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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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也是人,这是生活不是神话,他不可能真的扔个什么什么玩意一炸,就从毫无破损的防蚊纱窗溜了出去。所以白墨刚才对医务兵说的话就是:“先给我止血,敌人还在,不要打麻药。”
白墨把玩着那英军的zippo火机,英军士兵大方地道:“送给你。这个是限量版。”白墨摇了摇头,笑道:“谢谢,借我用一会就可以了。”这时医务兵已经给白墨稍为止住了血,白墨玩着那zippo,突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挥手让那医务兵先不要忙。
为了免于给动作带来拖滞,白墨拒绝了英军少校通给他的防弹衣,他昂首站了起来,迈进了门坎。轻轻地用白墨跨出了一步,只一步他就抛出了手里的zippo火机,火机在空中和一把飞镖相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后一起跌落地上。
然后是一声闷哼。击出一拳的白墨,用力勒着这名欲图谋杀他的黑衣忍者,把他拖到了门外。英军的士兵哄然地为白墨叫好,马上有人递上手铐把这名黑衣忍者铐上了。白墨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能捉住你吗?”
被俘的黑衣忍者,好奇地望着白墨,他也不知道白墨为什么能识穿他。这不是武艺是否高强的问题。而是因为忍者擅长隐匿之术,而夜色就是他们的天然的掩护,在黑夜里他们这些忍者极为难缠,很少有被人活捉的。
并且就算白墨光明正大的和他对阵,在实力上也不见得比这黑衣忍者强上许多,而且黑衣忍者使用的暗器和武功太过邪门,白墨一时之间竟准确击中隐身的他,并且把他拖了出来,黑衣忍者实在是太过惊讶了。
白墨到底依靠什么,看出了黑衣忍者的破绽,将他从黑暗中打了出来呢?
白墨并没有说话,他只是走到房子里,捡起了那个之前英军士兵说要送给他的ZIPPO打火机,上面还插着一支飞镖,白墨把那打火机递还给英军士兵,对他说:“不好意思,搞错了。”英军士兵笑着表示没有关系。
“因为我在玩这个火机,所以我发现了你。”白墨转过头对那忍者这么说。少校让四五个士兵用枪顶着那忍者,然后不由分说让医务兵给白墨缝合伤口,再一次清洗伤口,打上麻药,这一次没有人说麻药不多了,那怕只有一针,用在白墨身上,也没有人会有异议,因为,刚才去架设卫星信号发生器的英军士兵回来了,他们说一收到呼叫,准备回来,那自告奋勇带路的家伙就兔子一样的跑掉了。
***打在伤口,局部的麻醉了以后,开始缝合,这种打了麻药之后的缝合,并没有让白墨太过难受,当然也会胀痛,不过普通人在医院治外伤都这么搞能忍住,别说他之前还没用麻药缝了后痛更长更深的刀口,所以痛也痛得麻木了。
白墨边缝针边对那黑衣忍者说:“ZIPPO打火机,有一种很独特的汽油味,这让我想到了,你身上有一股不属于这里的味道,对,只要捉住这一点,就足够了。”黑衣忍者无力地低下头,他原来以为白墨是狗屎运,但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败在他的手下,不错,只要捉住这一点,不要说白墨,就是任一个SAS的士兵,也可以击败他,因为黑衣忍者自以为是隐形,但其实对方却早就知道他藏匿在什么地方。
“不属于战争的味道是什么味道?”一个好学的英军士兵问道。白墨想了想,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说:“我也说不清楚,就是一种味道,主要是感觉,不好意思,可能我的英文不好。”他的坦荡,没有让人觉得他无知,反而让人更加钦佩。什么都懂的人绝对是牛皮大王,只有博学的人,才敢承认自己不懂。
很快就缝完了针,白墨站了起来,少校在边上帮他穿上衣服,白墨慢慢地走近那个被他打了一拳的忍者,要知道白墨那一拳可是尽全身之力于一发之中,有备而来的。而那忍者当时是以为白墨没有发现他的。
所以他现在也是受了内伤,白墨走近这受了内伤的忍者,一把撕下他的面罩,却发现,忍者只是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眉清目秀的女孩儿。边上的英军惊叫道:“上帝啊!”女孩倔强地和白墨对视,毫不示弱。白墨转过了身,他一向都不喜欢向女人动手。
但他在走廊上刚好望到神父说的那间房子,他想起了被日本人害得现在下落不明的张狂,他想起城里被日本人指使屠杀的中国平民,他的愤怒顿时填充在胸中,猛地抽出手枪对准了女孩的额头。
没有人去制止白墨,没有一个人说话。生活就是这样,当一个人群体中拥有了威信,就算明知他的行为并非一定正确,但大家也不会唱反调,尤其听着白墨咬牙切齿地述说:“我本不愿向女人下手,刚才并不知道你是女人,但你是女人我也不能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害我同胞的凶手,绝对不会。也许我没有能力揪出每一个参与者,但在我面前的凶手,我绝对不会放过。”
ωap。1⑹κ。Сn 第一章 我要做点什么
更新时间:2009…11…28 15:25:44 本章字数:3876
感谢〃看不清楚〃书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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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哼了一声,她嘴角挂了一丝血迹,但脸上却没有一点悲痛,她似乎不为自己的命运担心,她的眼神里透着不屑。她干脆别过头,似乎不想和白墨交谈,明显也不再打算为自己分辩。
白墨被激怒了,他用手枪顶着她的脑袋怒道:“我有说错吗?有好的日本人吗?有吗?能举出一个给我听吗?历史不容篡改!”
“呵呵,对,历史不容篡改。”那女孩突然没头没尾接上这么一句,白墨愣了一下,把枪收了起来说:“我看你是不服,你不服你就说,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嘿嘿,当年你们日本人的花样,我就加倍还在你身上!有人讲什么狗咬人,人还咬狗不成?那人和狗有什么区别?我不吃这套,狗咬我,我就咬它!咬死它,剥它的皮,拆它的骨,吃它的肉!”
“哼,我知道你是个变态杀人狂,没什么好炫耀的。”女孩不以为然的说:“日本人就没一个好人?你知道现在有一个当年参过战的日本老兵,一直在帮中国当年受害者起诉日本政府吗?怎么不说话了?我也让你口服心服,我师傅就是日本人,但我相信他一定是好人!他和白求恩一样,参加了革命的队伍,日本每年还有四野老兵聚会呢,你知道吗?杀人狂!历史盲!无知!”
有这事?白墨给她说得有点愣了。当然白墨现在完全可以无视她的话,但从她出现开始,除开因为对白墨的不满而攻击之外,也并没有什么劣迹,如果白墨就这样强行粗暴地用武力终止她的发言权,那他就已经不是白墨。
这是个很傻的举止,但英雄不是大人物,大人物才讲究无所不用其极,才讲究博弈;很不幸,白墨身上却似乎真的有着成为英雄的特质,所以他收起枪,对那女孩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以后会注意这一点,我也会正视自己的行为。但我告诉你,只要发现日本作恶,或者有作恶的企图,我一定不会留情的!”
女孩平静地闭上了眼睛,全然不理白墨的眼光,这时白墨却发现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鸡心挂坠十分独特,于是心生好奇,以为是其组织的信物,便一把扯了下来。岂知原本平静等死的女孩竟不顾顶在额头上的四五把步枪,尖声嘶叫挣扎着拼命要夺回那个挂缀,无奈身受重伤的她,在被人高马大的英军士兵反扭双手的情况下,如何脱得了身?
白墨愈发好奇了,打开那个鸡心挂坠,却看到了一张小小的照片,一个少女的照片。那个少女似乎比女忍者的年龄还要小一些,相貌有七分相似。“还给我!”女忍者竟然流利地喊出了一句中文,然后昏了过去。
少校对白墨做了个手势,看着疼晕过去的女忍者,白墨心情复杂,终于了摇头,他并不是铁血的军人,白墨没有打算杀女忍者,他准备将她锁到了一间屋子里,料想她身受重伤,定没有那么容易逃走,等自己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因为他感觉自己虚弱得不行了。
他挥了挥手对少校说:“把她押起来吧,如果没有人来救她,也许我们该放了她。”因为过度的失血,白墨蹒跚着走了几步,竟有点站不稳了,医务兵在边上扶住他说:“先生,你要休息,你必须休息,一个多处软组织挫伤的伤员,本来从之前给你缝合背部伤口以后,我就向少校报告过,不应该允许你再做大幅度运动了!”
少校耸了耸肩,其实之前他们和白墨的关系并不太密切,当时尽管是白墨要求不打麻醉,但就算他不要求,在当时的关系上,把目前处境下极为可贵的麻药,给白墨用也是不太可能。那么少校又怎么可能在当时去劝白墨不要做大幅度运动?
白墨这时已经没有力量支撑自己的身体了,这如同长跑一样,不停下来可以咬着牙跑,一旦停下,再也动不了。毕竟白墨是人,这么大量的失血,后背缝针拆线再缝,前胸又缝针,还经过剧烈打斗,没有大量的消炎药,他一停下来,就开始发烧了,在昏倒过去之前,白墨指了指,之前神父说的那个房间,然后他就失去知觉了。
当白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他想直起身子,但十几处缝针的伤口,不少已发炎红肿,已让他痛得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这时一名英军士兵跑了进来,他扶起白墨激动地道:“谢谢,先生!你救了我们所有人!”
原来凌晨五点时,武装匪徒果然从那做为医务室的房间涌上来,但少校非常信任白墨,在那里已布置好了,出口一被揭开,如狂风暴雨般的子弹就泄覆进地道之中,然后是扔进去的手雷,武装匪徒在受到一连串的打击之后准备撤退,英军将早已准备好的装进小塑料瓶的汽油扔了去进去,然后弹雨点着了汽油……
英军士兵激动地说:“先生,这来自于你的帮助!”白墨有点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说:“没什么,我想一个人静一下,可以吗?”英军士兵笑道:“如你所愿,先生。”他离开以后,还帮白墨带上了房门。
白墨按那个已是死了的神父提供的线索,打开了柜子,里面却没有更多的东西,只有一盒老式卡带的录音带,白墨在房间里很快找寻了一下,却没有他要的东西,于是他打开门对士兵说:“能不能帮我找找,哪有能放卡带的机子。”
老式录音机很就被找到一个送了过来,原来,这卷带子是张狂留下的遗言录音,张狂的声音,在老式的录音机里传了出来:“我来到这个岛国,是因为有朋友告诉日本人在这里有异常的举动。
“我不愿因人废事,就独自来这里查探,结果发现果然有针对华人的大阴谋,我不知道发动这个阴谋的幕后首脑,他要得到什么。但我知道,一定会有华人,因为这个阴谋而失去许多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江湖已不是我熟知的江湖,浏 览 器上输入w…α…р.①~⑥~κ.с'Ν看最新内容-”江湖人已没有当年的热血,他们只是江湖人,但江湖已没有侠客。他们只顾自己的产业,自己的安全,简单地说,这个世上,已没有侠,没有侠的江湖不是江湖。真的,再也没有江湖了。但江湖它还在,尽管它已不再是原来的江湖。有人,有思怨,有武功,就有江湖。
“利益所得者的江湖人,他们不愿让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