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沉浮-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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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办法。”楚平心里琢磨着,这难道是田副县长在搞什么鬼,也应该是这样吧,难道你们四大金刚就真摸不得碰不得?这付都明不是刚刚被搞下去了嘛,怎么能这样嚣张呢。
老金走后,楚平陷入了沉思,这田副县长好歹也是市管干部,自己就算想将他如付都明那样弄下马来,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第六十章 尚山的想法
月,上山村的高山四季豆已经接近尾声,有一些种植开始收摊,将四季豆的架子收起来,好的棍子留着明年用,不能用的当柴火。(
当然,经济效益也出来了,经丁尚山牵头,几个村统计结果出来了,最少的一亩也能赚1500元,多的甚至能达到3000元一亩。
这对于上山村、山中村等这样些村来说,这可是一个致富的好法子,楚平和王爱军很感慨,如果能这样坚持下去,上山村村民脱贫几年就可以完成。
去了一趟特区,丁尚山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脑子里没想想着的就是怎么把山里的东西弄出去卖钱,搞完了高山四季豆,丁尚山又张罗着弄点别的赚点钱。
丁尚山在特区的批市场里,看到的那些黑木耳一斤能买1块,回来就开始打这个主意。
其实这也是楚平让他去特区那些农贸市场逛的原因,要让他切身体会到,山里很多东西是能卖钱的,这样他才会想办法带领村民从这些方面下功夫。
黑木耳,这玩意在上山村山里的那下老树上就有不少,村里人也采了晒干,送给城里人当菜吃,像范寡妇就和范青去山上的老树上采过,晒干了放着,但上山村和山中的村民,却基本上没想过,山里这些黑木耳也能卖钱。
“尚山,不要急。”听完丁尚山的汇报,楚平慢悠悠的和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丁尚山回去和村委委员们一商量,请农科所的技术人员去指导了几天,决定在上山村要推广种植黑木耳。
“黑木耳这东西,你种出来之后,还要做成干,不是在太阳底下晒晒就可以的,要做成高品质的黑木耳,有一定技术要求的。”楚平在省城的时候,对黑木耳等相关的菌类地种植和加工技术进行了了解,特别还专门向廖所长请教过,所以有比较深的认识,“你现在种,这加工技术和加工场所就是一个问题,如果加工不好,干黑木耳质量不高,也卖不出好价钱。”
有这样的劲头是好地,但必须要理智,要站在更高地角度上去考虑问题,楚平这是在教丁尚山做事情。
如果每个村长都有这个干劲,这个想头,那楚平这个乡长就要轻松很多,最多帮他们把把关就行了,没必要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去了一趟特区,丁尚山就有这样的想法,看来要多带这些村长和乡干部去特区见识见识大世面。
“你可以组织几户有条件的村民开展试验,到时候不但可以试验技术,也能掌握销售行情。”楚平觉得虽然老说改革开放步子要迈开一点,但对于有些新鲜事物,还是要先试探性进行试验,现没有问题了,这样才能放开步子往前走,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功嘛。
“你不能仅作为一个村长去考虑这个事情。”楚平引导他说,“如果从脱贫的角度来说,有高山四季豆这个项目,就已经能让上山村的村民脱贫了,你说是吧?”
“恩,那是楚乡长厉害。”丁尚山不怎么会拍马屁,想找几句拍马屁的话都找不出来。
“既然这样,那你们这最近几年,就把高山四季豆做熟做大,最好能做出品牌,这样就有了稳定的收入。”楚平敦敦教诲丁尚山,“思想地步子可以迈大一点,但真正涉及到老百姓经济利益的事情,却要慎之又慎的考虑清楚,至少要有七成把握才好去做,不然到时候不但帮老百姓致不富,还会让老百姓赔钱,西蓝花就是一个教训,这个教训一定要吸取,时刻放在我们心头。”
“恩,我,我是,是有点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丁尚山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说,“您说的对,这高山四季豆只有我们能种,我们要靠这个赚钱致富。”
“不但要把你们自己村地高山四季豆种好,规模扩大,还要带动山上其他村。”楚平继续引导他说。
“其他村可不是我们乡的。”丁尚山愣住了。
“不是我们乡的就能一起家致富?”楚平当然知道丁尚山想的,“不是一个乡的,我们还是一个县的呢,就算最北边那些不是南湖县的,也还是我们南州市的嘛。”
“你是当过兵的人,这次又去了特区,是见过世面的人,不要看着眼前这些事情。”楚平知道丁尚山不可能看地自己这么远,毕竟他只是一个村长,也只小学毕业,就是当了几年兵而已。
自己本来眼光也比较局限,如果不是和夏闻天交流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样,我楚平,请山上几个乡地乡长,一起坐下来聊聊,具体的工作,和各村地沟通,具体怎么做就要靠你了。”楚平前天和夏闻天打了半个小时的长途电话,挂了电话后想了想两人说地东西,就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那,那也,也叫见过世面。”丁尚山又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说。
“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带你去特区?”楚平问。
“就是让你去见见世面,让你去和华总他们认识。”带丁尚山去特区,而且特意抽出时间去,楚平这是有目的的,而且是长远的目的,“我将来不可能一直在湖山,甚至不一定在南湖,这高山四季豆又有它的特殊性,只有这山上才有这样一个条件种。”
“是啊,这可是您帮我们找的财路。”这次丁尚山总算找到一句拍马屁的话了。
“所以你要学会和华总他们打交道,以后最好能由村里和华农公司联系,签订合同或协议。”楚平继续说,“这方面你要慢慢的学,不要怕,多读书,多看报,多和人打交道,你自然就能行的,驻特区办的小邱对你可是赞口不绝,人家是特区人,大城市的女孩子都觉得你很能干,你更要好好学习,放开胆子去闯,等把村里的高山四季豆做大做强了,你就可以考虑带着山上其他村一起搞大。”
“这样,这样,我,我还真没想过。”丁尚山的招牌动作是摸脑袋,这
了去拿香烟。
“我现在就是提醒你,具体的事情以后慢慢再想。”楚平拿出自己地香烟,丢给他一支,“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再慢慢扩大规模,等你做大做强了,形成了牌子,到时候很多想华总他们这样的公司,就会主动来找你们,找你们订购高山四季豆。”
“恩,我记住了。”丁尚山拿着香烟,很郑重地点了点头,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心一样。
“等有了实力,有了空余地钱和时间,你可以再考虑将山上其他的好东西,什么黑木耳啊,茶树菇啊,香菇啊等等其他的东西打出去,山上的东西都是宝啊,就看你能不能好好利用。”楚平语重心长的说,说完又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老气横秋的,“记住我说的,多学习,多四处跑跑,市场是靠跑出来地,坤平村的赵援朝你多向他学习学习,浙江那边的老板,你也多向他们学习学习,我希望有一天,上山村能成为湖山最富的村。”
丁尚山听楚平这样说,傻眼了。
“也不枉郑山拼死把路修好。”说到这里,楚平情绪有些低沉,提到郑山,丁尚山心里也不好过。
“楚乡长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您地”丁尚山听别人这样表态过,可忘了这后面这话怎么说了。
“不是我的期望,是上山村老百姓的期望,甚至是整个鸡公山上老百姓的期望。”楚平站起来,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说,“你们上山村村民苦啊,以后就靠你了。”
丁尚山走之前,还向楚平反映了一个情况,各村存农行的钱,都取不出来,大家火气都很大,甚至有不好听的传言传出来了。
“什么?”楚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上山村高山四季豆卖了的钱,可都是走农行地,华农公司将款子打给乡政府,乡政府扣除约定好的费用后,再根据各户地数量,再将钱分下去。
因为上山村离乡政府远,离县城更远,楚平担心这些人拿着钱路上不安全,这从乡里到县城的公共汽车上,扒手比坐车地人还多,可不能让农户们辛苦几个月,去一趟县里就被扒手扒了。
“也太嚣张了点吧。”楚平恨恨的说,拿起电话,就给农行地闽行长打去,将事情和闽行长说了一遍后,闽行长在电话里期期艾艾的,不肯说实话。
“闽行长,你和是说实话,是行里没钱呢。”楚平估计只怕这事情又和田副县长有关系,“还是你有难言之隐?”
“这个,这个嘛,不好说。”楚平听闽行长这么说,估计他那边说话不方便。
“这样吧,老闽,晚上我来县里,先吃顿饭,到时候说话方便,你看行不?”楚平想了想说,得到闽行长答应后,楚平这才让丁尚山先回去,说明天就会有结果的。
等丁尚山走了,楚平心里想,这田副县长而已真是,怎么老和自己过不去呢,可别惹火了我,不然老子也不是好说话的。
反正这事情也要晚上听了闽行长说了再说,就没去想了,反而想起刚才自己和丁尚山说的那些话,想着想着,脸就红了起来,自己啥时候变得说话这么肉麻了,好像自己是县委书记省委书记似的,暗自笑了自己一阵,心里也不知道和丁尚山说这么多有没有用。
和王爱军说了上山村村民在农行里的钱取不出来的事情,王爱军也很愤怒。
“我去想办法,晚上先约闽行长出来吃饭探探口风再说。”楚平反倒安慰王爱军了,“实在不行,以后我们的钱,都不从农行走了,老子就不相信,这南湖所有的银行都是他家开的。”
楚平给关山去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自己回县城,让他安排个吃饭和玩乐的地方,自己约闽行长出来吃饭。
吃饭自然安排在丰收大酒店,这玩乐的地方就到原来城东娱乐城,这个地方就由关山找人接了过来。
经过这一阵子,关山也老成了不少,找了一个放心的人来操作这个城东娱乐城,让周燕等五六个人入股,这样孙副书记、组织部长、宣传部长等人都有代言人入股,所以这娱乐城是越弄越大,生意兴隆的不得了。
当然,关山也要分给楚平一份,楚平没要。倒不是楚平清廉啥的,而是楚平那七万块钱的股票,狂赚了一笔,他现在已经是百万富翁,不在乎关山这每月一两万块钱。
“老弟,实在对不起,这事情说出来,还真丢脸。”闽行长一到丰收大酒店的包厢,端起一杯酒一口喝了,这才朝楚平说,“这顿算我请,不然我真要羞死了。”
“老闽,有啥事情,说出来,楚平也不是不通情达理地人,有困难一起想办法嘛。”关山现在可是南湖响当当的人物了,虽然不是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但手上的权利确实当然地县局三把手。
“也不怕丢脸了,信贷科韩一青这婊子,是田裘滨这鸟人地姘头,仗着田裘滨老子的话都不听。”闽行长也是气疯了,这骂人的话也出来了,“马屁的,搞火了老子,老子大不了不当这行长,也要试试谁是老大。”
楚平对银行系统不熟悉,有些奇怪田裘滨的手怎么能伸到农行里去,就奇怪的问:“老闽消消火,气坏了身体是自己的,不过我就奇怪,这田县长怎么能把手伸到你那里去?”
“咳,一眼难尽啊。”闽行长似乎是在考虑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