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战王-第2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克莱图的口令声中,全体士兵在岸边站起了队列,各自带着骄傲的表情等在那里,等候迎接指挥官来检验他们的训练成果。
他们的确有资本为自己的实力感到骄傲,因为齐朗不须仔细观察就能感受得到,那一百三十余名士兵差不多都已经达到了武师以上的级别:奥乌的初阶斗尊,古尔夫的准初阶斗尊,吉拉、约尔根、林奇、斯蒂尔等二十多名高阶武师,乔安娜领衔的中阶武师有五十多位,就连天赋不算很高的克莱图和兰巴也已达到了初阶武师。
除此之外,那二十几位东方小伙子的进步更加惊人。他们的变化不单是从无到有那样简单,大概是由于那训练场的环境极度适合修道者的提升,他们几乎在一夜之间脱胎换骨了。除了刚满十四岁的丁大眼还没有完成由高阶术士到初阶剑侠的蜕变外,剩下的都实现了五六个级别的提升。最为令人吃惊的是鲁思,那位混血小子竟然与董宏并驾并驱,也已达到了高阶剑侠的水准。
连上伊格鲁、莱欧和休金这三只进入白银期的兽宠,外加五段兽体的帕里,现在的这支希望军团强大得超乎想象,就算素以旋锋军王牌自居的第二战团,恐怕顶多也就这样的水准吧。
看到一张张充满自豪的笑脸,齐朗内心的欣喜几乎难以压抑,然而他必须强迫自己不可以把那种情绪表露得太过明显,否则士兵们一定会产生自满情绪的。正在这时,一个高亢的声音从队伍中间响了起来:“报告,指挥官先生!”
齐朗侧目顺着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他看到了一张原本不拘言笑的面孔,此刻却挂上了狡猾的笑意:“请讲,威尔逊下士。”
威尔逊稳稳地走了出来,没有拐杖,也无人搀扶:“我向你提出赛跑挑战,赌注是十个锡尔!”
'正文 第280章 备战'
“我拒绝应战。”齐朗笑了起来,“因为我怕我会输掉这场赌局,同时我还怕我会赖皮地指责你作弊。瞧瞧你那崭新的左腿,那会给我显而易见的借口,在它的帮助下,恐怕最为敏捷猎豹也跑不赢你。”
威尔逊开朗地咧开了嘴,士兵们也跟着哄笑了起来,而笑得最大声的,则是三位东方小兄弟,阿察、阿汪和吕嚣。小家伙们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一同跑到威尔逊的身边向齐朗邀功请赏,尤其是那位六张嘴的小医生调门最高:“这条假腿可是医学上的奇迹,为了奖励我,你该封我个大官当当,同时每个月给我的工钱增加一倍。还有……你最好再下一道圣旨,勒令我那相好的小悦丫头不许再和徐豆子眉来眼去,让她老老实实地等上两年,乖乖等我娶她过门……”
“你这是在威胁你的王,我可以这样认为吗?”齐朗恐吓般地向吕嚣瞪了一下眼睛,但他眼角的笑意太过明显,王的威严无从体现,那位唠叨鬼当然不会老实下来,仍然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解释着假肢的用料如何考究,关节处如何难以处理,至于那纵贯钢铁骨架上的十几颗各色宝石的作用,则被他有意无意地弱化了,害得阿察和阿汪一个劲地表示抗议。
吉拉无力地抬手扶住了额头,半提醒半抱怨地向齐朗说:“指挥官先生,你大概没注意到,我们的吕医生已经不结巴了,在那圆石头上的试炼让他尝到了些苦头,同时也对他的勇气给予了回报——只不过那种回报却是我们的灾难,现在我猜没有任何士兵敢于轻易在战斗中受伤,因为那意味着他的耳朵将不可避免地接受一段时间的折磨。”
古尔夫对吉拉的论断表示认同,更是贴心地把那三位小家伙劝退了下去,因为他明白接下来的时间应该留给那位指挥官兄弟,在那虚拟的五年中,齐朗一定经历了许多,应该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宣布。
士兵们全数安静了下来,笔直地站在那里,竖起了自己的耳朵,等待着指挥官的训话。
刚刚那一阵短暂的混乱时间给了齐朗以足够的准备时间,他已经想好了该怎样表述自己的见闻——隐去那些可能会引发混乱的信息,把信心传达下去,将重担不为人知地扛在自己的肩头。
“这是令人兴奋的一夜。”齐朗微笑着说,“在前人的帮助下,我们获得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提升机会。而我们也不辱使命,在真正的考验即将到来之前,我们通过自身的努力,为自己赢得了更多胜利的资本。”
士兵们的嘴角都露出了骄傲的笑意。“考验什么时候到,我们已经等不及了。”自信的叫喊声从队伍中传了出来,并在士兵当中引发了相当的共鸣。
“我保证会令你满意,加尔文下士。”齐朗笑着回答说,“根据我们分析得来的消息,一个强大的对手正由卢曼帝国赶向这里,他的目标大概就是我们这群逃兵。一年,多说也就是一年的样子,我们这支希望军团将第一次正面和恶名昭著的巨龙军团进行一次对抗。我希望你还有弗朗西斯下士到时不要尿裤子。”
士兵们哄笑了起来,同时也在暗自里摩拳擦掌,听到要和巨龙军团来一场大决战,他们的血液几乎都要沸腾了。
不过并非所有士兵都是那样容易蒙混过关的,尤其是极有智慧的吉拉,他还在等待着齐朗吐露真相。“跟我们说说更大的危机吧,你在那五年当中一定得到了很多相关的信息。”他到底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竟然当着全体士兵的面提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齐朗仍然维持着嘴角的笑意:“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了解到了许多重要的信息。那些信息和我们的命运紧密相关,像是个预言,在警示我们,如果不能击败一切困难的话,整个世界将陷入空前的危机。”
这个含混的答案显然不能令吉拉满意,于是他进一步提问说:“据董大娘说,那个危机已经无可避免,它终将降临到这个世界。只不过她并不清楚那究竟意味着什么,好在你已经征服了那个通神之路,所以我猜你一定也有了答案了吧?”
齐朗扭头向董大娘那边望了一眼,她正在青果的帮助下,通过移动几个风水阵周边的机关,把那四个至关重要的钥匙插孔重新隐藏起来。她的神情看上去平静如常,就好像刚刚过去的这一晚,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令她感到不安的变故。
“我见到了一位神明。”齐朗回过头重新望向了吉拉,也望向了那些好奇的士兵,“那是一次极为艰难的旅行,艰难得超乎想象,而旅行的目的就是拜访那位神明。”齐朗面不改色地偷换了他所了解到的真相:“那位高尚的神明告知我说,这个世界的确正处于危机的边缘,那是**和天灾的接蹱而至。不过,他同时也说,那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这些战士应该拼尽全力阻止;天灾,上神也为我们预留了一个出路。他为我们留下了四把钥匙,留下了那条通天的道路。我们可以躲过那场危机,我们也一定能够战胜所有困难!现在,我们的任务已经相当明确了,战斗,像勇士那样战斗!”
士兵们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齐声呐喊:“战斗!”
只有吉拉似乎仍嫌这个答案说得不够明确,他站在那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齐朗在这时却把责任转交到了那个机灵鬼的肩上,借此来防止他的进一步追问。
“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应对维格内什的进攻。”他充满信任地望向了吉拉,“我记得你说过,你已经制订了初步的对敌计划,现在那个计划应该付诸实施了。人力物力将完全交由你来调动,在冬季到来之前,我们大概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你准备了吧?”
“是的,指挥官先生。”吉拉表情严肃地打了个立正,“不必三个月的时间,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我保证会做好一切准备。”
齐朗又把目光投向了董宏:“根据朱来先生在临行之前的交待,国土境内还有许多友方势力需要联络,我们在吕家镇的据点将是重中之重,这个任务交给你一定不会出任何信息纰漏。”
董宏略略躬了下身,充满自信地答应了一声:“没问题,我以性命担保。”
齐朗点了点头,转而对全体士兵说:“五年的训练使我们在能力上做好了战斗准备,但我必须提醒一声,真正的战斗比想象中要困难得多,要残酷得多,但我们已经到了这里,就没有理由选择别的出路
,所以,为了我们的骄傲,为了我们的荣耀,战斗吧,士兵!”
“战斗!!”
暴雷般的吼声响了起来。热血沸腾的小伙子们高呼着口号,踏着整齐的步伐,继续开始了新的一天里真正的训练……
当然,齐朗自己也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与训练。尽管把战术安排等任务全部分配了下去,但他同样有很多的备战工作需要处理。
没人能够知道这位年轻的指挥官和令人生畏的王究竟有多么苦恼,因为那所谓的最大危机仍然躲在迷雾之中,令他毫无头绪,就像那临时编造出来的天灾,那也不过是他的假想罢了,毕竟从智人展示出来的幻象来看,那似乎是整个世界将要面对的一场空前灾难,是人力无法造成的灾难。智人把那总结为上神的惩罚,齐朗又怎么可以把惩罚这样的字眼强加到那群无辜的勇士们的头上?反正脱身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让他们了解到这一点就足够了。
在另外一方面,齐朗其实对这个逃生的计划还是心存怀疑的。其中最值得怀疑之处,在于外公的半途而废。那条攀登之路的确十分艰难,但齐朗可以确信,既然自己最终到达了终点,在个人实力上极为接近神明的外公一定也可以。但他为什么最终放弃了那条道路,自己却去爬山了?难道……他认为那条路行不通吗?
这个难题几乎困扰了齐朗一整个秋天,甚至连宗浩共和国境内接连发生的几场小规模叛乱,他都没有过问过一嘴。当然,根据吉拉事后的总结,那几次叛乱战事,都是那位伟大的姜平兄弟在故布疑阵,他十分急切地想把那位隐藏起来的王子逗引出来,以便兜帽队的高手们斩草除根。不过他显然低估了那位王子的实力,因为现在的宗浩共和国境内,真正能对齐朗构成人身威胁的顶尖高手,恐怕一只手也数得过来。而且,可别忘了,现在那位王子手里还拥有一支猛虎之师。
雪花开始飘舞了,回到故国之后的第一个冬季终于到来。祥水湖畔地形极佳,那漫天遍野的飞絮始终无法涉足这方静土,害得帕里那位南方岛民一个劲地抱怨,因为他的毛手还从来没有触碰过那些雪之精灵呢。
信使休金则没有帕里那样的遗憾,她不辞辛苦地顶着飞雪向西面飞去。
她是去送信了,一封重要的信……
(第五卷完)
'正文 第281章 访客到来'
春季如约而至,群山峰顶的冰雪尚未及完全消融,迫不急待的大辛河水已先从沉睡中醒来,缓慢却又无可阻挡地向东北方向进发。
中阳山脉的山路之间,两匹高骏的战马并肩而行。
走在左面的,是一匹白色的战马,马背上驮着一位身着白裙的姑娘。她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岁的样子,身形娇小,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斗篷上。尽管那斗篷该是由雪狐的毛皮集成,但春寒料峭,山风刺骨,她还是轮换着将小巧的手掌送到嘴边,不住地呵气取暖。
走在她右面的,同样是一匹白色的战马,马背上的乘客也是一色纯白—