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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包光光-第21部分

小说: 包光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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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冒烟,抓起床头的木杯仰脖就往嘴里倒。

可杯子是空的。

斯诺静静的听着,也不插话。直到这个时候,他才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你觉得可能吗?就像你说的,要做到这一切,名声,势力,财富缺一不可。而这三样普通人能得到一样就很难了。”

“那又怎样?”包光光不假思索的说,“现在是弓已上弦,不得不发!再说了,要是人们都觉得没可能就不干了……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希望?”

也不知刚才磕到了什么地方,木杯的把柄突然“啪”的一声断裂了,只留半截还被在包光光握在手里,那杯却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滚了出去,撞了墙也没有再弹回来,就那么不尴不尬的卡角里了。

……

……

“也许你知道,”斯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当年做过一件很傻的事。而你,比那时候的我更傻。”

包光光无言以对。

作为一个穿越者来到这个世界,其实他是很迷惘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生活。

他如今为红十字会所做的一切,其实是药剂师老头的理想。但他拼命地说服自己,无耻的将这份理想据为己有;不过是想在他找到自己的目标之前,让生活显得更加充实罢了。

或者是因为寂寞;或者是因为害怕。这一点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所以我佩服你!”斯诺话锋一转道。

包光光苦笑:“这算是恭维吗?”

“不管怎么说,你有自己的想法了,这很好!而你的导师,知道你成了一个正直而有担当的人,一定会很高兴。”斯诺伸出手来,像是想揉包光光的头发,顿了顿却抓在了他肩膀上。

“我们会挺你。”斯诺眨眨眼道,“其实,偶尔发次傻的感觉,很痛快!”

这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认可!

包光光心里明白,从这一刻开始,他在斯诺的眼里,已经不再是孩子了。

一股难言的情绪堵住了他的胸口,让他张不开嘴,挪不动步,只用力的抓住了斯诺的胳膊。这时候只听对面斯诺说道:“不过有一点。我和流晶都不希望你过于善良,你明白吗?”

胸口郁积的情绪“轰”地炸开了,包光光一个高蹦起来:“去他娘的安全第一!”斯诺被他吓了一跳,反射似的弯腰脱鞋(这招对流晶相当管用),却见包光光转身走到床边,朝他招了招手说:

“来帮我个忙!”

……

……

斯诺的脸色变了:“你怎么有这东西?”

暗格里摆着的是一副枪盾,黑黝黝的,看造型十分怪异;旁边还有一卷绳索——那是舌头!

异形出品,必属精品!

包光光平静的说:“你知道七年前,这里曾经有一场大火吗?就是为了逮它。”

“原来如此。”斯诺想了想,突然出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

“七年前。”

“因为大火?”

“不,比那还早!”

小屋中一阵沉默——如死一般的沉默。

本来包光光是打算直到老死,也不让流晶他们发现这东西的,毕竟它的样子太特别,别人不认得,他们却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到时候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说不定还会像死鬼施耐德那样杀他灭口。

可眼下他却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好像忽然之间什么人心险恶,什么谨慎处事原则,统统都变得不重要了,在他眼里,就剩下对方那条绑了绷带的腿。

那是为救他才受的伤!

过了好一会儿,斯诺才幽幽的问:“那为什么现在又说出来?”

“不为什么,”包光光笑了,“只是我突然觉得,那条舌头给你做弓弦不错。”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反正留在这也没人用。”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变味的交情

“卧室达春绿啊!”

看着斯诺离去的背影,包光光后悔了。他甚至有种感觉,当时自己一定是被那个“五毛钱俩”的家伙灵魂附体了,所以才会仗义得跟个二百五似的,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没事提记忆干什么?

反正对方也只是猜测,装傻不就完了?

这下倒好,斯诺虽然没有暴起杀人,但看他的眼神却变得复杂起来。包光光分辨不出其中隐藏着什么,但用膝盖想也知道,两人的关系从此多了一道巨大的裂痕,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兄友弟恭了!

后来斯诺并没有收下全部的舌头,而是用“异形尾枪”割了一段带走——这算什么?割袍断义么?而且他临走的时候,还背对着包光光说了一句话:“别恨我们。”

这又算什么?是道歉?还是原谅?

——看吧,这都坐下病了。要换以前,自己哪会没事就分析对方的一举一动?与人相处,一字谓之曰“心”。这个“心”说的不是心意,而是信任!如今连自己都不再信任两人之间的感情了,那还剩下什么?

包光光越想就越觉得憋屈,一把抄过水杯就往头上倒。

人家是借酒浇愁,而他则是借浇凉水以自省。

可是那水杯本来就是空的,当然不会有水流出。不仅如此,杯柄上的断茬还把他的手给扎了,包光光心里发狠,愣是不肯撒手,反而用力的握了一下。

痛吧?可是他心里觉得痛快!

血登时就渗出来了,沿着手指缝流到了他的大床上。

要不怎么说人倒霉的时候,吃个糖饼烫脑壳,放个屁都能砸脚后跟。这一下不但床上的被褥被染了不说,连瓦丽芝小姐的信也没逃过毒手。

信是斯诺带来的。

当时俩人还在说话,里屋也没个书架啥的,又不好把斯诺扔在一边不理,于是就随手放到了床上。

看着纸上那红与黑渐渐交融的几处字迹,包光光心中一阵气苦——无疑瓦丽芝小姐的来信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虽然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不是导师流晶,也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寇拉拉,而是这个仅仅与他相处了几天的漂亮女人。

……

……

其实这些年,他和瓦丽芝小姐的通信一直都没断过。

冰原上并没有通邮,但两人总能找到办法,不是通过唯尊家的运输队,就是求来往的冒险者们帮忙。

更何况现在的红十字会,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老兄弟回乡,而他们发展的新人,却有如朝圣一般源源不断的赶来这里,正好给包光光提供了方便。

一开始信中所写的,都是些普通的问候话,有时候瓦丽芝小姐会小小的诉一下苦——要知道她的出身并不好,是靠流晶推荐才进的女校。虽然这几年建了个行会作靠山,但总有些眼高于顶的贵族小姐对她不满,有事没事的总想找她的麻烦。

这个时候包光光就会一边安慰,一边出些馊主意教唆人家。其实那些都是他在电视剧中学的,尤其是后宫戏。那里面的招本来就够损了,还要再被他细细加工一遍,到最后真正出炉的,已经不是一个“恶毒”所能形容了。

也许是平时被欺负的狠了,瓦丽芝小姐对此并不反感,反而觉得包光光这样一门心思的为她出气,才是真对她好,对他也就更加依赖了。

于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古怪。

——如果你看过他们的信件,就会发现瓦丽芝小姐偶尔会用一种娇憨孺慕的语气,而包光光字里行间中,却经常透出一种哥哥对小妹妹的关爱与担心。

可笑的是,到这个时候他们仍然习惯性的姐弟相称……

后来相互间都熟悉了,二人的话题也广泛起来,除了研究药膳与生活的琐事之外,瓦丽芝小姐也会提起一些上流社会中的趣闻,而作为穿越者的包光光,自然会针对着这些时事作出褒贬,不遗余力的朝对方喷吐着他的毒液。

虽然瓦丽芝小姐并不完全赞同他的见解,但在包光光的不断熏陶下,她却变得越来越像个“愤青”。

包光光对这种结果颇为满意,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肚里的墨水有限,正儿八经的诗词没记多少,不能随时随地捡上几首应景的喷出去,让她行会里的那些个丫头小姐们都变成自己的粉丝。

就算勉强记住的,想完美译成通用语也挺麻烦,毕竟还要考虑辄韵的问题。上次弄个会歌,入会誓词什么的,就已经憋得他直翻白眼,头发也掉了不少,就差吐沫子了。

包光光还是很懒的,另一世上网遇上要写个人资料的,他撑死了在系统默认的文字后面加上一句:“是吗?不会吧”,而且连标点符号都舍不得点全了。

就这样一个活宝,你还指望他能排除万难义无反顾的,去当一个很有前途的文抄公?

……

……

对于包光光来说,给瓦丽芝小姐回信,往往是他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光。那时候他会翘着二郎腿坐在外面的桌案前,一边享受着暖风拂面的滋润,一边回味着“美水”的香甜绵长。(村里的酒是‘红高粱’,他不敢喝)

就这样他嘴里面还不消停,叨叨咕咕的“淫”着诸如“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苦恼!”之类也不知道哪片儿湿人的大作。倒不是说他和她之间有什么暧昧,只是一想起远在千里之外,还有个能跟他心意相通的红颜知己,他心里就会没来由的一阵暗爽。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理解万岁啊!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冲突

可眼下包光光却爽不起来了——也许是有旁人在场的关系,掰扯完信中关于瓜片养颜的问题后,他就这么提着笔沉思着,却不知道该继续写什么。

时间一久,那笔上的墨汁便自然而然滴了下来。

硕大的墨点盘踞在信纸上,就好像绝世美人脸上长了颗痦子一样扎眼,更别说旁边还生着丛黑毛了。

恼火的将信纸揉成一团扔掉,正当他铺开一张新的准备继续时,那纸团又出人意料的滚了回来。包光光愣了一下:“我靠,这不是穿越么?怎么还有灵异了?”

可紧接着他就发现,原来“神奇”的纸团后边还追了个人——寇拉拉的老爹。

只见他一脚将纸团踢开,然后自己冲过去接住,最后再一脚踢回来。挺大个人就这么追着纸团满屋子飞奔,看得包光光头晕目眩。

“因达达!”包光光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本来他作为晚辈,是不应该直接喊长辈名字的,以表示对长辈的尊重,但这家伙却让他实在有点尊重不来。

眼瞅着都快四十的人了,儿子也生了俩(寇拉拉后来有了个弟弟,同父异母……),可看上去还是那么不着调,平时贪吃好色不说,嘴上还不饶人。

好在因达达还是挺怕他的——就好像乡下汉子对私塾先生的那种怕。包光光一声怒吼,这家伙就老老实实的走到角落里蹲着,低着头和儿子一起吱儿吱儿喝水,嘎嘣嘎嘣吃豆。

包光光这才满意。谁知道他刚一转眼,屁股还没等坐热乎,那俩人就打起来了。

理由很搞笑,就为了抢个喝水的杯子而已。

原来杯子有两个,一个头天晚上斯诺来的时候坏了,爷俩只能用剩下的那个杯子喝水。俩人又谁都不肯吃亏,挣来抢去的,结果就麻烦了。

包光光从来就没有搞懂过这对爷俩相处的方式——说感情好吧,他们既不像父子,也不像朋友;说感情不好吧俩人还特愿意腻在一起。怎么说呢?就好像两个上幼儿园被分到一起的孩子,而且还是中班——要知道大班的基本上都学会“让梨”了。

看着爷俩在那里撕扒,包光光忽然有了种想要撞墙的冲动。他终于能肯定那“五毛钱俩”的家伙又来过了,所以他当时才会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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