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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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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瞥他脸生,就报了个良心价。

玲玲冲他点头,他就拿钱要给少妇,少妇接过钱,看是一百块的,摇头说没法找。

“不找,跳五首歌不行吗?”

少妇一愣,接过钱,从包里数出五张票给他:“跳完了去吧台交票。”

说完,牵住他的手说:“你会跳舞吗?”

“不会。”

李傻子很实诚的摇头,他也瞧出来了,这些歌厅里的人,哪是跳舞的,纯粹是来花钱买便宜占的。

少妇又是一愣,就笑了声,牵着他的大手放腰上。

两人走到舞池中央,抱起来摇晃身体。

这时是亮歌,也不能做啥事。李傻子就觉得这少妇的身子很软,比二妮都软些,腰也软,还很细,他双手一扶,基本能掐完了。

“第一次来?”

“嗯。”

李傻子实话实说,那少妇眼睛亮亮的,又大,很好瞧,长发盘在瞧后,怎么都一副城里的家庭主妇的模样,要街上遇着,都猜不到她会做这赢生。

腿上还穿了肉色丝袜,连腋毛都刮得干干净净的,一双白色的小高跟鞋,额头刚到李傻子的鼻头上,低头就能闻到一股舒服的香味。

皮肤也白净,瞅着年纪大约是快三十了,可摸她的手臂,怎么感觉也不超过二十。

胸倒不是太大,平口的短裙,只能瞅到一丁点的细沟。

等亮歌结束,李傻子就抱住她,学那先前的男人,双手掐住她的屁股蛋子,中指滑进她的屁股缝里。

那少妇明显身体抖了下,俏脸染血似的红起来。

“你咋乱摸……”

“咋了?不能摸吗?”

手一使劲,少妇都快被他按得断气了,正要将他推开,突然感到肚子上有个东西硬硬的还带着热顶着她。

她一下就猜到是啥,可又不敢肯定,要是那玩意儿,那还是人吗?

“你那东西有多大?”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少妇脸又一红,她在红雀歌舞厅陪舞是陪舞,可一向不让人乱摸,被抠了屁股缝就够出格了,这还要摸男人那里,她可过不了心里那关。

“你别摸我*……”

她还没摸李傻子那儿,*先被李傻子抓住了。虽隔着裙衣和衬里,可她又没戴胸罩,这一摸,她就浑身一颤。

“让你摸你咋不摸,你摸回来,不就不吃亏了。”

李傻子的话让她哭笑不得,可心头还在乱跳,那玩意儿也在跳,她一咬牙,伸探过去,狠狠的抓住,顿时,像被雷击一样,呆住了。

正文 第59章 舞厅内的激情

“乖乖,你这都咋长的?吃啥药了吧?”

少妇惊得咂舌,擒淄不想松手,可感到那东西越来越硬,还是松手扔掉了,心里还怪异的有种不舍感。

“你才吃药了。”

李傻子说着就伸出只手要摸她下头,少妇苦苦央求:“我退钱给你,你别乱摸了成不?我就是陪个舞,我不干那种事。”

“那你刚还说要做那事加钱就行,你这不是玩我吗?”

李傻子很不开心,这从那堆女人中好不容易挑了个顺眼的,咋还不能玩了?

“求求你,我那是顺嘴说的,你饶了我吧?”

话越说越软,李傻子哪顾那些,大手抓住她就把她扯到对角的黑暗处,揭开裙子,见下头早就起了潮,就嘿笑:“你还我,你自己瞅瞅。”

少妇满脸红晕,她身边咋回事,她还不明白?还用得着去瞅?

“我也不日你,你就让我摸摸……”

说着,就把手伸到腿缝里,手指按那《春事绘》里说的,波澜起伏,一进三出,**也没脱,就在外头捣弄。

少妇身体一阵乱摇,腿绷得笔直,夹得紧实,可越是这样,李傻子玩得越起劲。

没用几下,她就痉挛起来,嘴唇咬得快滴血了,弓起身子,想要拒绝,可偏生那声音怎的就发不出来。

原想这少年也就是那地方大些,没曾想这手上的功夫也超越常人,等她想要回头,已深陷其中难已自拔了。

等李傻子手一停,她才喘出一口长气。

可还没等她喘定,就感到一根棒子顶在她的屁股蛋子上,顿时全身紧绷。

“你不说不日的?”

“咋的?你不想啊?”

“你咋能这样……”

少妇幽怨的说出半句,**就被拉到脚踝上,全身一激灵,就酥软下来。

也不知捣了多久,直到少妇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李傻子才结束,等他收枪回库,她已经像滩烂泥,连坐直的力气都没了,靠着柱子不停的喘气。

瞅过去瞧李傻子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你以后还来吗?”

“瞅吧,不一定会来。”

李傻子雄纠纠的走回女人堆那,那帮女人一瞅他就围了上去。

那少妇可是有名的傲慢,平常有男人来约舞都不见会陪,可这次不单陪了,还给日了。还一日大半个钟,也亏得那地方黑,就是亮歌也瞧不见,可这干劲,可让她们欣喜得紧。

连玲玲瞅他眼神都不一样了:“你行啊,傻子,我咋就没瞧出来你还有这能耐呢。”

“你要能瞧才是。”

李傻子推开那些女人,拉起她就往外走。

“你又咋了,发啥疯,还没日够呢?”

“那女的叫啥?”

到了歌厅门口,玲玲笑了:“你咋的,还想日人家?”

“你别管那么多,我就问个名。”

“歌厅里都叫她小嫔,好像她丈夫是在公家单位做事的,她在家闲着没事,才来陪舞。还没人日过她呢,便宜你这傻子了。”

李傻子扭头瞅小嫔往厕所走,就嘿笑声:“不便宜我,早晚也要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

“没事我回去了……”

“嗯。”

李傻子转身要下楼,就瞅见胡雷那伙人,又转头要跑,那胡雷倒先惊了一下,带着人下楼打车走了。

下午四点,谭秘才开车送李傻子回乡里,鲁上涛早在宾馆里摆了一桌要给他庆功。桌上问他那病,李傻子编了个谎,说病能治,但要五万块钱。

他得那第一名,还得了两千的奖金,下午回宾馆才发。

一听要五万,鲁上涛就拍胸口应承下来,又让他回家多练习书法。

谭秘让人开车送他回李庄,又给他带了些乡里发的奖品,都是些书法用具,文房四宝,还有一箱酒,说是给李水根的。

李傻子跟衣锦还乡似的,车开到院门口,他就喊李水根出来,搬着东西回屋。

又给司机拿了包烟,才去院里。

“你得名次啦?”

黄桂花瞅着满院子的东西,喜道。

“第一名……”

“我的老天啊,这些都是奖品?”

“那箱酒还有用,那些毛笔砚台啥的,爸,你找个机会处理了吧……”

李水根还在瞧那酒的度数,回头就给他一腿:“人家是让你好好练大字,你咋的还把东西扔了,就不想把字写好了?”

“我本来就写得不差,练也没啥用……”

“就不想更好了?”

李水根瞪他眼才问,“治病钱的事,有着落了吗?”

“鲁乡长说年后就给送过来,五万块。”

黄桂花睁大了眼,想了一阵,才知道李傻子在讹鲁乡长的钱,就担心说:“你就不怕人家想明白了找咱家麻烦?”

“能咋找?我原来就有病嘛,全李庄都知道,这是给鲁乡长帮我治病的机会呢。这以后我要有了成绩,他还能到外头说都是他的功劳……”

黄桂花没听明白,李水根倒吸了口气:“这都你想的?”

“书上瞧来的。”

李傻子说着话就回屋去了。

“这小子以后可不得了啊。”

李水根点了颗烟,闷头抽着,等黄桂花叫他吃饭,他才去拿凳子,开了瓶酒,喝了几口,就不想这屁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狗儿的,想法比我这做老子的都多,我还帮他操个屁心。……

一转眼腊月就快到了,早一个月,李傻子就跑青润溪抓了十来只野王八,养在温中里,等鲁上涛来要。还逮了二十来斤的草鱼,都两三斤一条,让黄桂花给腊上。灶台上挂着的还有从村里买的五十来斤猪肉,都要做成腊货。

这挂了二十多天,已经快能吃了,李傻子才想起忘了去抓些竹鸡,这东西,洗干剥净了,摊开拿竹签串上,比那竹鼠肉都好吃。

这家家户户的都贴上了喜字,眼瞅着再过四五天就过年了,处处都是年味。

在外打工的也都回家了,听说换了村长,都一副欣喜的样子,说要热热闹闹的过个年。

李四海出事后就被关在县拘留所里等审判,他那城里媳妇跑了,赵秀英带着黑娃回来听到这消息,黑娃一口气没缓上来中风了,去医院救晚了些,被治成了脑瘫。

这家中主事的就成了赵秀英。

村里人起初还冲她指指点点的,李水根在村里发话说李四海的事跟她没关系,这些风声才小下来。

李傻子没事还会去找她,她也瘦了些,更显得有女人味了。

吴月芝那王八池子在农技站的人指导下已经挖好了,温箱里的小王八也孵出来了,等春暧了就会放下去。

鱼塘还回来后,她养了一批肉鸡,最快也只能等到节后才上市。都是走地鸡,没下饲料,个头不大,但价钱不便宜。

塘里还养了些草鱼,也要等到半年后才能出塘。在塘边还散养了些鹅,个头都还小。吃的都是从塘里捞出来的虾和螺肉。

东婶也瞅中了这买卖,一时拿不出钱,就先帮吴月芝的忙,顺便学些经验。

二妮还是去东莞实习了,临走前拉着李傻子大哭了一通,二妮爸妈都在旁边,他只能憋恼的安慰她,他俩看得紧,也没机会睡她。

弄得李傻子跑到后山上狠狠的吼了几嗓子,惊得树林里的乌鸦都逃命似的飞起。

想想都这样了,也没别的法子,回头狠狠的日了吴月芝和东婶几轮,才算把火浇灭了。

李水根忙得团团转,这过年李庄都有习俗要搭台子唱戏,跟乡里的剧团联系了,又出了妖娥子,说是台柱要回家省亲,这得年后才回来。

年后才唱戏,那还唱个屁?

李水根亲自跑乡里去了趟,又是烟又是酒的,才把人留下来,说腊月二十九那天过来,让他们准备好吃食。

李水根这才定下心,又给团长塞了个红包,就回去跟刘明德商量,要咋样才办得精神大气又能体现乡里说的节约精神。

李傻子也在村委,他还挂着抄写员的头衔,可除了李水根刘明德的报告,还有逢年过节的大字,别人也不会找他写东西。

都知道人家是在县里拿过书法比赛第一名的,连县长都表扬过呢,那能随便动笔的?

但也有脸皮厚的,李傻子见村委没事就提前回家了,一进院子,就瞧见黄希在跟黄桂花说话。

“你咋来啦?”

李傻子不是很高兴见她,在招待所说得好好的,这三四个月连个人影都没见。

黄希套着件红碎花的袄子,脸蛋泛红,外头飘着雪,从背山坳走过来,山坳里积雪深,可不是件容易事。

她听李傻子口气,就知道他在生气,忙说:“我来求大字的,我带钱了……”

“不写。”

李傻子大手一挥,黄桂花就说:“你这是咋啦?平常不说没人找你写大字,都没钱赚吗?人家上门来求写,你咋还拿架子了?”

李傻子可不敢说**的事,就往屋里一指:“你要求啥事,进来说。”

黄希跟着进了屋,门一关上,她就说:“那事出了后,牛二看得我紧,我连出门打酱油他都要跟着,我哪有机会过来。今天要不是家里说要求个好字挂幅春联,我也没借口来啊。”

李傻子哼了声,拍着床沿:“还愣着做啥?”

黄希老实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坐下,她也不知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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