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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部分

包光光-第372部分

小说: 包光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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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会明说这是在人为地,把矿工分为两个阶层,好最大限度地起到分化效果;到时候外地人眼馋本地人的待遇,而本地人,要保住自己利益的同时,也会埋怨外地人抢了自己的就业机会,矛盾自然而然就产生了。

只要通过待遇的变化,将这矛盾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就能利用其做不少事;最起码他们互相掐,就不可能联合起来造反了不是?

这种手段,在那边都是用臭了的,不但本地人外地人分,城里人和乡下人也分;用的,不过是“户口”这么个老包几乎都忘了是什么样子的小本本。

“可是你曾经也说过,”格芬尼提出了疑义,“人不患寡,患不均;这样子分的话,那外地人一旦不服闹起来怎么办?”

“闹不起来的,”老包笑眯眯地说,“有困难的话,可以直接提出来嘛,我们再开会研究……毕竟法规这种东西,没有一开始就完全合理的,总要经过多少年的磨合;再说了,就算刚开始是完美的,世道还在变呢,法规又岂能一成不变?”

“那契约呢?”格芬尼又问——和从“人治”社会里穿过来的老包相比,土生土长的她,显然更注重誓言、契约之类的东西。

“笨!”包光光不屑道,“契约是死的,人可是活的啊!到时候再订一份不就得了?就算不重订,双方同意的话在上面添加某些条款也无可厚非,而且你还可以在上面添加注释啊!只要时刻注意,把解释权握在手里就得……‘解释权’不明白?就是我怎么解释,就怎么算!”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七章 大戏开锣

“您不是总标榜着自由民主吗,阁下?”格芬尼似笑非笑地揶揄道。

说起来两人之间的误会,其实早已经解除,但也不知是“爱屋及乌”,还是对吉安卢卡不告而别的怨恨转移到了老包身上,反正在包光光面前,这个背景深厚的“怨女”总喜欢没事就讽刺他两句。

尤其是在双方确立了合作关系之后,这种态度更是有愈发明显的趋势,就比如现在——“可是我从这所谓的‘解释权’里面,却只看到了野蛮、与无耻的欺诈。”女人如是说。

“什么野蛮啊,这叫‘王霸’!”老包不满地回了一句,“大地在我脚下!国计置于掌中!哪个再敢多说句话;夷平大陆是谁,哪个统一称霸,谁人功业超过孤家!”

“高高在上,诸君看吧——朕之江山美好如画。登山踏雾,指天笑骂,舍我谁堪夸……”或许是说得兴起,到后来他干脆是在放开嗓子唱了;而他的人,也在漂浮术的功效下,缓缓从座位上升了起来。再加上那平伸的双手,张狂的表情,挺胸叠肚的他,还真多了几分舍我其谁的气势。

一时间,他仿佛真的凌驾于万王之上,做到了凯奥凯的太阳王,特瓦兹八世做梦都想完成的

——大业!

当然……要不是腋下的铁拐,因为人浮起来并且高举双手的关系,而无力的歪倒在地的话,他这个亮相,势必会更加完美。

格芬尼几乎都笑翻了,只感觉肠子一抽一抽地疼。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这才勉强坐直了身体,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是啊……看来我是应该恭喜您呢。”

“恭喜我什么?”也不知道是纠结于格芬尼的态度,还是对那两支私自“叛逃”的铁拐有所不满,反正包光光回话的语气,似乎不怎么好,有点闷闷的。

“还没有发现吗?”格芬尼略略地顿了一下,如水的眼波,在包光光脸上转了几转,吊足了他的胃口,才一字一句地说:“您终于……站起来啦!”

“啊?”包光光一下子傻了。

虽然从一开始,他就认定了电击疗法会有效,但他压根就没期待过,会好得这么快——要知道他腿上的伤,和小辫儿眼睛那种纯粹的能量郁结还有所不同,是被狂暴的能量反冲所致,用武侠小说中的话就是“经脉损伤”。

由于在那边老娘学的是西医,他并不知道“经脉”这玩意到底在哪里,所谓“运功疗伤”也不过是隔靴搔痒,没办法直指患处。因此依他的判断:要能正常行走怎么也得小几个月的将养。

可谁知道这才几天的功夫,他居然能“撒把”了!“看来老子也开始转运了呢……莫非这,就是上天要选我当主角的征兆?”想到这里,包光光禁不住有些小得意。

但很快地,理智又回到了他的身体:“不可能!这又不是电影,哪有什么所谓的主角模式?估计是这种疗法,对经脉的损伤有奇效吧!那么,是不是可以开一家类似的诊所呢?顺便连酒瘾、赌瘾、妹控啥的也一并治了,谁不服就电他丫挺的……只要‘有爱’,法律就是个屁!那边的法律够健全了吧?不一样有个老家伙打着‘爱’的牌子,明目张胆地猥亵儿童、非法拘禁,坑蒙拐骗都快一个亿了;结果呢?还不是照样活得吃嘛嘛香。何况是乱糟糟的这里!”

“嗯,就这么办。等诊所打响了名气,咱就开分店,一家变两家,两家变四家,够八家了就直接上市……等一下啦,就这么小打小闹的,猴年才能占领市场啊?大陆上会‘电爪术’的多了去了,你能开,人家也一样能开啊!”

“所以说,还是得直接向史蒂芬·周大大学习——咱们开工厂!‘江湖人’系列电击治疗仪,您行走江湖的必备良伴,这广告语不错吧?到时候肯定卖得比脑白金还火……”

“嗯,或许还可以……把木灵开的药膏,老子的解毒药剂之类的东西也捆绑上去,凑成‘江湖人’系列冒险套装……对了,还有‘治疗术’卷轴,反正布莱梅门那么多法师牧师,闲着也是闲着。”

……

……

他这边意淫着未来的商业皇朝,浑然忘记了屋里还有一个人——开始的时候,格芬尼看他呆头鹅一样的表情,还觉得有些好笑;但紧接着,那张傻傻的脸上就起了变化。

只见他一忽儿咬牙切齿,一忽儿眉花眼笑;一忽儿状作遐思,转眼间,却又连连摇头……到最后,竟然仿佛白痴一般涎着脸,眼神放光地也不知道瞧见了什么,让格芬尼禁不住担心:这家伙,难道是欢喜得蒙了心智?

“至于吗?”格芬尼皱眉咕哝了一句,“不过是能站起来而已,可我的‘黛西’,昨天晚上都已经能飞上天了……您可是‘龙陨’之控法者啊,我的阁下!”

她嘴里的“黛西”,自然是与她相濡以沫的那头双足飞龙——以飞龙的恢复力做参照物,和一个人类相比无疑是不公平的,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格芬尼这个女人,对包光光撞了她的龙,心底里还是很有些芥蒂的。

“小气。”被人从美梦中唤醒,任谁的心里都会有点火气。包光光啐了一句,哼声道,“我乏了,需要休息。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这种极为恶劣的语气,自然是在开口撵人了。

格芬尼虽然还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毕竟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个极为漂亮的美女;再怎么不满,也不可能在一个年轻男子睡下后,还逗留在对方的房间里,尽管在她眼中,对方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小毛头罢了。

“有时候我真怀疑,”站起身来的她,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以阁下这种性格,吉安为什么会效忠于你?不过话说回来,刚才的那首歌……不得不承认您比我们敬爱的王,更有吟游诗人的才能。”

说罢,她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但刚走到门口还没等拉门,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站住!”

格芬尼依言停下了脚步,半侧过身,姿态优雅地行了一个贵族礼:“还有什么吩咐吗,阁下?”

尽管她笑颜如花,但不论无懈可击的姿态,还是那咄咄逼人的语气,无不透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冷傲,至于先前那个充满了怨气的小女人,早就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了。

或许这种变脸的本事,本就是每一个高等贵族都必然掌握的“公有技能”吧。

但下一秒,她的气场就被破坏殆尽,因为包光光说了一句话——“别急着走啊……那个,先扶我过去坐下;这该死的腿,还真是一点都不给老子长脸。”

“这家伙,心里都装了些什么啊?”已经冷掉的气氛之下,却骤然间听到这么一句,让格芬尼只感觉哭笑不得。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把翻腾的情绪给压下去,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当然可以了。但是阁下,您不觉得在那之前,应该满足下一个女人小小的好奇心么?”

“你问。”

得到了首肯,格芬尼也不再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道,“据我猜测,阁下这么急着给那些矿工们好处,用意,只怕不光是要安抚他们吧?”

“那当然。”包光光不屑地说,“就算是打仗,还得带上大批的民夫呢,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挖坑建营寨啥的全指望他们——这有什么稀奇的吗?你们凯奥凯那边不也这样?”

“但这里到浮冰港,只有半天左右的路程,根本不需要有补给方面的考量。”格芬尼上前几步,但没有去扶老包,反而自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剪水的双瞳,直直地注视着对方。“除非,您是真打算用这些人直接攻城。”

“哎——”包光光心中暗叫了一声吃不消。他搔了搔头皮,颇为无奈地回了一句,“问那么多干什么啊?等好戏开场的时候,不是就知道了?”

“那么您这场戏……打算什么时候开场?”

“就在今天!……对了,既然你的龙伤好了,那就再帮我一个忙:从现在开始,整个泰卢福特的天空就交给你了啊——如果有鸽子之类东西飞过的话,别客气,让你的龙加餐吧。”包光光挺起了胸膛,意气风发地说着,连要求都提得理直气壮,仿佛笃定了人家一定会帮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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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七十八章 巫师还是厨师

每当走上这条古旧的石板路,塔尔·切多奇就感觉自己,仿佛踏入了一座阴森恐怖的森林——幽暗,压抑。连地上的泥土,都是一种深不见底的黑,散发着腐臭的毒气。

这里荆棘遍布,怪树林立,张牙舞爪地从四面八方向他B迫过来;塔尔无路可逃,只好大声地呼救;然而他的声音,却被风穿过横生的枝杈,所发出的怪啸淹没,微弱得连他自己都几乎听不到。

在这种时候,远方基本上都会亮起一点灯光;驱散黑暗的同时,也替你指引方向。但你切不可因此而沾沾自喜,要知道灯光所在的地方,可没有胡子长长、还会给你讲故事的老隐士,只有黑巫师的邪丶恶城堡。

他们就是用这种手段将迷路的旅人引来,再将其残忍地杀害——他们会活活剥下你的皮,来进行某种邪丶恶的仪式;而你的灵魂,也会被封存到某件法器中。

从此,日夜被炽烈的火焰所煅烧。

类似的情节,塔尔无疑是相当熟悉了;因为每次妈妈讲到这里,都会用盛汤的木勺,或者手头的什么家什敲打着他的脑袋,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知道么,塔尔;巫师最喜欢不听话的小孩了,因为他们的灵魂味道格外不同……就是这样。”

每一次,塔尔都吓得不行,乖乖吃掉了面前的菠菜和南瓜汤;然后晚上睡觉时,就会梦见那可怕的巫师。

那巫师穿着一件漆黑的长袍——就像黑夜一样黑。身边,还萦绕着黯绿色的毒雾,把整个身体,都笼罩在雾气中;朦朦胧胧地让人看不真切。

或许就是这些毒雾的关系,塔尔一直都不知道那笼罩在斗篷下的脸,究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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