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外交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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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柬埔寨友邻被欺压,所支持红色政权被推翻,这巴掌自是打得中方很是不痛快,面目更是无光,难免少不了要说上那么几句公道话的了。
越南可是堂堂‘世界第三军事强国’,对于中方三流国家的吱吱歪歪自是很不满,觉得有必要警告一下,才好让其把嘴巴给闭上,以免阻碍了世界共产主义统一的大业。兵强马壮,自是得开彊拓土,方能显其军威鼎盛,刚好邻居地大物博,是放在嘴边之肉,又是主子的死对头,哪里还顾得上许多?
越南对于要求将‘西沙群岛’、‘南沙群岛’纳入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统治下的合理要求,被中方置若罔闻,自是甚为之气恼,便频频发动了边境冲突,慢慢的蚕食中越边境线。
越南的疯狂终于惊醒了中方的和平解决美梦,原来自己勒着腰带无私援助的粮食、枪支、补给物资在别人眼内连沱粪便也算不上,人家认的只是超霸强者老大哥。
苏联边境线上的陈兵、核武大棒的讹诈、越南的恩将仇报,最终将中方推向了另一超强美国。
在国家领导人访问美国之机,中方积蓄力量展开了震惊世界的对越自卫反击战。
反击闪电战从二月十七日的展开至三月十六日中方全线退回国土境线,交战持续了整整一个月,其战况之激烈,已远远超出了国内外大部分分析家的预测。
你们有空时候,可以听听‘血染的风采’这首歌,看看《高山下的花环》的小说,也许可以从中略窥一斑。
中方部队有主动、装备、兵力的优势,而越南因其国内的长期战乱,培养了大批有极丰富丛林作战经验的老兵,全民皆兵的国家战争动员机制,世界霸强苏联在背后的强而有力支撑,双方优势几相持平,战损率持续上升,也算得上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听参加过那次反击战的老前辈谈起,当时因为我军战争经验的不足,成班、成排编制的队列被敌方平民毒杀、偷袭致死的事情时有发生,令战士阵亡率急剧提升,而中方的不留一栋完整房子的炮火覆盖式打击力度、快速装甲穿插战术也令越军阻击倍感艰难。
不管所付出的代价有多大,持续一个月的自卫反击战,还是完成了中方对越南战争基础潜力进行毁灭性的打击战略意图,‘世界第三军事强国’一月之间殒落。
中越冲突至此,本着以和为贵的理念,应该就此罢手放眼未来才是上上之策。
哪知,越南却是以已完全击败入侵者的身份,宣称了自己是这次中越战争的胜利者,并毅然再次触发了边境长达十年的特种作战冲突,双方特种人员相互渗透对军人、平民、基础设施、社会秩序进行以牙还牙的报复。
越南军人为了给中方下个至死方休血战书,选择了一个中方边境数百人的野战医院进行疯狂而惨无人道的虐杀,那场面的血腥震憾,与昨天的数千头野兽肉沫地狱之景相比,还只是小巫见大巫,而我就是在那时真正的加入了战埸。”
不仅苏秦安与宋若允听得如痴如醉,就连是军人的大勇、罗子、河山与小陈也是听得血脉奋涨,恨不得时光逆退,能与可歌可泣前辈在那战火纷飞的战壕上悍卫国之尊严,纷纷站了起来,铿铮高声齐唱道: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也许我(你)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我深深)理解我(你)沉默的情怀?
也许我(你)长眠将不能醒来,你是否(我会)相信我(你)化做了山脉?
如果是这样,你(我)不要(会)悲哀,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如果是这样,你(我)不要(会)悲哀,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我不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血染的风采!”
众人唱了一遍又一遍。
歌声嘎然而止,泪水早已沾湿了战衣胸襟。
是扼腕长叹,是遗憾不已,还是无尽的景仰?
第八十三章 兵战
小陈抱了抱怀内的阻击枪,双眼怔怔的注视着老杨道:〃班长,您以前不是一直就在我们兰州军区服役的么?南北数千公里,怎么您也就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争?〃
小陈这一问,却是道出了众人心中所想。
老扬露出了个浅笑,想必他年轻时也是个少有的俊棒小伙,从烟盒里掏出四支香烟,点燃三根倒插在身边的小土堆上,自己却只是把支未点燃的香烟夹在左耳朵上,接着道:〃以我的年纪上,自是没有参加过那埸中越自卫反击战的了。我是参加了后半阶段的边境十年特种作战冲突,也就是以老山和者阴山主战埸的‘两山轮战’。
因为经过中越战争,越南的经济国力难以再次发动一场哪怕是低强度的局部战争,所以已限制了相互冲突的升级。
对越自卫反击战暴露了我军的诸多问题,其中军人作战素质的低下便是之中一点。
当时领导直把边境永无休止的小规模冲突当作了提高军人作战素养的实战战场,全国北京、沈阳、济南、南京、广州、成都与我们的兰州,七大军区轮番派遣各自军区精英战士与越军同场竟技生存。
我们尖刀班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到达越南边境线的战埸。
我十六岁参军,在军队内已经有五年军龄了,与班上的其他战友一样,都是击败了数以百计的战友才能夺得如此宝贵的出战机会,因为当时能够出现在越南战线,那是军人的至高个人荣耀。
我们尖刀班坐了足足二天火车才抵达广州军区的广西分区接待营。
在营所军区博物馆中,我们参观了我军数百人野战医院医生、护士被越军残忍虐杀的照片铁证,也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海豹人’,也再一次认识到了死亡并不是最为恐惧的事情!
我们在营所内里写好了遗书,与那些已牺牲在对越战自卫反击战与数年中越边境冲突中烈士的字字沥血遗书摆放在了一起。
当时我如小陈年纪一般大,正值热血时期,自是恨不得生啖敌人血肉。
第二天,我们又坐了一整天的军卡才正式到达边境作战兵营,下车后没有丝毫的休整,直接被指派到训练埸进行基本作战操练。
在训练的时候,旁边看台上站着数十人的观察指导员,我们都知道这是上战埸的选拔,莫不奋勇拼搏,就算是上到真正战埸或许都远远及不上那埸战友之间的较量。
等到全部基础完成后便都仰首挺胸站成线一般的整齐队列,指导员一个接一个从我们队列中挑出他们认同的战士带走。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们班组补充减员的方式,按军功积累高低的挑人,最后没挑上的就被扫进新丁营等待下一轮的挑选。
我非常幸运,第五个便被挑选了出来,跟着班长回到班房。
班长脸色阴沉得厉害,一路上居然不但没说半句话,就连是正眼也没瞧我一眼。
班房内有点昏暗,除了四张军用铁床外,中间还摆着具醒目的棺材,我自是大大的吓了一跳,但却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一名腿上绑着绷带的战士在地上做着仰卧起坐训练,另一名战士却坐在床上对着散着一床的枪械零件进行保养,两人望我时的眼神都很是不友善。
班长拍拍棺材盖目无表情的对我道:〃今天晚上,你就睡在棺材里,不要问为什么,只因为我非常讨厌你。不但是我,就连我们班员都不喜欢你,如果受不了你随时可以走,我们无上的观迎!〃
我很是奇怪,我就一新人也不知是那点惹怒了他们,虽是感到委屈,但军令如山只得忐忑不安的在棺材内里辗转难安。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早,班长掀开棺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是第七个躺过这棺材的人,前六个都已倒在了边境线上,没有一具遗体能运回放进这口棺材上下葬。不要跟我说什么狗屁荣誉,什么战斗英雄,什么爱国之心,那些都是狗屁!
他妈的大大狗屁!因为你死了跟那些一点关系都没有了,留下的只有家里白发苍苍父母,未尽的孝道,未亡亲人一生的悲伤。你在她们的心中就是太阳、就是世界的中心,为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的战埸而命丧黄泉,你是否想过值得么?
你战埸上的对手,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也有父母妻儿兄弟姐妹。你所做的一切都会被他们诅咒,就算饶幸能从战埸生还回来,你的一生也要背负着这种罪恶感,就像你永远孤独困在这棺材里的感觉,敌人的灵魂会伴随你的一生,无时无刻的折磨着你,或许只有死亡才能带走。
十年、二十年后,你现在拼死要消灭的敌人国家,又会成为我们国家的好朋友、兄弟国,这不是臆想而是必然。
战争永远都是政治的延续,我们只棋盘上渺小的马前卒,一个冰冷的战埸数据。
你现在所坚信的一切都会崩塌,你所付出的一切或许在后人的眼内根本就是一埸闹剧。
你或许在正常人眼中就是一名被唾弃的屠夫,一名受人诅咒的刽子手!
你-现-在-还-要-确-信-要-参-战-么?〃
我回答他:〃班长,你不也有亲人么?这道理你应该比谁都明白、深刻,可是为什么还要坚持在这里呢?我的理由与也与你一样,做一位男人所必须要做的事情!〃
班长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扯着胸襟把我拖出了棺材,狠狠的给了我一个熊抱:〃欢迎你加入我们‘敢死营野人部落’。。。。。。〃
老扬正说着,天空远处出现了一架直九直升机,他只得断了话头掏出信号枪射了颗信号弹。直九直升机发现了信号,很快便在溪边的一块小空地上稳稳停了下来。
直九直升机上只有一名机师,看来对这次任务没有危险意识,地面上的众人早已打包妥当,没等机师打手势,便迅速的钻进了机内。
人数超过了直升机的承载量,不过好在没有什么重型装备,小队所携带的弹药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众人努力挤挤还是勉强可以坐下。
苏秦安坐在结实的舱座上,俯视下面逐渐远去的森林,这才有种真正逃出生天的感觉。
第八十四章 男人之间的浪漫
小陈仍是牵挂班长刚才的话题:〃班长,正到高潮呢,下面怎么样了?〃
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甚大,小陈几乎是嚷着叫出来的,所有人都怔了怔,突然不约而同的“扑哧”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小陈的语病句不免令在座的男人浮想连篇。
班长老扬假装咳嗽了一下,放大声音道:〃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们班组四人接到去破坏纵深三十多公里越境内的一座水力发电站任务,可能的话顺便搜索先前失踪的一批人员。我们都知道救人任务不是第一优先,只因敌我双方都是以破坏毁灭为目的,战略战术都十分清楚明白,像执行任务被俘的特种战士并不可能提供出多少有价值信息,所以只好成了给予对手最大震慑力的立威工具,最通常做法就是采用最残忍的方式虐杀。
‘海豹人’的前车之鉴,我们都会配备一些光荣弹,被俘之前可以来个痛快。
我们班组在赶去水电站的路中,很幸运的侦察到了只有两名苏军顾问带着一个排兵力押运的弹药。如此好的机会,我们当然不能放过,于是便毫不犹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