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盗-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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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的话,就去看看吧!”宝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呵……”他苦笑了一下道,“就算去了又如何,事过境迁,我早已不是当年的谢莫言了!现在只有找出血影门,除去血魔才是我的目标。”
“那走吧,不管怎么样,凭借你一个人是找不到血影门的,有其他人的帮助才可能找到血影门,修真界应该已经知道血影门开始死灰复燃了,这一次将会是灭顶之灾,他们必定是全力侦察下去,只要我们跟在暗中,不就可以了吗!”宝宝说道。
“我知道!”谢莫言淡淡地回道,最近他一直潜伏在这里从金康这掌握着CM部队的强大情报网中获取血影门的进一步消息,但是很可惜,毕竟是凡人,没有得到有价值的资料,现在看来只能寻求修真界的人了,但是……这样一来,难免会触及自己的伤心处,谢莫言踌躇不已。
最后谢莫言终于还是下了决定,起步朝鹤山的方向走去,眨眼间消失在路的尽头,而在同时,站在二十层楼高的金康俯视着脚下那密密麻麻的行人车辆,忽然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得过慕老指点之后,金康的修为已更胜从前,虽然身处二十曾楼高的地方,他还是清楚地看到在人群之中,一个显眼的戴着一块面具的男子眨眼间消失在路的尽头,待金康想下去追时,除了来来往往的人群外,根本没有自己刚才见到的那个人。
“真的是他吗……”金康喃喃说着。
再说身处鹤山境地的某处悬崖下,司徒玲正微显气喘地坐靠在一块巨石上,仰望着几乎垂直的陡峭山崖,眼中充斥着倔犟和无奈的神色,清秀的脸上布着一层细细的汗水更让她显得成熟妩媚许多。
从其他武林人士那里旁听侧敲了一些关于鹤山派的事情,现在可谓是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这坐山峰下,但是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烟,更别说有什么攀爬设施了,纵然司徒玲有内功底子,也不足以能够爬上这陡峭的山峰。从山脚下仰望上去,整座山峰仿佛一根巨大的擎天柱一般,深入云底,就算是自己父亲来了恐怕也只能望而生畏。
但是纵然如此,性格倔犟的司徒玲还是想去试试,休息了半个钟头后,开始顺着悬崖旁边凸起的地方慢慢向上爬去。
或许是昨夜刚下过雨的原因,崖壁上很是滑湿,如果一个不小心,很容易掉下去,司徒玲身怀内家功法,有十几年的修为对此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大意。一个钟头后,司徒玲开始有些累了,便找根绳子紧紧系在一块凸起的石块上,另外一头则绑住自己的上半身上,就这样靠着崖壁休息了一会儿。
就在这时,司徒玲有意无意地向下看了看,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整个心都开始悬了起来,双手不由得紧紧抓着崖壁上凸起的地方,整个人紧紧贴着陡峭的崖壁,仿佛有股强大的吸力一般,不停地将她的身子吸向地面。
就在这时,一阵山风呼啸而过,吹起司徒玲的乌黑长发,心中恐惧的感觉更加深了,她开始有些后悔刚才自己向下看的欲望,也后悔自己不听家人的劝告偷偷来这里。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纵然有深厚的内功底子也无法在着崖上待上多久。
正思忖间,一阵疼痛的感觉传来,正是从她那凸起的肚子上传来,这段时间,肚子里的孩子时不时地都会踢她几下,仿佛跟她过不去似的,如若换是平时,那也就无所谓。但是现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候突然来这一下足以让司徒玲的魂魄丢去一半。
双手不自觉地松开抓着的凸起地方,司徒玲尖叫一声整个人仿佛要被无底的崖底吸过去,而刚刚绑在石块上的绳子也被山风吹得有些松了,如果现在有人来救自己那该多好,自己还不想这么早死,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还未出生就夭折。仿佛过了一瞬间又好像只过了半个世纪,石块上的绳子渐渐向外滑了开来,司徒玲最后的希望仿佛也变得有些渺茫。
脑海里仿佛看到一副副家人伤心欲绝的情形,父亲,哥哥,还有自己的丈夫……司徒玲开始后悔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绝对不会再选择独自一人来鹤山,她会听从家人的安排,做个好乖女儿,顺从金康的意愿,不再和他顶嘴,不再打他,不再生小姐脾气,做个好妻子……但是这一切在绳子滑落的那一瞬间全部变得破碎开来。
司徒玲双手竭力向上挥舞着,仿佛要抓到一根救命草一样,但是她只看到眼前的世界渐渐变得黑暗,救命草离自己越来越远,就在司徒玲绝望的那一刻,只觉得身子一紧,随即一阵呼啸的风声不断从耳边传来,感觉仿佛是在飞一样。
“没想到死的感觉是这样的,真的是没有一点痛苦!”司徒玲闭着双眼这般想道。但是待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却看到自己正被一个人抓在怀里,再仔细看去,这人竟是戴着一块面具,将双眼和右半张脸遮住,长长的头发披洒在脑后,随风飘动着,脚下一柄三尺宽的长剑隐隐泛着一层白光,将两人托起朝山顶飞去。
司徒玲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却又觉得此人似曾相识,但是重获新生的感觉还是占了大部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两人一路飞驰,终于回到地面,面具人收起飞剑之后,顺手将司徒玲放开,后者站稳后,一股安全感传来,感激地冲面具人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叫司徒玲,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一定答谢你的救命之恩!”
面具人静静地站在司徒玲面前,看了许久,却没有丝毫回应她的意思,随即转身便欲离开,但是没走两步却被司徒玲叫住道:“等等,请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日后我定当重谢!”
“不必了!”面具人背对着她不冷不淡地说道,随即右手潇洒地朝前虚空一划,飞剑又重新飞串出来,面具人轻轻跳上宽大的剑身,朝山顶冲去,眨眼间便消失无踪。司徒玲看着面具人消失的方向,脑海中满是疑惑,此人修为不俗,却是带着块奇怪的面具,看不见真面目,可是那双眼睛却感到非常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玲儿……玲儿!”一阵呼唤声朝传来,司徒玲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听声音似乎是在叫自己,赶忙收拾东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
不一会儿,司徒玲见到自己的哥哥带着十几个人朝这边赶来,后者也是发现满头大汗的司徒玲,赶忙上前。
“哥!”见到自己的哥哥,那股失而复得的感觉又再一次袭来。不由得上前紧紧抱着司徒龙,轻声抽泣着。
“怎么了,丫头!让哥哥看看,是不是受伤了。”司徒龙见自己的妹妹哭不由得紧张道,双手轻轻推开司徒玲,后者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很好!”
“你看你,全身弄得这么脏,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怎么这么任性一个人偷跑出来。”司徒龙说道。
“对不起,哥!以后我不会了!”司徒玲说道,这次她是非常诚恳地说,没有平时敷衍了事的那种嬉笑样子。司徒龙一见之下不由得一愣,心想: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随即又一想,或许是她又再敷衍了事吧,不管怎么说人没事就好!
“那我们回去吧,家里人都担心你呢!”司徒龙说罢便带着司徒玲往回走去,后者走了两步,不自觉地顿了顿,朝身后那面具人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眉头微微皱起,双眼疑惑不断,在司徒龙的催促下,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疑虑,一切等到回去再说。
且说鹤山外的广场上,七个由粗大巨木垒成的擂台,按照天罡北斗的排列形式安置在鹤山大殿外的广场,广场上人群耸动,但是却井然有序,没有混乱的现象,在北面一处看台上,安置着几个座位,中间三个从左到右依次是竹梅大师、无崖子以及白老,其余旁坐的还有公孙洪、卓不凡、慕老以及断青谷的蓝玉飞等人。
或许是因为三年前的鲁克之战,这次比武有很大的成分是测试年轻一辈修行的成果,与往年相比,则少了大门派之间的排名之争,大家都把精力花费在提升各自修为上,以抵抗魔门的再一次侵袭。慕老将近日来在凡间发生的吸血案跟众位掌门人说过之后,大家更是觉得魔门的进展比自己相像中的要快上许多,而且事态的严重也是出乎意料之外。
很快五位杰出的年轻高手从众多参加者中脱颖而出,分别是玉山派的冰如、断情谷的蓝玉飞,至于百印门则有三个入围,这让白老以及众多百印门人高兴了好一阵子,分别是慕容香和古月樱、祝贺龙三人,虽然是其中有两位女子而且入门也不迟,但是两人修为丝毫不在其余三位入围者之下,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再加上两位女子样貌秀美,可谓是这次比试中最大的焦点。
当然其中年纪最小的祝贺龙也是其中的焦点之一,毕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简直就不可思议,日后定当能够成一番大业,只是相对来说美女的吸引力却更胜一筹。
只是众人发现两人似乎都显得很冰冷,和玉山派号称冰美人的冰如简直如出一辙,所以众多想上前借机搭讪的男子纷纷躲避开来,似乎担心她们会突然发飚将自己打上一顿,到时候缺了胳膊或者少了腿就遭殃了。
看台上,几位掌门微笑地表扬这五人,但是这五人中除了蓝玉飞和祝贺龙之外,其余三人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上面在讲些什么。
耳边无崖子的声音渐渐淡了开来,站在这里,成为众人的焦点,从今天起,修真界没有一个人不会不认识自己,当年他也经历过这样的情形,如今却是人面全非……
有意无意地朝外围的人群中随意地看了两眼,却看到一个背对着她的人影正慢慢离开。现在这个情形四周所有的人都将注意力转移到这边来,那里会独自离开!不过也有可能是先前被别人击败的人心情不好吧。想到这里,慕容香不由得叹然。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来,仿佛勾起了她的埋藏已久的记忆,慕容香脸色大变,失声叫道:“莫言!”
在场众人纷纷将注意力转移过去,看台上的几位掌门更是面色微变,无崖子也因此停住话题,将注意力转移到慕容香身上去,再向她先前望去的方向看了几眼,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白老以及旁边的几位师叔都面色不一,相互看了几眼后,白老轻轻咳了几声,暗示了一下,众人方才回过神来。
慕容香也是回过神来,歉意地向看台上的众位掌门点了点头,微低着头没说话,站在一边的古月昕以及冰如几人也是奇怪地看了一眼慕容香,又看了看她刚才望去的方向,似乎若有所思,也是没说话。
无崖子见状便继续说下去,但是“莫言”这两个字仿佛让众人埋藏心中已久的记忆慢慢打开,一个身怀紫轩剑灵的俊逸少年从众多年轻一辈的高手中脱颖而出,成为年轻一代的偶像人物,一个肩负着修真界兴衰的人物,但是如今,却是人去楼空,一切都已经变了,三年都没有他的音讯,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或许因为如此,无崖子接下来也只是说了几句鼓舞的话后便退了下去,其余几位掌门也没再多说话,陆续离开。其余众多弟子也随着散去,但是一些比较敏感的人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纷纷向身边的人问道:“师兄,你知不知道谁是莫言啊?”
“我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