放在了我家里,不带走的,我就送给买主了。”   
    “这样就好。”   
    崔福海听到冬末声音干涩,说句话都像是要费全身的力气似的,不禁叹了口气,不赞同的摇头:“冬末,你这是何苦?”   
    冬末不答,扭头问小童:“小童,你没有把我的消息透露给外人知道吧?”   
    “没有。”小童拿着调羹吹凉了开水,给她喂水:“除了小宁,没有谁知道。末姐,你放心,我知道关心与八婆的区别,不经过你的允许,不会将你的消息告诉别人的——即使是别人对我用美人计,我也一定不说。”   
    冬末知道他想逗自己高兴的关心,只是这时候身心俱疲,却提不出兴致,问了问店务的运行,又睡了过去。   
    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崔福海来接她出院,问她:“冬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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