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美容院-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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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女人的肛门连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她能容纳进这麽巨大的肛门栓,肯定经过严苛的调教,要不肛门就会裂开了。」
「她的肛门一定很松!唉!松松垮垮的,肯定干着不爽。」
「说不定她的肛门弹性很好,马上就复位了呢!」
台下的宾客们兴致勃勃地议论著,在这期间,站在金发女人身旁的彪形大汉不知从哪儿取来一根小手指粗细的麻绳,然后让金发女人自己把双手背到身后,好方便他来捆绑。
把金发女人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后,彪形大汉从裤兜里掏出几根细细的红绳,分别穿过金发女人阴蒂、阴唇、乳头上的五个银环,紧紧系住,然后让金发女人张开嘴,咬住这五根红绳的绳头。
聚光灯光束已经移到金发女人的脸部,台下的宾客们发出一阵惊叹,没想到金发女人竟是如此惊艳的美女,说成倾国倾城也不过分。而陈刚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色地看着金发女人,结结巴巴地对孔卓说道:「像,像,真像,孔卓,妳不觉得这个女的很像我们公司的林总、林冰莹吗?」
孔卓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台上的金发女人,越看越觉得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可是,他无法相信林冰莹会做出金发女人所做的那些事。虽然高亚彤总是说林冰莹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虽然他在给林冰莹剃阴毛时,偷摸林冰莹的阴阜,成功地挑起了林冰莹的春情,但他认为这是女人的正常反应,在他心中,林冰莹依然是高贵典雅的形象,是他最想占有、最想征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会是林冰莹,这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她俩儿也长得太像了,体形也差不多,不会那麽巧吧!……孔卓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像,不过,妳不是告诉我林总参加完送别会,被张秘书送回家去了吗!这个女的应该只是长相酷似林总,林总没理由出现在这里的。」
话虽这麽说,但孔卓还是半信半疑,便把头一转,向张真问道:「张秘书,妳把林总送回家去了吧?这个女的不是林总吧?」
「嘿嘿……」
张真瞧着俱在用急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陈刚和和孔卓,只是暧昧不明地笑笑,什麽也没说。
孔卓见张真似笑非笑地瞧了自己一眼,并不回答自己,只是在笑,仿佛在反问自己,妳说呢!心中不由一个激灵,心想,难道这个女的真的是林冰莹……
与孔卓的反应如出一辙,虽然心中充满了不相信,但张真的沈默和不置可否的笑容令陈刚几乎可以断定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不由在极度的震惊下喃喃自语道:「这个女的脱下的连衣裙和林总参加告别会时穿的一模一样,可是,林总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她现在已经是名流美容院的副总了,拥有那麽高的地位却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在台上不知羞耻地表演着,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就在这时,陈刚突然想起前一段时间店里的谣传。
林冰莹与她圣洁的外表、高贵的气质截然相反,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和拥有受虐的性趣、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的变态;林冰莹和晏雪的关系不正常,在背地里,她们俩是一对关系倒错的女同性恋,林冰莹扮演受虐的女人,而晏雪则是虐待她的男人;据说为了吸引客人成为VIP会员,林冰莹和晏雪在汉州本部做了阴阜永久脱毛处理,还不知廉耻地在性器上穿上下流的银环来诱惑客人。
当时陈刚对这些谣言不屑一顾,就连看了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宣传画册,看到画册上印着模特为林冰莹的阴阜永久脱毛的照片和阴阜美饰项目在阴阜上穿环的照片,他心中都坚定不移地认为那只是公司的宣传手段,是对公众的欺诈,高贵典雅的林总监绝对不可能去拍那种照片的。
可是现在,陈刚动摇了,他基本上已经断定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而金发女人的阴阜上光溜溜的,一根阴毛都没有,以他的经验,那绝对不是才剃的,一看就是做过激光处理的阴阜永久脱毛,那岂不是说明店里的谣传都是真的,林冰莹只是生了一副高贵典雅的外表,其实是个淫荡骚浪的女人,是个跟下属搞在一起的女同性恋,是个拥有变态性趣的受虐狂、暴露狂。
林冰莹是黑发,而金发女人则是金发,可是金发女人的脸型、相貌以及眉目间的风情都像极了林冰莹。还有,方才在聚光灯光束的照射下,陈刚清楚地看到金发女人的阴阜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汹涌溢出的爱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淌,在她脚旁光洁的舞台地板上已亮闪闪地泛起一片水光,很明显是感到了被男人羞辱、当众暴露的快感,这与店里谣传中林冰莹身具受虐狂、暴露狂的性趣完全相符。
陈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种一虐辱女人便会异常兴奋的男人,他从来没有虐辱女人的经验,可是当他看到金发女人在台上当众把衣服脱光、被男人们肆意羞辱时,心脏不由一阵狂跳,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胯下的肉棒像是要爆炸那样高高勃起着,内裤都被从马眼溢出的体液染湿了,要不是顾忌张真和孔卓在身旁,只怕早就把手伸进内裤去撸动肉棒,来缓解兴奋昂扬的情绪了。
陈刚好想加入羞辱金发女人的行列,不仅仅是因为羞辱金发女人会令他感到极度的兴奋,还有另外的原因。
陈刚有个秘密,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一直幻想著有一天能得到林冰莹,征服林冰莹,让相貌美艳、气质高贵的林冰莹像个淫妇那样在他的肉棒下高声呻吟、辗转承欢。
林冰莹具有倾国倾城的美色,周身弥漫着成熟女人绰约的风情,而且林冰莹还不是那种花瓶式的美女,有思想,有才华,有魅力,还是他的上司,这些都令陈刚深深地为林冰莹着迷,把林冰莹视做是最理想的性伴侣。有时,在跟妻子做爱时,陈刚会闭着眼睛把妻子想成林冰莹,这样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他还不止一次地趁着妻子不在家的时候,一边剧烈地手淫,一边幻想跟林冰莹做爱。
现在,陈刚基本上认定金发女子就是林冰莹了,哪里还能控制得了。在裤裆里不住震动的肉棒越来越酸,越来越胀,简直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陈刚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想要把这个疑是林冰莹的金发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抽插个够。
这时,舞台上的彪形大汉开始动了,他扯着金发女人脖子上的狗项圈锁链,牵着嘴里咬着红色细绳的金发女人向台下走去。
彪形大汉牵着金发女人走下舞台后,直接向张真等人的坐席走来。彪形大汉在坐席前站住,把手里的狗项圈锁链扔在地上,然后从金发女人嘴里抽出两根红色细绳,抓着绳头用力向外一拉。
顿时,两根红色细绳绷紧了,红色细绳的另一端系在乳头的银环上,两颗嫣红的乳头被拉得尖尖的,长长的,像是要脱离乳房那样向外延伸着。
「啊啊啊……」
金发女人痛得眉头紧蹙,似乎是得到命令不许让细绳从她嘴里脱落出来,她紧紧咬着细绳,发出一声从胸腔里憋出来的沈闷叫声,可那叫声中却蕴含着感到快感的愉悦,听得陈刚、孔卓、还有张真心中一阵激荡。
「绳子非常坚韧,不会断的,请尽情享乐。」
彪形大汉把绳头交给兴奋得眼中仿若在喷火的陈刚,然后从林冰莹嘴里抽出两根系在阴唇的银环上的细绳,送在直喘粗气的孔卓手上,示意他俩儿也像他刚才示范的那样做。
陈刚慢慢地扯动细绳,直勾勾地看着在他眼前不断延伸缩回、变换形状的乳头。也许是害羞,也许是还不习惯虐辱女人,在刚开始扯动细绳时,陈刚有些局促,可是,随着时间的进行,随着金发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愉悦,越来越娇腻,陈刚渐渐变得自如了,开始变换着花样,时而平拉,时而斜扯,不时变换力量,变换幅度,乐此不疲地玩弄着金发女人,兴奋地看着金发女人春情弥漫的脸蛋。
孔卓的反应与陈刚差不多,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虐辱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很像他一直在幻想中淫玩的林冰莹,在刚开始扯动细绳时,他紧张得双手不停颤抖着,可是渐渐的,他也收发自如、得心应手起来。
孔卓稳稳地抓着绳头,慢慢地向两侧分去,直到粉红色的阴唇被他拉得舒展开来,把一直隐藏在阴唇的遮掩下的肉洞完全暴露出来才停下。然后,他瞪大著泛起血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被爱液儒湿得晶亮亮的肉洞,尽情窥视着不时收缩一下的鲜红色肉壁和里面蜿蜒九转的甬道。
别的坐席上发出一阵口哨声、喧嚣声,男人们都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伸长着脖子观看着。而金发女人虽然是感到了快感,不断发出动情的呻吟,但在这种极度淫靡的氛围下,被男人用系在阴唇的银环上的细绳下流地分开阴唇、露出被爱液儒湿了的肉洞,肆意观看着里面,还是觉得甚为不堪,不由羞耻无比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每当金发女人扭动一下身子,系在阴蒂的银环上的金色铃铛便「铃铃铃」发出一阵清脆响亮的铃声。这种铃声是那麽熟悉,陈刚不禁狐疑地看着金发女人酷似林冰莹的脸蛋,心想,白天在林总的办公室里也听到过这种铃声,她说是她老公送给她的守护铃铛,难道就是这个金铃,那麽这个女人必定就是林冰莹,可是她的发型和头发的颜色不对,莫非戴了假发套……
就在陈刚伸出手去摸金发女人头发的时候,彪形大汉把金发女人嘴里的最后一根细绳,也就是系在阴蒂的银环上的细绳抽出来交给了张真。
金发女子正是被高亚彤带到坐席前跪着的林冰莹,陈刚饱受困惑的金发其实是林冰莹之前在张真的车里戴上的假发套。高亚彤虽然也是淫乱骚浪,但做为名流美容院的副总,她是不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个乱交派对上的,只能离开,在后台看监视器。而全身赤裸的林冰莹被带到后台时,高亚彤命令她再次穿上连衣裙,其目的用当众脱光衣服来撩拨林冰莹的受虐心,让她更快进入发情的状态。
张真一直在默不作声地观察陈刚和孔卓的反应,当他看到陈刚伸出手去摸林冰莹的假发套时,嘴角一阵抽搐,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心想,陈刚,我等了妳这麽久,妳才想起来去辨别她戴的是不是假发套,真是个笨蛋,不过,总算妳去做了,没有叫我白等……
看着陈刚的手离林冰莹的假发套越来越近,张真抓着手里的绳头,想道,冰莹,我的好老婆,妳的同事马上就要认出妳来了,妳准备怎样迎接同事们惊诧的目光呢!我想,还是用妳高潮时的淫荡样子来迎接他们最好!冰莹,不要怪我,我必须执行高总的命令,而且我知道妳喜欢受虐,我也喜欢看妳在男人们的虐辱下淫荡的反应,今晚是个美妙的夜晚,让我们好好享受一番SM的快乐吧!……
陈刚的手触上林冰莹的金发,马上感觉到不对,不像是真正的头发。心脏顿时一阵狂跳,陈刚无比兴奋地想到,假的,假的,她戴的是假发套,难道她真是林冰莹……
就在陈刚揪住假发套,将要往下揭的瞬间,一直抓着绳头不动的张真突然动了,猛地一拉缠在他手指上的细绳,像拉大锯那样不停地来回扯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
一股激痛沿着阴蒂迅猛地传到身体里的各个地方,林冰莹感到身体仿佛要裂开了,而在这股激痛的刺激下,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