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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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单挑,十个李小满未必是徐达对手,可要论到狡诈,徐达就不够看了。
李小满这偷袭他也没料到,一下被踹进电梯里,脸还被撞着了,等他回身,电梯门一关就上去了。
李小满拉着徐楠就瞧她脸怒说:“他这做哥的不像做哥的,你做妹妹的不要搭理他,等回头我给你弄一家具,拿去卖个上百万的,到时你就自己过日子。”
徐楠有些感动的握紧他的手说:“谢谢你,你不怕我跟他使苦肉计?”
“苦肉计我也认了,他这样打你,我瞧不过去。”
徐楠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心也跟着软了。
到外边分别,徐楠还在他嘴唇上亲了下,让李小满心花怒放,这小媚货还是没跑脱嘛。回头就想着将那带锁的柜子给她,先前嘛,还得去瞧瞧有没有暗格,这不时常都发生的事嘛。
“有个屁,我都看过了,仔细检查了好几遍,没有。”
黄木匠叼着烟,手中还有活,在帮李小满打柜子。
“我说老黄,你他娘看仔细了,那柜子我要送人,别他妈的送了后悔。”
李小满一说,黄木匠就拿大拇指往后指着自己:“你别人不信,还不信我老黄?我说没就没,你要硬说有,那就把柜子拆了,送人做啥?”
“草,上百万的东西说拆就拆?你不心痛老子心痛,送人还有个念想。噢,对了,让你给打的**木夫人打好没?”
黄木匠叫过来个帮手,将那砂表面的工夫交给他。
“你的事我还能忘了?这紧赶慢赶的做了四个,都放大了些,按你的尺寸来的,你过去瞧瞧。”
李小满嘿笑一声,也就他的尺寸,那些女人才能满意。
来到角落里,掀开个箱子,就看摆着四根擀面杖一样的东西,那发条还上了漆挺上档次的感觉。外表一样还浮雕着些春宫图,光就这,瞧起来那就叫艺术品。
按黄木匠的话说要上那些大城市的去卖也不掉价,最少三四千一根。
李小满就数了两万给他,接着还要做几个,他这手艺也值这价,知道他不缺这些钱,可亲兄弟明算账,不能亏了他工时。
崔文宗就探个头在瞧:“我就说老黄这些日子在鼓捣啥嘛,就这玩意儿,我觉得要是路子找好了,上万都能卖?”
“啥?”
黄木匠坐直了,“老崔你别瞎扯,这东西能卖一万一个。”
“你是没遇到识货的,我在外省大市认识人,你要不做几个,我拿去让他们瞧瞧?”
李小满不满的瞅了崔文宗一眼:“你这不是教唆他涨价吗?我这边还订着呢。”
“你跟那些人能比?”
崔文宗笑说,“老黄要敢涨你价,你把他皮剥了。”
“老崔你不是朝鲜族吗?韩国棒子那边要能卖不是更好吗?汉城,呸,首尔,狗日的老换名字,那边认识人不?”
崔文宗拍手说:“还别说,还真认识些,我拍几张照片传过去问他们。”
黄木匠就说:“这事要做成了,亏不了你。”
“跟我还说这个。”
捶了黄木匠的肩窝一下,黄木匠就呵呵的笑。
李小满哪有空瞧他们热乎,就抱住几个**木夫人拿编织袋装了,开着摩托回李庄去了。
二妮妈就在小超市那探着头在瞧,二妮跟二妮爸在处理那天抓的田鼠,这在家养了三四天,饿养的,让它把不该吃的东西都排了,这才剥皮切肉。
再将它们给切了该爆炒的爆炒,剩下的还要让二妮拿一只去李水根那边。
大牛还在乡上厮混,连家都不大着了,就这事二妮爸差点要抽他,把他吓得更是逃得远远的。
二妮想李小满说的,他哥就是个嫖货,等那大几千的花光就会回来了。
“给你拿的,你上次说的那玩意儿。”
李小满将根**木夫人往二妮妈手里一塞,她瞧着那个头就知是按哪个尺寸打的。
“发条也加强了,现在上一回能转个五分钟,就是老井子也能完事。”
“呸,你说你婶是老井子?”
“快收好吧,让人瞧了不好。”
二妮妈就回里头去放,路过灶房还侧着身子。
李小满到灶房里,看二妮爸在就帮着去切田鼠。
“这田鼠也好吃,比不了野生竹鼠,比圈养的味道不差,也都是吃些野食长大的,为啥不能拿这做道菜?”
“跟那些农家乐的说了,说是有一次人家问起来,说是田鼠就不吃,旁的几家就不敢上了。”
李小满趁二妮爸低头,就在二妮脸上亲了下。
她就掩着嘴笑,李小满突然想到了啥,一拍手说:“叔,要不你去村委会帮我爸的忙吧?”
二妮爸停下剥鼠皮手怔道:“水根哥让你问的?”
“我想的,我爸肯定同意,就箭儿哥那些年轻的,在村委会也撑不住大场面,还得要像叔一样精壮能干,在村里也有威望的过去做事才成。”
二妮爸就笑:“那成。”
他也不想老去乡里县里打零工,还不如这边忙活呢,还能帮家里的忙。大牛那不着家的,连个小超市搬东西都不顾上,二妮那眼瞅着都要成亲了,哪能时时都回来。
李小满的主意却是,叔你在家,婶子有那改造的**木夫人,那找俺的时候就更少了。
至于二妮爸能不能掏得尽二妮妈那老虎子,他就管不了了,二妮妈能找他,那摆明就是二妮爸不成嘛。
要就那尝鲜的念头还能比得上守着自家男人?
等田鼠弄好,李小满就去村委会找黄希,扔了根那**木夫人给她,她又惊又喜又有点失落的白了他眼。
她现在时常住在楼上,靠山坳跟李庄说近不近说远不远,那边农家乐有人顾,她也就周末回去一趟,都算半个李庄的人了。
李小满瞧她那哀怨的眼神就不爽,跟她上楼,让她**衣服,拿下屋角摆着的扫帚就是一记过去,打得她那白嫩的臀部都红起来。
黄希倒是发出一阵阵舒悦的呻吟,像这事很快活似的。
李小满早知她是个受虐狂,要不当初咋找个牛二那样的疯子。
跟着又是几下,黄希就叫得更大声了。
好在这时间,村委会都没人。关紧窗,外面也听不见。
“死浪货!”
“对,我就是浪货,我就是骚货!”
黄希被打得半边身子都仗在床沿,头发散乱的,那不单是臀连背都红了一片。
李小满瞧得也来劲了,就上去将她摁住,一摸那下头,嗬,早就潮润起来了,便一击到底。
黄希浑身颤抖着,让他大力,再大力。
要别的女人,哪受得了李小满这鸟杆子次次到底,她偏就要他这样。
等两人完事,黄希趴那不能动,李小满也累得够呛,拿那鸟杆子一瞧,杆子都快青了。就揉了几下,骂了黄希一声骚浪到家,然后就洗干净回家去了。
剩下两根得给文芸和刘春仪就先梢回家,将田鼠扔给在灶房里烤番薯的黄桂花。
这离吃饭还得半拉钟,他就走到吴月芝那瞅着那带抽屉的柜子琢磨,是要给徐楠还是将这柜子敲了?要万一里面真有夹层咋办?那就便宜她了?
想想就算了,人家姑娘连身子都给你了,还想怎样?就是有啥便宜就让她占了吧,反正也就那么回事。
钱也赚得差不多够了,那些金条还没卖呢,还有金元宝银元宝,还那些黄梨花木的玩意儿,就那罗汉床都够吃一辈子的,有什么不满足的?
回到家里吃过饭,就跟李水根说二妮爸进村委会的事。
“那是好事,我也不怕人家说咱让亲家进去,搞小团体啥的。就是培训了,能用的也就黄希跟李箭两个,其它的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抽着口烟,李水根就问那小洋楼的事。
“还就一周多点都能盖好了,你没瞧着这两三天一栋的往上盖吗?那公厕到时也能盖好,要别说那施工队还挺能做事。”
李水根就咂巴嘴说:“你到时得给人家包个大红包。”
“那是当然。”
李小满不缺钱,就乐得拿钱来收买人心,那施工队不定啥时还用得上呢。
“你外公以前是茅山道士,你知道吗?这盖楼的事还有说道。”
吓?黄桂花一说,李小满就惊着了,外公在他没生的时候就去世了,咋还是个茅山?
“他以前在咱老家可有名气了,那边县里都叫他黄公,可惜去世得早。”
黄桂花捧着碗说,“这盖楼嘛,要对工人好些,以前有个克扣工人工钱的,等楼盖好后就天天闹鬼。那家主人差点就病死了,找了你外公。你外公就在那墙里弄出了张符,就那工人埋的,那工人天天早上就在自家作法,后来被你外公破了,患了重病,没几天就过世了……”
“真的假的?”
李小满不大信,这都是封建迷信。
“这事我也知道,那时才跟你妈来往呢,你不知道吧,你妈是小时候才搬到咱李庄的,是你舅公带她过来的。你舅公没后,在你妈十七八岁那年就过世了。后来你大舅在你老子跟你妈成亲后,就去了黄港……”
“还说他,一走就没音信了。”
听黄桂花的口闻,对她大哥还是有怨念的。
李小满听得啧啧称奇,没想到家里还有这段往事,他就以为黄桂花就是李庄人呢,亲戚少那是黄桂花不爱来往,或者根本就是独生女,大舅的事他也没听过,还不知道有那人呢。
至于外公是茅山道士,那不瞎扯淡嘛。
“我吃饱了。”
黄桂花像是被提到大哥,有些不舒服,直接将碗一扔,就回房去了。
这洗碗就成李小满的事了,他看了眼李水根问:“爸,咱那大舅有那个人吗?”
“咋没有,你以为李四海当初不敢乱动我是为啥,你大舅厉害着呢。”
嗬!
你早一年跟我说会死人?
“说说咋厉害了?”
“你大舅为啥去黄港?他在村里弄死过人知道不?把人家一家七口给杀了五个……”
李水根说到这儿就打住了,看黄桂花站房门口就讪讪的笑了下,将碗一推也说吃饱了。
李小满也不敢多问,就起了个好奇心,想那大舅是个狠人,还是不要去理的好。
等一周过后,那小洋楼就盖好了,耸在那里,四层高的,外面还贴着马赛克,比李四海那小洋楼还亮堂,院子也大,墙也盖得高,瞧得村里的人都是艳羡。
都说这两年村支书,一栋小洋楼,李水根这还没到一年呢,不过人家小满是在乡里做干部的,那来钱不更多?
这盖好楼就又得要请客,又要摆流水席,李水根就摆手说:“进火要进,暧房要暧,但这流水席就不摆了,等小满跟二妮成亲再做。”
也就六七天后的事,大家就笑着说好。
这边进去参观,那边接家具的就来了,黄木匠也跟刘长军那边运输队的拉了好几车过来。
马桶才安好,那有不识货的,瞧着就拿手去摸,摁到开水开关,还被吓了跳。被旁边到县城大酒店见过的笑了一通。
这盖楼就算了,光那装修就不少钱,里面还摆着好些除甲醛的东西。
还有那大液晶电视,让村里的人瞧着都觉得羡慕死了。
二妮妈看得也眼晕,问道得花多少钱啊,她那天就买了些床椅子啥的,这些都是李小满跟二妮去买的。
“装修起来也就几十万吧,包括家电啥的,不算多少钱。”
二妮爸就直咂舌。
“你哪趁来的钱?”
“都是跟人做生意赚的。”
李小满笑笑,看着人都逛完了,这两家人还得在这里吃进火饭,就让二妮去把燃气灶开了。可不用那些一般的土灶了,这煤气都摆了两罐。
等吃过饭,李水根他们就先走了,二妮妈想叫二妮,被二妮爸拉走了。
两人就到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